《柯南：躺不平的鹹魚》 - 第十五章音羽熙

“其实我也很在意那件事，在向和松田关系不错的萩原打听后，据说是逮补乌龙。”他会想起昨天下课，座位挺靠近的就顺便问了一下。降谷眨了眨眼，“欸？逮捕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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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说了萩原跟他讲的故事，松田父亲曾在路上看见两名起争执的男子，但因为他要迎接冠军赛，就没有想过多卷入纷争，直接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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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隔天其中一位就这么死在那里了，根据证词和时间，受害人也跟他有些过节，警方认定是他将受害者殴打致死直接逮捕了，后来发现真正的凡人，却与预定的冠军赛插肩而过，之后又做什么都不顺利，就放弃了拳击，性情大变，嗜酒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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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所以他才会这么痛恨警察啊…”降谷还是想不通，““但是为什么要成为警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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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萩原也歪着头说搞不懂啊，”诸伏做思考状，这时降谷看了眼表，“都这个时间了，尽管有点早，还是先去术科训练大楼吧，鬼冢班第一次的手枪训练，要是迟到的话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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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zero你先过去吧！我还得在这里调查一些事情…”诸伏还是那副笑笑的样子，而降谷已经心知肚明，还是顺着他先走了，“这样啊…别迟到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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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旁，就见诸伏坐在电脑前，查了‘长野夫妇惨死事件’，他会想起来就浑身不舒服，头脑晕眩，却自虐般的盯着荧幕，读着讯息、看着那些记录下来的证据，似要盯穿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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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找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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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结束这十五年的梦魇，想要不活在恐惧里、他还梦过哥哥和如月背那个犯人拿刀捅穿心脏，他真的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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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如月什么都不会问，但是会紧紧的抱住自己，轻拍着背，像小时候的妈妈一样…哄着自己重新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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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沐沐…”诸伏捂住自己的脸，闷闷的、小小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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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习惯给人看见自己软弱的样子，也没资格说如月总把情绪压着，自己就是这样，想要自己把事情解决，不麻烦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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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从口袋拿出如月的相片看，沉淀自己的情绪，那是她毕旅穿和服的样子，轻笑着，气质特别温柔，是鲨鲨帮忙洗出来，给他也来一份的，知道要没收通讯装置后，他就带了这一张，都放在口袋里当宝贝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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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笑起来，还抹了唇蜜，粉粉嫩嫩的，特别可爱，他那时没告诉她，其实他特别想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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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下的，她大概会脸红的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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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了些，将照片收好，往术科大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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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介绍了左轮手枪，大家就开始最激动的时刻——实操，哪有哪个男生不喜欢枪？还是真的、打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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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七十分就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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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戴着降噪耳罩，降谷组装、举起左轮手枪射击一气呵成，单手持枪，彷佛丝毫没有后座力的问题，连打了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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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发都在靶心附近！真有你的小降谷！”萩原真心觉得这个人厉害，教官正好也看过来，“降谷！尽管你的表现不错，但是要记得人外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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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前辈可是一开始试射就拿到满分的成绩啊！也就是说，真的有二十发全中红心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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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禁吹了个口哨惊叹，伊达也靠过来，“想必那位天才应该是现在搜查一课里，非常活跃的刑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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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冢有点怔愣，“其中一位…那个…听说他已经辞职了…在米花町开了家侦探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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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不止一位？”伊达再次感叹，可惜问话被打断了，松田暴躁的咬牙切齿，“可恶…完全打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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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松田～～”鬼冢笑的不怀好意，站到松田身后激他，“对小鬼头来说，手枪太难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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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没理他，举起手枪研究，“有人摔倒着把手枪吗？因为左轮手枪不耐摔耶…搞不好转轮弹仓固定卡楯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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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讲蠢话了！！快点射击！！”反倒鬼冢青筋都爆出来了，眼不见心不烦的转头打算去看别的学生，“——真是的，尽找一些奇怪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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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萩原声音都抖了一下，“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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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鬼冢回头一看，左轮手枪已遭分尸，松田直接坐在地上研究，手上拿着小型工具盒，松田嘴中念念有词，“啊——转轮弹仓固定卡楯果然坏了！枪管和转轮弹仓也没对准，难怪会打不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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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马上给我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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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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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在一旁看戏，“哎呀～～又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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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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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说松田从小就跟二哈一样，各种有结构的东西都喜欢分解来看看，所以对机械很熟悉喔，尤其是炸弹这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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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训练暂停！！暂停！！所有人员归还装备！松田你给我在那边站着！！”鬼冢揉着眉心，看着学员们乖乖站好，本来消气了点，结果有辅教过来报告，让他血压瞬间又上升，“欸？！还有一颗子弹没入库！？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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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尽管将所有手枪缴回枪械库时，有再点一次，但是唯独子弹少了一颗…”辅教也有点着急，这个事可不小，“虽然说是全数回收，但是因为松田的枪还是分解状态，所以还没回收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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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田！？”他跟松田过不去了是吧？？鬼冢气愤的走过去，结果还是看得一地的残骸，“为什么你还没把枪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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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不是命令我站着吗？”他还无聊到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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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马上把偷拿的子弹交出来！这样我就不追究你拆枪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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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才没有什么子弹呢！子弹都打完了！空单壳也给助教了…”松田直面他的眼神，毫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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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那边撒谎！！除了你还有谁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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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瞬间炸毛，没做就是没做，“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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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看情况不对，伊达赶紧横插一脚，陪笑道：“看在班长的我的面子上，双方都停战吧！我一定会找到子弹归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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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有维修员工进来，“鬼冢教官！现在正在进行屋顶修缮工程，所以…”另一位工人接话，“能否让我们从内侧确认工程状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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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来带路…”鬼冢走上了楼梯，一边回头，“要让他把子弹交出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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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伊达笑嘻嘻的举手敬礼，松田不满，“什么啊！连你也怀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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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你对吧？”伊达得到他肯定的答覆，拍上他的肩膀，“那么理直气壮不就好了！我会把犯人揪出来，让他去自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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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天真了班长…如果不是自己洗清嫌疑，他就跟自己的父亲没什么两样了。”降谷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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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气得牙痒痒，“你这家伙，不懂我老爸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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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是不懂，能告诉我吗？”降谷对有兴趣的事情一向执着，“顺便练连为什么要成为警察也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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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呜，又吵起来了。”萩原没有阻止的意思，诸伏认同的点点头，“zero好像很喜欢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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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松田打算一拳薅过去的时候，屋顶传来巨响，有个工人腰上绑绳子，大概是屋顶不堪重负，破了个洞，让他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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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走楼梯走到一半的鬼冢，看到有人下坠，下意识手伸出栏杆接，却被重力加速度一起拉出栏杆，那工人身上的绳子还恰巧勒住他的脖子，他们一起挂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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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七嘴八舌，慌慌张张，“糟…糟了！！教官的脖子被安全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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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的工人晕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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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爬上屋顶割断绳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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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了，要是再次失足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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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喊其他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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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五个人特别冷静，伊达观察者着情况，“喂…你们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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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枪…”松田。

“子弹…”萩原。

“射击…”降谷。

“我是底座…”伊达

“那我就是底座上面那个支柱吧？”诸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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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达满意的下令，“嗯…那么…我们上！！”他跑到教官正下方，双手撑着助跑的诸伏托到自己肩膀上，诸伏有些吃力，因为要维持平衡，又被用力撑着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这样应该会轻松点吧…同伴们马上回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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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还请你们坚持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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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在组装维修左轮手枪，一边跟降谷闲聊，萩原把藏子弹的凶手诈出，扔给降谷，同时也拿到了松田的递出的手枪，松田笑的肆意，“射偏了的话就宰了你喔，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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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稳稳地上膛、瞄准、这次双手射击，绳索断裂掉了下来，完美实现了他们的计划，诸伏回到地面，伊达接住鬼冢喊他，见他终于有反应众人才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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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捡到了一个人，在夜晚的道路上，路灯没有照到她，但是有浓重的血腥味，就这样凑过去寻找，看见一位靠坐在围墙边，已然昏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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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短些的灰发沾上血肉，身穿白色的背心和牛仔裤，外套一件衬衫，上面全是血，而且似乎还在继续渗透着，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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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苍白、冒着冷汗，腹部也有枪伤，腰间是…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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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羽熙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而且有种樱花香，这是间卧室，乱七八糟的，好像紧急整理过了，因为柜子里塞得满满的，都是药包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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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主人估计身体不怎么好、女孩子、二十岁左右、是个作家…在逛了一圈，得出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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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被捡回家啦？音羽熙有些无奈，身上的伤也被包扎好了，至于带血的子弹躺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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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主人悄悄的从门口探头，“那个…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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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社恐，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把人带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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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羽熙不合时宜的笑出来了，“噗…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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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吓得缩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看得音羽等有种欺负人的罪恶感了，果断无视身上的坑坑洼洼，直接起身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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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不用下床…我是想说你饿了吗…？我去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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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来回覆，如月一溜烟的跑了，听声音还摔了一跤，“没事没事…kisa，没关系的……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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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人？！音羽再次戒备起来，然后门口多了一只真正的布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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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大布偶猫养小布偶猫，而且一样怕生，一整个僵在原地，表情惊恐，像在说，‘为什么有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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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羽整个人往后躺，不禁又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分明已经在灰黑世界混了四年，潜意识全都是戒备，却能轻易被她逗笑、打从心底有侥幸的信任她，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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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人的感觉就像小动物，而小动物是很单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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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的人类把脑袋用连衣帽盖住，默默地把微波食物端进来放在床边，然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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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偶，你叫什么名字？”音羽熙长相是甜妹那种的，声音倒也是有点夹子的感觉，但是行为是违和的御姐风，坐在床上，一脚曲起，手肘靠在膝盖上托腮，“我得好好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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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如月小声回应，紧张得视线乱瞟，脚尖面对门口，显然很想跑，“如月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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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羽熙没忍住摸了摸如月的脑袋，“小可爱，你知道我是谁吗？怎么敢把我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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