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愛 - 第二十二節：叔叔

這一天，是起飛去美國的日子，樂永恆和李天朗、程雪已經來到機場了。

樂永恆看著手錶，道：「時間到了，差不多起飛了，我們行吧。」

李天朗道：「等等，還有阿愛未到呢。」

樂永恆笑著道：「她不會來了，雖然說了那一天起飛，但我沒有說時間，最笨的是她居然沒有問我。」

程雪也笑著道：「她不是笨，只是沒有問你，來問我而已。」

樂永恆皺著眉頭，道：「什麼？！」

就在這時，後面有人大叫道：「早晨呀，各位。」

樂永恆回頭看，已經看見曾小愛迎面而來，道：「已經不早了，還叫早晨。」

曾小愛笑著道：「問候一句，不要介懷。」

然後她跟李天朗和程雪打招呼，道：「朗哥，雪姐。」

李天朗笑著道：「還以為妳不會來，旅途會少一個伴呢。」

曾小愛道：「我知道有人不想我來，可是我就是來了，放心放心。」

樂永恆道：「其實妳可以不用來的。」

曾小愛道：「從你說要契了我做妹妹後，就很難叫我不要去，你應該知道呀。」

樂永恆道：「好了好了，說不過妳了。我們上飛機吧。」

曾小愛一手挽著樂永恆的手臂，一邊行，一邊笑著道：「出發。」

李天朗和程雪互看了一眼，也笑著一起上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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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去美國，坐了十三個小時，才到達洛杉磯機場。

樂永恆的叔叔來接機，一看見樂永恆，便上前給他一個擁抱。

李天朗道：「榮叔，我們也要一個。」

榮叔擁抱了李天朗和程雪，道：「好，來一個。」

樂永恆把曾小愛介紹給榮叔認識，道：「這是我的契妹，叫曾小愛，你可以叫她阿愛。」

榮叔作了一個準備擁抱的姿勢，跟曾小愛道：「要一個擁抱嗎？」

曾小愛笑著道：「可以呀。」

然後她跟榮叔來了一個擁抱。

榮叔道：「永恆這個傻瓜，很無用的，妳要多一些去照顧他。」

樂永恆道：「阿叔，我長大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反而阿愛需要被照顧才對。」

曾小愛道：「什麼啊，說你呢，為什麼說了我的份？」

兩個人互相指著談論誰才是要被照顧，其他人看了也笑了出來。

榮叔道：「好啦，不要鬧了。去乘我的車吧。」

樂永恆和曾小愛互相吐了一個舌頭，便齊聲說「好」。

於是大家跟著榮叔去停車場，開車回家。

在車途中，榮叔專心地駕車，其他人都不出聲，只是看看窗外的景色，直至來到榮叔的家。

榮叔開了門，大叫道：「老婆，永恆他們來了。」

然後他回頭對大家道：「入來吧，隨便坐呀。」

待他們坐下來後，榮叔妻子奉茶給他們喝。

李天朗道：「媚姨，無見很久，還是這麼青春美麗。」

媚姨道：「天朗，你還是這麼口甜舌滑。」

李天朗害羞地道：「哪裡是。」

媚姨看著曾小愛道：「這位小妹妹怎麼稱呼呀？」

曾小愛道：「我叫曾小愛，妳可以叫我阿愛。」

樂永恆道：「她是我最近契的妹妹。」

媚姨道：「自從聽阿榮講，小愛因意外過了身，還擔心你一個人會想不開……」

樂永恆道：「既然我願意去做手術，就不會做傻事的，而且我還有這個傻妹要照顧呢。」

曾小愛道：「什麼啊，你才是傻佬，才要我去照顧呢。」

樂永恆道：「嬸嬸，我答應妳，無論怎樣，我都會努力生存。」

媚姨點著頭，道：「好、好。」

榮叔道：「明天就要入院了，今晚就吃一頓好飯，睡一個好覺吧。」

於是媚姨入廚房準備晚餐，然後他們吃過後，便聊天聊到差不多時間，才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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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榮叔開車送他們去醫院，辦理樂永恆的入院手續。

醫生為樂永恆做了一個詳細的腦部檢查，待報告出來了，便來到樂永恆的病房講解。

醫生道：「樂先生，你好。我姓布朗，是你的主診醫生。」

樂永恆道：「你好，布朗醫生。」

布朗醫生道：「你腦裡的那顆惡性腫瘤，剛好在一些神經線旁邊，如果要切除它，都會有一定的風險。」

李天朗道：「什麼風險？」

布朗醫生道：「記憶全失、植物人、昏迷不醒，甚至即時死亡。」

李天朗愕然地道：「即時死亡？！」

布朗醫生道：「放心，即時死亡的比率很低。」

樂永恆道：「無論是那一樣，我都有心理準備了。布朗醫生，請替我做手街吧。」

布朗醫生拿了一份文件，遞給樂永恆，道：「請在上面簽名，証明你自願接受做手術。」

樂永恆在文件上簽署，然後遞還給醫生，道：「謝謝你。」

布朗醫生道：「不用客氣。手術明天一早才開始，今晚就休息一下。」

然後他便離開病房。

榮叔道：「那我們先行回家，明早再來。」

樂永恆道：「阿愛，留一留步，我有些話想跟妳說。」

榮叔對曾小愛道：「那我們出去等妳。」

榮叔和其他人一起離開病房，然後關上門。

曾小愛好奇地道：「什麼事要單獨說？」

樂永恆從櫃內拿了背包，再從背包裡拿了一本記事本給曾小愛，道：「這是我的日記，如果我真的失去所有記憶，妳就給我看吧。」

曾小愛接過那本日記，道：「知道了。」

樂永恆道：「但…如果我有什麼不測的話，妳就帶著我的骨灰回香港，把我和小愛葬在一起。」

曾小愛道：「不會的，你會大步檻過。」

樂永恆笑著道：「只是如果而已，當然我希望什麼事都沒有，健健康康出院。」

曾小愛道：「當然啦。」

樂永恆道：「好了，妳跟他們回家休息吧。」

曾小愛道：「好，明早再來。」

她離開病房，會合榮叔他們，一起離開醫院，然後回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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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作：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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