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可能相戀 - 我們不可能相戀？(完結)

一轉眼，暑假接近尾聲，一年一度的夏日祭也如火如荼地籌備著。

某一天晚上，誠翰坐在便利商店的長椅前，等待著某個人。

「怎麼這麼慢啊？」他不耐煩地看了看手錶，說時遲那時快，自動門打開了。

「久等啦。」誠翰抬起頭，一個紅色頭髮的女子出現在他的眼前。

「學姊，妳好慢啊。」

「抱歉啦，路上塞車。」女子一屁股坐在誠翰對面的椅子上：「所以，怎麼會突然拜託我做這種東西？」

「嘛，老朋友的請託，我不能拒絕啊。」

「什麼樣的朋友會需要一發10吋以上，內容物含量完全違法的煙火啊？」她不禁失笑。

「這我就要保密了。」誠翰露出了神秘的微笑，這時自動門再次打開。

「四姊！妳要拖到什麼時候！我上班快遲到了好嗎？」一個穿著藍色運動外套的男子出現，用力地敲了一下女子的頭。

「你這臭蟲不要催我！沒聽過姊姊最大嗎？」女子不甘示弱地回嗆。

「唉唷，同行啊？」誠翰仔細一看，注意到外套底下的白色襯衫和華航的肩章。

男子驚訝地轉過頭：「你說什麼？」

誠翰掏出識別證：「我是華信航空ERJ的，你呢？」

男子眨了眨眼睛，脫下運動外套露出裡面的機師制服：「我是華航330的李狂龍。」

誠翰露出驚訝的表情：「原來是李家傳奇的弟弟啊，幸會幸會。」

「你認識我們？」

「當然囉。」誠翰指著坐在一旁的女子：「我是金玲學姊的直屬學弟啊，你們的故事真是精彩，又是放火燒司令台，又是跳河，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可是，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你？」

誠翰聳了聳肩：「沒見過我才是正常的，因為我高一開學不到三個禮拜就被公司給收了，受訓到高三最後一個學期才回來，倒是你四姊，仗著直屬學姊的威嚴，軟磨硬泡地把我拉進他們社團，就算在我回國之後也一樣，真沒想到她會留級，世事無常啊。」

說到這裡，狂龍狠狠地瞪了金玲一眼：

「我就想說妳當時為什麼每天都跑去隔壁班，原來是為了這種事。」

「哼，還不是因為你這條蟲不聽我的，我才去找這個可愛的學弟啊。」金玲不屑地撇過頭。

「學長，我這個四姊平常就是這樣到處給別人添麻煩，我代替她向你道歉。」

「沒關係啦，況且多虧了她，我所剩無幾的高中生活過得挺開心的。」誠翰擺了擺手。

「看到沒？他都說沒問題了。」金玲向自己的弟弟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彷彿在宣示著自己的勝利。

誠翰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禁笑了起來。

因為他彷彿看見了自己與佑璇的縮影。

這時，誠翰的手機突然響起，裡面傳來機長楊振穎急促的說話聲：

「誠翰，你有聽說你學妹宜臻的事情嗎？」

「沒有欸，怎麼了？」

「我剛剛聽地勤朋友說她申請調到法蘭克福站去了。」

誠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輩你說什麼？」

「你學妹要調到法蘭克福去了，聽說她好像一直對你有好感，只是怕妨礙到你和佑璇所以一直沒說。」

「怎......怎麼會......」突然間，誠翰的腦海中浮現宜臻在家門口，親了他臉頰的事情：「她什麼時候離開？」

「聽說是今晚十二點的CI19，你趕快過去吧。」

誠翰瞄了一眼手錶，指針指向晚上八點五十分。

他抓起放在椅背上的皮衣，站了起來，這時卻注意到桌子上那個和鞋盒一樣大的煙火，便迅速分析了車上的位置。

然而，因為需要趴著騎車，又背了一個背包的情況下，要再多帶一個盒子根本是天方夜譚。

誠翰看了金玲一眼，正打算開口拜託她再保管幾天時，店裡的自動門再次打開，宇哲和語馨牽著手走進店裡。

「宇哲！」他攔住了突然出現的好友。

「哇！怎麼了？」宇哲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誠翰嚇了一跳。

「我現在要趕去桃園機場，那個煙火可不可以拜託你幫忙收著？」誠翰指著桌上的煙火。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不知道姊姊她......」宇哲用懇求的眼神看著一旁的語馨，只見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好啦，但是要注意安全喔。」

「謝謝妳，語馨姊！」誠翰道了謝，抓起安全帽，用跑百米的速度衝向機車。

金玲看著如子彈般遠去的車燈，不禁笑了起來。

「那傢伙，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咦？是嗎？」宇哲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著她。

「是呀，只要是自己在乎的人或事，他一定就會堅持到最後，這樣的他還真是帥氣，可惜那傢伙看不上我這個學姊啊。」

「還不是妳太無厘頭了。」坐在一旁的狂龍不禁吐槽。

「你這條蟲沒資格說我！」金玲用力地扯著他的耳朵，絲毫不把旁人的眼光放在眼底。

經過15分鐘的狂飆，誠翰趕到了桃園機場，停好車後便飛奔到櫃檯，找到最近的一名地勤人員：

「請問有沒有看到台北站的華信地勤？名字叫劉宜臻！」

正在收拾資料的地勤人員嚇了一大跳，他指著電梯說道：

「宜臻的話剛剛已經報到，往樓上去了，她穿淺棕色的外套。」

誠翰道了謝，衝向二樓出境大廳，剛好看見宜臻正準備進入管制區。

「宜臻！」他大聲地喊著她的名字，宜臻轉過頭，露出驚訝的表情。

「學長......」她穿過隔離帶，來到誠翰面前。

「宜臻，謝謝妳......」

「嗯，不用客氣，你和學姊、要好好相處喔......」

誠翰笑了笑，眼眶中的淚水卻在打轉：「我會的。」

「學長。」宜臻哽咽著，卻強顏歡笑：「我警告你，要是你讓學姊哭的話，我可是會跳上最近一班飛機，回來毒打你一頓的喔。」

「我知道啦，妳放心吧。」

「那、我走囉。」宜臻揉了揉眼睛，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嗯，再見。」誠翰也擠出一個微笑，目送宜臻進入管制區。

飛往法蘭克福的班機準時在半夜12點起飛，離開了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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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到了夏日祭當天。

5S1班的成員們相約集合在河濱公園，為了完成一件前所未有的大事。

「那麼就照原計畫安排，品珊，你去跟蹤男主角跟女主角，記得回報他們的位置。」

「知道了。」她跨上機車，往夏日祭的會場騎去。

「那我們的煙火......宇哲呢？」誠翰看向睿翔，而他卻雙手一攤，表示他不知道。

「嘖，那傢伙，怎麼會在這種時候遲到？我可是把煙火交給他保管的欸。」

誠翰煩躁地看著手錶，眼看放煙火的時間快到了，宇哲卻一直沒有出現。

「該怎麼辦呢？沒有煙火的話，整個計畫就要泡湯了。」

就在大家不知該如何是好時，一輛白色的小車停在他們附近，從上面走下來的，是宇哲的女朋友謝語馨。

「語馨姊？宇哲呢？」

「抱歉各位，小哲他臨時有事情脫不開身，拜託我把這個送來」語馨小碎步跑到後車箱，打開車門，搬出鞋盒大小的煙火：「來，是這個吧，小心一點不要摔到了。」

這時，夜空中突然閃過一陣璀璨的光芒，開始放煙火了，也是在差不多的時間，在一旁等待的勝凱突然接到了品珊的電話。

「糟糕了，品珊說他們因為人群的關係走散了。」

「什麼？算了，不管了，我們趕快先把煙火架起來吧。」

經過一行人手忙腳亂的準備，煙火總算被架好，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這樣就好了，語馨姊，妳要不要留下來一起看啊？這是一個很壯觀的煙火喔。」誠翰轉向一旁的語馨問道。

「不用了，我還有事情呢。」語馨揮了揮手，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難道又要去陪宇哲了嗎？」偉盛吹了一聲口哨。

「真是的，語馨姊妳不要那麼疼他啦，這樣他就要離不開妳囉。」在一旁說著風涼話的睿翔被臻綺敲了一拳。

「不......真的要說的話......應該是我離不開他......」

留下這句不知所云的話和一個真誠的微笑之後，語馨便開車離去。

「啊～真好啊，有個這樣的男友，哪像我這個......」臻綺不禁瞪了睿翔一眼。

就在這時，品珊傳來訊息：「做好準備，他們重新相遇了！」

同時，一枚特別巨大的煙火在空中爆開：「那是壓軸煙火！」睿翔指著天空大喊。

誠翰翻出打火機靠近引信：「我要點囉......」引信一點燃，所有的人都跳到樹叢後。

然而，當引信燒完時，煙火卻沒有任何反應。

「奇怪了......」誠翰看向早已燒完引信的煙火。

「會不會是哪裡出了問題？」偉盛看向誠翰，用懷疑的口氣問道。

「不可能！那個做煙火的學姐真的很厲害，是魔術師，高中還放火燒學校的司令台，搞出不小的風波耶！」

「會不會是受潮還沒乾？」睿翔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朝煙火走去。

「睿翔！你在幹嘛？」誠翰嚇了一大跳，他經歷過金玲學姊在高中時期做的傑作，知道出自金玲學姊的煙火，威力有多麼恐怖。

「我在想會不會是因為受潮還......」睿翔一邊說，一邊滿不在乎地踢了煙火一腳。

剎那間，伴隨著一聲慘叫，一行人的眼前被強烈的白光遮蔽。

只見五顏六色的煙花從鞋盒大小的盒子中衝出，往寂靜的夜空衝去，並散發成七彩斑斕的煙火，甚至還會變色，令河對岸原本已經準備離場的民眾們再次停下腳步。

「好美啊......」剛剛一度懷疑的偉盛，此時露出佩服的眼神看著夜空中色彩繽紛的煙火秀。

「我就說那個學姊不是蓋的吧。」誠翰用得意的口氣說道，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睿翔呢？」誠翰往發射器的地方看去，發現睿翔眼冒金星，灰頭土臉地躺在地上。

「睿翔！」一行人衝出樹叢，偉盛用冰水淋在睿翔的臉上，誠翰則忙著檢查睿翔的意識。

「那個......」就在一行人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是好時，一旁的勝凱舉著手機說：「品珊剛剛傳來訊息，說是成功了。」

「真的嗎？」誠翰驚喜地抬起頭，可是一看到自己的好友灰頭土臉地躺在地上，便轉頭對勝凱說：

「勝凱，我們這裡現在離不開，你能不能去幫個忙，接他們來這裡呢？」

「可以啊。」就在勝凱掏出車鑰匙，準備解鎖時，臻綺突然叫住他們。

「等一下。」他們轉過頭，發現臻綺不知為何臉頰微紅，扭扭捏捏地說：

「睿翔......讓我來處理就好，你們去接他們吧......」

三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知道這是臻綺想和睿翔獨處的暗示，於是誠翰便點了點頭：

「好吧，那至少先把他搬到可以靠著的地方。」

一行人把仍然昏迷的睿翔搬到一棵樹下，便坐上各自的愛車，往夏日祭的會場開去。

會場距離他們放煙火的地方只有不到六公里的路，過了橋便到了河濱公園。

當他們抵達停車場時「受害者」已經甜蜜地牽著手等他們，而其中一個「加害者」也站在一旁，露出滿意但有點心虛的微笑。

「唉唷，好巧喔，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呢？」誠翰打開車門，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你們幾個真是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佑華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看向三個罪魁禍首。

「嗯？什麼啊？我們只是剛好經過啊，怎麼了嗎？」偉盛裝作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

「唉呀～兩位新人，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既然那麼巧遇到，不如就去居酒屋喝一杯吧～」勝凱打開後車門：「請......」

就在此時，勝凱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起手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怎麼了？」誠翰不禁好奇地問，而勝凱揮了揮手，小跑步到不遠處的燈柱下接電話。

然後臉頰瞬間翻紅。

在場的人馬上就意識到，今晚又有一對「受害者」了。

「好啦，既然勝凱不行了，那就請坐我......」就在誠翰準備打開車門時，他的背後突然傳來......

「小翰？」

「璇姊？」誠翰轉過頭，佑璇穿著清涼的便服，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你怎麼在這裡？」

他冷汗直冒，因為這段時間的誠翰埋首於煙火，完全忘記了佑璇的存在。

「這......我......」他轉過頭向偉盛求救，殊不知他卻用不在乎的口氣說：

「唉唷，糟糕了，看來今天的司機們好像都有各自的安排耶，不如就請兩位坐上我的車，一起去居酒屋喝一杯吧。」

「聽起來是一個好主意，我們走吧。」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群無情無義的好友們便開車離去，留下誠翰與佑璇面面相覷。

「我就想說奇怪，你今晚怎麼沒找我一起來夏日祭，原來是和朋友來兜風啊。」佑璇笑得特別詭異，令誠翰在炎熱的夏天感受到一股涼意吹過他的臉頰。

「不是......這個是有原因的......」

「嘛，時間也不早了，不如今天我們就一起去海邊兜兜風，順便讓我來聽聽你的理由吧。」

「好......」於是，誠翰像是做錯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樣，一邊開著車，一邊從佑華在華航留下的「戰績」，到全員決定幫他告白，到今晚的夏日祭行動全盤托出。

而佑璇坐在副駕駛座聽著，時不時點頭。

就在他回顧著從半年前開始籌備的計畫時，車子也在不知不覺間開到了上次他們騎車去的海邊，誠翰停好車，話也剛好告一段落。

「......事情就是這樣。」

「......」佑璇沒有說話，逕自打開車門下車。

「璇姊、抱歉、我......」誠翰下了車想和佑璇解釋，可是剛開口，就被佑璇阻止了。

「噓，等一下。」佑璇望著黑漆漆的海面。

就在誠翰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時，只看見遠方的水平線上，突然間有幾顆煙火爆開來，光芒照亮了黑漆漆的海面和夜空。

「這是......」誠翰被眼前突如其來的光芒嚇得目瞪口呆，他看向佑璇，而佑璇也正在看著他。

「這是我偶然發現的，每年夏日祭深夜的時候，這裡的漁民們都會出海去，點燃暑假最後的煙火，我知道以後，就好想和小翰你來看看。」

「真的很美呢......」

「對呀，這讓我想到以前暑假的時候，我們總是到處去玩吧。」

「是啊，動物園，淡水老街，兒童樂園之類的。」誠翰想起以前暑假時都會和佑璇搭上捷運到處趴趴走，最誇張的是有一次小學暑假時，兩人跑到台北車站玩電動，回家時一不小心上錯火車，就這樣跟著火車跑到台東去，那時就連平常遇到危機都很冷靜的佑璇也嚇得哇哇大哭，最後站員好不容易在兩人的哽咽聲中辨認出聯絡方式，找到他們的父母，兩人才在隔天安全地回到台北。

「而且我們每次都忘記寫作業呢。」

「哈哈哈，是啊。」和其他小孩子一樣，佑璇和誠翰也是每個暑假的最後一天才在趕作業。

「那......你還記得我升高二，你升國二的那年暑假的最後一天嗎？」

誠翰的心跳瞬間加速：「璇姊......妳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你還記得嗎？」

他當然記得。

那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暑假最後一天，整個暑假都在玩耍的兩人來到誠翰的家一起趕作業。

「小翰，你房間好熱喔。」佑璇拿著扇子拼命搧風，卻依舊汗如雨下。

「沒辦法啦，我房間的冷氣壞了，再忍耐一下吧。」誠翰拿著冰水壺和杯子走進房間。

「啊......真是的，這樣根本不能專心嘛！」佑璇一邊說著，一邊捲起了本身就已經很短的褲管和衣袖。

當時的佑璇已經發育，短短的上衣已經難以掩蓋傲人的上圍，加上細嫩的肌膚和白皙的長腿，令青春期的誠翰不禁心跳加速。

「嗯？怎麼了嗎？」佑璇注意到誠翰的異常，關心地問道。

「不，沒什麼。」誠翰用力地搖了搖頭，把視線從佑璇那誘人的身軀上移開。

「真的沒事嗎？你臉好紅喔。」佑璇慢慢地靠近誠翰，而她的氣息也隨著距離的縮短變得越來越明顯。

「我真的沒事啦......」誠翰一步一步慢慢地後退，而佑璇也一步一步地逼近。

「是不是發燒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

「那倒底怎麼了？突然這樣......」

眼看已經無路可退，他才支支吾吾地開口：

「璇姊......我也是大人了......拜託不要......」

「啊......啊！」佑璇過了半餉才發現自己的問題和誠翰的......連忙把衣袖和褲管放回原處。

「小翰......我沒發現......」

「沒關係，我......」

以前還小的時候，兩人經常一起洗澡，那個時候就算看到彼此赤裸的身體也不會覺得害羞。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關係慢慢有了變化，他們開始在意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便不再一起洗澡。

「欸......小翰。」經過一陣尷尬的沉默後，佑璇緩緩地開口。

「怎麼了？璇姊？」

「那個......你想不想來試試看？」

誠翰瞪大雙眼：「璇姊是指......」

她輕輕地點點頭：「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如果我們不試試看的話......」

又是一陣尷尬的沉默，然後誠翰緩緩地站了起來：「要......要用保險套......對吧？」

然後逕自走向書桌，從抽屜深處抽出一盒粉紅色包裝的保險套：「這是......之前朋友鬧我的時候送的......」

佑璇輕輕地點頭：「那......我們是不是要先......脫衣服呢？」

「好像是吧......」

經過了一陣尷尬的時間後，步入青春期的兩人不甚熟悉地做完了第一次的......

「感覺......好奇怪啊......」

「就是說啊......」於是，兩人的第一次就在這樣尷尬的氛圍中結束了。

這個尷尬的過去，被埋藏在兩人的心中，一直沒有被提出來。

直到十年後的今天。

「璇姊......怎麼會突然提到這件事情？」

「那個......你想不想再試一次呢？」

「這......」誠翰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們現在成熟了，而且也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我想、應該會比上次更好吧......」

「......好啊。」誠翰輕輕地點頭。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佑璇不禁失笑。

「還不是璇姊妳說得好像是要結婚一樣。」

「怎麼可能呢？而且說到那件事情，我還是很期待唷。」

「我知道，敬請期待吧，蔣佑璇。」

「你還是不准叫我的名字呀，蔡誠翰。」突然被佑璇用輩分威脅的誠翰笑了笑：

「璇姊妳還是那麼......嗚！」話還沒說完，佑璇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誠翰想反駁的嘴。

兩人就在煙火襯托的夜空下擁吻，也是在那天晚上，十年前的夏日回憶終於被填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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