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卡卡西同人—紅葉相思 - 番外篇：旗木卡卡西的篇——妳的離去（一）

這份失落，是日積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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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把她看的跟帶土還有琳一樣重要，不就應該去找她嗎？」妳離開之後，凱在我的身後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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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和帶土……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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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低下頭，聲音低沉的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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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同伴的人，是廢物中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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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看過妳帶著堅決的雙眼後，我卻已經，沒了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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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故事，到底，是從哪裡開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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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木葉英雄驕傲的兒子，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在我眼裡，妳不過是個冒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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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樹也爬不好，苦無也射不好⋯⋯唔，但是，妳給的飯糰，蠻好吃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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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只是時機的問題，我才不承認，妳這個跟帶土一樣冒失的傢伙，能夠幫上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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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陽光下的妳，很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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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琳的手在我的面前晃呀晃。「你怎麼了，在發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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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呆？不，我才不發呆呢。只是，從那天開始，我確實留意到了，教室裡的妳，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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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和橘色交雜的頭髮，深如海水的藍色眼睛，根據我的觀察嘛⋯⋯比我小了一歲，5歲的妳，很愛笑，跟個笨蛋一樣，果然是小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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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得不承認，妳挺適合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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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今天開始要跟我們玩。」公園裡，琳興奮地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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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妳還有個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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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看你臉那麼臭，想不到也會來玩啊？」尹擺出禮貌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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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傢伙，是不是有點失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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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不要來我們家吃飯啊？」父親盛情難卻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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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的秋刀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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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飯菜之爭，洗碗槽的泡沫之戰，接二連三的巧合，接二連三的偶遇，我們的生活漸漸地，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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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房子，四個人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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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說呢，嗯，應該是很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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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總是不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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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總是不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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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個挫敗，來得很快，快得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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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倒在房間中央父親的屍體，全身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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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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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為他的忿忿不平，更多的，是被拋下的無力感。那時候的我，坐在漆黑的房子裡，任由黑暗包裹著我。彷彿孤獨，就是那麼令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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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世界拋棄之前，要先學會，拋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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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的畢業，快速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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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成為一個，不需要任何人，不需要任何感情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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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認清這世界運作的方式，才是不被世界拋棄的不二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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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也有了同伴，但是，我不會像父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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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前，一字一頓說出斬釘截鐵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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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墮落到需要你這傢伙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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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餘暉，打在了帶土的半邊臉，照亮了失望與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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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是想說，因為你們也失去了父母，所以我應該放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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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也遠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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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想，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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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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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餘的雨水從樹葉滾滾滑落，像是要穿石一樣，滴在誰，已然封閉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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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的石頭墓碑前，清澈的眼眸，我第一次看見了，裡頭平靜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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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做的，是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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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人，在理解的同時，又站得如此遙遠。像是在闌珊的燈火下被默默照映的臉，被點點火紅映出了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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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等我？」我怔怔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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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一陣子我都快忘了，我的父母，是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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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妳的笑容，很燦爛，燦爛的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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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幸運，才會有人，揭開自己的傷疤，只願換你一時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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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的話，就暫時住在這吧。」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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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站在你們家的客廳，想著叨擾一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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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不用那麼快回去，承受那些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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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妳卻再次挽留，說話的語氣，彷彿妳也曾經被某種記憶，深深地困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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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過去，妳的愧疚，妳的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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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是比失去至親更能讓人成長的。沒了背後的依靠，我們就只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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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也是這麼成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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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成長，卻多了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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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認識妳，到底，是從哪裡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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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被拋棄了。當我們從妳和尹住的兩人房換到三人房時，我真正地感受到了，那個不孤單的、只屬於我的容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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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的拌嘴，每一天的照顧，瑣碎的生活一幕幕轉換。時間，是似水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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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也是下忍了。」妳站在我的面前，用得意的笑容單手炫耀木葉護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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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在一旁搖搖頭，無奈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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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想不到。」我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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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妳大概是只顧著氣急敗壞地跳腳，所以才會沒注意到，我面罩下一閃而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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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笨蛋，恭喜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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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輕點、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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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所以說，妳幹什麼要打架，我又不是第一次被別人那麼說了。把自己弄得一身傷，最後卻是我在幫妳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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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可是，我打贏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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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那個嗎？妳是不是笑著笑著就真的把腦袋給笑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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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吧，所以才會囫圇吞棗似地跟著凱做那麼胡來的訓練。看吧，現在妳已經癱倒在樹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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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這麼想，但我還是不耐煩地瞪了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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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吧。」我嘆口氣，蹲到妳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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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這麼要強，最後還不是要麻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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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背，感受到了妳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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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要麻煩我了，下次，就不要這麼要強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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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卡卡西，你真好。」妳乾淨的聲音難得的懶散乖巧，就這麼落在了我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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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我揹著妳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我第一次看見了，我們相互依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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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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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感覺呢，從剛剛，就不斷在我心底蕩漾開來，比妳趴在我背上的溫度還要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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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我也被夕陽曬昏了頭，所以，才會在妳問我為什麼不救一起出任務的同伴的時候，只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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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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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幸運，才會有人，就算只剩殘火，也願蹲在在黑暗中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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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斷往前推移，我們被迫不停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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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的相救、琳的死亡、水門老師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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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的世界，不無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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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像妳說的，我們應該帶著他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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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慰靈碑，常常多了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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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溫暖，冷冷清清的風吹過，卻還是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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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堅強啊，妳。大概就是因為這樣，妳的笑容在陽光下才會那麼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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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笑，日子過不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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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過去了，妳是不是，快樂了一點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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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至少對我而言，是這樣的。不知不覺中，生活，變得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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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跟我離開，這是我們說好的。」尹的聲音就像是對我投下震撼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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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打在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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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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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沒來由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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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妳對我的笑，看著妳對尹的笑，心情沒來由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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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意識到，我好像，只剩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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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妳這個明明也好過不到哪裡去，卻還老是跑來慰靈碑幫我撐傘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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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妳，明明智商也不低，怎麼還是這麼笨？撐傘這件事，應該要由比較高的人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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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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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要離開好嗎？如果我也能在下雨天幫妳撐傘，妳可不可以，不要跟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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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舉的痠了，就換個人拿燭火。依靠，兩個人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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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這是我們終於可以獨處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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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十五歲，明明還在暗部，卻像是光明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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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其實很不捨尹的離開喔，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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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生嘛，要過下去的，對吧，楓玥？撒，所以現在不要用這麼憤怒的眼睛看著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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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你笑屁！」十四歲的妳，已然是個少女。現在，妳插著腰，渾身泥沼的怒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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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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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妳說的，我可不愛笑。不過還是不得不稱讚一下妳，至少，妳注意到我剛剛確實是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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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開始注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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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小鬼頭！被我逮到，一定要用千年殺對付他們！」妳隨隨便便的疏理了及腰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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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真的可以做到，就不會變這樣了。」我說，隨手擺弄了一下妳在資料室整理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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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要弄亂啦，我不想再加班了！」妳三步併作兩步跳到我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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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值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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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看著跟前，柳眉倒豎、渾身狼狽，卻散發活力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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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肩膀不經意地擦過我的胸口，連帶著我的心跳，也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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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就別加班了，今晚不是有祭典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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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年，跟妳單獨逛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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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有些期待呢，期待看到每每在絢爛煙火下，更加燦爛的，妳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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