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魂未歇 - 第一次離別

「真的不用——」

「站起來。」男人的語氣不容置喙，直接打斷她，已經起身拿起西裝外套。

白念霏深知自己根本說不過他，索性不再反駁，默默地跟著他走出包廂。

——

車內氣氛沉默而壓抑，白念霏這次是坐在副駕。手緊緊抓著座椅的扶手，腦海中還在迴盪著剛才那一幕。

正當她陷入沉默時，男人忽然開口，打破了車內的寂靜。

「白念霏妳家在哪？」他的聲音依然那麼冷淡。

白念霏默默看向窗外，稍微轉過頭，試探性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側頭看她，眼神閃過一絲無語：「白癡嗎？妳的校服上有寫。」

白念霏愣住，才意識到自己穿的是學校制服，胸前的名字清晰可見——白念霏

白念霏簡單地把自己家附近的超商報出來後，眼皮漸漸無法再控制地垂下。

車內一片寂靜，男人專注的開車。

過了一會兒，白念霏已經完全進入了夢境。就在她快要完全入睡時，男人的低沉嗓音再次響起，聲音帶著些許無奈：「白念霏，醒醒。」

「怎麼這麼容易就放鬆警惕？」男人碎念。

她的身體輕微一顫，朦朧中感覺到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有些冰冷：「到了。」

白念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的，是男人那張不帶任何情感的臉。他看著她，眼神似乎隱隱帶著一絲不耐。

她打了個呵欠，迷糊地道：「到了？」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側頭，將車停穩。他伸手指向窗外的超商，語氣不輕不重：「下車。」

白念霏皺了皺眉，試圖清醒些，才發現自己居然睡的那麼沉，。她撐著自己的手臂，慢慢地從車裡走出來，感覺腳步還有些不穩。

「謝謝。」她低聲道，聲音有些發軟，似乎還在為剛才的迷糊感到不好意思。

男人瞥了她一眼，無所謂的點頭，然後發動車輛離開。

白念霏站在睡超商前，才回過神來。她望著逐漸遠去的車輛，心裡一陣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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