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末世錄 - 第四十三章求醫

東元2035年1月1日，《血月降臨》更新了資料片《亂世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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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遊戲官方大膽地推出了虛擬戀愛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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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真實的3476名虛擬女友，包含各項詳細的數據、全息影像、興趣和個性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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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一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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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廣大的玩家們覺得震驚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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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耗費多少文本去做人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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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玩家們滿意的是人物建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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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一般最受人詬病的，就是建模的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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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血月降臨》公佈的這3476名虛擬女友，臉蛋居然沒有什麼雷同之處，活靈活現，彷彿是真正的3476名漂亮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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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逼真的設計，讓廣大的單身狗玩家，以及宅男玩家陷入了一陣瘋狂的遊戲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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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如此風潮的本身原因，除卻《血月降臨》本身的寫實逼真，更主要的卻是一個當下嚴重的社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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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大多數男子的“躺平”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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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話說的好：「女人是男人的動力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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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許多交不到女友的年輕單身男性來說，工作競爭激烈，自己既非口袋很深，也不是顏值過人，更沒有爸媽可以依靠，「躺平」輕鬆過生活，是人生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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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沒有可以為之努力的對象，沒有需要守護的愛人，沒有力量的泉源，沒有奮鬥拼命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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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血月降臨》的出現，改變了這一「躺平」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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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上《血月降臨》殺災獸，掙功勛值，爭取看心儀的妹子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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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單身狗來說，在現實世界，要認識一個看得上眼的妹子，非常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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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公共場合遇見，能上前討要聯繫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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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被當成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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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島曾經有個出名的奇葩單身狗鄧氏男，騎機車時遇到看得順眼的女孩，趁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上前討要聯絡方式，結果被當成死變態，上了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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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很多單身狗最終只能選擇走向色情直播平台，花大錢打賞女主播，抱著妄想，希望能約出來當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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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絕大多數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被撈乾淨後一腳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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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花錢就可以有戀愛機會的《血月降臨》無疑是他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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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開伺服器、加售沉浸式頭盔的瘋狂呼聲在網路上形成一股新的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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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普通民眾的狂歡，千年宗派神女門，內部的氣氛卻是有點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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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門位於巴蜀的巫山山脈的神女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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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峰的本體，其實是一個奇異巨型石柱，窈窕地立於青雲彩霞之中，宛若一個亭亭玉立、美麗動人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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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頂山巒入雲霄，秀足山腳插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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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雲煙繚繞於峰頂之時，這鬼斧神工的秀美人形石柱，就彷彿是披上了薄紗似的，更顯脈脈含情、嫵媚動人，因而得名“神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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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峰最高處的海拔有1800米，最低點只有海拔75米，相差上千餘米。氣候濕潤溫和、雨量充沛、四季分明。熱得時候，夏天最熱的時候可以達到41.8攝氏度，冬天最冷的時候，氣溫也可以低到零下6.9攝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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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這絕對是一個山秀水靈的大自然神跡，也難怪自古神女門總是養出眾多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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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小師妹的病情怎麼樣了？”龍凜音臉色沉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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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手拿不動劍，前天早上腿也沒了力氣，下床都難，已經絕食兩天了。”一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沉重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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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凜音嬌顏一變，道：“她想尋死？不可能吧？小師妹一直都很獨立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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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了生死關頭，反應未必和平常一樣。妳小師妹的個性，妳也不是不知道，雖然表面上溫柔乖順，但是內心驕傲得很。現下生活不能自理，上個廁所都要人幫忙，這不比殺了她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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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還是送她去給白冥大叔瞧瞧吧？”龍凜音遲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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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覺得妳小師妹會同意嗎？”白髮婦人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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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只是不能拿劍，現下生活都不能自理了，估計想法會有所改變。”龍凜音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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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和湘靈，真覺得白冥那個色胚有治好妳小師妹的本事？那可不是一般的腦癌，而是惡名昭彰的「惡性神經膠質母細胞瘤」（Glioblastoma Multiforme），多少醫學專家都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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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奈米機械人的治療法，我覺得完全是有機會根治的。”龍凜音很肯定地道，“否則，按照現在西醫的治療方式，這種惡性程度極高的中樞神經系統腫瘤，不管是手術切除還是放射治療，術後的恢復都很差，患者的生存期基本都小於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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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試試吧！長老會那邊，我自然會去說服，妳和湘靈只管放手去做。”白髮婦人低聲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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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門自古一向不太喜歡與外界來往接觸，但是隨著時代的變化，這些規矩也正在遭受巨大的衝擊和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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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將龍湘靈送去大學念書，就曾經遭受長老會的集體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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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由於白髮婦人的堅持，龍湘靈終究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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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同樣優秀的龍凜音，就被犧牲了，只能繼續待在這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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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龍湘靈總是會將外頭的新知識帶回門內，給那些門內的年輕弟子進行科普，這才不至於讓她們和時代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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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師傅。”龍凜音輕輕地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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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性子清冷，並非不能忍受山中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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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武哪有不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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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不可以閉門造車，和世界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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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朝代，夏族就是閉關鎖國，最終才釀成八國聯軍和亞瑪透皇國進犯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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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隨著人手一隻智慧型手機，很多好玩好吃和有趣的東西，都不斷地在考驗著這些在山中苦修的女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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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長老們的擔憂，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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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之事，有時候真的很難兩全，龍凜音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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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蜿蜒崎嶇的小路上，龍凜音靜靜地凝思著神女門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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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雙胞胎姐姐龍湘靈，估計是下一任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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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她同卵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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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卵雙胞胎在血型、智力、生理特征等方面幾乎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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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擁有完全相同的遺傳基因信息，因此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自己和姐姐龍湘靈幾乎可以看作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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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後天環境對個體的心理和行為都有相當影響，然而自己和姐姐從小同吃同住，一起練功又一起成長，直到上大學之前幾乎沒有分開過，因此後天環境的變數幾乎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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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以說，自己的想法，就是姐姐的想法，而姐姐的想法，也是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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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這現象叫做“心電感應”，但是龍凜音自己卻更願意稱為“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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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什麼玄幻的技能，從生物學來看，只是一種先天遺傳學上必然的結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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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可以說，未來的神女門門主，既是姐姐，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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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降臨》中的災獸獵殺不太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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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片更新後，災獸的實力上升了不少，智慧也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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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龍湘靈向白冥大叔提出增購沉浸式頭盔的請求被爽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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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兩姐妹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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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白冥大叔似乎真的無意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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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龍凜音對於《血月降臨》的猜測變得更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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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有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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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血月降臨》或許根本不是由白冥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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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個世界是虛擬還是真實，或許白冥大叔只是掌握了去到那個世界的方法，或是說鑰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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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龍凜音做了一個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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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樹上發現了一窩雛鳥，並且她持續觀察了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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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幼鳥每日的狀況都在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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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喜歡鳥類的龍凜音來說，幼鳥的變化，諸如飢餓、鳴叫、索食還是撒嬌她都聽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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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很難相信，一款虛擬遊戲可以做到連一棵樹上的一窩雛鳥都如此寫實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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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血月降臨》的背後真相為何，龍凜音感覺到，白冥大叔是有意讓神女門和其他千年宗派多多接觸《血月降臨》這款遊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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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賣身契，很可能只是一個催發她們動力的辦法，而不是白冥大叔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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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無論《血月降臨》再怎麼逼真好玩，堂堂千年大派，怎麼也不可能同意讓菁英弟子群體去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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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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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許多長老都不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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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玩《血月降臨》的菁英女弟子們，不論是團隊協作戰鬥，還是個人格鬥的技巧，都有肉眼可見的巨大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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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龍凜音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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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個妹子，但凡在《血月降臨》裡失手過一次，被血月災獸拖進密林裡凌辱致死的，晚上都會做惡夢，尖叫著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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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遊戲裡那是具假身，否則真的是慘絕人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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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沒有妹子會想再經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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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不斷地提升自己，才不會在戰鬥中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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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小師妹也能玩《血月降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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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龍凝寧智商高達148，

從小就是妥妥的資優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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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個多月以前，她突然右手無力，連劍都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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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裡的醫藥長老看不出端倪，這才又送去醫院做科學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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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磁振造影（MRI）結果出來，卻是驚天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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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性神經膠質母細胞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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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世界衛生組織（WHO）的分類，膠質母細胞瘤被歸為最危險的IV級，是最高級別的星形細胞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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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其高度惡性和快速生長的特性，對患者的生命健康構成非常致命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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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切除對這種腫瘤來說，幾乎無法達到治愈的效果，因為這種腫瘤會廣泛而不規則地侵入人類的大腦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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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會沿著大腦白質中的神經束，快速生長蔓延到至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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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凝寧的腫瘤原本在大腦額葉，現在卻沿著額頂的神經束，瘋狂生長至同側的大腦頂葉，還沿著鉤束生長繼續擴散至同側的大腦顳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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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一次檢查結果，甚至已經沿著大腦的胼胝體，生長至對側大腦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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胼胝體是哺乳動物大腦中的橫行神經纖維束，負責連接左右兩個大腦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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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左腦和右腦之間的通信，多數依賴胼胝體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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胼胝體是人類大腦中最大的聯合纖維暨白質帶，含有近2.5億個神經纖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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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凝寧的這種病情，幾乎算是藥石罔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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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白冥的出現，給龍凜音帶來一絲希望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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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冥大叔盯上的神女門九人中，赫然就有小師妹龍凝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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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凜音和姐姐龍湘靈都不認為，白冥大叔知道小師妹的病情後會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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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白冥大叔好不好色，至少目前為止，他對美女們一直是很友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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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不是別有用心，那是之後的事，就暫且之後再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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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決眼下的事，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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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上次和小師妹提及此事，卻是被她一口回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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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凝寧來自單親家庭，天生對於人際關係就帶點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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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愛情觀，更是簡單而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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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自己的話形容，就像是一棟簡樸而穩固的房子，沒有太多的浪漫的粉紅色或華麗美觀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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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白冥大叔這種處心積慮，四處霸佔美女的行為，小師妹自然是極其反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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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峰上的天氣正好，陽光從樹葉的縫隙撒下，清風悠慢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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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倩影坐在輪椅上，靜默地望著天際雲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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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寧。”龍凜音輕聲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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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姐？妳從華京市回來了？”輪椅上的女孩轉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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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充滿自信的精緻臉蛋，陽光、積極而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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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有點蒼白，絲毫無法感覺出這是一個絕食兩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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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妳兩天拒絕吃飯了？怎麼回事？妳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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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二師姐，妳在想什麼呢？我這是在實驗飢餓治療法，不是師傅擔心的那樣。”龍凝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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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餓治療法？”龍凜音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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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瑪透皇國的生物科學家大隅良典，之前得過諾貝爾獎，因為他發現了「細胞自噬機制」。”龍凝寧頓了一下，續道：“人體在適應飢餓時，會觸發比平時更強的細胞自噬機制，讓體內細胞的清理和回收過程加速，維持體內的細胞的健康和功能，還可以清理衰老蛋白，保持細胞年輕活力，從而起到延年益壽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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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個小學霸......就該讓妳離開山裡去外面大學。”龍凜音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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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姐說什麼呢？湘靈大師姐冰雪聰明，只不過她個性不像我一樣張揚顯擺罷了。”龍凝寧笑嘻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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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凜音有些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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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許多像她這般樣貌和天賦的女孩，鮮少有人能跟小師妹一般謙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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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飢餓治療法，管用嗎？”龍凜音擔憂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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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凝寧搖頭道：“我不確定，但是飢餓確實讓我精神變好了一點。而且，管用不管用也不重要，重點是我已經盡力了。或許，結果可能不盡如我意，會有些遺憾吧？但，至少我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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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不服輸的性格真是......還是跟師姐去找白冥大叔吧？他一定可以治好妳的。”龍凜音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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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叔絕對不是什麼好人。”龍凝寧很肯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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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的男人一定是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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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能治好妳。”龍凜音平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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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姐真的那麼肯定白冥大叔擁有奈米醫療技術？”龍凝寧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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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姐和二師姐怎麼會那麼肯定那個猥瑣大叔手上掌握著這麼逆天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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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有沒有，試一下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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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萬一他提出很過份的要求呢？”龍凝寧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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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不會。即使真的提了，那我們再拒絕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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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姐何以覺得白冥大叔不會？妳忘記那賣身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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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時候，是我們把事情想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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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姐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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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曾經跟我說過，妳很喜歡神女門的姊妹們；因為妳喜歡人與人之間，那種沒有欺瞞、不會在別人後面做小動作或是設計陰謀的人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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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很想相信別人說的每件事，也一直希望能夠繼續去相信.......我不想抱著不信任的態度去和人相處........只可惜山下的世界，容不下我這種願望吧？”龍凝寧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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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或許，那個白冥大叔，也是屬於那種不會欺瞞的人呢？”龍凜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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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可能？”龍凝寧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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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可能？”龍凜音反問，“他這麼有錢，手上還有諸多祕辛，要扮個君子紳士不難吧？妳想想那些男明星，表面上陽光親和，背地裡睡粉、選妃、淫亂不堪的又有多少？白冥大叔手中的財權又何止超過普通的娛樂明星？他又何必毫不掩飾自己是一個好色之徒的事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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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姐的意思是.......白冥大叔好色反而是一種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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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想說，表現出好色的男人固然差勁，道貌岸然的紳士卻未必就不好色了。假若妳今天去找一個名醫求診，妳也未必知道他私下就不是一個好色淫穢之徒。但妳依舊找他求醫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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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個人的私德很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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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我只是提醒妳，妳的反感只是來自於妳的「已知」，然而事實真相未必如妳所「已知」的情況一樣。壞人未必是真壞，好人也未必是真好，不管怎樣，妳得先活下來，用自己的雙眼去評斷，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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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姐難得今天話這麼多。”龍凝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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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覺得妳不應該因為白冥私德不佳而不去向他求醫。萬一，他不是妳想像的那般糟糕，妳豈不是白白丟了一條小命？”龍凜音狠狠白了小師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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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話少，今日算是“囉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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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姐和二師姐都這麼堅持，那就去吧！”龍凝寧也不堅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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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凜音聞言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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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小師妹太完美主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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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只要有一點點的瑕疵，都能讓她渾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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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心算很軟，禁不起自己的人情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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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以為小師妹就是個漂亮、溫柔、沒個性又沒主見的女孩，但只有熟悉她的人明白，其實她很固執又很硬，對於堅持的事情很難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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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是那種，縱使走在自己認同的荊棘道路上，雖然辛苦但也會覺得很過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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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走。”龍凜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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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急？”龍凝寧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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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狀況拖得起嗎？”龍凜音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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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凝寧心裡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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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門的姊妹們，都來自貧苦的人家，加入神女門後一律改姓“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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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第一代門主“君山龍女”的追思和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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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神女門，不知道多少貧苦人家的女孩會誤入歧途，或是因為生活不得不被逼著走進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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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師姐尤其對自己特好，是她最珍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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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自己在生活中遇到點挫折時，老是有怪罪別人的壞習慣；因為總覺得，為什麼別人都不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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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一直都是師姐們出面，給自己足夠的包容和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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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了自己足夠的時間反省和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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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二師姐。”龍凝寧甜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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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白冥卻是去了一趟B世界線，再次找到了西方天上城的老大維根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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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老爺子，別來無恙啊？”白冥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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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客人！你永遠是最受歡迎的！”維根斯坦對於白冥的不請自來，非但沒有生氣怪罪，反而很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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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託人詢問的戰機和坦克，有什麼消息嗎？”白冥也不墨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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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我們這裡可以出售的技術，有【海鵰】戰機和【光棱】坦克。這可都是我們最先進的武器之一啊，所以價格上可能會有點........”維根斯坦搓著手，面色有點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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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老爺子先給我介紹一下，你們這什麼【海鵰】戰機和【光棱】坦克有些什麼亮點？”白冥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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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肯定讓客人滿意。【海鷗】是第八代戰鬥機，具備高度的雷達隱身性、超高音速飛行、可變形尾翼、防禦大幅度提升的駕駛艙和機身自主防禦系統，武器系統更搭載了輕型的激光雷射武器！”維根斯坦開始滔滔不絕，“【光棱】坦克，

裝備有高能量的光棱炮，能夠發射高強度雷射激光束，並且同時配備了光棱鏡，可以反射來自友方單位的雷射激光束，將其散射出去，對地面單位

造成不可預測的範圍性毀滅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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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那價格方面？”白冥聽了挺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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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遠方客人，因為你要的是製造技術，而不是單單買成品，所以這個價格恐怕是會比較高.......”維根斯坦開始鋪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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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我這人很好說話。但我希望你們給我的技術是完整的技術，而不是掐頭斷尾，或是藏東藏西，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對吧？”白冥慢悠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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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根斯坦臉色微微有點不自然，乾笑道：“客人這是哪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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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你們想要多一點食物，我也願意支付。但這前提是建立在雙方的誠信交易上........要是我發現你們把一個技術故意分層或是分段出售，那麼這就會變成一次性的交易，永遠.......都沒有以後了。”白冥說到後面聲音都微微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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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根斯坦嘆了口氣，道：“我們確實是很缺乏食物，客人莫怪。這樣吧？50噸食物，我作保把這【海鵰】和【光棱】兩樣技術完整地移交給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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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一拍手，笑道：“可以。老爺子，我說過，做生意嘛，首要講求的是誠信。我的食物質量如何，想必老爺子在上次交易過後，心裡自然是有底的。老爺子想要高價一點，這個是可以商量的，但是切莫弄虛作假，這個可是我最討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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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根斯坦見白冥一口答應，眼神頓時清亮了起來，口氣也輕鬆許多：“沒問題！尊敬的客人很大方，我們鳩依許人自然也是講誠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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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聞言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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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依許人的貪婪愛財和忘恩背信，全藍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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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確實是勤快、聰穎又能人輩出的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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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明天正午交易吧？除了技術，成品的樣品，各給我10架戰機和10台坦克，沒問題吧？”白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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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根斯坦拍拍胸脯，正色道：“客人放心，這點小事肯定給你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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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滿意地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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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根斯坦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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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災獸又不會飛，天上城根本無需防禦外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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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機和坦克這種用於人類之間戰爭的武器，在這個時代根本沒什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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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射激光是很強，但你得打得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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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災獸來去如風，這是打空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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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的裝甲再厚，也擋不住血月災獸海浪般的攻勢，更改不了移動速度不夠的問題，只會成為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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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些過時的垃圾武器交換珍貴無比的食物，簡直不要賺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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