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青春 - 第四十八章修復

「零哥，你是打敗不了我們的！」

他打下了竹刀，又轉身躲過凪的攻擊。

啪！啪！由輝刺向零但他用竹刀護著身子，輕易地離開攻擊範圍。

他看著由輝不甘的樣子笑道：「剛才的攻擊不錯但還是逃不過我的！」

千穗理停下練習看著零揮動竹刀的姿態，心中感嘆道：「真帥……」

「真壯觀！我要把此拍下來！」

「如果要零和凜比賽，誰會勝出？」霞回想道。

「對呢！上一次還未分出勝負呢！」

阿一教練看著那個破洞道：「這一方面……」

「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零邊道歉邊向右打走攻擊。

「話說為何那個破洞還未修好的？」

「不怕告訴你們……學校給予劍道社的資金是最少的……」

「哼！我們已經進了全國大賽！都不給我們一點資金！」

啪！由輝最終躲不過零的第三次攻擊，面被擊中了。

「不論怎樣看，零肯定是這場的勝利者！」他擋著了琥珀的一本技後，直刺他的頸部。

啪！凪用力揮下竹刀，兩人互相角力。雖然凪的力氣強，但都不能攻破他的防守。

「唔……唔啊！」啪！零向左推走了竹刀，用力打中他的手。

「手！」

「啊！該死！」

阿一教練看著三人狼狽的模樣笑道：「都叫你們不要挑戰零的……」

「零的實力不輸給凜呢！」

「但凜才是劍道天才呢！」琥珀反駁道。

「我不像凜一樣經常參加比賽，我是家裡的大兒子，長大後要繼承家裡的道館。」

「現在便要向父親學習如何管理家族事務。」

「但是以你們現在的水平而言已經很好了！」

三人圍著做著防守姿態的零，不知道如何作出下一步。

「想放棄的話說一聲就可以了！」

三人互相打了眼色，全都凝視著他。

「唔！」零立刻察覺到異常，集中精神握緊竹刀。

「啊—」三人同時衝上前一同攻擊。

他打走了往右來的竹刀，擺脫被包圍的困境。

「這很不公平呢！」千穗理鼓起臉不滿道。

「我相信零不會那麼大意的。」

「怎麼了？在擔心你的男朋友？」

「霞！」

啪！他擋著由輝的一本技後互相角力，此時凪向右方快速衝上前，準備使用跳擊面。

「兄弟！你忘記了我呢！」

「糟了！」他推走了由輝後想防守時已經太晚了。

啪！

「我不是叫你多注意你的右方嗎？」

「這把聲音！」

「你連自己妹妹的聲音都認不出嗎？」

他增開眼睛看到凜站在自己面前，單手拿著竹刀擋住凪的攻擊。

「凜！」

凪退後道：「可惡！明明已經勝算在手！」

「你們三對一挺不公平的……」

她用竹刀指著三人：「算上我吧！」

「但是和田醫生不—」

「幫我保守秘密我就助你一臂之力。」

「好吧……」

「凜中途加入不公平呢！」

「阿一教練！你也來幫我們！」

他看著三人懇求的眼神，拿起並轉了一下竹刀道：「好吧……」

「哼……一個不錯的對手……」凜笑道。

「雖然我想和你比試，但是！」凪用竹刀指著零「兄弟！你是我的！」

「我來幫凪哥吧！」

「那個！凜、凜！請多多指、指教了！」

「準備好了嗎，哥哥？」

「好吧！放馬過來！」

啪！啪！比試再度開始，有凜的出現他們的實力顯得稍遜。

「啊！」啪啪！琥珀的頸部被零刺中了。

「好痛……」

「哈哈！剛才的進攻挺好，不過明知道我還在防守時還進攻，時機有點不好呢！」

「小不點！你就這樣放棄？」

琥珀摸了摸還在微微作痛的脖子，看著不斷進攻的凪。

「嗚啊—」他用力揮下竹刀，零橫著竹刀擋住，他步步向前推進。

「我是不會輸給你的！」

「哼！」零微微笑了下後推走了他「論技術的話，你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哼！放馬過來！啊—」

琥珀看著他們熱血的樣子，立刻站起來衝向他們：「可不要忘記我呢！」

啪！啪……凜利落快速刺向阿一教練的頸部時，他立刻左右打走攻擊。

「不錯呢……能夠成功擋著我的連續突刺只有五個人……」

「加上你現在是六人……」

阿一教練調整姿勢後笑道：「我好歹也是你們的教練呢……」

「雖然沒有拿過獎，但絕不會輸給你！」

兩人互相交劍，由輝在一旁看著他們，凜左右打走連擊技，再單手刺向阿一教練的脖子。

「我不會讓女生的，尤其是前劍道冠軍。」

「我才—」

凜話未說完由輝從後悄悄地偷襲她，幸好她身手敏捷轉身躲過。

「哼……不俗呢……」

「手！」零一擊直中凪的手。

「小不點！小心點！」

琥珀用力揮下竹刀，他擋著後輕易地脫離近攻擊範圍，看著他們露出自信的笑容。

踏！他向前踏了一步跳了起來準備攻擊琥珀。

「啊……」

踏踏踏！踏！這時有人跳出來勉強擋到零的揮刀，保護著琥珀。

「你—」

「終於想通了嗎？」凜笑著停止手上的動作。

「真劍佑？」

他緩緩地脫下面罩，笑著看著大家。

「真劍佑哥！」琥珀上前抱著了他「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真劍佑？你怎麼回來了？不多休息一下嗎？」

「不用了，阿一教練。」他笑著搖頭「還有多謝幫我和小空和解。」

「各位，之前給你們添麻煩真抱歉。」

「你為甚麼要道歉呢！」凪摟著他的肩膀道「不過不要再把我們丟在名古屋了！」

阿一教練等人湊上前一同關心他，雖然他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但從他的眼中看到淡淡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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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現在終於人齊了！」霞高呼道。

「凜……」由輝小聲問道「你、你又從醫院逃走了、了？」

「你在想甚麼呢……和田醫生批准我出去的。」

「我打算來看看你們的狀況，你們又要比賽了。」

「對呢……」千穗理抱怨道「要一個月比賽兩次呢！」

「除此之外，我來這裡也有另一個目的。」

凜拉開了大門，放在大門前的是一塊塊的木板和釘子。

「上一次我和哥哥打破的洞就今天修好吧！我叫管家給我送來了。」

「唉？這麼快！山田管家的工作效率真高！」

「你不用為我們做這麼多呢。」一華上前道「今天是你的休息日。」

「我已經休息了太久了，而且比賽是整個團隊的事，怎能把你們拋下呢？」

「辛苦你了，凜。」

凜向楓點了點頭後向所有人道：「為了省時，你們把洞口修好吧。」

「吓！我們不用練習嗎？」

「凪，你們這個月沒有比賽呢！」

「隨便你吧！」他生悶氣回道「兄弟！你和我一起釘木板吧！」

「你們則負責固定木板！」

「交給我們吧，凪哥！」

「唉？那我呢？」

「你就好好休息吧！不需要擔心任何事！」

「喂！再多給我一個釘子！」凪在梯子上叫道。

「來了！」

「喂！你真的不需要休息？」

「嗯。」

他從真劍佑的手中接過釘子，用力用錘子打下去。

啪！

啪！聲音和竹刀拍打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啊！」一華見上一次的進攻失敗便繼續進攻。

「嗚哇……」千穗理連忙擋著攻擊，支持了一會兒後退後防守。

「你們要加油呢！」霞在旁為她們打氣。

啪啪啪！一華左右打擊向前推進；千穗理來回防守往後退。

「嗚嗚……不要再推了！」她心中哭道「我想進攻了！」

她想好後打走了竹刀後快速踏上前跳起使出跳擊面。

「唔……」一華被此嚇到了，連忙橫著竹刀擋著打擊。

阿一教練和凜邊看著她們的技巧邊討論道：「千穗理的防守很好呢！」

她點頭同意：「而且進攻時更進取呢！」

凜看著筆記本裡寫著有關千穗理的能力分析的頁數，寫下不錯的評價。

「看著千穗理練習的樣子，讓我回憶起以前和師傅練習的感覺……」

她下意識摸著了胸口前的吊墜，握緊道：「我練習劍道是為了……甚麼呢？」

啪！一華再度進攻不斷刺向她的頸部，她連忙把頭向左移開躲避，躲避後再打下竹刀返擊。

「啊、啊！好險！」

「給點自信！」凜此時叫道「畏首畏尾的……」

「我、我怕被打中啊！」

兩人的竹刀交集起來，一華使勁地推前，千穗理則堅持著自己的站位。

「唔啊啊……」兩人看著彼此認真的樣子，不想成為輸者。

「一、一華……啊呼……」

「不錯呢……」

千穗理這次主動退後，再衝上前打擊。

「啊！」她沒有預料到此，立刻打算往右打走竹刀。

不過千穗理並沒有打算攻擊，她在準備打下的那一刻收回竹刀。

一華的打擊落空了，她立刻向前刺中她的頸部。

「頸！」

「停！一本！千穗理勝出！」

「好耶！千穗理贏了！」零分心看著她高興的笑容，錘子一下打在自己的手上。

「兄弟……你不痛嗎……」

他脫下手套看著被打凹了的手：「幸好是義肢……」

「只是一次而了……」

「不……是、是第三次……」

「我看到都感覺到痛呢……」

「來！釘子！」

「開始！」

「啊—」霞衝上前進攻用力打下，楓側著竹刀擋著攻擊。

「唔……啊。」楓推走了竹刀繼續防守，觀察著霞的下一步。

凜看著楓的防守又看了下霞的動作，寫下了一兩行評價。

「霞的進攻方法還是未變呢……」

「她很喜歡一開始給對方一個下馬威。」阿一教練回道。

「這不是個很差的選擇，但有比較好的進攻。」

凜看著不斷進攻的霞嘆氣道：「進攻是要講求原因，不是一味魯莽行事。」

「啊！」霞向左打走了竹刀衝上前，楓不斷站在原地防守打擊。

她看見霞收起竹刀之際，衝上前使用一本技擊面。霞在慌張之際也上前打擊。

「打擊無效，開始！」

「簡直是女版的凪……衝動、草率……」1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9We4gBuPH

「喂！」

「我有說錯嗎？」

「我沒有草率行事！」

「倒是給我點證據吧……蠢材……」

「你—」

「凪！你、你的錘子！」

「你要打傷零哥了！」琥珀說話時鬆開了木板。

「琥、琥珀！」

咿呀……

「啊啊啊—」

「危險！」

楓上前推倒了霞，護著她的身子；一華轉身用背部護著千穗理；阿一教練立即拉走凜到旁邊的牆壁；真劍佑雙手拉走由輝和琥珀。

啪！啪……

所有人看著倒在地上的木板，琥珀尷尬笑道：「啊哈哈……對不起……」

「呼……真險……」木板差一點直中霞的腦袋「多謝你救了我呢！」

「你……剛才很像白馬王子！」

「哈哈……不用謝！我的公主！」

「你們沒事嗎！」零立刻從梯子跳下來。

「琥珀！」楓罕見地發脾氣「你差點傷到霞呢！」

她拿著竹刀走近他，琥珀連忙求道：「不要打我！」

「楓，你打的人不應該是他，而是他。」

「喂！又是我！你上一次不是打夠了嗎？」

「你看看你剛才做了甚麼好事……」

「我又不—等等！楓！」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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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又被你們這群女生害死了……」

「試試再多說一遍……」凜冰冷的眼神使他立刻又低下頭繼續溫習。

「我永遠不會明白女生的……」

「阿一教練，學校甚麼時候開始考試？」

「後天開始考試，十二月二十日考完。抱歉凜，我忘記通知你。」

「不會不會，我在醫院有溫習。」

「唉…..為甚麼要考試呢……」

「我最討厭考試！我們讀完古文又沒有用！」

由輝不滿道：「胡說八道！讀古文是了解古人背後的深遠精神！」

「知了……真麻煩……」

「琥珀，別再抱怨了！想參加比賽的就給我用功讀書！」

「我相信只要考得不太差的話就可以通過吧？」

「這很難說……因為他們除了計算你們的總分和平均分，還會看你們各科目的排名。」

「這也太緊手了……」

「我現在該溫習哪一科好呢……」

由輝從書包中掏出他的中文筆記本：「來！」

「唉！由輝哥？」

「我要讓你愛上古文！」

「哈哈……看來你惹怒了由輝呢……」一華笑了笑。

「喜歡古文是件好事，但也不可以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強加於人。」

「我、我只喜歡國語和歷史，理科很、很難懂呢……」

「而且我報讀大、大學我文科時、時也不用看數學和理科……」

「由輝，這樣就大錯特錯了。」他搖頭道「他們主要看文科成績外，也會留意理科的呢。」

「如果你想入著名的大學，每個科目都要考好。」

「我、我想入京都大學的文科系……」

「這可談容易！你真要拼了命讀書了……」

「話說阿一教練有上大學嗎？」

「當然有呢！」

「你這樣的成績也能入大學真是奇蹟……」

「學校寫信推薦我的，靠體育成績入大學的。」

「那我也靠比賽入大學呢！」

「你想得美呢！」他反駁凪道「你大學畢不了業也成問題。」

「體育不等於運動，雖然有運動課，但也有其他科目如營養、肌肉、運動受傷處理。」

「吓……又是理科東西……」

「大學嗎……我不打算去讀。」

「霞？你不想讀大學！」楓驚訝道。

「我這樣的成績也入不了大學，而且大學沒有我想讀的科系。」

「我想讀化妝專門學校，畢業後即可被公司取錄。」

「也不是不可以……那些專門學校也挺強的。」

「你們已經想好出路了？」琥珀放下書本道。

「現在已經是第二學期尾了，一定要規劃自己的工作了。」

「楓呢？」阿一教練接著問道「你想做和護理有關的工作，還是想當攝影師？」

「我爸媽也從事和攝影相關的工作，我想在他們公司就職。」她笑道「我只是平常學學基本的護理知識。」

「我是個有嚴重潔癖的人，受不了骯髒的。」

零聽到此臉色忽然蒼白，手上的筆跌在地上，身旁的凪問道：「喂！你怎麼了！」

「潔、潔癖……我、我那一次！真的很抱歉！」

「零、零！你不用道歉！」

「哼！你那一次真過份呢！」霞此時指責道。

「對不起！」

「哼……」凜的嘴角微微上揚。

「怎麼了？」

「你還記得上年生物課時要解剖青蛙嗎？」

「啊、啊！我、我們上個星期才做、做完！」

「由輝……你一刀都沒有割下去就已經在尖叫……」真劍佑苦笑道「全程都是我在解剖……」

「我有沒有說過我怕血淋淋的東西？」零接著道「看著那些內藏……我簡直受不了了……」

「我……我不小心……吐在了瑟琳娜身上……」

「我的天啊……」

「零，我沒有放在心裡的！」

「唉……說起來還感到羞愧……」

「那你還想當醫生？」一華皺眉頭問道。

「我已經拒絕了他們，我受夠了。」

「說到護理……」楓返回話題「我覺得真劍佑挺適合當護理員。」

「我？」

「哈哈……溫柔的男護士！」千穗理笑道。

「以真劍佑的性格來說，做甚麼工作也沒問題的。」凜回道「只要他不當餐飲業者就行了。」

「我一直都在磨練自己的廚藝，我想煮一餐小空他們會喜歡的菜。」

「一華，可以到你的餐廳做學徒嗎？」

「即使老姐願意，我絕不會讓你進廚房一步。」

「即使我開了新餐廳，我會直接把你的履歷表丟到垃圾桶裡。」

「一華，你想開餐廳？」

「老姐想接手爸媽的餐廳，我打算擁有一間自己的餐廳。」

「想開一間餐廳不是易事。」阿一教練道「你要做足資料搜集呢。」

「我現在向老姐學習，運輸費、成本……我通通都要知，不只是做飯煮菜。」

「你到時候開了餐廳，一定要通知我呢！」

「千穗理肯定想當鋼琴家吧？」

「嗯嗯，我打算考進音樂學院。」

「日本有沒有電競學院的？」

「琥珀！給、給我專心點溫習！」由輝叫道「你、你的國語只、只有中學一年級的水平！」

「你真煩……」

「樸克臉！你當了警察後不要忘記我們呢！」

「警察？我才不要當警察……」

「我想考入東京大學的心理學系。」

「讀心理學系很辛苦的呢！」楓回想道「上網看過他們一天的行程十分繁忙呢！」

「只要是我喜歡的東西就沒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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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了，兄弟！我想當甚麼？」

「我—」

「對了，零……」阿一教練從口袋中掏出一封信「結果今早出了。」

「出了！你為甚麼不早點說！」

「要是說了你肯定會整天坐立不安，像現在一樣。」

「呼……」

「零哥，那是甚麼？」

他忐忑不安地接過信封，手放在開口處。

「給點自信，這是新的經驗，即使失敗了，我相信你也能學習更多。」

「真是的！我來開！」一旁的凜搶過信封，打開並閱讀內容。

「怎、怎麼了？」

「不錯呢……」

「讓我看看！」

零讀出信中的每一個字：「數學……排名……第一……」

「太好了……太好了！」他激動不已「英文……英文……八十二分……呼……」

阿一教練輕笑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剛才的差多遠……」

「零，那是甚麼？」千穗理湊近好奇問道。

「其實我—」

「你是想去外國讀書吧？」

「凪！你怎樣知道的！」

他停頓一下道：「從你開始時不時聽英文會話開始就猜到了，而且我無意中看到你的參考書中夾著一張美國大學的單張。」

「零哥！你要離開我們嗎？」

「論數學而言，日本的大學不算強。」他回道「我真心喜歡數學，我不會再放手了。」

「我找阿一教練商談，他說只要我在全國模擬考試中數學拿到第一名就容許我報名。」

「而且英文成績至少要有八十分。」阿一教練補充道。

「零，你真的想去外國讀書？你在日本是數學第一，但換在美國有更多比你強的人。」

「我……」

「去吧，兄弟！」凪代他說出答案「雖然我會有點不捨，但……」

「我會全力支持你勇敢尋夢的！」

「我也是！不要放棄你的數學夢！」千穗理叫道。

「哥哥，去吧。」凜笑道「即使你不在，我們的心也是連結在一起。」

「嗯……好吧，我試試看吧！」

「唉？零，你數學科不是滿分呢！」楓注意道「還差兩分呢！」

「唉！我明明覆卷兩次呢！」

「因為有人粗心大意呢……」阿一教練拿出模擬卷「數學資優也會忘記寫單位。」

「所以智商不代表一切，只代表一個人的學習能力。」凜邊寫筆記邊回道「聰明人也會犯低級錯誤；平庸的人也能成就一番事業。」

「哥哥除了數學和劍道就沒有別的嗜好。」

「當然不是呢！我—」

「你想想你練習完劍道、回家後在做甚麼？」

「不是在房間做一百條數學題，就是在幫忙處理家事。」

零聽到此沉默了，他緩緩道：「也不是錯的……我的確沒有別的嗜好……我真的要找找別的興趣愛好。」

「每天做一百題數學題……」琥珀數手指道「我看到都頭痛了……」

「正如你看到遊戲機一樣，玩多少局也不會膩，因為你喜歡玩遊戲機。」

「話說零，你父母知道你要到外國讀書了嗎？」

「這……我……他們知道的。」

阿一教練凝視著他，他再回道：「他們知道的……」

「凜？」

「不，他們不知道。」

「凜！」

「哥哥，這事一定要向爸媽說，你難道想當天出國才通知他們？」

「零，不要再說謊了，你一定要告訴他們。」條同意道「否則我不會在紙上簽名。」

「好吧……我怕我走後沒有人管理道館……」

「你忘記了我嗎？」

「我怕你會很辛苦。」

「才怪……」

「有機會到外國讀書就要把握機會，這是很難得的。」

「唉……零哥出的題目很難呢……」

「明明是代數題卻出得像幾何題目！」

「題目一點也不困難，只需要你多角度思考。」

「真煩……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畢業後要做甚麼……」

「琥珀，你還二年多的時間考慮，慢慢來吧。」

阿一教練接著笑道：「看到你們已經規劃好自己的將來，我就放心了。」

「相信自己吧，你們一定行的！十五年前的我還在快餐店打工呢！」

「你也像真劍佑一樣偷偷打工嗎？」

「不，那個時候是容許學生打工，直至金田老師上位後就沒了。」

「還不要忘記我當時還兼職當小偷。」

「小偷是兼職嗎……」

「不過後來設樂老師監管我的行為，讓我沒有偷竊的機會。」

「向你們分享一件我以前對客人做過的事……」

「那時有個客人點了香草奶昔，結果我不小心做錯了，然後他就把餐盤倒在我的身上。」

「這麼過份！之後怎麼了？」楓問道。

「他害我要更換衣服，但這不是重點。」他奸笑道「他離開前把自己家的鎖鑰忘在椅子上。」

「你肯定沒有歸還給他吧……」凜推測道。

「哈哈……我沒有責任要歸還給他呢。」

「他離開前還不忘瞪我一下，我就笑著鞠躬說：『回家順利哦！』。」

「想、想不到阿一教練以、以前這麼可怕……」

「所以你們的態度比我好多了，我放心你們投身社會。」

「看來下一次遇到討厭的人，要學學阿一教練如何教訓他們呢！」

「喂！」

叮叮—叮叮—

「是小空……」真劍佑走出道館，接通他的電話。

「喂？小空？」

「大哥，你今天回來吃嗎？」

「這……我打算出去吃。」

「他們約了你嗎？」

「不是，我……我回來幫忙做飯。」

「優衣小姐說今天她做飯，你和他們吃吧。」

「好吧……那個！小—」

嘟—嘟—

「小空……」

「真劍佑！」

「阿一教練……」

「你和小空還好嗎？」

「你總是在回避我，這也正常的。」

「我想讓小空知道這根本不是他的錯……」

阿一教練只是輕輕摸著他的頭，心中道：「這孩子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

「你不回家吃飯嗎？」他沒有回應。

「好吧！我帶你出去吃飯吧！想吃烤肉、還是拉—」

「我來選擇吃甚麼吧！」真劍佑叫道「我……我想去我家附近的意大利餐廳吃飯！」

「意大利餐廳？」

「以前爸媽經常帶我們去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笑著回道「但我不懂用英語落單的……」

「哈哈……你沒去過意大利餐廳吃飯嗎？」

「那裡有酒喝嗎？」

「當然有，但你不是要駕車嗎？」

「唉……難得優衣不在可以放肆喝酒一下……」

「我爸很討厭喝酒，他說對身體百害而無一利。」

「好吧……我會減少喝酒的……」

真劍佑笑著輕快地回去休息室，他則站在原地拿出銀包，看著裡面夾著的照片。

「拓海……設樂老師……」

「阿、阿一教練！琥、琥珀他又鬧脾、脾氣了！」

「我不要溫習！」

「唉……這些小鬼……」他唉了一口氣後卻露出小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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