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番外#勾不勾走？

湛霖一低頭，就看見那隻熟悉的小貓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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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啊扭地站在原地，指尖緊緊捏著制服的衣擺，像是怕一鬆手，那點勇氣就會飛走。

家瑜微低著頭，卻還是抬起眼睛偷偷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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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像是氣息輕得不敢被發現似的，喃喃地說了一句：

「……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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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心臟一緊，笑意瞬間漫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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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當場把這隻喵掉的小東西摟進懷裡轉一圈，告訴她：「那是因為妳用戀愛眼看我，看誰都會變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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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這時，小佳的聲音插了進來，語氣活潑還帶點炫耀：

「我也跟湛霖穿一樣的制服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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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旋了一圈，裙擺飄了起來，笑得像個快樂的制服小惡魔：「妳看我這樣，有學姊感嗎？還是更像那種學校裡會偷偷養貓的壞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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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才說完，家瑜立刻像受驚的小貓一樣「唰！」地一聲躲到了湛霖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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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聲地瞄了一眼小佳，眼神像是在確認「是不是競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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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低頭，又偷偷嘟了一句：

「小佳也……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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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彎下腰，眼神像是要把她整個人藏進懷裡似的溫柔：

「嗯…那妳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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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抬起眼來，眨巴眨巴，顯然沒聽懂湛霖這句話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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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語氣帶點壞壞的笑意：

「身邊都是穿漂亮制服、可愛又學霸的女孩…但我老婆偏偏是最容易害羞、最會躲的小貓。萬一被別人勾走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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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耳朵瞬間炸紅：「我、我才不會被勾走……我才是會勾走妳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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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挑眉：「嗯？剛剛還扭來扭去不敢說話的人，現在突然變攻氣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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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在旁邊笑到不行：「家瑜，妳這樣我會愛上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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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立刻又躲回湛霖背後，臉埋得像要黏進她背上，整個人小聲得只剩喉間一個黏糊糊的音：「嗚……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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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轉身，伸手一撈，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低聲說：

「好啦，妳這樣，我誰都不看，只看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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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家瑜像被寵壞的小貓一樣，輕輕蹭了蹭她胸口的位置，小聲回應：

「那…妳也不准靠別人太近……只有我…可以一直這樣靠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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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緊緊抱住她，低頭在她耳邊說：

「嗯，妳是我唯一的小貓，制服派對的N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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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小佳看著這畫面，笑著嘀咕：「這場比賽…我宣布直接棄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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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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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她又出現了，那隻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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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的老婆，明明每天早上會親我額頭、晚上會抱著我睡覺，但今天一身高中制服的她，像是時光倒流了，變回那個總是偷偷躲在影子裡看我、不敢靠太近的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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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人群邊緣，小心翼翼地拉著制服下襬，一邊偷瞄我，一邊腳尖轉啊轉，像在忍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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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開口了，聲音細細的，幾乎要被現場的音樂蓋過：

「……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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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口像是被輕輕敲了一下，酥酥的、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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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沒稱讚過我，但那個「好帥」叫得這麼膽小、這麼用力卻壓低著音量的樣子——那是從前那隻還沒敢承認自己喜歡我的小貓，才會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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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了，才正要開口回應，就聽見小佳蹦蹦跳跳地湊過來，一臉驕傲：

「我也跟湛霖穿一樣的制服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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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說點什麼逗她，卻看到家瑜「唰！」地一聲躲到我背後，像是本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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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拉著我制服後側的布料，小小聲地、從我肩膀後面探出臉來看了小佳一眼，然後嘟著嘴、咬了咬唇：

「小佳也……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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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看她那模樣，天啊，怎麼那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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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想——要不是在辦公室，我現在就想把她整個人摟起來在原地親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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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妳要怎麼辦？」我忍著笑問，語氣裡故意加了一點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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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臉困惑，像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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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近一點，在她耳邊悄聲說：「身邊這麼多漂亮制服女孩，萬一妳被誰勾走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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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根瞬間炸紅，瞪大眼：「我、我才不會被勾走呢！我才是要…勾妳走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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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笑出聲。

我家這隻小貓啊，明明剛剛還害羞得不敢看我，現在卻又挺身想宣示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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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小佳還不怕死地一臉壞壞地說：「家瑜，妳這樣我會愛上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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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回話，就感覺背後整個一沉——她直接把臉貼到我背上了，整個人像是在我身上黏著的溫熱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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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身，伸手一撈，把她抱進懷裡，像捧著全世界最寶貝的那樣，低聲說：

「沒事，今天我只想給妳看，妳小時候沒敢靠近的那個我，其實一直都在等妳開口。現在，妳是我老婆，妳想靠近幾步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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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聲說：「那…妳也不准靠別人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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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壓低聲音：「我只會靠妳最近，然後每天都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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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蹭了蹭我胸口，小小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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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抱緊了她，在她耳邊說：

「而且我今天穿這制服，不是給誰看，是給那個十幾歲時，偷偷在心裡幻想過『如果我能牽著她走進教室該多好』的自己——現在我不只牽妳，我還可以在所有人面前抱妳，親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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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縮進我懷裡，語氣軟軟的：

「……那我也要每天說，說妳好帥、好可愛、是我一輩子的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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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是啊，這種重回制服的日子，我一點都不懷念過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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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念的——

一直是那個，叫我「湛霖姐姐」的小貓。現在這隻貓，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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