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番外#負責

——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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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她今晚會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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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在派對上紅著臉說出「遐想」那兩個字開始，從她叫我「湛霖姐姐」的聲音一出來開始，我就知道——她那顆戀愛小腦袋，現在一定早就被制服與禁忌給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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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一點都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

回到家後，我沒有換回居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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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悄悄地、慢慢地，將那件熨燙得筆挺的綠色制服重新穿上。

鈕扣一顆一顆扣上時，我對著鏡子都忍不住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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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房門，走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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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坐在床沿擦頭髮，穿著一件寬鬆T恤，看起來毫無戒心。直到抬頭看到我——

那眼神，像是小動物看到夜行掠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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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視線從我領口滑下，落到制服緊貼的胸口，再往下是貼合腰身的整齊的百褶黑裙……

然後她整個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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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急著開口，只是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緩緩牽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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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將她的手輕輕地放在我胸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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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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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壓低聲音，語氣緩慢地像滴入熱水的糖漿，慢慢融進她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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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對上，妳說我穿這身制服……讓妳有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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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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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微微顫了一下，指尖貼在我胸口的位置，掌心能感受到我心跳的速度——不快不慢，但明顯熱度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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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唇，眼神閃躲，但我沒讓她逃。

我握緊她的手，輕輕施力，讓她更靠近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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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呢？」

我問：「有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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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整張臉早已紅透，連耳尖都在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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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霖霖……我、我只是覺得，妳……現在的樣子……很讓人……想親、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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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湊到她耳邊，輕聲說：

「親哪裡？靠近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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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小小地叫了一聲，捂著臉：

「嗚嗚嗚──我不該亂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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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笑，摟住她，將她環在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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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妳講得好可愛。」我低頭，吻了一下她手背。

「所以我想聽完整的遐想，讓我知道，今天這身制服——在妳心裡，到底犯了多少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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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埋在我胸前，小小聲地回我一句：

「……我只知道，我真的忍不住想解開妳的扣子……一顆、再一顆……然後……慢慢地，讓妳再也穿不上這件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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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口一震，下一秒，我整個人湊近她耳邊，聲音已經帶著壓抑不住的顫動：

「家瑜，現在開始，妳要為妳的遐想——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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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眼裡亮著光，輕聲說：

「我會的，學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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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決定讓她一顆一顆地解，不是褻瀆制服，是愛到極致的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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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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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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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湛霖換上那件制服時，那熟悉又陌生的壓倒氣場太強。

也許是她牽起我手放到胸口時，那聲音太低、太黏，像是直接落進我心裡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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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總之，我現在——

就這樣坐在她腿上，雙手撫過那身我曾不敢碰觸的制服布料，心臟跳得像鼓，卻還是緩緩地、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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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了第一顆鈕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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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有點抖，喉嚨乾乾的，我甚至聽見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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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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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她低聲喚我，聲音比平時要啞得多，我一聽就知道——她現在也撐得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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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這不是褻瀆，對吧？」我一邊問，一邊低頭在她鎖骨親了一下：「是學妹想愛學姊，愛得剛好變得有點壞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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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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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半敞，她的胸口線條若隱若現，那熟悉的肌膚一露出來，我整個人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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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妳……」我貼在她耳邊，聲音細細的：「讓我想……吻、舔、含、咬，每一寸都標記上學妹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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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她輕顫了一下，然後突然一隻手按上了我的腰，像是警告，又像是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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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樣會讓我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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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失控吧。」

我紅著臉，卻含著笑說：「因為現在是我實施遐想負責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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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吻上她鎖骨，然後慢慢往下。

我不急，我要讓她知道，每一顆鈕扣的解開，都代表著我對她的渴望有多深、有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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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制服……」我一邊舔過她胸口的邊緣，一邊喃喃地說：

「是妳青春的模樣，但現在，妳已經是我老婆——所以我要讓妳的過去與現在，全都被我、沾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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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聲喘了一下，那熟悉的性感音色像是從喉間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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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了一下她紅透的耳尖，輕聲道：

「湛霖學姊，現在這一課，讓學妹親自教妳——什麼叫制服誘惑的實戰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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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慢慢吻下去，把整個遐想，化為實體的愛意，一點一點，全數奉還給她的身體與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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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的我，不只是負責。

我是整個人，都陷進這份制服裡的渴望——只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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