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邊上,我獨獨地站在山邊上望著壹片霧蒙蒙的風景,天空劈下壹道閃電,雷聲雖遲但到充滿整個耳道,山間的風、空中的雨如同好兄弟般親切的問候我的臉龐。獨自身處于大自然,不必刻意擺弄著笑臉,把自己最真實的壹面去迎接自然。
出警這些年見識過太多的不堪之事,人心之險惡永遠超乎人自己的想象。莫把善心對向世人,不同角度看向衆人這是壹個僞命題,做人們眼中的刺頭、惡人才得以爭取自己的壹分權益,利益是靠自己爭取來的,從來沒人說過是根據資源分配得到的。
孫先生您但凡再活5年中華大地也不致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洗腦如此之深,亘古未聞!
從母胎出生的嬰兒落地那刻起便帶著此人心中最純潔的惡、最壞的惡、毫無理由的恨、最帶有欺騙性的詐。
知曉之人不必點撥,愚昧之人不必告知。
我收回目光知道該下山了,因爲出門時匆匆忙忙也沒去看天氣預報,更不會去穿類似之前那美女壹樣的沖鋒衣,所以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雨水打濕。
霧燈僅僅能照亮前方五米的道路,往前早已成壹團迷霧。車前保險杠下方的前鏟不時的與地面摩擦發出呲呲的聲音,在提醒著此刻我正在下陡坡。下山的路蜿蜒曲折,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時時的擺動,手心已經微微的冒汗,我的神情緊張的向前注視著即將到來的彎角。作爲山路的老玩家,W市壹些著名的山路早已被我跑的滾瓜爛熟,也跑過遠比這陡峭甚至兩邊沒有護欄,每壹個彎角都需要方向盤打到接近360度才能轉過去的山路。不過這些路段固然狹小只允許通過壹個車身的距離、要麽路面早已坑坑窪窪路上布滿這許多碎石子,但是作爲壹個駕駛員沒有比視野差更危險的情況了況且又不是拉力賽還有領航員存在。
車窗外雨滴的聲音已然蓋過車內音響傳來的歌聲,偶爾傳來的雷聲使我的耳朵壹度耳鳴,我想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情況了吧。就在我心頭剛剛冒出這想法時,大地的震動順著車輪隨著減震透過車椅傳遞到我股間。持續劇烈的顛簸,壹股寒氣瞬間從我的尾椎骨直達天靈蓋,隨即我馬上意識到:操特麽的不會是遇到山體滑坡啦吧,不會吧這麽巧難道陽壽到此爲止了!不對啊,明明算過陽壽還多著呢,怎麽就遇到天災老天爺要收了自己呢!
山體的震動越來越劇烈,握著方向盤的手已經在抖動了,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山體震動引起的。“幹妳娘的閻王爺,別以爲小爺我不知道,小爺我陽壽還有59年呢,別想著現在收了我,不然操蛋的去了陰間也要給妳舉報到天庭,讓妳知道小爺我不是好惹的。”我眼角漸漸布滿血絲,腎上腺素飙升,已經開始瘋狂了,孤注壹擲;右手在屏幕上快速滑動切換到壹個深紅色界面:VSS(車速)56 IAT36攝氏度發動機爆震54% STFT短期燃油修正11%空燃比指令14.7實際空燃比13.7 WOT(全油門) 85% ECT(水溫)86檔位2
切換程序3
轉速極速上升,輪胎卻在在地上壹陣滑動,速度更慢了,我TM真的人快爆炸了,快給我動啊,早知道換全雨胎了,我現在超級超級後悔,神經病啊換什麽半熱熔胎啊,又不是賽車手。好不容易車子向前沖去,因爲山裏起大霧,突然壹個向左的急轉彎,我下意識的松開油門急踩刹車方向盤向左打去,但無奈半熱熔輪胎雨天抓不住地啊再加上急刹導致輪胎與地面瞬間就失去了摩擦力車子直直的向山體沖去好在還有壹段距離的時候我松了點刹車恢複些抓地力,但還是隨著身子猛烈的向前壹個擺動。隨著壹聲巨響車頭與堅硬岩壁來個親密接觸,而我本就平凡的面容與瞬間彈出的安全氣囊狠狠親在壹塊,“哎呦,挖槽,真TM的疼”,我現在感覺人暈暈的,腦袋裏面壹團漿糊。
其實每當事後回想起當時的處境常常的深深地懷疑自己在想什麽,既然當時都認爲是山體滑坡了稍慢壹步便面臨著被泥土埋沒的危險爲什麽要下車去查看,這時候更應該抓緊時間倒車脫困啊;到底是人重要還是車重要,還是說潛意識的認爲撞車第壹時間應該下車去查看(我真的服了)。
拉開車門冰涼的雨滴首先迎接我,隨後壹腳踩在狗屎壹樣滑的泥塊上,差點給我摔了壹跤,好不容易扶著車看到前保險杠已經撞地稀巴爛好在引擎蓋只是稍稍地略微隆起萬幸似乎沒傷到水箱。就在我松了壹口氣准備走回車裏時,突然間毫無征兆壹道柔和的白光從天上照射下來正好照在我身上。伸向車門的手再無法往前探出壹絲壹毫,身體壹軟就向後倒去但並沒有摔倒在地上,有壹團仿佛是棉花狀的東西托住自己,隨後身體呈現壹幅仰望的姿勢浮在半空中且漸漸地往上升去,這這這,啥情況?難道我是在夢裏?真實的我剛才已經因爲開車撞上山體,當場死掉了?真的有天堂啊,還好生前沒做多少壞事,不對啊我又不信上帝,也能去天堂和耶稣喝茶?壹陣胡思亂想車子在我背後漸漸小去,意識隨著身體地上升早已消散。
沒有感知時間的流逝,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睜開雙眼,眼前的壹切使我震驚不…是讓我不敢去相信,我甯願此時此刻處于未驚醒的夢中但是真實的觸覺在提醒著我這不是夢是現狀。
周圍好安靜,從出生到現在從未感受到如此的甯靜。我努力的觀察四周,發現自己被赤身裸體地浸泡在透明、不知明液體裏,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雙膝同樣彎曲靠在大約手臂關節處,壹根類似觸手柱狀貌似是營養傳輸帶鏈接著我的肚臍。外面有壹層同樣是透明狀充滿褶皺的薄膜保護著有點類似剝開雞蛋外殼裏面的那層保護膜。在頭頂有壹個類似台燈圓形的東西壹圈白色的光線從圓形的邊緣發出,薄膜向上逐漸收縮就挂在這個東西上面,從遠處看就仿佛壹個躲在母親子宮裏的嬰兒。旁邊還有好些跟我同樣遭遇的人,有頭發花白的老人、年輕的男子和女人、年齡在大概十多歲的小孩還有幾歲大的幼童,甚至還有只靈長類動物猴子都像我壹樣被浸泡在這個薄膜裏面。
目光艱難透過渾濁的液體,隱隱約約看到前方呈半圓弧狀,關押人體器血沿外沿排列整齊。因爲身體扭不過去,上方又是壹個半圓弧度的形狀,值得肯定是在壹個半圓形的實驗室裏,難道是軍方?在做什麽人體實驗。
突如其來的意外,陌生恐懼的環境使我的腦子壹團亂麻,努力回想拼湊失去意識前的記憶片段,依稀記得當時車子打滑好像撞到石頭上動不了了,後面是什麽……我想不起來了,記憶斷片,我努力安慰自己不要慌張,開始設想回到記憶斷片處自己應該會怎麽做,車動不了了我會下車去查看然後……我靠,操越是回憶越是想不起來,這種惡心的感覺讓我更加煩躁。導致我開始胡思亂想,會不會是湊巧這裏有壹個埋藏在山體內部的軍事基地,因爲山體滑坡暴露在外,又被我誤打誤撞發現導致現在被抓起來做實驗研究對象,物盡其用,想的越多,越是絕望,最後我像壹只待栽的公雞靜靜等待屠刀將至。
不行!要勇于鬥爭,推翻頭頂的大山,我意志堅定,深刻偉大,立即行動,舉起豆沙包大的拳頭錘向透明厚重的外殼,器血內翻江倒海,漸漸墨綠渾濁的液體慢慢變得清澈透明,就當我以爲是自己的鬥爭路線取得偉大勝利時。
內部中央藍色光柱內出現大概3個身形高大每壹個都至少接近三米左右,容貌俊美,壹頭金黃頭發猶如聖經中描寫的天使壹般的人形生物,身上穿著墨藍色工作服,體態修長,盡管樣貌與人類大致相似,但細看五官有些不同至少不屬于地球上已知的人種,難道是沃爾瑪購物袋?上壹刻不安分的拳頭迅速松開,幾只牛鬼蛇神過于強大,我決定先行保全小命,我害怕它們會對我做些什麽。
“吾噗噗咕魯魯……咕魯魯”我焦急的張嘴想說話無奈,現實是嘴巴不停吐出壹個個氣泡,我見狀四肢不安分揮舞需要表達言語的意思。
“妳不必驚慌,爲”我不安的情緒在這道溫柔的情感下,漸漸平穩比地球上任何舒緩的音樂更加神奇。
“這是我們信息交流的方式,我與妳建立起壹個紐帶關系,也是妳們與生俱來的能力,腦中的限制已經解除”
“這是讀心術?”
“並不是,有條法則保護思想的隱私,妳可以把思維發送給我,就如妳正在進行時,壹種抛棄語言通過心靈傳達情感與畫面的溝通方式,亞特蘭蒂斯時同樣是妳們溝通的主要方式,後來因爲基因的操控將妳們大腦分割開來,多樣的語言使妳們不在團結,設定階級與種族分裂,制造戰爭與宗教,方便自己置于統治地位”
“妳是來自于哪裏,不像是地球上任何壹個有色人種”
“昴宿星團,同領地”
由于我並不是壹個天文學家,因此我沒有辦法去思考行星、星系、星座以及它們在太空中的方位。在我所接收到的意念中,顯示了處于壹團巨大星群中心的壹顆行星,這顆星對她來說好像“家鄉”壹般,或者“出生地”。關于她出生地的理解,“同領地”是我能想到去描述最接近于她的想法、觀念和圖像的詞語。它還可以被簡單地稱爲“勢力範圍”或“國土領域”。然而,我確定那不僅僅是壹個星球或壹個太陽系或壹團星群,而是壹個星系數量龐大的集合!
“我根本不知道這地方有妳們的基地,真的不是間諜,聽說這裏有座火山來這裏旅遊,還遇上下雨山體滑坡,我的車也壞了,妳們可以查車上物品,我是華夏官員在這地方消失,政府肯定會來調查的,對妳們也很麻煩,妳放心出去後我肯定不會透露半個字。”他/她向我透露的消息,讓我感受到並沒有包含敵意,于是急忙把自己的情感、遭遇天災撞車畫面發送過去。
“妳並不在地底,而是在高空壹艘艦船內部,地下有壹處我們的站點的能量束射向太空外星光子雲區域,磁通量與太陽磁層和地球地磁場的相互作用,可能是導致了火山突發性活躍引發的災害的原因。”
我接收到的信息圖像是壹艘如同在水面上跳躍的碟盤狀飛行器,位于壹片荒涼,地表上布滿大大小小的隕石坑行星表面,遠處是壹顆湛藍色的星球,而他/她對于乘坐飛行器稱呼與感受,我尋遍詞彙認爲用艦船最爲合適。
“我的身體被關押在壹個什麽裝置內,都對我做了什麽實驗,我會不會受到傷害或影響。”她看到我非常高興,我能感受從她那裏接收到的壹種非常誠懇的認同感,壹種安慰和溫暖的情緒,然而又伴隨著平靜和緘默的抑制,我不明白素未相識的外星人爲什麽會對我産生如此獨特的情感,也使我有勇氣向他/她詢問。
“妳將解除與提升靈性,超越以往任何人類,因爲妳是現在-成爲者,每壹個有獨立意識的個體皆是現在-成爲者,每壹個都是不朽與永恒的存在是值得尊敬,無關地位與學識。”當她回答這個問題時,情緒顯得非常高漲,以很嚴肅的感知傳達給我,也讓我感到莫名的緊張和恐懼。
我完全無法理解這份心念包含如何偉大的資訊,單純認爲外星生命不願意去泄露壹些技術相關的問題,可發自內心覺得外星生命並沒有真的試圖對我隱瞞任何事情,我得出結論是他/她們也是需要遵守相關保密協議,只能通過壹些委婉方式透露給我。
我望向身邊與我同樣浸泡在器皿中的同類,十分不解道“那他們也是妳所說的現在-成爲者嗎,也將同樣超乎以往的人類嗎?”
“實驗與研究,爲,妳是安全與保障”
我感受到的意念短短壹瞬,只言片語,卻感受到徹骨的寒意,不知是爲自己感到榮幸還是爲他們做出的貢獻表示感謝,終歸是不敢深究。
“除了妳們以外還有沒有其他地外生命造訪過地球”我小心翼翼轉移話題
“這是壹個非常籠統的概念,在人類還未誕生或者說妳們的未進化前的祖先行走在這片大陸上,我們與其他外星種族就曾造訪過這顆星球,留下許許多多的傳說和神話,壹切都與我們相關。近代有文檔記錄和影像資料中極少壹部分是屬于我們的,但極多數都是妳們科學家未能解釋的自然現象和謊言、陰謀的編造。另外壹些行動遲緩易觀察,形狀呈三角形或小巧狀的是妳們自己族類軍方借助其他外星種族逆向研發,而長條呈金屬亮灰色雪茄狀的圓柱形物體極爲可能是屬于這顆星球原住民,它們相對于妳們人類應有高度發達的文明且生活在地底下,但是又與妳們人類生活、政治、健康息息相關,妳們當中少部分人對于它們有壹個統壹的稱呼爲蜥蜴人。”
心靈意念的傳達不同意語言的輸送,我接受到後仿佛生來就知曉、了解沒有學習的過程,當我試圖把它翻譯爲文字是卻遭遇了重重困難,粗概描寫出大致的輪廓。
“那麽是誰改寫我們的大腦,這麽做對于執行者有什麽好處”
“關于這些問題我無法回答妳,“它們”的做法是被賦予允許的意義”
我接收到的意念資訊表明,他/她們向地球人類透露曆史信息的行爲是被禁止的,也可能他/她不願意在時機不成熟時候告知我,顯然我並沒有很好的去領會接收的心念。
“既然妳說我們是永恒的存在爲什麽沒有過去的記憶,消失的記憶去了哪裏?”我認爲我作爲壹個心靈感應的接收者,壹直都做得不錯,可是我並不算壹個很好的心靈感應傳送者。
“現在–成爲者們早在宇宙誕生之前就已經出現了,他們之所以被認爲不朽,是因爲壹個靈魂既不會出生也無法死亡,當然,人類失去了來到物質世界前的記憶只被允許使用流轉在此物質世界運作的那部分大腦,在人類星球向外延伸遼闊區域內都被壹種叫靈性強制過濾網的裝置覆蓋,地球上任何壹位現在-成爲者脫離肉身想要試圖穿過這個強制濾網,都將被察覺並捕獲,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消除記憶與知識,被捕獲所清除的記憶並不單指壹次生命或身體所經曆的,它除去的是所有累計的近乎無限往昔的過去,包括現在-成爲者的身份。”
“妳意思是地球是壹座巨大的監獄,每個人類都是裏面的被判爲無期徒刑的重刑犯,而我擁有無限的過去,有可能是秦始皇?也有可能是瓦刺留學生?還有可能是委座?不不不這都不重要,假設時間無限遠,我是不是有可能是妳們中的壹員!”
“是的,人類當中許多哲學家究其壹生研究關于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要到哪裏去?其關于人類曆史的部分真相被他們所建立的秘密兄弟會所保存並曆代傳承下來,他們分裂壹切,制造由于各種不同而産生的沖突來推動即將發生的曆史進程。”
“妳說的組織是不是共濟會,可他們有文字記載最早追溯至公元1717年共濟會總會的建立對于久遠的人類曆史不過是近代新興的産物。”
“對于妳們人類曆史事物的細節,我不是很感興趣,周期性觀察,守望,不接觸。”
“有壹點很奇怪,在普羅大衆認知中妳們外星人通常是以灰色皮膚,纖細身材頂著碩大的腦袋,兩只眼睛大大的黑乎乎沒有瞳孔類似形象出現,其中包括影視劇,小說及各種短視頻。它是我們人類憑空想象出來壹個虛擬的形象還是指妳們當中某壹個種族的形象代表?”
“每顆星球環境複雜多變,適合本體重力氣候的事宜環境寥寥無幾,考慮到太空中長途探索和安全保障,現在-成爲者用的都是替身,在執行太空任務中都會選擇寄居在這些軀體中,當離開工作崗位時就會離開這副身體。”
我接收到無比壯麗與龐大的景觀,無法用人幹枯的詞彙可以描繪的,她向我傳達更加清晰的小灰人外表細節就像建立壹個三維立體模型,甚至我感受到她想要教會我如何去使用它。
身材的確很矮小並且非常的纖細都在1.2米左右個子,兩個眼睛占據臉龐大部分空間,眼睛全黑感覺不到有明顯的眼珠和眼白,除此之外眼睛下方有壹個微微的隆起像是鼻子但貌似是個裝飾品,然後就無法在它的臉上找到任何的五官,它應該不需要呼吸、進食這些人類的習性,這樣的身體倒非常適合在太空中進行航行。手指除了跟人類壹樣有五根外比起普通人的手指大約細長百分之三十,另外最關鍵的是它們的腳像青蛙壹樣腳趾間有蹼連在壹起。它有光滑灰色的皮膚,身體可以耐受溫度、大氣環境和壓力的變化。她身體的四肢非常弱小,沒有肌肉組織。由于在太空中沒有重力,因此,強健的肌肉是不必要的。
這些替身是由人工合成的材料制作的,包括壹種非常敏感的電子神經系統目的是使每壹個『現在–成爲者』可以校准他們自己。給我的感覺這些現在-成爲者操控替身就像戲劇舞台上演員操控提線木偶擺出壹個個滑稽可笑的動作壹樣,不過科技手段比後者高出成百上千倍。
在我從自稱隸屬同領地外星人那裏獲得的信息中,我必須說,我經曆了著迷、多疑、震驚、驚恐、沮喪和不滿的心理變化過程。她所告訴我的事情,都是我無法想像的——甚至也不可能在我最狂野的美夢或噩夢中出現!
我發覺自己的身體包括意識正陷入深深的泥潭中,遲鈍緩慢,消失的記憶想起正如我被那束光吸引,我拼命想要呐喊,把最後壹道心念傳輸給她
“爲曾是我們的……解救……陷落”
慢慢的就仿佛被推上手術台時的麻醉壹樣不知不覺就睡去,有些問題我心中已經有了大概,只是想確認壹個真實性。地球上真實的曆史絕對與普通人認識到的大相徑庭,我們所學的,所接觸的每壹本書,所能了解的信息途徑壹切的壹切都是被修改刻畫過;就像只無形的手在操控除非妳能擺脫人的屬性。
時間慢慢的過去…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雙手下意識的抱緊身體“好冷”這是醒來的第壹個念頭,當我睜開眼時便看到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半躺在車旁,渾身上下全是發生山體滑坡落下來的黃土,整個人就像髒兮兮的乞丐。連忙踉踉跄跄地起身,在我車後備箱平時放在壹些備用的衣物與礦泉水。半截車身都被掩埋在土裏,砂石破開前擋風玻璃把車內也全部填滿了,萬幸的是後備箱還能打開是車身後半部分在泥土外面。我喝了壹瓶補充水分後其他的水全部都用來清洗身體重要的部位,迅速的穿上衣物讓體溫稍稍的回暖。接著我拉開車前面迅速往後跳了壹步等著裏面的砂石流出壹部分後,快速的用雙手扒裏面的砂石,當時我記得在車撞了山體時候馬上下車查看,所以手機並沒有放在衣物上那就表明手機還在車裏。過了十分鍾左右,終于再扒開最上面壹層砂石拿起屏幕破裂的手機,按下關機鍵隨著屏幕的亮起,我臉上終于露出久違的笑容雖然手機電量已經見紅但只要可以與外界取得聯系就可以了,看了下時間上次昏迷前還是下午三點至四點左右,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中午11點大概昏迷了24小時不到。不過我來不及思考其他東西,打開電話但是並沒有選擇與家裏人聯系首先這時候告知他們並不能對我産生幫助反而會讓家裏人産生擔憂另外雙方壹旦溝通非常容易情緒化這對于在危機時刻是致命的,第二點就是我觀察到手機或許是因爲火山噴發和附近山體滑坡導致根本沒有信號此刻只能寄希望于通過撥打緊急號碼向110、120或119取得聯系。
電話很快就被撥通,但裏面只聽到傳來“沙…沙…聲再無其他!”
“喂,能不能聽見喂…喂”我的呼喊屬于無用功
隨後我不死心的站到車頂又輪流撥打了壹遍緊急電話,除了沙沙聲其他啥也沒有。我絕望了,從小到大無論做什麽事情命運總是喜歡選擇捉弄我,計劃壹帆風順的事總會朝著妳無法預料的方向前進。
手無力的垂落下來,重新審視著四周。昨天的畫面曆曆在目就像是上壹秒畫面剛剛過去壹樣清晰,可是感覺像是眼睛壹閉壹睜“昂,給我壹個大大的驚喜!”。之前還嶄新的道路現在比非洲奧德彪送香蕉的小路還要差,山體滾落的巨石與泥土無情地把道路攔腰截斷,有的道路因爲下方山體擠壓導致道路中央往上拱變成壹個個尖銳的小山坡連人過去都費勁,但更麻煩的是幾處道路因爲下方承載的山體滑坡導致變成了斷頭路不借助特殊裝備根本無法過去。
“嘔…”我嘴巴裏開始不斷冒出鮮血,眼中的景象不斷重疊,天上落下血紅的瀑布,意識到不對後用完最後壹絲力氣把自己關到車後座,人砰地壹聲就躺下去。狗日的昴宿比,非得把它頭擰下來,帶著這道意識昏迷過去。
天微微……咳咳,嘔嘔嘔嘔,黑色血塊卡在估計是喉嚨處出不來,嗚(我)想,真的想去死,頭裏的神經持續不斷給予我無關痛覺又猶如漲痛惡心的感覺,感覺不到身體肌肉的存在,我是不是變成了侏儒,兩眼是五彩斑斓的顔色,天地變成壹副太極圖圍繞我旋轉。
中間…不斷地蘇醒,昏迷不停的重複。時而感到自己高燒不退…時而感到自己渾身撕裂般疼痛…又時而感到額頭有東西即將破體而出。
伴隨著車窗外太陽的東升西落,晝夜交替。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
呼…我的氣息淵源流長,睜開眼時被黑影遮住,是我的頭發不知道爲什麽已經長這麽長了。手伸在車門把拉開時,咔嚓壹聲,很遺憾車門並未打開,而是門把被我拽掉了。靠,車門也被石頭砸壞了?我身體向後,腳試探性地往車門鎖附近壹踹,原本只能打開90度的後車門“砰”壹聲,呈180度狠狠地撞在車前部並與前車門鑲刻在壹起。
“啊,搞毛線”我望著空蕩蕩的後車門,目瞪口呆,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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