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虐洋蔥】（原名：錯戀成癡）我暗戀你好久了 - 【洋蔥警告】第九章——打擊

害怕的我聽見一聲大吼不自覺打了個抖，然後緩緩睜開眼睛看見樂晨一手撫摸著被我打疼的肩膀，一手緊緊抓住我手上的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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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哥，小桐她們明天還要上課。所以我留了下來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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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慌張張將手上的掃把丟地上，伸手檢查樂晨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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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吞吐吐的向他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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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平常星期五都是讓她們直接鎖門，都不會等我回來的。所以我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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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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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樂晨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蛋，大拇指輕輕的摸著我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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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輕語的問著我：“唐哥，剛剛發生什麼了。怎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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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顧不上推開樂晨，壓抑不住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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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強忍著情緒生怕忍不住又崩潰的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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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樂晨拉著我直接撲到他懷裏，一邊撫摸著我的頭髮一邊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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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的唐哥，可從來沒哭過的噢。要麼現在痛痛快快哭一場，然後就收拾好心情回家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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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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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我居然可以受到樂晨這樣溫柔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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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同時顧小欣的樣子突然從我的腦袋裏閃過，我立馬推開了樂晨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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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事。你先回家吧，小欣在家等你呢。咖啡廳我鎖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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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草一直把樂晨往外推出咖啡廳，便將咖啡廳的門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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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我坐在休息室裡的沙發，發呆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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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聲音還有回憶瘋狂在我身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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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不知不覺又凌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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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離開咖啡廳回到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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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裏我都看著天花板遲遲無法入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不覺才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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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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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到第二天下午我被一通電話吵醒過來，手機螢幕顯示的名字正是樂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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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星期六咖啡廳休息，為什麼樂晨會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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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模模糊糊的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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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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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哥，說好今天陪學弟打比賽的。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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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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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都把這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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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晨電話突然掛斷了之後，我立馬起床換衣服帶著排球服和球鞋匆匆忙忙的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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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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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樓下巧合不能再巧合，居然看見李超的車在路口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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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似乎準備要開車離開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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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猶豫沖到他車面前攔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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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搖下車窗開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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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不成！幹嘛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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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忙忙就開了他車副駕車門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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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送我去學校！我們學校！我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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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狠狠地給我反了一個白眼，無奈開車送我到我們以前讀書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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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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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從李超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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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謝謝你了兄弟！今天要和學弟打比賽，我先走了！今晚請你吃飯！再跟你道謝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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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到學校的操場，看見大家都已經開始在熱身練習。我也趕快跑到更衣室裏把衣服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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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出來後我跑到操場和老師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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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好久不見！！我來晚了。我先去熱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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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忙著和學弟們練習基本步都沒空搭理我，只是隨手揮揮意思意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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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在排球場對面練習發球的樂晨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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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唐哥！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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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落下樂晨就發了一球跳扣球，還好我寶刀未老來得及反應用下手穩穩接住了他的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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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學弟們看著我完美的接球簡直是歎為觀止，畢竟樂晨的上手大力發球和老師的不相伯仲的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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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球接好後淩空雙手接回排球，並輕易用扣殺打落回樂晨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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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弟們看著我們二人的排球技術都已經目瞪口呆，老師不耐煩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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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想練習了是不，以後你們技術也可以那麼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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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樂晨和我以外，發現原來很多以前的同班同學都回來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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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重溫當年我們打排球比賽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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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們那一屆畢竟差一點進前三強的名額，還算是有小名氣樂晨也在各大交友軟體動態發佈自己回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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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不少舊同學的注意，連顧小欣她也不意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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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懷孕的她不適合做劇烈運動，所以她作為觀眾坐在一旁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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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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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了避免和樂晨有任何身體接觸，我都選擇和他敵對比賽，避免有任何尷尬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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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打了不知道多少場的比賽，天色已晚大家都紛紛準備離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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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欣忽然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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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等一下！今天來除了看比賽還有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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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欣用著小碎步跑到樂晨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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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那麼開心的日子，那麼多老同學聚在一起。我想向大家宣佈一件喜訊，就是我和樂晨馬上準備結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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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排球場渲染著歡樂的鼓掌聲，而我不知為何心卻再一次抽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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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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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顧小欣的眼神仿佛就好像勝利了一樣向我炫耀緊緊的牢住樂晨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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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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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畢業那一年的排球比賽都是這樣的，那一年我們在和別學校比三強的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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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同級同學坐滿了整個比賽場地，雖然比賽輸了但是是六年生涯裏面最滿足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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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所有人都在鼓掌支持著我們，當我們比賽結束之後準備去辦盛大的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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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刻顧小欣十指緊扣的牽起樂晨的手，並向大家宣佈喜訊自己和樂晨處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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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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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現在的情節一模一樣，我也只可以微微笑著點頭並一同鼓掌祝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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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為何自己的心可以那麼難受，曾經不是說好已經放下他了嗎？為什麼胸口那麼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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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掌聲過後大家也有各自事情忙碌，看完了比賽之後也紛紛離開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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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從自己背包掏出手機，發現有著十幾個來自爸爸的未接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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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刻的我心裏面立馬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的手不斷在抖動緩緩撥打著爸爸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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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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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掛了電話後，我的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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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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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剛的電話就是外婆的死訊，告訴我外婆今天中午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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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直打我電話沒人聽，讓我早點到小舅家準備守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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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顧小欣故意走到我的身邊找茬，我不知道她在我耳邊唧唧嗚嗚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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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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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腦袋已經無法繼續思考任何東西，我在學校操場裏無力雙膝跪了在顧小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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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她完全給不了反應我，原來只是想走我身邊炫耀的顧小欣也不敢靠近我向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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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晨嘗試想向前幫助我卻被顧小欣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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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群散開後在人群裏的李超看見我忽然跪落在地上，立刻沖到我的身邊扶住已經軟弱無力倒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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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緊張的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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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樂！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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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目無神嘴巴一個個字緩緩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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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外婆，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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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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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不知為何我完全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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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牢牢用指甲抓住李超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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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告訴我。我現在在做夢好不好！我還在睡覺，在夢裏對不對！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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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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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及換衣服讓李超帶著我開著車送我到小舅家，期間我在車裏一直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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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夢裏而已，快點醒過來就好了，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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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李超也沒有說再多的語言，默默伸手抓住我那一直在發抖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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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超一起到了小舅家門口，看見大門打開著表哥和表姐都在默默燒著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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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低著頭沒說一句話，進到屋裏我沒有看見媽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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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每一位親戚甚至在鄉下的親戚都到來了，每個人都默默落著眼淚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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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撫著我的背後一步一步帶著走路無力的我到外婆睡房，在門口能看見許多香煙點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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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立著外婆生前的照片也是她的遺照，到這一刻我也不曾落下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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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香煙跪拜磕頭著照片，當我和李超站起來的時候我沒有勇氣再往前走一步，也不敢再多看照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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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地閉住了自己的雙眼，站在外婆房間門口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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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外婆就躺在照片的背後，李超不斷默默手放在我的背安撫著我給我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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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的身體，還有瘋狂在掙扎不願意打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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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看見小舅的呼喊才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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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媽小舅大家都雙膝跪在外婆的旁邊，大家看見我來了激動的立馬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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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長期跪在地上的大姨一時腳軟站不穩，我和李超立刻向前攙扶著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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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緊緊的抱住了我不斷大聲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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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來了。快來見一下外婆最後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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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聲渲染著整個房間，每個人曾平復的心情再次受到大姨的傳染，悲傷不斷在屋子裏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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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和小姨走到大姨身邊安撫著她的情緒，他們告訴我需要從門口跪膝而行走到外婆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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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因為是外人不能進房間裏需要在外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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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斷撫摸著我的背安撫著我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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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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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門口跪行走到了外婆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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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緩緩將蓋著外婆臉蛋的黃符布掀開，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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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話想對婆婆說的，慢慢說她聽得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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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斷強忍住自己的淚水，我知道比我傷心的人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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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堅持不住就沒人能撐住，其他人更需要人支持陪伴所以我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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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向著外婆的臉並看著小舅一眼，他緩緩點點頭示意我可以撫摸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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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溫柔得摸著外婆已經冰臉的臉再沒有一絲餘溫，我嘴巴顫抖得向著她輕聲細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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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一路好走，慢慢走不用著急的。有外公陪著你在走。天堂再沒有痛苦，不用怕再辛苦了，知道嗎。天堂路上記得要笑著走，不會再有什麼遺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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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手往下滑落撫摸著外婆冰冷的手，

：

“婆，你怎麼可以那麼調皮那麼快就睡著不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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