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府管家帶着莫府拜帖,來到薛驚雄書房。薛成貴是京城薛府大管家,他行禮道“少堡主,小姐,安好!莫府送來拜帖。”雙手遞出拜帖。
薛風鈴剛想從薛驚雄拿紫砂陶笛把玩,聽到管家稟告,隨即驚喜道“是不是莫大哥要來家裡拜訪?”
剛才妹妹要拿莫言悔送的陶笛把玩,薛驚雄已經拒絕,他當即把腰間陶笛放回禮盒收好。然後聽到有莫府拜帖也很驚訝!莫言悔來薛府找他,也沒曾遞過拜帖,多數只會找人通傳。
薛驚雄打開拜帖一看,薛風鈴也把頭湊近看莫府拜帖。薛風鈴疑惑道“莫言琛是誰?是言悔哥哥的兄弟?”
“我也不知道是誰?但看名字也像是言悔有關係的樣子。”疑惑地抬頭望向薛成貴。
薛管家隨即恭敬解釋道“送拜帖的小廝是禮樂府的莫家。”
“啊!我想起了!”再次看向拜帖,寫的是明日未時拜會,薛驚雄把拜帖交回給管家道“你通知下去,明日在府恭候,把拜帖收好,準備一下明天會客的茶點。”
管家接過拜帖,然後抬手行禮道“我就命人去回話”之後退出書房。
“大哥,你想起什麼?明天言悔哥哥會一起來嗎?”薛風鈴自從見過莫言悔之後,就一直很想再見他一面。
薛驚雄低頭望向自家妹妹道“這個莫府是我在京城無意間認識,救下驚馬的一位夫人,現在她兒子攜禮道謝。”
“這個莫言琛與言悔哥哥是有關係嗎?”薛風鈴還是不停追問。
“你問這個幹什麼?言悔很少提自家的家事,你要懂禮數,姑娘家怎麼一直提莫大哥的事!”薛驚雄擺起大哥的樣子,教導妹妹來。
薛風鈴撇嘴道“我在關外也是這樣,有什麼不妥嗎?”
“這是京城,不是關外,關外漢子,不拘禮數。你這般樣子,都被京城的閨秀比下去。”薛驚雄在京城見的女子都是溫柔婉約。看見自家妹子,不勉教導一下。
薛風鈴不服氣道“莫大哥才沒這樣膚淺。”憤憤的坐在椅上,拿起點心就吃。
薛驚雄搖搖頭道“明天我待客,你不要來打擾,我也是初次見面。雖然禮樂府與我們薛家堡沒什麼利益關係,但不竟也是乾坤朝中的六部之一。”
“又不是言悔哥哥來,我才沒興趣!”薛風鈴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
“美人!美人!鷖鷖乖!”在鳥架盪鞦韆的神鳥清脆叫喊着。
“你再亂喊,今日不給吃”薛驚雄沒好氣對神鳥道。
“鷖鷖乖,風鈴姊姊給吃的,不怕!”笑笑道。
薛驚雄瞪眼望自家妹妹,薛風鈴沒理會這不善的眼神,把鳥架從書房帶走。笑笑道“我帶你去花園玩。”就和小紅走出書房。
異寶軒閣樓的書房內,手中握着畫筆,神情專注而眼眸深深,然後把最後一筆落下。他望着畫,定定出神。
卡以巴見到玉華公子進來,隨即抬手行禮“玉華公子,安好!”
洛元卿微微抬頭一瞄,把手中筆放下。此時玉華已經走到他身旁,玉華公子只是隨意望向書桌上的畫。畫中人又是當日在小花廳的少女嬉馬圖一樣,只是此幅畫像少女撫琴,飄逸如仙子,多了優雅出塵。不像小花廳的畫像俏麗活潑,然而身姿體態與模糊輪廓是一樣的。
“咦!這少女究竟是誰?你在那裡見過?怎麼很像我今天見到那夕陽美人,難怪我覺得有熟悉感!”玉華驚訝問道。其實他的熟悉感,不是這兩幅畫,而是莫伊伊的一雙眼眸。這兩幅畫都不能明確畫出眼眸神色,只是畫出少女形態韻味。
“你今天見過她?在那裡見到?”這回是洛元卿震驚,抬頭緊迫的望向玉華公子。
玉華公子很少見到洛元卿這樣急切,疑惑道“我也是在南城河看日落,在畫舫遠望鄰岸憑欄演奏的少女。你的畫中少女,衣裳身姿有些像她。”
“她演奏什麼樂器?元卿雙眼緊緊鎖在玉華的身上,怕聽漏一言半語。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樂器!很像一隻鳥,奏出樂曲也非常優美。”玉華公子如玉的面容,全是回想中的陶醉。
洛元卿臉色當即微白,箜篌一出現,西域必會查探。他誤會一隻鳥的意思,莫伊伊的豎琴也是像一隻鳥。洛元卿再也鎮定不了,他站前一步,沉澱的聲音再次問道“你在那裡見到她?”
“怎麼了?我是在畫舫遠望巧吃小館的望景軒,她依靠在憑欄演奏,夕陽之下,美如畫中仙。”玉華公子也想知道她是誰。
“卡以巴!你速去查探巧吃小館是否有此人來過?”洛元卿當即命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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