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rHbEI2ark
「這裡。慢慢來。」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ut01HwwaW
「……真是……」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WLRren3Pc
「……艾倫?」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yzKVY1aEa
「剛才……在接受電療的時候……在想倒不如就這樣死掉──」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3eEkLC15D
「艾倫!」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j2IDlHHV4
「……先生,現在已經沒有這種想法……」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zwFdchxCI
「給我忘掉,以後都不可以想這種事情。你忘了你的命是誰的嗎?」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UT63CzsvM
「……我知道了。抱歉……」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fbJZ90Eib
「……別哭啊,蠢貨。」
晚飯完畢後已經晚上十一時多的事情了,但我的重點卻不是時間,而是這晚飯的價格。
事實上我沒有看到這晚飯的確實價錢,但我深信這是一餐非常美味但極為昂貴的晚飯,因為我在兵長付錢時,稍微看到了服務生說出價錢時的口型。不過,既然兵長跟我說不用在意價錢的話……
這一剎那,我突然有了要跟兵長約定下一次見面的需要。當中的理由不用在意,隨便找一個就足夠了,好像要補上聖誕禮物,又或者……不。是生日。
我怎麼不補上一份生日禮物?
這輩子的兵長應該也是在聖誕節生日吧?因為我的生日日期也與上輩子的一樣……
但生日禮物應該怎麼辦?說起來為什麼我一直在等待他的出現,卻沒有想到要送生日禮物或聖誕禮物?想到這裡,我抬頭往上看,卻發現只有星星的夜空,以及飄落於此地的雪花都無法解答我的問題。
此刻的世界,似乎有點陌生。
「我們到處走走。」當兵長打點一切後便走出餐廳,自然地握著我的手跟我說道。他的行為馬上就否定了我剛才的想法,令我瞬然愣住,接著安心地回應了他的說話。
我們開始在佈滿白雪的街道上走著,逐漸回到熟悉的商業街,耳邊再不是只剩我倆的寧靜,反之是仍然在街上享受聖誕氣氛的吵鬧聲,又或者一些商店為了招來客戶而播放著聖誕音樂的聲音。四周的燈光也不再只有街燈,而是多了五光十色的聖誕燈飾,以及表示著商店仍然運作的光芒。然而,如今我的不再孤獨了。
我用力捏住兵長的手,除了感受到他的存在之外,還阻止了自己的害怕蔓延開去。
對啊,我不孤獨了。
兵長帶我走進了一間賣精品的商店裡頭,內裡的店員似乎正打算打烊,大家都開始點算貨物及結算這天的收入,忙碌的氣氛令休閒逛街的我馬上感到不好意思,好像打擾了他們的工作似的。不過兵長似乎沒有特別在意,至於店員也向我們展現出友善的微笑,於是我決定把專注力集中在林林總總的商品之上。
這間精品店以歐式風格為主,地面、天花、牆壁以及放置商品的架子都是以棕色的木板構成。收銀處在店門的右邊,上方排著一張含有日語及英語的「聖誕節快樂」橫額,上面有一些可愛的貓咪及兔子圖案;旁邊還有一棵掛著各種聖誕裝飾的白色聖誕樹,那頂端的星星正閃閃發亮。我們走遍了整間精品店,雙眼開始尋找某些可愛的商品──我只是想將它們找出來,沒有想過要買回家中,因為我知道這店所賣的商品價格並不便宜。可是當我走到聖誕樹旁邊的架子,本來沒有停止前進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雙眼被兩隻分別為黑色及白色的貓咪杯子吸引。
這兩隻杯子外型就像馬賽克杯子,食指般高,但杯耳是貓咪的尾巴,而杯邊位置則有兩個小三角凸了出來,變成了貓咪的耳朵。下方的位置印有貓咪的樣子,以及最下方為一個鈴鈴,整個杯子看起來非常可愛。但是,真正吸引我的並非它的「可愛」。
「艾倫?」一直默默地在旁邊的兵長此時叫喊我的名字,似乎想知道為什麼我對眼前的杯子感興趣,於是我回答:
「『黑色貓咪』的眼睛很小,感覺……很像兵長。」話到這裡,我「嘿嘿」地笑了出來,總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天真,但對比起白色貓咪的眸子,黑色貓咪的眼睛確實比較小,而且散發出某種凌厲的氣勢,就像兵長一樣。
此刻的我很想買給兵長當生日禮物,不過當它的價錢映入眼簾後我便放棄了這想法──
「替我分別包起這兩隻杯。」兵長突然說話,使女店員聽後呆了半晌才有反應,而我則愕然起來:
「兵長!為什麼突然買──不!這杯子很貴吧?」
「聖誕禮物。」他道,我瞬然感到莫名其妙:
「聖誕禮物什麼的……對我來說兵長出現了已經是我的聖誕禮物!請不要為我破費──」
「是我的聖誕禮物啊,艾倫。」他瞥向我,溫柔地說道:
「送你聖誕禮物,就是我的聖誕禮物。」
「怦……」
兵長太狡猾了。
「怦……怦……」
狡猾得,我都找不到能夠反駁的話語了。
「先生,」女店員此時走到我們的旁邊注視兵長道:「你要的商品已經放在收銀處,請問需要包裝嗎?」
「不需要了。」兵長回答:「現在付款,不打擾你們打烊。」
「兵……兵長。」就在兵長打算到收銀處付款時我拉住了他,心情不知道為了什麼而緊張。
而兵長則靜靜地注視著我,等待著我的說話。
冷靜點。
艾倫.耶格爾,冷靜下來吧。
只是想道謝吧?用不著……抖得這麼厲害:
「謝……謝謝你。」
ns18.222.21.218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