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者，屹立於大地 - 【回歸的災難篇】力量的價值 - (4)

「保護他人？」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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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頭，說：「雖然是其中一種用途，但力量的最大用途，是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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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自己？」你不太找到力量和自制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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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一個適用於杜萊先生的世界的比喻吧。」她搔了搔頭，說：「整天躲在家裏，不工作，只依靠父母生存的人是不是會被說成無能，或者不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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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外人沒資格評論他的生活方式......」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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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不就在評論他們的生活方式嗎？」她輕笑數聲，又說：「放心，我不是說要殺光那些人。好了，現在將力量理解成『能控制自己不去傷害人，也懂得分辨他人是不是在傷害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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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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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很強。」她理所當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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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妳是不是跳過了很多論證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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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有啊，我們很強。我和老爸也和你們一起打倒了那些怪物，哪裏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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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法反駁她的話，但總覺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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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著說：「我想你也明白，力量是最重要的。沒有力量，多偉大的理想都是夢話。你口中的我們，就是在掌握了表面的力量之後，再掌握真正的力量。賴鐸的時代不正是個好例子嗎？每個人都想推翻賴鐸，但因為不比賴鐸強大，只能一直被他壓迫。籠統地說，好人要比壞人更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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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始明白奇諾說他怕傷害到人所以不敢向他人伸出友誼之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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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和他人相處的時候，難免會有磨擦，要怎樣解決？」你突然想問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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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人，應該知道解決方法才是。話說，你剛才不就示範了解決方法嗎？」她帶著欣慰的神情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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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陛下接受了，我才沒傷害到她。」你的心仍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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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證明你和陛下都逐漸掌握了真正的力量。」凱倫的笑容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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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這樣也能夠原諒我......不是很像聖人嗎？」你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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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聖人。」凱倫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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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得知想像不到未來世界的理由。世上有多少個聖人？十個也沒有吧？可是，未來世界裏的所有人都是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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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你相信，但你只能用「天方夜譚」四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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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極度危險的平衡，比工作與生活的平衡更難維持。那怕有一丁點不穩定因素，平衡都會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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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又有個性的聖人，你從六千年前的人類歷史開始找，最多也不會過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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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你們的世界看看。我想看烏托邦是甚麼樣子。」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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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托邦？」凱倫不理解這詞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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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世界裏，烏托邦指的是理想世界。那裏沒有戰爭，社會完美地運作，擁有恆久的和平。就算你們要和外星人打交道，光是你們的星球，就稱得上是烏托邦。」你雙眼在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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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說完，就留意自己可能會犯下大錯，你也許就是那顆會讓烏托邦毀滅的細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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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凱倫回應，你便改變態度：「抱歉，當我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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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她似乎察覺到你的顧慮，沒責怪你，說：「你想來的話，可能要跟歷素小姐討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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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歷素負責管理那個世界，那麼她一定會教你如何融入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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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差點忘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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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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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和B是甚麼關係？我知道妳在五十多年前見過他，但你們不像普通朋友。」你在想他們在五十多年前經歷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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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祖先。」凱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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