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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參考主線第1-22章,解憂閣第1-12章和漫畫故事的內容撰寫。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8fbWQbHz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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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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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明顯感到花宜人蘇夜合與龍深之間的關係變得相當微妙。穆青玄在權術方面的能力依舊是十年如一日的愚昧,一味只知聽命龍深,卻不懂為主人排難解憂,怪不得每每被花宜人她倆壓下一頭。論蠱惑揣度人心的能力,又有誰比得上花宜人?花家那群長老族人,至今還以為她早死了呢!
我輕哼一聲,腦海突然浮現一張前不久見過的傾城之容──姿容承繼了花宜人的八分媚惑,卻又偶爾流露出兩分看透世間一切的澄明眼神。早年潛入花家時,我曾遙遙看過花可染一眼。那時的他手腳早已被廢,可那靠倚樹榦仰望天際的眼神,卻是清澈得讓我戰慄。那種戰慄並非源於驚恐害怕或心酸惻隱,而是看著他不禁讓人感到自慚形穢。我完全沒想過,那個在算計下誕生的孩子,居然能承繼這種眼神。
也對,那孩子總算曾在他無能父親的蔭庇下活過。大概那絲眼神就是在那短暫的歲月刻印在他心上的。不過花家怎樣與我沒半分關係,若然花宜人與龍深鬥個徹底,讓我坐享漁翁之利或來個黃雀在後,更稱我意。
擲下手上毛筆,我揉了揉眉心,花了數年時間四出搜集上古流傳下來有關空無的資料,再花了大半年時間比對整理,總算有機會突破目前陷進瓶頸的研究。而且在一部殘卷之中,居然讓我發現傳說中的術法──血灌瞳仁。相傳創造了這種邪術之人生於上古戰場,被當時的人呼為禁忌的血海之子。該人生來便帶著戰場上的憎惡怨恨氣息,被他觸碰之物都會受凶邪侵染,情狀跟空無相似。可這傳說在我看來,不過一則故事。因為自出生便被拋棄,無過錯下便為世人所忌所憎所厭,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要對世間釋出善意?更何況在我看來,他創造邪術不過為生存罷了。世間本無是非對錯,有的只是成王敗寇。若然世間眾生真的求善摒惡,又怎會將這些邪術殘卷保存下來?還不是為了追求力量與私心。
根據手上資料整合出一套新的煉化空無之術後,我拿起那部血灌瞳仁的殘卷離開石室。
這種大凶大邪之術,正合我意。
※
血灌瞳仁,是將活人的靈息與鮮血生氣煉化成純粹力量,作為咒術的能量供給。邪術法陣須以特殊方式刻印在眼壁之中,眼念相通,便可控制別人的行為想法,熟練後便可達至瞬間吸乾生死之物的力量與氣息,進一步加強邪術的力量。換言之,只要吸收的能量夠多夠強,便能與空無匹敵,甚至控制這股傳說中的神之力。
於是,除了繼續煉化空無,我的研究項目再添一項。
在研究血灌瞳仁之時,花宜人的背後動作愈發要多,龍深也久久不再露面;任蘇唐花四大世家,以至皇族的動作已差不多放至明面上。花蘇二家那兩個女人自能控制;任家家主一直推開兒子,可明眼人一看便知為軟肋而已;至於唐家,禍患根本由唐家那老不死一手造成,半點怨不得別人。所謂世家不過金玉其外,雖然各家繼承人全擁八葉天資,可家世是他們的助力,同樣也是綑住他們的鎖鏈,只要略施手段扼住他們的咽喉,他們根本動彈不得。至於淵仲秋……穆青玄自會處理,我根本毋須插手。
蕭蘭庭……蕭聆笙之子,既然挺得過空無侵染,區區一個穆青玄又怎能取其性命。
飛鳥、牛羊、馬匹、獅虎,成為我研究邪術的實驗品。雖然所有實驗均取得成功,可惜卻解決不了反噬宿主的副作用。
「若將這術跟蠱術結合……」我屈指輕叩桌面,深思可行性。蠱術多以念動,這點跟血灌瞳仁的施行方式相近,利用蠱術作為施行的輔助或間接媒界,將反噬的傷害藉蠱蟲轉嫁到他物或他人身上,理論上絕對可行。
一個溫潤如玉的背影在腦海中閃過。
在蠱術的原創性上堪比花家前家主的玉京之主,自把他丟回鳴玉樓後,我便斷了跟他的聯繫。唯一讓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沒有將我的事告知幫他研制絳針的唐蘇花三家,亦無通報天威都護。回想起石室中他的言語,我不禁勾起唇角,似笑非笑。以何人玉的品性,又怎讓我這個惡人繼續作惡?或許,他是另有打算吧。
※
看著杏花林中的血色大陣,分布有序的高等輔助靈石,以及被巨型屍傀壓在十二個陣眼中的修士,我整理一下衣襟,徐徐走進大陣。
在我踏進大陣中央時,屍傀手上的咒刀同時刺進十二名修士的心臟。泛著黑光的咒刀映照著天上明月,地上鮮血則沿著咒紋爬向位於大陣中央的我。
整整一天一夜,紅光,一直籠罩著整片杏林。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x5StX7S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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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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