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前的中午.........
。
門鈴響起。
他從梳化跳起來,趿著拖鞋滿懷希望的衝去打開大門。大門外的鐵閘早已為使來客易於辨認而預先拉開了,因此他可以一覽無餘門外站著的人。雖然大廈走廊的燈光灰不灰白不白的,但已足夠讓他看清楚這身型嬌小的少女。尖尖的鵝蛋臉、小巧精緻的鼻子、鶻伶伶的大眼睛,完全符合她在網上照片中的俏麗模樣。這點很教他喜出望外,現在的女孩太狡猾了,常常用各種美圖工具把自己妝點成一張張明星臉,真人與圖像根本是兩回事的例子並不鮮見。
就這匆匆一瞥,他已認定可以收貨。他對她展露滿意的笑容。她兩眼吧嗒吧嗒地眨動,一臉的腼腆與侷促。他讓過身邀請她進屋。她抿一抿嘴巴帶著幾分的遲疑踏進屋裏。她經過他身前時他隱隱約約湊到她身上散發的少女特有的清香,不其然斂縮鼻翼欲鎖著這天然的催情體香。他噶喇噶喇的把鐵閘關上,回身指了指梳化那兒示意她先坐下。趁這機會他從後恣意打量她。地一頭筆直亮澤的烏黑秀髮觸及腰眼,隨腳步輕波搖蕩,婀娜迷人。但真正吸引他眼球的是那襲天藍色格仔百摺短裙,裙內的兩瓣臀肉細細顫動,無疑是充滿唯獨青春才配擁有的那份彈性。裙裾掩動,那欲拒還迎似的誘惑性已令他有口乾舌燥的感覺了;而那雙白滑無瑕的玉腿更是教他心裏叫了聲「乖乖不得了」。他也很欣賞她腳上穿的灰白雙色短靴,只有青春逼人的女學生方能演繹這種鞋款的時尚活力。他在心裏不禁為「青春」這兩個字樂開了花,而當她在梳化前轉身坐下帶動裙裾輕輕旋起的剎那,他更是倒抽一口氣..........
她不安的瞄看他。他假裝自然地問了句「街上是否熱得受不了?」,一面把大門帶上並用不易察覺的動作扳下鎖槓反鎖了。她敷衍性答了聲「還好」,有點納悶這個人好像怪怪的。
他有問她要不要點冷飲,雪櫃裏有可樂和檸檬茶。她說不要了,不想弄壞唇彩,其實是恪守著不亂喝飲料的安全守則。她輕咬下唇環視屋內的陳設,怎麼看都只是普通的家居,又不由自主懸起心來。
「什麼時候開始呢?」她問。掛在肩上的扎染布袋仍未有放下來的意思。
「開始?」
「拍照呀,你不是請我來拍照的嗎?」
「啊!對,對.......」他對自己竟亂了方寸有點生氣,「我...我進房拿相機。」
臨踅進臥室前他又貪婪地瞧了她一眼,她斜斜併攏的白滑小腿真是令人心曠神怡;雖然她看起來大概只有160公分,但因為比例得宜,一雙腿便顯得修長性感。他自然不忙也觀察她的胸部,那窄身的薄質恤衫下一雙小山丘浮凸而不浮誇。他猜是32A的尺碼,最多也不過33A;但別小覷這種小碗胸,放在她纖薄的身板上,32A就夠看頭了。他向來不喜歡太霸道的巨乳。
目前來看,這美少女絕對合意了。比起上兩趟的那些爛貨,今次的稱得上是超班,至少人家有副青春女學生的氣質,而非一看便知是賣屄求榮的「私鐘妹」。
不過這亦是問題所在,這個鄰家女孩真的是援交妹嗎?
他恍惚地掀開床尾的雜物膠箱找出那部比傻瓜機只稍強一點的數碼相機。他根本對攝影興趣缺缺,只是習慣以私攝之名在網絡上搜尋願意上門的少女模特。他很主觀地認為那些貼上充滿自戀味道相片的女生大多是以私影模特為名援交為實的雛妓而已。事實上他之前找來的兩名時下少女都是掛著羊頭賣的狗肉,即使其中一個聲稱不是來援交的,但當他把白花花的鈔票秀出來後,對方還是撇撇嘴寬衣解帶了。只是那些女孩太刻意的裝老成弄至自身的氣質變得不倫不類,使到他嫖狎幼女的樂趣成了雞肋。
他神不守舍的摸弄手中的相機,不自覺地在琢磨起廳中那女孩的可能性:她的神情太青澀了,氣質上一點也不像會出賣身體的那類飲食女孩。但難道真的出去規規矩矩拍一輯照片然後讓她離去?想想都覺得沮喪啊。他決定無論如何要試一試,就算弄得不歡而散也沒關係。她總不能報警告他引誘她賣淫吧。她可是自己走進這門口的,即使真的使蠻把她搞了,他也可以堅稱她是因肉金的爭執而來個魚死網破誣告被姦的。他就曾在報上看過類似的案情,結果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下男方獲撤銷控罪。這種不知說是斷章取義還是選擇性理解的颟頇觀念已根植於他的思維中,使他認為凡應召上門的皆難澄清自己不是「雞」。世界上有許多人就是這樣,只要一道觀念被他認定了,自會不斷揉進許多似是而非的論據來支持之。直到抵達地獄,他們才會發現覺悟已是徒然了。
不過這刻的他尚未頭腦發熱到立定主意霸王硬上弓的程度。
他決定投注多些耐性,至少好好醜醜的拍一會照讓她熱熱身。回到客廳前他心血來潮拉開床頭的小抽屜,在保險套的包裝盒裏挖出兩枚放進運動褲的口袋裏。那動人的嬌小身影仍乖乖的端坐在梳化的一則。他笑著對她揚揚手中的相機,然後忙著把向街的窗簾拉上,又將客廳的小吊燈調較至只剩一顆小燈泡亮著。橘黃的燈光勉強地照著,營造出俗不可耐的氣氛。
「布袋先放一邊吧。」他向她伸出手要袋。
她在宣布不玩與隨遇而安之間掙扎了一下,最終默默拿下肩上的布袋交給屋主。他把布袋放到飯桌那邊,回頭又搬開梳化前的小几,然後開始要求她擺些這樣那樣的甫士。他煞有介事地按動快門,鎂光燈一下接著一下地閃出蒼白的光芒,然而他的心思其實別有落處,他一直在捕捉著她改換姿勢時那白駒過隙的裙內春光。儘管實際上他什麼也看不到,可他的那話兒已有了蠕蠕的反應了。
她一直在生硬的表情底下留著警戒的心,這個手執低檔相機充大師的大叔眼底的色瞇瞇他不是沒有發現,但既然來了,人家又沒有真的做出什麼猥瑣的事來,自己實在沒有理由突然打退堂鼓的。她認為即使只是自由人性質的私影模特兒也應有基本的職業操守,況且大白天的,又是在對方的住所,一般壞人都不會如此猖狂吧;若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只要她一報警警察馬上就能上門抓人了。只有傻瓜才會在自己的窩裏亂來。不過她還是立定了心意,如果對方敢毛手毛腳或口出性騷擾的說話,她便會拂袖離去絕不含糊。
「嘿,腿擺相反的方向看看,對,手扶著臉.......」
她小心翼翼地按他的要求變換姿勢,心裏有那麼的一點思疑他的醉翁之意其實是覷看她的裙內。她又多了幾分後悔應這次的約,也許跟一個陌生男人共處一室本來就不是該冒的險。但回想過去數次類似的私影工作不都是無驚無險嗎?她遇到的都只是視相機為第一生命的純粹龍友。可能他們心中各有不同程度的遐想,但都是規規矩矩的。最差的也不過是其中一人說了幾句低級趣味的鹹濕笑話,但當她委屈地紅了眼睛時,對方便慌亂得幾乎跪地叩頭道歉了。她心忖,男人都是這麼咸濕和傻乎乎的嗎?
「手托腮看看,好極;再把頭髮撥到另一邊........」
儘管不是每趟工作都一樣輕鬆好玩,但她還是相當喜愛這份販售美麗的差事。她曾當過麥當勞店員,無奈時薪低得實在沒有吸引力,分店經理還時常編她一些零碎的頂班時間,簡直是倒貼車資去上班。私影模特就不同了,時間自由,時薪近更是賣漢堡包的五、六倍,兼可以享受別人對自己美麗外表的讚賞目光,而且幾乎每個客人都願意跟她分享拍下來的作品,使她可留住一大批倩影沙龍。這樣魚與熊掌兼得的優差她實在不能不滿意。不過,她並沒打算一直幹下去,至少不會把這兼職變成正職。事實上她還只是個即將升上中六的學生,未來的時間將要為考好DSE而全力以赴,好讓能進入心儀的理工或浸會攻讀時裝設計。她的夢想是當一名時裝設計師,像「Vivienne Tam」那樣。
「來,斜斜躺在梳化上,對,手枕在臉頰下;腿....腿放高一點........」
她希望今天的工作也能順利完成。加上這一趟的酬金,她就可以買下那支台灣製的真木小提琴了,雖然不算很好的貨色,但她希望妹妹能擁有一支屬於自己的小提琴,而不需像現在這樣以低收入家庭的身份向學校申請借用。儘管懂事的妹妹從沒有埋怨過,但因為她們同讀一所學校的關係,有些閑言閑語輾轉都會傳進她耳中。她知道有人調侃過妹妹既然家境不好就不該玩這種得花點錢的樂器。她生氣極了,她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最疼愛的妹妹。
母親在誕下妹妹的翌年便抵不過產後抑鬱的折磨,獨自走到青馬大橋下滔海自盡,連屍體也找不到,只遺下孤獨擱在岸邊的小皮包和一雙拖鞋。兩姊妹雖然仍有父親的撫養,但喪妻後更為沉默寡言個性又粗支大葉的男人又怎懂得周到地照料兩名女兒呢。所以她這個當家姐的便有了肩負照料及保護妹妹的自覺。不過她保護妹妹的方式並非要揪出誰來教訓或報復,事實上她擺不出任何潑辣的姿態,也不贊成任何言語或肢體上的暴力;維護妹妹的方法是從尊嚴方面著手,故此她誓要給妹妹買一支體面的小提琴。
他裝模作樣地檢視著相機背上屏幕裏的相片,一臉專注。殊不知他實質是在盡力放大其中一幅好可能捕獲裙裏春光的相片,可恨因為光線不足,他落力擴大出來的只是一堆烏黑模糊的像素,沒什麼鳥意思。只是,越是這樣卻似乎愈加增添了偷窺的刺激性。他感到鼠蹊部位有著異常的興奮反應,有別於平常瀏覽色情網站時所感覺到的。當然啦,看屏幕又怎同於觸手可及的真人呢。他感到慾火焚身,再沒有多少耐性去扮演這愚蠢的龍友了。但欲速則不達,他還是保險些採取投石問路的策略。
「咳唔,」他努力擺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我想拍些健康性感的相片。」
「什麼是健康性感?」她當即警戒起來。
「呵....即是有點藝術味道的那種,例如若隱若現,或者裸背之類--------」
「我說好了不會暴露的!」
他慍然帶點不耐煩慫恿道:「又不是叫妳脫光光,只是多露一點點而已。我提高費用行不行?」
「不行。」她害怕了,霍地從梳化站起來,「我要走了,不拍了。」
「唏,慢著慢著,有話好說嘛。」他急忙轉用哄騙的口氣,「不性感就算了,我只是提出來大家商量一下,又沒逼妳,何必搞得這麼掃興呢。」
聽他這樣講,她的心裏便拿不定主意了。人家的確沒逼自己幹什麼,若堅持半途拉倒恐怕予人大條道理一毛錢都不付。雖然白走一場絕非不可承受的損失,惟自己是否真的過敏了呢?這個大叔固然有滿肚歪念的可疑,但至今為止並沒碰過自己一根汗毛。反正已拍了些時間了,這次就忍一下來個好頭好尾吧,以後把這傢伙列進黑名單就是了。
「好吧。」她歎口氣。
他為解除危機暗自竊喜,不過同時也很不以為然她的不識抬舉。這口嫩肉真的是非賣品?抑或僅是因客而異?若然是年輕好看的小夥子便不同講法?想到可能被瞧不起他就感到像吞了一隻臭襪下肚那麼不爽。但他似乎沒有什麼可做,然後他想到唯一可彌補些許遺憾的是用相機拍下她的可愛內褲作珍藏觀賞。
「嘿,我想拍一個背光的,你站到窗前去,稍稍撩開窗簾望街........」
她照吩咐站到窗前,心裏不禁嘀咕拿這種旅行相機能拍出什麼藝術照來。不過隨他好了,只要不用暴露不涉色情便是她職業操守中該履行的服務,管他最後拍出的只是一籮被人笑話的幼稚習作。思忖間,她突感到腿彎一涼,下意識扭頭察看時竟見他慌慌張張的在自己身後站起。她不笨,當即明白碰到她的是他手中的相機,這傢伙在偷拍裙底照!她尖叫一聲跳到一旁斥問道:「幹什麼呀你?!」
他忽閃的目光其實已說明了答案,但他還是狡辯道:「跟妳玩玩而已。」
「變態!」儘管她裙裏已穿了打底褲,可這樣被偷拍裙底的感覺仍是十足的冒犯。她很生氣,不單止生對方的氣,還生自己的氣。為什麼剛才不走呢!
他滿心惱恨,這該死的手一點興奮就抖得不受控制喏?居然碰到她的腿壞了好事。既然露餡了,他索性低頭檢查方纔有否成功拍到什麼...丟那媽!手震震下拍到的又是一堆鬼五馬六的黑影!他喪氣地抬頭,甫撞上她那鄙夷的目光便惱羞成怒反謔道:「擺什麼屁臭臉啊妳!妳這種送上門的援交妹還要裝淑女啊?講!要多少錢?合理的話我照給!」
「誰告訴你我是援交的!我只是私影模特兒,不會幹你想的那些下流勾當!」
「哈哈哈!媽的真有意思呀妳。好,我給你一千三,行價都是一千塊一炮的,我多給三百,怎樣?」
「神經病!」她又氣又怕,提步就往餐桌那邊準備拎回布袋便走。
眼看「談判」一下子便破裂了,心焦下他反射性地伸出手拉著她的肘彎,本來只是想緩一緩氣沖沖欲離開的她不料力度過大竟一下把她拉跌在地上。她受驚尖聲呼叫,他慌亂中來不及思考便用力捂著她的嘴巴。她的雙眼睜得銅鈴般大,寫滿了驚怖與哀求。就這電光石火間,圖窮匕現了,下一步該怎樣?難道真的像那些四級片情節那樣撕破衣服強暴她嗎?真要玩這麼大?驟然間,他的色膽萎縮,心一怯,手上的勁力也減低了。
「嗄...嗄.......」她趁機求饒,「對不起我不拍了,求求你讓我走.......」
他很清楚自己的舉動把她嚇到了。此刻她驚惶無助的楚楚樣子看在他眼裏如同一瓢烈酒淋在燒紅的炭上,酹起了一蓬淫穢的惡念:「妳把我挑逗夠了就想走?不給我打炮就算了,但起碼要讓我過過手癮啊!」
「不要.......」她哆嗦著眼眶通紅,「求你不要搞我,我還是處女呀........」
話出了口,她的心怦怦地跳得更快了,因為她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可憐她並不知道這句話不但止不該說,而且還直接導致她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處女」兩個字像一支興奮劑打進他的血管裏,送發出狼嗥般的亢奮與激動。他瞳孔收縮,理智在運作與喪失間搖擺;於是他口裏詢問她可不可以摸,但祿山之爪已老實不客氣伸出去了。他貪婪地隔著衣服担摸她的胸脯,滿足於那青春的彈性。畢竟是含苞待放的身體啊!手感就是這麼的無與倫比。
形勢倏然變成明目張膽的侵犯,一時間他在驚駭中只懂怪自己為什麼有這送羊入虎口的不智,以致半晌後才懂得撥開對方那雙齷齪的手。他兩腳蹭著地板後退,沒兩下背便抵到梳化了。她扶著梳化撐起身體欲跳過去奪門逃跑,布袋可以暫時不管,只要逃出這間屋她會立即打999召警察來抓這頭色狼!可是他一個箭步便搶到身前把她推倒在梳化上,接著更撲下來狼吻她的臉她的嘴。她緊咬著牙關把他的舌頭擋在外面,同時疲於奔命格開他亂摸亂塗的狼爪;可惜護得了上身,下體又被他撩進去亂搗。如此上上下下擋擋撥撥,她沒多久便感到氣衰力竭了。她感到難以置信,即使從不做些鍛鍊身體的事情,也不至於在短短的糾纏後便陷入軟癱無力的狀態吧。事實是恐懼帶出的腎上腺素捲走了她的反抗力,就像一些人遇到恐怖鬼怪時四肢不聽使喚那讓。她出的氣多,入的氣少,不自覺下張口吸氣卻造就了他的舌頭乘機闖入。她恨不得一口咬斷它,無奈欠缺這份狠勁。她只好委曲地盡可能把自己的舌頭向裏縮,卻無法阻止對方的猥褻舔弄。她的頭腦在驚懼中雖幾近停擺,但仍知道自己的防線已危在旦夕,若不反抗,下場肯定會給這個噁心的大叔奪去貞操。她奮起餘力頂著他的雙肩撐開他,然後本能地拼命呼叫。
「救-----------」
她挨了一記結實的耳光,頓感金星四冒。她為臉上火辣的痛及無助的驚怖淒淒哭泣,但這點哭聲也被他的大巴掌悶在掌心裏了。她的臉額被掐得像要碎裂的痛,無法忍受。她唯有以停止掙扎換取喘息的空間。他感到她身體的弛放,認為他已有了就範的覺悟。而這一刻,他的意識在慾火的燃燒中只剩下要好好幹她一場的原始衝動。他判定手下的獵物叫天不應叫地不聞,除了接受被他開包的蹂躪外,別無他選。
「小妹妹,別玩些無謂的花樣惹我生氣了,如果妳真的是處女,老子豪爽些賞妳三千塊!這檔事早晚是一次嘛,何苦跟銀子過不去呢,乖乖讓我幹完妳就拿錢買衫唱K去啦。」他邊說邊動手脫她的衣服,恤衫他解了兩顆鈕釦便急不及待翻起來從頭頂剝掉;頸後縛結式的胸罩他一拉散結子便扯掉;格仔百摺短裙是橡筋褲頭的,被他輕易一拉到腳踝;剩下的打底褲連內褲自然也是不堪一擊。眨眼間,除了腳掌上的鞋襪外她已是一絲不掛了。
「先生,求求你...求你放我走.......」她狼狽地上遮下掩自己的身體,可是在他的阻撓下都是徒勞無功。他的手在她身上狂亂捏摸,她只能像抽搐般作同樣徒勞的躲避。被強姦的驚恐已在她心裏達到沸點,不幸的是心理上的超荷驚恐造成生理上持續的力不從心,所以他要拿開她的手瓣開她的腿是那麼的輕而易舉。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楚楚哀求正好更加催發他的獸性。此消彼長,她已好比砧板上的魚肉了。
青春鮮嫩的胴體強烈地衝擊他的視覺和觸覺,他已經如箭在弦,不發不快。他掏出褲袋裏的保險套,真誠覺得她應為他至少願戴保險套而心存感激。他索地褪下運動褲,露出賁張怒立的陰莖。三扒兩撥把保險套套上的同時,一絲猶豫在他心裏某個角落漫開------再下去就等於強暴了,真的不怕嗎?
別誤會這猶豫了良知的覺醒,不是的他顧慮的才不是對女孩所造成的傷害,令他猶豫的僅僅是刑責上的後果。但他旋即認為自己是杞人憂天,之前不是早就有結論了嗎,這兒是自己的家,就算她不怕難堪跑去報警,也大可一口咬定她是上門賣淫的「外賣雞」。一個良家婦女又怎會走進陌生男人的家裏而且還刻意穿這麼引人想入非非的短裙?他清剿了最後的遲疑,拋下了道德觀念的枷鎖(如果他還算有的話),他抬高她的雙腿,準備長驅直進!
她為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他飢渴的目光下而極感羞辱,也意識到女孩子最珍貴的東西即將被無情摧毀。她不甘心這樣,她不要莫名其妙被這頭淫魔玷污。在反射性的抵抗意識下,她被抬起的雙腳像在空中踏單車搬亂踹亂蹬,終而踹中了他的臉。不幸的是這一腳既傷不了他什麼,卻踹出了他的勃然大怒。他立即以眼還眼瞧她臉上揍了一拳,然後一手掐著她的脖子邊罵邊加重力度。
「妳踢我?!屌妳老母妳踢我!!」
他掐得很緊,她的臉瞬間醬紅,眼白也費然爆出一根根微絲血管。她感到咽喉被卡得吸不進一絲氧氣,無論把嘴巴張到多大,把舌頭伸得多出,她還是吸不到空氣。她一向很怕痛,不小心碰一碰桌角也會痛出眼淚來,但這一刻她竟然感覺不到臉上的痛楚。也許痛楚這回事是以大欺小的,最大的痛楚會奪去全部的感知,就像她現在也感覺不到喉嚨的痛了,因為下體被撕裂的痛苦更搶去了注意力。她絕望地看著上方這張猙獰的臉,明白他那噁心的東西已成功捅進了自己的身體。她無比後悔,卻不知道哪一項才屬她最該後悔的事情。她擠出垂死的努力發出依呀聲想請求他至少別把她弄死。她不想死,縱然生活總有很多令人不愉快的事,但她深信以後必定能有許多幸福的發現。她軟扒扒地抓著他青筋暴突的前臂,很想表達自己知錯了不會再作無謂反抗的意思,然而他陷入狂態似的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他喘著粗氣噴著星沫在落力運動腰臀,每一下衝刺都如同報仇雪恨的不留餘力。
「屌死妳!屌死你!屌死妳…......」
她感到胸口像被放上鉛塊,一塊叠上一塊。因窒息而來的重壓感已到了她無法承受的地步,那最後一根稻草已緩緩落下了。她的聽覺失去了,眼睛能看到的顏色也好像少了很多;她知道自己要死了,這事實已無法改變,但在被殺前她盡最後的努力把視線挪開,不願在生命終結的一刻觀看這麼醜惡的臉。她盯著自己手鏈上那天使垂飾,天使也在衝撞的節奏中晃動。她特別喜愛這隻可愛的小天使,除了因為它是妹妹送的禮物外,她向來相信善良的人都會得到天使的保護,但現在她終於明白,世上是沒有天使的。
當然有沒有上帝,或任何一個稱得上正義的神祗。
如果有神,祂又怎會容許這麼多惡人在地上行走呢?
天使晃動得更劇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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