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重塑 - 選擇「要」 <劇情分支A>

「我覺得，還是進攻教育部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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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確定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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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定，就這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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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人都殺了這件事，

沒辦法幫助到還活著的任何人，

就算這是yuuri的真實心願，

對於已經死了的她，

這種補償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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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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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讓妳們帶路喔，我不知道教育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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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妳跟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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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實際上來說，

為yuuri報仇這種事，

只是我單方面想對她的道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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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走的話，預計四十五分鐘就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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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很近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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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麼我們要用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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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只調查了步行所需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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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sayuri所說，在她的原先計畫中，

照道理講，我們要出發的時間點，

yuuri已經死了一段時間，

報警通緝之類的事她的爸媽應該都做了，

所以這時我們要用武力攻擊的計畫，

大概已經被發現了，

所以需要用低調一點的方式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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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就是提早進攻的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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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雖然事前準備還不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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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選擇非常自然的方式，

搭公車前往教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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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現在在跟誰傳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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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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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教育部的路上，

sayuri跟我說了她原本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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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也打算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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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是sayuri的國小同學，

跟我們有一樣的目標，推翻教育體制，

也就是說，她們可能可以支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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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們應該來不及過來了，畢竟距離有點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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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我們等她們一下，晚點再開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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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議不要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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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師有問我認不認識yuuri，學校大概已經知道yuuri死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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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ika突然插入我們的對話，

說了這個令人震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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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yuuri的爸媽已經知道這些事了呢，很快就會輪到我們被通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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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喔…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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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用太在意，雖然我們失去了支援，但我們可是得到了能突襲的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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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樣也沒有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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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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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叫她們盡可能快點過來，說不定還是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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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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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對我來說只是個意料之外的支援，

有或沒有，對我來說都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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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只花了十五分鐘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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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教育部喔，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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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現在呢？直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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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反正支援也來不及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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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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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進去後要直接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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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到目標的樓層吧，一樓沒什麼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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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就這麼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這個內部環境，看起來就只是一般的辦公大樓，

但前提是，如果我不知道這是教育部才會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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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進來了，好特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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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種身體本能的反感跟排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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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裡就是教育部，

是給予我們痛苦的主要發源地，

只要知道這點，就會本能的感到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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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樓梯上去吧，搭電梯太容易遇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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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在最好不要跟人互動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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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們沒辦法回答我們為什麼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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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路上有不少人看到我們後很疑惑，

於是就靠近並詢問我們來的理由，

結果全都被我們隨便敷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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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需要用太好的態度回應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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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必要，況且妳也不願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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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時機還不對，我早就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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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每走一步都覺得不舒服，

無時無刻不有著想立刻逃離這裡的衝動，

因為我們位處於教育部內部，

這等於是把平時所感受的痛苦加倍，

同時生理上的不適，也會一起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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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快一點吧，我不想一直待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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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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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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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就到了呢，

這裡有一大堆人，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具體上是做什麼工作的，

但既然sayuri說是這裡，

那就代表這些人，不，應該說是垃圾，

就是我們的目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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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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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看起來還是一樣的冷靜，

與平常一樣，沒有什麼情緒起伏的樣子，

此時她站在我旁邊，跟已經快爆發的我，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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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先放輕鬆，沒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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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感受到我們的不自信，

sayuri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而是回頭對我們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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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閉上眼睛，並且好好深呼吸，

雖然對這種事做過想像了，

不過還是會覺得緊張呢，

再怎麼說我也是新手，在這方面上，

我跟monika大概差不了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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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準備了嗎？要開始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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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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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手伸進身上的側背包裡面，

這裡面的各種東西都是我在出門前隨便拿的，

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派上用場，

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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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會怕的話，就讓我先開始吧，你們準備好就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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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sayuri立刻跑了出去，

途中順手拿起桌上不知道是誰的美工刀，

然後對著旁邊的人揮了下去，

瞬間鮮血濺出，刀片也被弄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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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這樣而已，來吧，試試看就不會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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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她的示範，我也突然感覺有信心了，

在我將手從側背包中伸出時，

同時手上也握著兩把美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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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把其中一把美工刀遞給了monika，

示意她一起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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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一起反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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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美工刀朝著一個人盡全力揮了下去，

因為身高的問題，我沒辦法對準脖子揮砍，

結果被那人下意識的用手臂擋住了，

而且還沒有造成太深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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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死心的又用盡全力揮了一刀，

這次我學sayuri，往那人頭部揮，

沒想到刀片在砍到的那刻就直接斷掉了，

並且還只畫出了一條淺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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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monika，她手上的刀片也斷了，

不知所措的她只能看著我，

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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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工刀很脆弱，不能那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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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見到我們的慘狀，

只好分心指揮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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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用力揮是沒用的，刀片根本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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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在分心教我們該如何攻擊的同時，

手上的動作也沒停過，

一直在不斷追殺著逃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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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美工刀的殺傷力沒有想像中強，如果不能精準切斷動脈，那攻擊幾乎就是無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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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美工刀沒什麼用後，

我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好停在原地，靜靜地聽著sayuri的教學，

果然這種事還是她比較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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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拿起什麼都好！然後盡可能找鈍器來用，在這種近距離的亂戰中，鈍器會特別有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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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monika沒有絲毫猶豫，

她立刻把身旁的鍵盤的連接線用剪刀剪斷，

然後衝向逃跑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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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選輕一點的工具！然後其實利器也是很有用的，不要用美工刀這種太脆弱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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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聽到要用鈍器的我還在尋找適合的東西，

而現在接收到新的指令後，

我拿起monika剛用完丟在一旁的剪刀，

看來這個也是能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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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們立刻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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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體格上我們完敗，

但現在我們可是被情緒支配的復仇者呢，

而且還剛學會了專業的戰鬥技巧，

現在就讓我們好好的把垃圾們清理乾淨，

把他們全部送進地獄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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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如同sayuri說的那樣，

剪刀比美工刀好用太多了，

不只不容易壞，而且用刺的就好，

不像之前要一直揮，現在這樣省力多了，

再加上現在這樣傷害也增強了許多，

只要往柔軟的腹部刺幾下，

他們基本上就痛到動不了了，

這時就可以仔細的瞄準頸部，

並徹底將頸動脈弄斷，輕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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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ika那邊也相當順利，

現在我們身為國中生，體格嬌小反而成了優勢，

因為她在攻擊前會先跳起來，

然後用力地把鍵盤往頭部砸下去，

下砸的力量大到才用沒幾次，

鍵盤就從中間被砸斷了，

鋒利的邊緣劃開皮膚，

塑膠碎片混合著鮮血往四周飛濺，

平均下來消耗一個鍵盤大概就能殺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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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sayuri那邊最殘忍，

我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找到的那種大型裁紙刀，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把刀片給單獨弄下來的，

反正她現在正拿著那把鋒利到不行的長刀，

對著身邊的人四處亂揮，

不像我們是瞄準一個人直到那人死亡，

sayuri是隨機攻擊，看誰近就砍誰，

只要靠近就一定會被揮上一刀，

我自己都很害怕如果我接近會不會也被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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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守著門口，不讓他們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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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一刀砍下，

有人手上的傷口深到甚至可以看見骨頭，

這樣看起來，她大概是我們之中力氣最大的，

而大部分的人被砍到後就不敢接近了，

但還是有個不怕死的試圖強行離開，

結果就是被連砍了好幾下頸部後，

那人倒在地上，就再也沒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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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加油！目標是殺光這裡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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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聲喊出這句鼓勵的話，

一方面是因為看到這個景象，

我覺得離我們的完全勝利已經不遠了

我認真覺得我們一定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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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方面也是因為，

我的體力已經有點快撐不住了，

就算有情緒作為支持，

也很難負擔這麼高強度的消耗，

所以我之所以會這麼說，

其實也是為了鼓勵自己，一定要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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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還是讓他們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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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有人趁著sayuri攻擊的空檔，

突然把東西丟了過來，而sayuri也沒成功躲開，

結果就被這意料之外的反擊給干擾了，

於是就有一群人趁著這段時間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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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不能怪sayuri，畢竟連我都快沒力了，

她的動作還這麼大，她一定也很累了，

無法成功阻止那些人離開，不能算是她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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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 我們已經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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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受到攻擊後，因為體力不足而當場倒在地上，

無法再繼續攻擊，只能眼睜睜看著所有人都離開，

只剩下一些重傷而動彈不得的人，

都被我跟monika給徹底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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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已經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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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稍微平復後，突然就覺得完全沒力了，

現在我們全都癱倒在地，完全起不來，

地面上全都是血，還有一些身體碎片混在其中，

背後一直傳來很不舒服的感覺，

那種衣服被血黏住，很噁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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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 要自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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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休息一下吧… 要死也死的體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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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很大的聲響，

斷斷續續的，像是某種東西爆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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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sayuri突然用手硬撐著，從地上坐起來，

然後她站起身，緩緩地走向窗邊，

接著揮手示意我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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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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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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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理解原因，

但我和monika還是嘗試著努力站起來，

並走到sayuri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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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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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窗邊後，我沿著sayuri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結果看到了一群年紀看起來跟我們差不多的學生，

在樓下門口的地方與一群警察纏鬥著，

而這景象讓我突然想起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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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妳之前說的… 妳的國小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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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加上她們招募來的其他人，不過我不認識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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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了一下，他們手上似乎還拿著槍？

也就是說剛剛的聲響是槍聲？

但是為什麼他們會有槍啊？我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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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問題，就先別問了吧，只要知道他們是我們的同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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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的聲音中帶著隱藏不住的疲憊，

這很正常，就算再怎麼硬撐，裝做一副沒事的樣子，

但體力不足依然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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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現在是在幫我們喔，他們正努力地為我們擋下攻擊，是在保護著我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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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她的聲音中，除了疲憊，

隱約還能夠聽到，一種像是喜悅感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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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跟我們一樣，已經不在乎生死，只在乎能不能順利反抗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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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開心嗎？

是因為看到很久沒見的同學而覺得懷念？

還是因為我們得到了支援，可能還有辦法繼續打？

或者說，兩者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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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就好好看著吧，欣賞他們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發光發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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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我現在開心嗎？

如果是的話，又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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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累，但我打得很開心喔，這種親手報仇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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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樣休息了不知道多久，

等我回過神來，sayuri已經再次拿起了那把裁紙刀，

我跟monika立刻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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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ika扯下了好幾個鍵盤作為備用，

而我也從地上找回了剛剛用的剪刀，

體力已經大致恢復，是時候再打一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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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他們的壓制，那些逃跑的人應該還沒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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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去把那些人徹底殺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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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撿起剛剛在戰鬥中不小心弄掉的側背包，

然後從裡面拿出三包裝著氰化物的夾鏈袋，

然後各遞一包給sayuri和mon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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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後才能用喔，在那之前一定要先殺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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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會盡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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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們絕對會徹底把所有人都殺了，

這是為了yuuri的復仇，

也是為了所有跟我們一樣想法的學生的心願，

更是我們「秩序重塑社團」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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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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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贏的，我對此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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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有沒有真的殺了所有人，

不過凡是被我們所看到的人，都被我們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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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躲在建築物內，

此時警察還在鎮壓外面的學生，

因為他們有槍，所以應該挺難鎮壓的，

這也正好給了我們最後的放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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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挺意外的，我們竟然能打的這麼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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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樣算反抗成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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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們盡全力了，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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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握著夾鏈袋，

身上的不小心弄到的傷口在隱隱作痛，

空氣中都是血腥味，讓人覺得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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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的設想是我們最後可能會飲彈自盡，竟然能這麼體面的自殺，還真是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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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好好感謝natsugi呢，謝謝妳提議要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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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努力後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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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盡力了，

整天受到壓迫的我們，

終於照著自己的自由意志成功做到了一件事，

而且還是，一件這麼有意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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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腳步聲了，雖然還有些想說的話，但氰化物作用也是需要時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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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那麼，謝謝妳們，讓我度過了一段開心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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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謝謝妳們，能夠遇見妳們，能夠加入社團，我覺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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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結束了，這一切，都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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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底有沒有殺光所有目標？

政府之後打算如何收拾這個慘況？

教育體制模式以後會不會因此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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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我雖然都很想知道，

但我現在都要死了，還管那麼多幹嘛？

反正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跟我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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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謝謝妳們，我很開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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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屬於我的，最理想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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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事件因為發生在入學分發考試的不久後，

當時教育部內正忙著整理所有學生的成績，

結果因為電腦被破壞、人員被殺害，

導致幾乎所有成績資料全部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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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教育部堅決認為自己是受害者，

不應負擔，也不該負擔任何責任，

結果被民眾瘋狂批評，

最後教育部部長只好請辭下台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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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教育部竟然沒有備份資料，

明顯就是他們的人為疏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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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整屆的國三考生，

都被教育部用學校過往表現成績，

隨機抽籤亂分發到了各式各樣的學校，

想當然的，又被罵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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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大量的教育部官員死亡，

教育部幾乎算是被迫重組了，

不過素質看來也不是多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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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這起事件，對整個教育體系，

可以說是造成了毀滅性的影響，

而這就是那些犧牲的學生們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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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在痛苦中發光發熱」

[TRU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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