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者，屹立於大地 - 【回歸的災難篇】力量的價值 - (3)

沙卡美命令魔法部隊修補地下通道後，你和剩下的人來到禁物貯藏庫。由於避難的平民要經過這裏，貯藏庫裏的禁物和設施都被小娜用魔法隱藏起來，連那道能穿越時空的門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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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那道門現形後，奇諾跨過封鎖線走到門前，B按著凱倫的雙肩，跟她說：「回去之後，要快高長大，不要餓肚子......」他跟凱倫說了很多話，聽起來就像父母在叮囑要離家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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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得夠高了，老媽會煮飯給我吃......」凱倫沒有「嗯嗯啊啊」地敷衍過去，每句都認真回應，讓你懷疑他們是不是有甚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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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半個世紀前見過面的人，應該不會那麼親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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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和凱倫說完話之後，B也對奇諾說：「你也要對她好一點，不要再讓她......」B又說了十分鐘以上，奇諾的態度跟凱倫一樣誠懇，彷彿B是他們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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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有機會要來找我。」B說完便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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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奇諾揮手叫凱倫過去，凱倫卻看著你說：「等一下。杜萊先生，方便說些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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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凱倫走出貯藏庫，來到這層某間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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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她坐在牆邊，她憑空拿出一個發光的小球照亮四周，放它到地上後問你：「杜萊先生，維多利亞來的時候是不是遇到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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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告訴你們了嗎？」你猜不到她要問你這道問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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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來有點難為情，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說出某些事情，「我是指會讓她變化很大的事。她在來到你們這裏之前，和回去之後性格變得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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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想起和維多利亞相處的時光，回答：「我想不到有這種事。就算是和曼賈打起來，也不至於讓她變化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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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萊先生想不起嗎？」她說得肯定有事發生在維多利亞身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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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甚麼變化？」你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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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嗯......」她很猶疑，猶疑得臉也稍微變紅，有點可愛。沉默數秒後，她說出因由：「她以前是個很妒忌我的人。覺得我做甚麼都做得比她好，視我為必須打敗的敵人，對我有敵意。不過她回來之後，不再對我有敵意，甚至認為我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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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來，你遇到的維多利亞確實無時無間都被一股無形壓力包圍，整個人都很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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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記得你有特別開解過她，「可能她認為這件事本身就是大事。在另一個世界生活過後，她便驚覺過往的自己有多笨。」你只想到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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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吧。」凱倫接受這個結論，準備回去，你叫住她：「等一下，我也有事想問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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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事？」拿著小球的她放下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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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樣才能成為像你們這樣的人？要怎樣進化成未來人？」你很想解答此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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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對錯？為甚麼做對的事，心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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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成未來人？這麼高深的問題，我想最厲害的學者也答不出來。」她笑了幾聲，問：「你的煩惱是甚麼？我相信老爸會等我，你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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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是對的嗎？奇諾說你們不會傷害人，所以你們會原諒傷害你們的人嗎？」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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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問你：「你覺得我和老爸軟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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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腦內浮現出她變身成魔法少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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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調整了一下坐勢，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老媽是個很可怕的人。如果有人傷害我，她都會狠狠教訓他一頓，我老爸也差點死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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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問為何她父親會傷害她，但沒打斷她的話。她說下去：「復仇不是錯事。但討論復仇這件事本身就假定了有復仇的需要，即是假定有人傷害了其他人。比起想復仇對不對，不如想一下怎樣讓所有人不去傷害人吧？沒有人被傷害，就不需要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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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總會有人傷害人吧？而且就算所有人都不主動傷害人，也是會有人覺得自己被傷害了啊？」你還沒完全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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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萊先生，力量的用途是甚麼？」她意味深長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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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的用途......殺敵？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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