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獸人王子，竟然要將人類老婆收好收滿？~人類女子們竟成為獸王之嫁~ - <卷二>第四章：選擇，卻是不同的結果(二)

在我前往修道院的路途上，我注意到天空與地平線的交界處竟呈現一片陰濛濛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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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譎的雲層不停翻滾，彷彿正有一場暴雨正快速逼近。而且明明是正在邁入冬季的時機，氣溫就算不寒冷也應當挺涼爽的，不過此刻我的毛髮卻有種不舒服的悶熱感。這種悶熱跟天氣無關，更像是有什麼事件醞釀著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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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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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確切地說，那份不祥的預感來自於暗處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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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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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馬背上回過頭，卻不見四周有任何異常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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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平原上滿是田地，隨處可見的磨坊或倉庫，另外還有好幾座人類農民的村莊坐落於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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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我的錯覺......」我揉了揉眼睛。「還是說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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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昨天努比恩報告給我的聽的人類抗議聲浪，以及發生在那之後和吉莎之間的辯駁，兩者都讓我在夜裡輾轉難眠。假使我再不想個辦法說服海倫娜的話，我的麻煩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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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的，我不認為我能逼奧絲雅開口說出她不想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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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拿她的部下開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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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可以把奧絲雅旗下的女騎士隊員當作籌碼，如果她不對我和盤托出我就把後者全賣到奴隸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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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是下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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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是我的母獅......雖然僅是名義上的頭銜與身分，但我仍不想對自己獅群中的第一位成員做出下三濫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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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該怎麼做啦！」我猛搔自己的鬃毛，感覺頭痛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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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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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我回憶起海倫娜對我說過的那一番有關於痛苦和承擔的話題。我也回想起吉莎曾對我說過在人類社會中，雌性人類不可能會沒來由地去當女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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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當人類天生的優勢和內心受到的傷害成正比，牠們才會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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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究竟受到什麼樣的傷害，才會變成現在的奧絲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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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我能承擔奧絲雅一部分的痛苦，她是不是就會對我敞開心房呢？我胡思亂想著，同時看見修道院的尖塔緩緩自地平線上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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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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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相當輕易地在修道院內找到海倫娜，地點就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後花園。這裡種滿了她辛勤整理栽培的花花草草，也許每一株花朵的花瓣以及每一枝植物的葉片都經過她的手撫摸、感觸過都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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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她正忙著耕種與花園比鄰而居的一大片菜園。從她俐落的動作來看，一點都不像是雙眼皆盲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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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來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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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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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自己的決定告訴海倫娜之時，她便立即停下手邊的工作，倚靠聲音的來源轉頭看向我，臉上還帶著些許驚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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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出遠門嗎？」海倫娜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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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再這麼談下去不會有任何結果。」我坦承道：「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得找其他辦法解決問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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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海倫娜低吟了一聲，然後繼續埋頭檢查泥土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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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妳想說的只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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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內心升起一股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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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明明有能力幫助他們，卻選擇拒絕上門求助的人。這難不成也是妳的神的安排和意念嗎？」我質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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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如此。」海倫娜一如往常般冷靜地面對我，說：「我想想......這就像用一張網，從河流中捕了許多魚。魚若是沒有重返水中，牠們便活不下去。姆姆曾說隱修院的環境就像是純淨的河水，而修女就像是水中的魚。我們活在水中，若把我們從中拉出來強迫體驗世物的萬羅，真的，那樣是無法生存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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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妳們不是魚，是人類！」我低吼道：「我受夠了，一開始我認為妳是個很厲害的雌性人類，雖然眼睛看不見卻依然打造出美美的花園，照顧好大地之母的花朵。沒想到妳其實只是個自私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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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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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口口聲聲說願意為世人獻上整個生命，以及所有妳能忍受的苦難和痛苦。甚至情願被砍成一千片，為使任何一個人的靈魂不致喪亡。結果呢？這一切都是說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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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能當作沒聽見這句話。」海倫娜難得出言反駁我：「其他姊妹們每天都非常認真地祈禱、守貧、守齋戒、打苦鞭等等......她們願以苦行換取人民得到上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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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虛無飄渺的恩典根本――啊算了算了，再怎麼跟妳爭辯也沒有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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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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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妳生活在這麼幸福的環境中，怎麼可能會想跑出外頭的世界受苦受難嘞？哼，隨妳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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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下這句話，氣呼呼地準備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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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殿下，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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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過頭，卻赫然發現海倫娜的臉上失去原有的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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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剛剛......說什麼來著？」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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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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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句話，」海倫娜一臉焦慮地詢問我：「請您再重複一次最後說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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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得很難聽喲。」我說：「我罵妳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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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在那句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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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妳口口聲聲說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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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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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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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視著海倫娜驚慌失措的模樣，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感到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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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幾個星期，我絞盡腦汁試圖說服海倫娜；我告訴她外頭的人民多麼需要她、答應她我會給予教會多少的好處、拜託她世界會變得多麼美好――可是至今為止，我還不曾見過海倫娜露出這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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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摸不著頭緒之際，我的雙耳清楚捕捉到一陣些微沙沙聲響；那是赤腳踩在草地上走路的聲音，我絕對不會聽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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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娜，妳在跟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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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聲叫喚從我們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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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海倫娜雙雙轉過頭，正巧看見一抹人影從花園的轉角處緩緩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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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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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不要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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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場把海倫娜撲倒在地，然後像個掠食者抓住她的後頸，隨即拖入花園內一處較為濃密的草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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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腳步聲逐漸接近，我跟海倫娜都不禁暫時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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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娜？海倫娜？奇怪，我剛才好像有聽到她的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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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那雙腳的主人――姆姆――正好走道我們旁邊。儘管從枝葉間只看得到她赤裸的雙腳，但我一聽就知道是那隻老邁卻嚇人的雌性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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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是姆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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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被那個老女人發現，我背上的毛髮都豎了起來；也許我會被她當場吊起來毒打一頓都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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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那孩子的拐杖嗎？怎麼會丟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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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我竟然忘記把海倫娜擺在一旁的枴杖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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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些是.....唉，這孩子也真是的，居然沒有把花草種好就跑走了。大概是哪位姊妹將她喊去幫忙，算了，我來替她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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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姆姆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同時還伴隨著泥土碎石被撥動的沙沙聲，似乎是姆姆在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替海倫娜完成剩下來的收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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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群讓人放心不下的ㄚ頭，我這把老骨頭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保護她們一輩子。現在外頭的世道簡直糟透了，貴族只知道安身一隅、繼續過他們腐敗墮落的生活。如今野獸人甚至還將歪腦筋動到了我們修院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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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動泥土的沙沙聲已經停了下來，姆姆卻還是沒有要起身走開的跡象。不過，就算我看不見姆姆的動作，我也能夠猜到姆姆此刻應該是十指緊扣，虔誠的向著天空禱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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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的至尊上主啊，老身不求長命百歲，也不求您降下神罰、制裁所有野獸人什麼的。老身只懇求您賜與修會中的眾姊妹們勇氣和庇佑，讓她們的良善在這個最艱難的世道中也能一往無悔地繼續綻放出光芒，並且一直傳承下去，倘若您真能實現老身的願望，那麼我也能夠含笑離開，到您的身邊繼續侍奉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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禱告完以後，姆姆才終於略顯吃力地站起身來。此時的她卻又面朝著菜園的方向，深深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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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靠著這些青菜蘿蔔不可能度過冬天的。」姆姆的語氣中充滿無奈，卻又有一種堅忍不拔的意志力在裡頭。「還不是因為那些野獸人佔領了「白城」，使得所有市場交易都停止了......算了，我明天去直接跟農民交涉看看，也許能私下交換些糧食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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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真的很愛喃喃自語耶――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急促的腳步聲與氣喘吁吁的叫喚聲同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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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姆！姆姆！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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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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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做什麼？安卡修女。修院內禁止奔跑和大聲喧嘩，這種事我講過多少遍了！」我聽見姆姆如此斥責對方，原來慌慌張張跑來的人是那名曾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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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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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話好好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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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呼咻......報告姆姆，剛剛我在走廊上聽見修道院外揚起莫名的騷動，所以我偷偷往窗外瞧，結果竟看見有一大批農民朝我們這兒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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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民？一大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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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而且他們高舉手中的農具，還大聲嚷嚷著要保護修道院不被野獸人入侵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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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我的背上竟爬上了一絲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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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野獸人入侵......安卡修女，立刻叫其他人回到房間。我會親自出外跟對方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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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會很危險嗎？我覺得現場氣氛挺詭異的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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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叫妳們全部躲起來，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能出來。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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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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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有，記得把海倫娜修女也叫回房內，不知道那孩子跑哪兒去了。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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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娜修女嗎？沒問題，我會找到她的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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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卡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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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不住嘛，鼻子忽然間變得好癢。真奇怪吶，我上次回房間休息後就沒事了。難不成我又感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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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安卡修女離開前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我的毛有飄得這麼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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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卡修女啪達啪達地小跑步走之後，伴隨而去的則是姆姆沉穩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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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幸好沒被發現。」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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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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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我才發現我正壓在海倫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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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跟奧絲雅一樣散發著濃濃的香味，不過卻是軟軟的充滿彈性。尤其是那一對胸部，儘管穿著修道服看不出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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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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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反射性地彈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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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犯不著這麼緊張吧？她明明只是一隻喜愛受虐的雌性人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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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奧絲雅之外，這是第一次有其他人和我貼這麼近，還摸我的身體。」海倫娜跟著站起身子，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罩與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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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剛剛情急之下就把你也牽扯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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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沒、沒關係的，我不介意。畢竟殿下是一隻野獸人嘛。這就像是被貓咪或小動物摸一樣，沒什麼大不了的。對，沒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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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還重複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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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海倫娜努力地想要保持沉著與冷靜，但是看她的動作仍有一點僵硬、甚至臉上都紅噗噗的，看起來好像是煮熟的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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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這個模樣的海倫娜也挺新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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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反而還想要感謝你。剛才姆姆說得那些話，似乎讓我理解了些什麼.......」海倫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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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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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娜的話還沒能開口回答我的問題，修道院的門口那頭就傳來一陣陣大吵大鬧的喧嘩，徹底打斷我和海倫娜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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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不是繼續跟海倫娜打啞謎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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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安卡修女提及有一大堆人類農民集結在修道院外投，而且明顯就是衝著我來的！他們怎麼查覺到我的存在？還是說這一切都只是個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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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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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默默道出姆姆剛才講過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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