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膩了 - 為了你，再幼稚的事我都做

「宏莨同學。」我一進到學務處立刻就被學務處主長認出來。

是啊..我太常來到這裡了。

但是學務處裡所有老師的目光全都落在我身後的哭哭啼啼的...以柔身上。

我不必組長指點，知道要乖乖的站到牆邊，等著主長過來訓斥。她倒是迷惘的不知所措，只能學著我的動作站到我身邊。

「你們兩個....」主任越過抓到我們倆放學後在學校裡擁抱的組長，走到我們面前「是男女朋友嗎？」

「....嗚」以柔的淚水湧出來，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她大概第一次距離學務處主任那麽近吧。

「不是，我們已經分手了。」真的，真的，早就分手了，她同意我也樂意。

「嗯？」組長把嘴巴湊到主長耳朵旁邊，大概在說他看見我們抱在一起的事。

「那你們倆個，在A棟和B棟之間的通道做什麼？」

「....」她已經無法停止抽噎了。

「....」我們在做什麼？我們抱在一起...這種話能說嗎？

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以柔同學？宏莨同學？我現在沒有要罵你們，我只是要了解情況，你們都不說話我要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這句話明顯是針對哭的不能自己的以柔。

看見她的眼淚再度泉湧，我握緊拳頭。

這世界上只有我可以惹她哭泣，只有我可以！

「老師，我在強暴她。」

「！！！」我感覺到辦公室裡所有的視線全都集中在我身上。甚至連她都忘了呼吸似的，抽咽聲暫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因為我太喜歡她了，所以我....」我試著讓以柔脫離這件事。是因為我太幼稚導致這件事情發生的，她可以不必承擔這個責任也不應該被我拖下水變成共犯。

「宏莨同學，你知道強暴行為是觸法的，我們必須聯絡警察到場處理。」

讓警察把我這個幼稚鬼抓走吧，這樣以柔就可以不被打擾，專心一意的考會考、升大學....正如老師所說的前程似錦吧。

「老..老師...不是的...是我要求他到那裡去的...」天啊...你為什要那麽乖？

「嗯？」

她一邊哽咽一邊把下午她誤會我拿她的水瓶去喝、她要我到偏僻角落去當面對峙的事情一個不露的說出來。

看著她呼吸不順難受的模樣，我真想握住她那雙白皙的手，要她不要再說了。

你這樣逞強...我好難受啊。

就不能依靠我一下嗎？

我心裡頭憋悶的慌啊，想要保護他，卻又不能...

「你們兩個的關係....」主任在聽完後似乎想下一個果真是男女朋友的評語但是卻又不太像所有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總之，叫你們的父母來談吧。」

我感覺到身邊的以柔全身顫了一下。她大概沒想到說時實話當個乖寶寶沒有當場原諒這個結局。

我咬咬下唇歪嘴笑著，這就是主任的王牌啊...對付學生嘛。

「你們要自己打電話告訴他們嗎？」主任把電話筒拿到以柔面前。根本就是在欺負她嘛...我看見她的臉頰上再次滑落一滴眼淚。

我搶過電話筒，打我爸的手機。

「唯？」

「爸，主任要你到學校。」

「....你又闖禍了是不是？」他的聲音頓時變成高分貝。「你這個死小孩，整天不讀書，只會闖禍...」

我趁他呼吸的那個空檔打斷他「我又沒幹嘛，總之你快點來啦。」我掛掉電話。

主任把目光轉向以柔，我看見她又再次抑制不了淚水，發現我的目光時身子害怕的縮了一下。

我沒有把話筒交給她，反正她大概說不出話來，就由我代勞吧。

我知道她家的電話號碼，雖然沒打過，但是記得就是記得。

「唯？」

「你是魏以柔的媽媽嗎？」

「痾...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她同學。」我朝以柔瞄了一眼。

「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們主任要你現在到學校來。」

「咦？以柔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被我強暴了。」說完我立即掛上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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