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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原七十九,作者在經過半個月的天人交戰後,還是下定決心刪掉重新寫,這裡是新版的七十九章,希望大家會喜歡)
隨著婚禮一天天的逼近,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婚禮阿,前世死得早,連一個女朋友都還沒有交到我就死了,更別說婚禮這件事了,如果可以還真希望可以讓前世的父母跟這世的父親也來看看我的婚禮阿。
「唉~。」
最後滿滿的苦澀,只能化作一聲嘆息,人生多少會有些遺憾,但此時此刻,對於我而言,這些遺憾並不能一言帶過,這多少代表了我對這些人的愧對。
碰。
這時突然一雙大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才幾歲,怎麼就在這裡唉聲嘆氣了呢?」
斯卡哈一邊說一邊將一杯啤酒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淺嘗一口,呸,果然還是如印象中的一樣,又苦又澀,酒精濃度還不高,簡而言之就是難喝,但喝了這麼多年,自己有早就習慣了,我編這麼想,邊一口氣將半杯啤酒喝下。
「所以呢?你到底怎麼了?」
這時的斯卡哈一連慈祥地看向了我,說起斯卡哈,雖然是內戰前夕才被招喚出來,但被植入的身分是從小教導我武術的老師,也使得我對他陌生,她卻把我當成兒子一樣看待,這也搞得我不太知道怎麼和他相處,最後在內戰結束後,我就把她丟給了弟弟們了。
「沒事,只是有點想讓父王也看看現在的我。」
我說完後,便把剩下的啤酒喝完,並準備轉身離開。
「肯威,有沒有空,跟你說一點故事。」
發現我準備要離開,斯卡哈淡淡地開了口,不等我回答,斯卡哈又繼續說到,使得我也不好意思離開。
「我和你的父親,也就奧羅陛下是在二十年前結識的,那時候啊,你的祖父才剛剛在北方站穩腳跟,國家也才剛沒建立,那時候的我是附近城鎮的城主女兒,你的父親帶著軍隊就來打我們,當時我很害怕,但在城破後,你的父親沒有羞辱我的父親,更沒有侵害百姓,看到被大軍嚇到的我,更是朝急忙荒的將我抱起,當時看著露出難看笑容的我,並愛上了這個男人,即便在後來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有妻子了。」
這些事情是可以跟兩人的孩子說的嗎?話說如此,但聽著斯卡哈說著這些故事,我不知不覺又回到了她的身旁,靜靜地聽她說著故事,而斯卡哈在喝了一口啤酒後又繼續說著故事。
「後來你的兩位兄長出生了,你的父親將他們交給了我去訓練,當時的日子很快樂,他們年紀雖然很小,但或許是因為你父親的兒子,他們很小就展現了武人的才華。」
說到這裡,斯卡哈露出幾分懷念過去的表情,就像是追憶著什麼一樣。
「而你不一樣,你跟你的兄長或父親不一樣,你出生時很瘦小,很輕很輕,呼吸也很慢,當時每一個人都認為你活不過一個月,即便如此,你的父親還是將你交給了我,希望你長大後可以交給我訓練,開始訓練後,你也確實不如你的兄長們,他們當時還不到十歲就可以舉起武器,但你連長時間的站立都還困難。」
這時斯卡哈邊說邊流起了眼淚,搞得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只能看著斯卡哈自己將眼淚抹去。
「哈哈哈,有年紀了,眼淚也不受控制了,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的兄長們先後死去,而我也因為愧對你的父親,自行離開了城堡,最後導致最愛男人最痛苦的時候,我卻不在她身邊。」
斯卡哈說完後便一口將啤酒喝完,然後一臉嚴肅地看向了我。
「你一定在好奇我跟你說這些幹嘛?肯威阿,不論你做什麼不論你變成如何,你已經遠遠超過每個人當初對你的看法,也不論你未來如何,只要你能活下去並不斷的進步,你的父親在天上一定會為你感到驕傲。」
這時斯卡哈將我抱進了懷裡,這時長輩溫暖且有力的微笑,一時之間擺脫不了的我,也只能放棄抵抗並轉而享受那擁抱中的溫暖。
「還有就是不要過於執著在已經發生的事情,不然你會忘記現在還擁有的東西,最後使自己在未來失去重要的東西,就像我一樣,所以好好看清楚現在的你還需要什麼吧。」
說完後,斯卡哈便將我放開,並向我露出了大大的微笑,面對這個微笑,我也不自覺得對她露出了一個笑容。
「對!就是這樣,你果然還是要露出微笑比較好看,仔細一看,你跟你父親很像阿,恩,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呢。」
斯卡哈邊說邊露出了有如惡狼看到小綿羊般的微笑,搞得我害怕得連退數步。
「哈哈哈哈哈,我開玩笑的,至少有三成是開玩笑的。」
剩下的七成呢?!我可是要準備結婚的男人啊,也不想想我們差了幾歲!(作者PS:傳說中的斯卡哈基本上等於不老不死的,所以這裡設定的年紀為26歲。)
「我就說到這裡了,剩下的就交給你自己了,好好想清楚喔,但也別想太久,今天可是最後一場婚前宴了,可是你最後一次以單身身分參加派對了。」
說完後斯卡哈就自顧自地轉身離開,回到了宴會去,獨留我一個人在這裡,而我一人則默默地看向了那遠方的月亮,是阿,也是時後往前看了,不論是對過去的父母還是這一世的父親,只有不斷的往前才不是真正的愧對他們。
這時我摸了摸身上,回憶起剛剛的擁抱,他們不是純粹的招喚物,雖然我能確信過去對於信長、小莫的愛情還是對於凱隆的師生情或是對於庫夫林、忒休斯的戰友心,我都能確信自己都是以真心真情去面對,但或許是越來越多的趙患者,使我開始對於這些後來的召喚者產生了距離感,甚至多少也產生了覺得他們是可替代的想法,但隨著斯卡哈剛剛的話,我知道了我必須正視他們,無論他們被植入如何的記憶,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也與許多人有交集,有自己的故事、自己心愛的人、自己的愛恨情仇與愧疚,我必須正視這些人。
想清楚的我,看著那明亮的月亮,可能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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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肯威想這些的時候,一旁的房間內,正在開著某個類似會議的東西,今天是婚前宴,依照傳統是只屬於男人的會,除了像斯卡哈這種有軍功又不是親屬的女性才會被准許參加,會這樣規定一方面當時沙文主義的荼毒,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女性會在這天準備明天參加婚宴必須穿著或攜帶的東西,而這時肯威的母親-瑪莉王妃將兩位準媳婦叫到了房間。
「抱歉阿,臨時要你們兩個過來。」
瑪莉王妃一臉歉意地看著兩位,絲毫沒有身為王妃或是婆婆的氣息,反而像是鄰家的阿姨一般,這也使小莫和信長安心了一點,所以也紛紛放開了手腳,以相對輕鬆的方式坐在瑪莉王妃的對面。
「其實今天找你們兩人來是要給你們一個東西。」
瑪莉王妃邊說邊兩個箱子給拿了出來,並在兩人面前各放了一個,同時示意兩人將其打開,兩人緩緩打開面前的箱子,只見信長的箱子中是一個金色項鍊,上面鑲著一顆大大的藍寶石,呈現著一股優雅且端莊的氛圍,那寶石在燈火的照耀下發出淡淡的藍光,宛如那大海凝結而成的寶石,是一個屬於”王后”的戒指,而莫德雷德則是一串項鍊,銀色的項鍊上面則有一個顆黑色的寶石,散發著一股有如黑暗中散發著光芒的感覺,宛如那夜空中的明月一般。
「王太后大人這是?」
信長看著面前的戒指一臉不解地問,而莫德雷德雖然沒有開口,但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對方。
「這是麥西亞王國傳承的兩個飾品,依照傳統是必須傳承給每一任的王妃,給信長的是芬薩里爾的祝福,而莫德雷德的則是諾特的眼淚,我希望你們能如奧丁的兩位妻子芙利家與諾特一樣,扶持肯威,成為肯威最為堅強的後盾,那孩子未來一定會成為一個非比尋常的國王,到時他會需要有人成為他最後的依靠,我只能祈求兩位了。」
只見瑪莉王妃說著說著,就站了起來,並九十度鞠躬,十分低微的請求起面前的兩人,看見王妃如此做,信長和莫德雷德馬上連忙起身,將瑪莉王妃給扶了起來,並連忙開口到。
「王太后大人不必如此,從與他相識並相愛後,我就立下誓言了,即便世界都與他為敵,我也會不會捨棄他的。」
「是的,雖然我與肯威相處的時間較短,但我對他也是真心實意的,我跟信長都會守護他的。」
看著兩人的言行,瑪莉王妃笑中帶淚的看著兩人,看到瑪莉王妃流淚,兩人更慌了,開始認為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事情。
「沒事沒事,我只是很感動,那孩子終於找到可以陪伴一生的人,那我也隨時可以去陪他父親了。」
聽到這話,信長與莫德雷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回復才好,往好的說,像是詛咒對方死,往壞的說,明眼人也能看得出這句是誇獎,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的兩人,使空氣一時間有些尷尬起來。
「好啦,我已經明白你們對那孩子的真心了,說再多也沒意義,快點把飾品戴起來吧。」
瑪莉王妃也注意到自己這句話的問題,連忙要兩人把飾品帶起。
不得不說,兩人也不愧是魅力超過九十的美人,在兩個高級飾品的襯托下,非但沒有被飾品奪去的主導權,相反的這些飾品反而很好得展現了兩人的美貌,襯托起兩人天生就有的優勢。
莫德雷德看著項鍊不由得的出了神,雖說莫德雷德的個性更像是一個武人,有時候很多反應也很像個男孩,但其內在仍舊是一個女孩,對於美的追求仍然是有的,所有他對於帶著身上的項鍊,可說是愛不釋手。
「謝謝母后大人。」
「喜歡就好,希望你可能跟諾特一樣,默默的支持起肯威。」
「是的。」
相比莫德雷德的愛不釋手,信長有了許多思考,芬薩里爾是什麼,那是奧丁正妻芙利嘉的宮殿,將這枚戒指交給他而非是莫德雷德,無疑是做出了一些表態,有些遲疑的信長看像了瑪莉王妃,而瑪莉王妃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以溫柔的語氣開口說到。
「信長,我希望你能跟芙莉嘉一樣,成為肯威深後最為重要的那個人,為他守護後方。」
聽到這話後,信長基本肯定了對方的想法,在這之前信長可謂是扛了許多,雖然肯威已經多次向大臣們暗示信長就是正妃,就是王國未來的王妃,但很多貴族明裡暗裡還是更支持維京貴族出身的莫德雷德,雖然信長肯定肯威不會為了貴族就這樣隨便廢棄自己,自己也不斷努力試圖改變貴族們的想法,但這對於信長而言要說沒壓力是不可能的。
但如今隨著這兩樣飾品的送出,無疑代表了王室的想法,誰正誰副可謂是一目了然,對於這段期間不斷努力的信長而言,可謂是不小的鼓勵。
「謝謝母后,我會為肯威守護一切的。」
這一刻,信長也跟小莫一樣,打從心底的將瑪莉王妃,這位丈夫的母親,自己愛人的生母,看做是自己的母親一般。
「好啦,明天記得也要戴上這兩樣飾品。」
「是的。」
「是的,母后。」
說完後,兩人便重新將飾品放回了盒子,在再次謝過瑪莉王妃後,兩人就告辭瑪莉王妃,離開時,莫德雷德的臉上洋溢的大大的 笑容就像收到禮物的孩子般,而信長則是淡淡的微笑,像是一個終於放下更壓的成年人般。
「孩子,我就幫你到這裡了。」
瑪莉王妃做在窗邊看著遠方的明月,淡淡地說了這句話,像是對誰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不論莫德雷德是否看出這兩樣飾品的含意,伴隨著明天兩人的出現,飾品傳達的意思想比會讓原本還有其他想法的貴族乖乖閉上嘴,這或許就是這位看似慈祥的王妃背後的城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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