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獸人王子，竟然要將人類老婆收好收滿？~人類女子們竟成為獸王之嫁~ - <卷二>第四章：選擇，卻是不同的結果(一)

「她」告訴我，過去是如何渡過剛進入修道院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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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過去是如何在缺乏指點的情形下，自我鍛鍊劍術與精進騎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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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自己曾如何拿著拐杖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熟悉修道院內的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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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自己曾在什麼契機下遇見其他低階貴族女孩，組成一個小小的互助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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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以虔誠的心靈與渴望受難的心靈，得到修女們和姆姆的信任有多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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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那個小團體又是如何遭受男性輕視和打壓，最終好不容易才組成一支名為勿忘草騎士團的護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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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有趣的地方，「她」會開懷大笑，而「她」則會露出微笑；說到悲傷的地方，「她」會鬱悶地嘆長氣，而「她」會合握雙手擺出祈禱的手勢；說到可氣的地方，「她」會握拳表示氣憤，而「她」搖著頭告誡我忍耐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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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個性天差地遠，我卻覺得「她們」格外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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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細心聆聽故事時候，我也漸漸看清楚眼前這一幅巨大圖畫的模樣。但我發覺到這幅畫很明顯地缺了一角。隨著我聽得故事越多，那塊缺角反而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顯眼，也越來越令人在意，而且還慢慢佔據我整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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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缺角變成無法忽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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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感到十足好奇，卻又散發出一絲恐怖氣息而不敢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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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它最終將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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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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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剛剛說什麼，努比恩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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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族將軍努比恩――他是目前駐紮於我的領地內，地位最高的獸族軍隊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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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禮拜內至少有三天，這名獅族將領會親自晉見我並向我匯報領地內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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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片領土原本的主人是人類，所以身為來外者的我們還沒能完全放下戒心。我率先採取隔離政策，將城市內劃出一塊區域給人類集中居住。至於原本就生活在城市外圍的人類農民，我也安排獸族的戰士小隊的嚴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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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以來，雙方除了發生過零星的口角衝突外，幾乎都沒有出什麼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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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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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重複一次剛才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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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內，我整個人不禁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而且這跟椅子的舒適度無關，雖然我得承認人類製造的椅子有夠難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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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日落前，約有兩百多名人類平民聚集於城內的市集廣場。他們違法群聚、大聲喧嘩公然抗議。由於對方拒絕解散返回隔離區，我只好命令幾隊將士用比較粗暴的手段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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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比恩將軍恭敬地跪在我面前，以極為沉穩的語氣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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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擁有幾近漆黑色澤的深棕色鬃毛，以及在獅族群體中仍稱得上特別強健的肌肉型體格，從骨子裡散發出強悍和韌性。這些都是我所希望擁有的獅族特質；我每一次見到他，都會覺得羨慕又忌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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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在這個當下，我的注意力全被他所說的話吸引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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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把他們全砍了？」我聽聞後下巴差點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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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放心，殿下。我們當時只用棍棒、獸爪和獸掌驅離他們。總計有十多隻人類受到輕微皮肉傷，事後已交給人類大夫進行治療。」努比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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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聞後渾身發軟，又跌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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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完全都不知道？」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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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派了好幾名將士嘗試通知您，他們卻遍尋不著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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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即想到那個時間點我好像人在修道院跟海倫娜聊天，所以馬上改口問努比恩另一個全然不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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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們為什麼才集合起來抗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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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類似乎希望能恢復本地的宗教活動。」努比恩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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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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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您下達的命令。您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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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啦。」我搶先說道：「目前我們還不能有效管控人類的一舉一動，所以我嚴禁他們舉辦任何大型聚會，其中也包括所有宗教或慶典活動。他們就這麼想要去宗教場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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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始終站在一旁默不出聲的奧絲雅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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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單單是沒辦法拜訪教堂所這麼簡單。」奧絲雅正色道：「這段期間「白城」的人民無法舉辦彌撒、無法領聖餐、無法告解、無法處在最接近天主領域的地方撫慰心靈。他們的不安與躁動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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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滿意外的，因為過去她從來不曾在會議時打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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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出於怎樣的原因，他們都違反了殿下訂出的法規。」努比恩連看都沒有看奧絲雅，直視我說道：「就算不到殺雞儆猴的程度，也該將示威民眾抓出來示眾以防同樣的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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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這些平民之所以會不滿，是因為他們被壓抑得太久了。我絕不允許你們這麼做！」奧絲雅提高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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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那是兩回事。況且妳這隻雌性人類以為自己是誰？居然膽敢對獸族軍隊指指點點的。」儘管努比恩的語調依然冷冷的，但我依然看得出他微微皺起眉間表達出些許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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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努比恩是個驕傲的獅族戰士，又是一名高階將領。怎麼會容得了一隻雌性人類說教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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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啊......努比恩，請注意你的口氣。」我乾咳一聲，盡可能不用責備的語氣糾正努比恩：「雖然我還沒有對外公佈這件事，但奧絲雅她已經是我的獅群成員了，也就是我的母獅。她絕對有資格對這片領地內的大小事發表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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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間，我好像瞥見努比恩的眼皮和嘴角抽動一下――他絕對不是想笑，但我也無法想像這名不苟言笑的老戰士露出撲克臉以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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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禮了，殿下。」他低下頭緩緩說道，至少我沒有聽出任何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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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暫時不要管那些人類，他們的處置也必須聽後我的發落。知道嗎？」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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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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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努比恩告退之後，我長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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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只人類討厭我，連同族的戰士都開始對我起疑。真是兩邊都不討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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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趕緊開放教堂和宗教活動。」奧絲雅大步走到我面前，雙手手掌啪地砸向桌面，一臉急迫地對我說道：「再等下去民眾的情緒都要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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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我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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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冷冷的嗓音當場回絕奧絲雅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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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回頭就猜得出來，這種毫無抑揚頓挫――甚至要比努比恩那種軍人語調還要冷酷的口吻――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說得出口.....更正，一隻雌性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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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什麼意思，吉莎？」我轉過頭看向一名身穿僕役裝扮，銀髮綠眼的年輕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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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確保人類神職人員的忠誠之前，殿下都不應該隨意開放宗教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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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奧絲雅狠瞪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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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教區神父......甚至是代理主教本人，他們能在人類的集會中說上許許多多事情，同時也能深深影響聽眾內心的想法。我們得百分之百保證這些人只會散播對獸族領袖.....也就是對殿下您有利的訊息，並向大眾合理化您的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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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曾在人馬族包圍之戰時拯救他們耶！」我提高音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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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那是兩回事，殿下。您對他們來說終究是個入侵者。請打起精神繼續說服修道院的修女加入我方，這樣一來我們才有辦法得到神職人員全力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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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我問吉莎：「這陣子我也稍微研讀一點關於人類宗教的知識。教區神父和主教的身分地位擺明就比修女還高，為什麼我們還得去說服那群修女嘞？我們買通神父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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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您說過其中一位修女懂得使用魔法，她叫做什麼來著？」吉莎反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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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叫做海倫娜。她自稱魔法為「上帝的禮物」，一下子就能治好傷口。啊，不過她本人會承擔對方的痛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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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試想，人類平民一旦親眼見識到她所施展的神蹟，必定會深信不疑地追隨她。至於本地的神父和代理主教也是如此，他們會為了治癒更多人而歡迎她的到來......就算以現實層面來看，這些人目前和教廷之間的關係已被切斷，身為官方發言人的地位多少受到衝擊。假使能有活的神蹟從旁表示支持，他們會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而全心幫助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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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呀。」我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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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海倫娜當作工具一樣使用！」這時奧絲雅從旁抗議道：「被當作獸族統治工具的只有我一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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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把奧絲雅當作工具，妳是我的母獅耶。」我喃喃自語道，卻被吉莎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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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獅？笑死人了。」只見吉莎冷酷地打岔：「奧絲雅閣下的存在雖有安撫本地人心的功能，至今卻絲毫不見她想幫殿下管理領地的打算。現在的她不僅算不上一名母獅，就連當工具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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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莎妳太過份了！」即使是我也對她說的話感到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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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了，您究竟希望身為母獅的奧絲雅怎麼幫助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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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一時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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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雌性人類光是站出來就能得到大多數人民的信任，您難道不好奇原因嗎？儘管被桃樂絲所屬的埃爾多迪家族視為罪人，為什麼她反而受到本地平民百姓的愛戴和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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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看得出來，我只是還不清楚背後的原因為何.....」我越講越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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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探查出真相，您就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安撫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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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這麼說沒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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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快點問她啊！為什麼城堡內會有她的畫像？為什麼她會受到人民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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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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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瞬間，我發現奧絲雅瞥開視線看向一旁，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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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一陣惱怒，吉莎幹嘛一直叫我逼我的母獅啊？真是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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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要取得海倫娜和修女們的協助，妳就不會囉哩吧唆地逼迫奧絲雅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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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換我使勁拍桌，讓吉莎愣了一下；不過她馬上就為回復成平常冷冰冰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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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齁，你願意為牠做到這種程度？」她瞇起雙眼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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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她是我的母獅耶，母獅！哪有任由自己的母獅任人欺負的道理。」我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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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奧絲雅呢喃了一聲，但我沒聽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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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要離開了，看我就去把修女們全帶回來！而且還是讓她們心甘情願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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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麼氣呼呼地離開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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