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末世錄 - 第四十四章變數

白冥這陣子一直在認真研讀葉朗留下來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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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那就是：“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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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平行世界，基本都有不同的發展和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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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因為，世界的走向受到很多因素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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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個微小的效應，都會改變世界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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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是A男和B女分手了，這麼件芝麻綠豆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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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怎麼知道A男和B,女的結合，不會生出一代英雄人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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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世界的“變數”，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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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深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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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C世界線和B世界線的發展做對比，顯然B世界線在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一直未曾完全中斷，而C世界線卻是早早中斷了，全力改向人工智慧和機械科技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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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所在的A世界線，要走向哪個路線，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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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覺得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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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就是人類生死存亡的關鍵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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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白冥不解的，是葉朗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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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人工智慧、機械科技還是基因生化，在99位先烈前輩中都有人選擇過，但是毫無疑問，他們最後都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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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葉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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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葉朗認為自己可以為人類，選擇出一條前無古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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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白冥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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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的就只是一個，人生過半、胸無大志、更無才華，心如死灰，只想著抱抱美女、裝裝逼過個癮的窮屌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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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自己到底為何會被葉朗這種人中之龍給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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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比平凡再平凡一點，說有多庸俗就有多庸俗的自己，怎麼去幫人類的未來做出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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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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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冥有個很大的優點，那就是不懂的事，他絕不裝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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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這優點看似微不足道，其實在許多受到“自由思想”啟蒙的百姓中，這種優點可謂是鳳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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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民主制度下的國家中，人人都可以暢談政治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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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市場賣菜的老闆、快遞外送員、養雞的農戶還是大樓的保全警衛，人人談起政治都是言詞鏗鏘，一套一套大道理，把那些在大學裡精修政治學、社會學和經濟學的菁英和專家當成了屁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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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卻硬要裝懂，就是民主自由國家治下百姓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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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曰：言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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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絕大部分的人，都是藉由網路新聞媒體刊登的消息看世界，聽風就是風，見雨就是雨，真正的事實真相，並沒有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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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自己想聽的、想相信的，然後死硬堅持到底，藉以代表自己的理想和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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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不懂，卻一直裝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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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冥從來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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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屌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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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的時候，是個窮屌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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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了，開外掛了，那也不過是有錢的屌絲和開了外掛的屌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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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白冥將“變數”這種嚴肅的事交給了撫子去研究，包含葉朗的手札，他也一併交給了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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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一顆開發程度不到20%的宅男屌絲大腦，而撫子有8顆超級無敵量子處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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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重要的問題，不應該交給專業的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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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可不會學民主自由制度下的那群蠢貨們，舉著自己的未來自己負責的高尚大旗，卻投下其實完全沒打算負責任的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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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知道自己無法承擔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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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聽起來好像很難堪、很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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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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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戰場打滾出來的白冥，非常清楚的知道，絕對不要逞強去做自己不擅長的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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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場上，那純粹就是找死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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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就交給會的隊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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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強愛面子純屬智障加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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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世界線中的變異生物，異常的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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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顯然是一個有趣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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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C世界線中沉眠議會的歷史紀錄，在第四次血月災變後，地表上的變異生物，基本已經被血月災獸消滅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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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B世界線，這個結果似乎出現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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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世界線中的大自然變異生物，似乎挺過了這一輪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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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在建設第七號前哨基地的時候，特別注意到了這個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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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白冥甚至將撫子特意調來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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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有什麼發現？”白冥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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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研究完了一些生物的採樣後，神情有點異常的嚴肅：“是真菌，它們導致了許多生物的二次、甚至三次異變，大幅度提高了變異生物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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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菌？呃？一種細菌？還是病毒？”白冥這個生物學外行人並沒有聽懂什麼是真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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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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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菌是單細胞生物，沒有細胞核；真菌可以是單細胞或多細胞生物，並且有細胞核；而病毒，根本不是真正的細胞生物，它們由遺傳物質包裹在蛋白質外殼中組成。”撫子試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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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白冥尷尬地抓了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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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細胞核的，這他沒概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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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菌通過分裂進行繁殖，即一個細菌細胞可以分裂成兩個；真菌是通過出芽或孢子進行繁殖。而病毒無法繁殖，只可以通過感染宿主細胞，並利用宿主細胞的機制來複製自己。”撫子換了一個方式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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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我懂了。細菌是菌，真菌是蘑菇，病毒那就是致病的毒。”白冥用科學小白的方式做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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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只能翻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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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異變的生物身上，我發現了寄生在它們身上的突變念珠菌、隱球菌、曲黴菌、毛黴菌、球孢子菌、孢子菌和蟲草菌。”撫子認真地道，“這些真菌改變了宿主的部分DNA，使它們具有超出正常範疇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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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真菌，是從哪冒出來的？”白冥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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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再次無語：“長官，真菌本來就和細菌、病毒一樣，存在於周遭環境中，而不是「從哪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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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那......它們怎麼會突然變異了？”白冥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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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種的基因變異受很多因素影響，這個暫時查不出來。”撫子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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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可能.......控制這些真菌？”白冥開始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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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再次搖頭道：“控制，很難。不過........如果我們自己培育，可能有機會找到它們使其他生物變異的原因，並且加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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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眼睛一亮，道：“這個有可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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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利用真菌提取藥劑並不是首例了，青霉素和四環霉素都是從真菌身上提取的藥物。”撫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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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這個研究也必須即刻展開。”白冥果斷決定，“不過，如何將樣本帶回A世界線的問題，依舊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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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B世界線沒有高精尖的儀器，但是A世界線沒有活生生的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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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猶豫了一下，道：“如果是真菌的話，或許有其他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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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大喜：“妳找到辦法讓活物

穿越四維平行空間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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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撫子搖頭，“但是，真菌，或許確實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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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真菌可以？”白冥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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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點頭道：“只有真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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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白冥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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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菌不受“熵”秩序力量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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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厚垣孢子。”撫子說出了一個白冥完全不懂的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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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很自覺地開始解釋：“厚垣孢子是許多種類真菌在逆境下產生的一種無性繁殖體，它們細胞壁極厚，對紫外線、輻射線、高溫低溫等等的耐受能力，有極強的抗逆性，使它們可以在不利的環境條件下存活，並在條件適宜時萌發成新的菌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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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它死了還能復活？”白冥聽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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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即使在菌絲體死亡後，它生成的厚垣孢子仍然能夠存活，並在條件適宜時重新「復活」。”撫子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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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逆天了吧？”白冥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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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真有能死後復活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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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菌形成厚垣孢子的過程是一個複雜的分子生物學現象，涉及到許多因素。但我應該可以在實驗室中創造條件，通過特定的培養基和發酵工藝，誘導真菌大量產生厚垣孢子。”撫子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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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白冥絕對不吝嗇讚美他人，“馬上按照妳的計劃執行起來，我要儘快掌握生物變異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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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力，但是估計還是要花費不少時間的。”撫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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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慢慢來。”白冥摸了摸撫子的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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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世界線後，白冥註冊了一家新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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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礦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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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人，他交給了北川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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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崔語柔學習的這一陣子，北川愛表現乖巧，頭腦也不差，白冥果斷放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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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生物科技》大廈頂層，白冥叫來了北川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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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交給我？”北川愛一臉的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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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個被搶來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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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妳不願意？”白冥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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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愛子當然願意。只是......為什麼？而且，我是個亞瑪透人........。”北川愛很是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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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笑了笑，道：“其實對於夏族與大和族之間的種族仇恨，都是上一輩的事情。我們夏族，或是說夏國，一直以來要的都是一個正式道歉的態度而已，只不過妳們亞瑪透皇國一直沒有以官方的名義正式道過歉，更不用說一毛錢都沒付過的損害賠償金了，這才致使兩國人民之間久久無法放下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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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亞瑪透百姓也並非都支持侵略戰爭。”北川愛委婉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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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宮崎駿、村上春樹等文化人都是有智慧的反戰人士。民族間的仇恨舊怨，我不會牽扯到妳一個普通百姓身上，更何況......我夏國有海納百川之雅量，大和族亦是我夏國72族之一；只要妳心向夏國，我相信即使妳是一名亞瑪透人，我夏國百姓也不會敵視妳，而是會將妳當成我夏國大和族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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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子明白長官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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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努力。天道酬勤，妳只要有才華，我便可以給予妳發展的舞台，並且也不反對妳給妳的同胞謀福利.......比如妳偷偷給妳的閨蜜傳信息。”白冥似笑非笑地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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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我.....”北川愛臉色瞬間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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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登錄了幾秒鐘，給閨蜜望月百合傳了幾個字，居然也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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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白冥一直以來順應天道，道法自然，不會要求任何人去違逆本性。妳以後可以自由和家人朋友聯絡，妳並不是我的囚徒和俘虜，扣妳在這裡，一部分是讓妳報恩，一部分我只是想NTL一下建仁皇太子。”白冥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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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愛小臉立即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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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NTL，太不正經了，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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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記住，妳已經是我夏國大和族人，而不是亞瑪透人，這點妳如果忘記了，後果會很嚴重哦。”白冥笑咪咪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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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塊糖再打一鞭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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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愛身子一顫，立即道：“長官，愛子不會背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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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行動證明吧。嘴上說說誰都會。”白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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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定好好經營《黑白礦業》。”北川愛認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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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雖然是個國際名模，掙得錢也不算少，但是終究還是需要仰仗大企業的鼻息，看大公司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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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自己也是大老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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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愛在崔語柔身邊工作時，可是非常清楚白冥手中天文數字的資金和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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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黑白礦業》，絕無可能是小打小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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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語柔呢？怎麼沒看見她？”白冥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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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姐和同學去喝咖啡了。”北川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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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難得她有這閒心。”白冥笑道，也不在意崔語柔在上班時間開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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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嘛，都是用來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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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人斤斤計較，不是白冥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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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崔語柔倒不是真的開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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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發展事業的她，才沒有什麼閒暇，恨不得一天當兩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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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天約她的同學不是一般人，是白冥大叔的主要獵物之一，華京大學的幾大女神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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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門前的咖啡廳包廂內，五名大美女默默地喝著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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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柔和的燈光下，崔語柔頸上燦爛的赤金邱可項鍊，在四女眼中，依舊無比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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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注意到了四女的目光，崔語柔笑了笑，摸著自己頸上的赤金邱可，開口揶揄道：“妳們遲早也會戴上這個，何必如此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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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聞言柳眉倒豎，冷道：“妳自己沒有底線，不要攀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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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語柔也不氣，反而笑得更歡了：“底線這種東西，是看狀況的，不是嗎？當男人的寵物，是自輕自賤；當富豪的寵物，那是自甘墮落；當神明的寵物，卻是大祭司、大主教，神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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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夢秀眉一挑，道：“妳覺得白冥是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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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是，幾位心高氣傲的大美女，如今也不可能自降身份，約我這個給人包養的骯髒女人來喝咖啡吧？”崔語柔不輕不重地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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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軟釘子嗆得四女一陣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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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的能量委實太過不可思議，這才讓四女想藉由崔語柔探聽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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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大叔.......是什麼來頭，妳知道？”楚依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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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遠比妳們多太多。”崔語柔抿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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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降臨》是怎麼一回事？妳願意透漏一點嗎？”楚依然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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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清楚。”崔語柔搖頭，“不過，我可以像妳們展示一下「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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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力量？”龍湘靈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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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語柔神秘一笑，拿出了兩顆鋼膽（實心保定鋼球），在掌心轉了轉之後，輕輕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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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的瞳孔瞬間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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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顆剛剛碰撞出清脆聲響的鋼膽，居然被捏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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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語柔把兩塊被捏成扁平狀的“鋼膽”扔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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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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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膽和咖啡桌的碰撞聲證實了它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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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什麼魔術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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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引以為恥的「寵物項圈」，或許以後很多人要搶都未必能得到一個，不要人在福中不知福。”語畢，崔語柔無視四女的震撼，逕自離開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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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也沒人阻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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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幾個月前，她甚至不會武術。”龍湘靈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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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手捏扁鋼膽，別說她們，門中太上長老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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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專修外功，又已經登峰造極的外家武學大宗師，才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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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崔語柔，一個20出頭的漂亮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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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宇宙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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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外家武術修煉，必定是虎背熊腰，滿身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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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崔語柔那樣風吹就倒的，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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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夢也呆滯了：“難道，白冥大叔真的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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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神貪花好色的？”鳳清舞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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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大叔肯定不是神。”楚依然也搖頭，“但是，他或許確實握有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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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力量？”龍湘靈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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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超出我們理解的力量，都可以算是神的力量。”楚依然深吸一口氣，“比如，來自更高維度文明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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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說.......”鳳清舞也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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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白冥大叔有能力穿梭於不同的空間，那他自然也可能去到更高維度的文明世界不是嗎？隨便弄點科技回來，在我們的世界，不就和神一樣沒什麼區別了？”楚依然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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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有可能嗎？君心夢覺得一切太玄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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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學生食堂後，我覺得這是最可能的推論了。”楚依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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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異世界的食物，就是最好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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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我們無力對抗。”龍湘靈靜靜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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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束手就擒？成為他的私人玩物？”鳳清舞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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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也沒有那麼悽慘。”楚依然沉吟，“你看他至今也沒碰過崔語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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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代表以後不會碰。”鳳清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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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過就加入。”君心夢忽然開口，“從戰略上來說，這是唯一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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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也想墮落？”鳳清舞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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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妳清醒一點。我們背後，還有宗門，不是自己一人。”君心夢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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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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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代表的還有紅蓮宗，不是她鳳清舞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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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崔語柔獲得的東西，肯定不只力量而已。越晚交好白冥，獲得的越少，這是擺在我們眼前的事實。”君心夢冷酷地分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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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妳們要獻身？”鳳清舞還是忍不住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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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忘了妳已經簽了契約？妳不想獻身，之後就逃得過嗎？”君心夢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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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一死，有何可懼？”鳳清舞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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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湘靈忽然運勁在雙指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戳向了自己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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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兩指在自己眼珠前1釐米處堪堪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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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靈，妳做什麼！？瘋啦？”鳳清舞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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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動不了。”龍湘靈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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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鳳清舞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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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夢和楚依然也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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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湘靈撤開手指，拿起桌上的扁平鋼膽，運起真氣，狠狠往自己頸動脈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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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手又在關鍵時刻停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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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強行靜止的那種怪異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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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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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舞氣貫雙掌，一招“雙風貫耳”就往往自己左右太陽穴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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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她的雙掌在貼近時被強行終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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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地說，她雙手的控制權被剝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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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鳳清舞收回自己的雙掌，眼眸中滿是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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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手一切正常，唯獨剛剛一瞬間，彷彿失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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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夢和楚依然也試了一次，四人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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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自殘。”君心夢輕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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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怎麼發現的？”楚依然看向龍湘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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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的。”龍湘靈淡淡地道，“白冥大叔和我們簽了賣身契，如果他真的有「神的力量」，必定有解決「賠本」的方式，所以我剛測試了一下，本以為會出現什麼異象來阻止，卻沒想到單純是肢體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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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我們早在他控制之下了？只要時間到，一切就順理成章？”鳳清舞有點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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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才符合他的利益。”龍湘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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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如何控制我們行為的.......我不懂。”鳳清舞頹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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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話，今天是局面就不是這樣了。”龍湘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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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作起來。我們和白冥大叔攤牌吧？”楚依然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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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妳是說.......”龍湘靈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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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面揭發他在我們身上下的暗招，看他作何解釋。”楚依然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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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妳覺得白冥大叔反而會吃虧？”君心夢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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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是呢？他不是自詡正道人士嗎？”楚依然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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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怕激怒他？”鳳清舞有些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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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這樣了，有什麼好怕的？還是妳覺得他會用強？”楚依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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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覺得不會？萬一他惱羞成怒？”鳳清舞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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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可行。”龍湘靈淡然開口，“白冥這個人，觀其言行，並不是窮兇惡及之人，我不認為他會採用強硬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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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我們可以利用他自己的性格弱點，反制他，甚至自保。。”君心夢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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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反制自保？”鳳清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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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大叔，縱觀他目前為止的言行舉止，固然好色，但是他似乎自知花心是理虧的，所以一直在挖坑給我們自己往下跳，等我們深陷泥潭，他再出手冠冕堂皇地獵取。”君心夢頓了頓，續道：“既然，他自己訂的遊戲規則是這樣，那我們只要讓他理虧，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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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枷鎖？”鳳清舞領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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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白冥這種沽名釣譽之人，估計是有效的。”君心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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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多虧湘靈發現了他在我們身上留的暗手，這一定超出他的預料之外，是我們反擊的機會。”楚依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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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攤牌，他就會解除這個暗手？”鳳清舞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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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們在他眼中已經是禁臠一般的存在，鬆口是沒有機會的；但是，應該可以藉此換取一些護身的承諾。”君心夢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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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如，非自願，不得隨意干涉我們自身的事。”楚依然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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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都可以操縱我們的行為了......這種承諾的效用.....”鳳清舞還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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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做，對他來說就沒有意義了不是嗎？他要的是應該是類似征服的快感和成就，而不是單純一逞獸慾，否則他早就可以這麼做，我們也無法抵抗。”楚依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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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感覺很憋屈。”鳳清舞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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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堂堂紅蓮宗聖女，何曾需要這樣可憐地利用側面手段，只為求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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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相.......力量為尊。”龍湘靈不帶感情色彩地說道，“玫瑰聯盟倒行逆施，卻還是被奉為世界正道的代表......不就是因為力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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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冥大叔面前，我們是弱者，所以清舞妳才不太能接受罷了。畢竟，這輩子......我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別人眼中的強者。”君心夢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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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嗎......”鳳清舞呢喃道，“這感覺.... 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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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變強吧。”龍湘靈平靜地道，“孱弱並不可恥，不知上進才真的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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