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躺不平的鹹魚》 - 第九章恋爱脑

降谷半月眼，阴阳怪气，“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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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剧社和动漫社又合体了，而上次被口诛笔伐的那一位，直接被话剧社推去跟如月道歉，如月后退好几步摆手摇头表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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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姓林，那几天被动漫社社长拒绝了好几次，而且又一直没找到剧本女主，才那么烦躁，回想起来确实…挺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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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同学还给了如月小蛋糕当赔礼，表示以后会学着控制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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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老婆（社长cn名）偷笑了一下，用玩味的表情看着林同学，说句实话，这人长得挺帅，除了性格暴躁了点没别的缺点了，目前可能看他改不改，她才会答应这人的表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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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同学察觉到她的视线，耳朵有点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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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公布一件喜事——我们的女主选好啦～”钟离老婆将鲨鲨拉来自己身前，“而男主…你们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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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社较多女孩子，是社长的私心，虽说二次元从不分男女，可是对她来说比较方便，少数几个男性都是被社长挑选过的，性格挺好、热爱二次元，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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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诸伏学长！”话剧社有人举手提议，“他的长相较有记忆点，而且性格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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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议！诸伏学长的演技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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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法语歌剧呢？”话剧社的社长倒也没反对，轻笑着拍了拍诸伏的肩膀，“现场唱的效果比较好，如果有人会，自然是可以得到更多票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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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沐沐来吧？”诸伏一双温柔到宠溺的双眸，落在了如月身上，她愣了愣，指了指自己，像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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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动漫社里，比较不会紧张，没有到PTSD会犯的地步，所以在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最多就是躲在了鲨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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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鲨哭笑不得，自己也社恐来着，但是有个更社恐的人在旁边，自己也不自觉可靠了起来，没躲其他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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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月比她高，就算她垫脚尖也遮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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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先走了过来，轻抚她的头，比较靠近的说道：“上次听你小声唱过，很好听，想要跟你一起上台演出，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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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她社恐严重…却还是想要让她再感受一下，其实，她很优秀，其实，并非所有人都是嫉妒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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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对他的要求完全拒绝不了，应该说他一靠近，她的脑子就不能好好运转了，说什么都只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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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真的…好可爱…诸伏看着当机烧红的如月，有种抱走的冲动，硬是给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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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涟》是《原神》的剧情pv，也是剧情中的舞台剧，由枫丹的前神明——芙宁娜临时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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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芙宁娜在动漫社里面，由鲨鲨cos并演出，而芙宁娜亲唱的轻涟是如月现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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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从来不会毁约，答应了会后悔，但是不会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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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排练的时候，如月顺便把《原神》的这段剧情给过了，然后轻哼着练习——她才不敢唱呢，尤其在这么多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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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比起歌剧腔，学会在那么多人的地方唱歌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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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先坐在台下看诸伏和鲨鲨演戏，过程中诸伏多次看向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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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个黑芝麻汤圆其实答应是为了看如月吃醋，结果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眼睛闪闪发光…好的，确实也超级可爱，像只小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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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与鲨鲨更多的是借位而非真的靠近，顺利过了第一场练习，效果不错，鲨鲨眼里没有情爱，只有对戏的敬重，就是有点演过头了，应该说太入戏了，明明才几分钟的戏，也没有哭戏，但是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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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去安慰她，可是鲨鲨穿越人海，抱着如月哭，如月整个人僵住，ㄧ动不敢动，她不会安慰人啊啊啊啊！！她就把手放在她的悲伤轻轻抚摸，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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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和诸伏吵架了，内容有点无厘头——诸伏总整理东西，让他找不到自己放的东西，而降谷一直乱放东西，搞得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他们是一个宿舍的，自从住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再好的朋友也绝对会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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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听到这句话之后，第一反应是，“mitsu…你还是…以后都别进我的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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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强迫症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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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房间不脏，但跟垃圾场一样乱，诸伏大概会炸掉，为了保护他的精神，还是不要去那种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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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瞬间顿住，张了张嘴，有点尴尬，“不是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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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沐沐房间怎么样他都不会不耐烦的，当然，这么双标的话语还没办法在降谷面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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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气笑了，“得，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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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不常吵架，内容也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很快就会和好的那种，这次降谷吐槽了一句就转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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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夹在中间的如月不知道，左右为难，想说点什么，又卡在喉咙，最后只剩下，“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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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平和研二也没闹过矛盾啊，她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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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沐沐。”诸伏温和地笑了笑，跟刚刚斗嘴判若两人，“一下子就好了，我们不会出事的，吵架也是沟通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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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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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理解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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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此刻坐在图书馆里，如月一身长袖白衬衫搭上了灰针织背心，还有长裤，乌发被挽了起来，跟平时又不一样了。诸伏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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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的对视，让他们像烫到了一样双双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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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离开的降谷没看到这一幕，不然恐怕又要开始吐槽了，来自单身人士的酸言酸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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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送你回去吧？”诸伏率先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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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只是点点头，“好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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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只有两个人，距离还挺客气，诸伏脑子里都是想要牵手，但不敢出击，怕吓到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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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则是悄悄瞄了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做好了心理准备才说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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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这不就是邀请他吗…！可是他看起来很纠结…！如月超级想钻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的，“不、不是说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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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在纠结，诸伏已经握上她的手并十指相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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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交往快两个月，还跟暧昧期差不多，连牵手都很少，更别谈拥抱，如月也都不敢主动，只要一想到他脑子就一蹋糊涂，像是有人拿棍子搅拌着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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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悄悄看了眼把视线放在地面的如月，上次还是为了安抚她才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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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小小的、凉凉的，手指纤细，白白净净的，中指处有薄茧，大概是因为她会写作和画画。她会因为紧张把手握紧，结果因为牵手，反而更加密合，诸伏的心跳也不禁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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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冷吗？”他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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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还好…”如月显然又开始害羞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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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诸伏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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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的、还有好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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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他们站在如月公寓门口道别，正准备分开的时候，诸伏又转回来一边说着，“刚刚说的话是真心的吧？那我可以抱你吗？”一边靠近，将她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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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可爱了，不管怎么说，都像小动物那般令人心动无比，又乖乖巧巧的，让人不知不觉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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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最后还吻了她的额头才落荒而逃，如月也是，将门关起来后，抱起等自己回家的小布偶猫，并将脸埋进软毛中，在心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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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种自己会因为谈恋爱而犯心脏病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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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演出时间到了，鲨鲨却因为车祸脚断了，不能演出，还撑着本该住院的身体，一边哭一边道歉，她觉得自己给别人添麻烦了，还浪费了大家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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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鲨鲨，你好好养伤是最重要的，我们把演出取消就好了，大不了下次重办，这不是什么大事，”社长一直在安慰她，“乖，别哭了，会把漂亮的眼睛哭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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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鲨鲨哽咽着，说不清话，眼泪一直掉，“明明准备了那么久、我也很期待的…我也想看…《轻涟》和我们舞台的表现…这是动漫社的机会…我不想要就这么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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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同学咬了咬牙，“我记得剧本，我也可以帮忙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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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鲨鲨都忘了哭，林同学是男生，还是那种偏运动型的，芙宁娜是少女体型，所以他穿女装…“噗…哈哈…”鲨鲨破涕为笑，“也不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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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紧攥衣服，“如果我上…可以戴面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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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她在给自己找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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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鲨瞪大眼睛，瞬间站起来，因为一脚粉碎性骨折而单脚蹦蹦跳跳的扑到她怀里，差点双双摔倒，“我最爱你了！！Akum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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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能这一次，”如月踉跄了一下，耳尖飞快染上绯红，小声补充，“真的…只、这一次…”

她其实挺喜欢PV《轻涟》的，也看鲨鲨练了那么多次，早就滚瓜烂熟了。其他人没什么意见，反正记得住台词和站位的她，已经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演技…没事的，颜值凑！接下来交给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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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在后台单纯戴上了一头雪白的假发，将遮挡红眸的隐形眼镜拿掉，并穿上简单的白衣——芙宁娜那套剧服是鲨鲨身型的，她穿起来很奇怪，只能将就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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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白色的面具，因为皮肤本身就白，符合剧本中不谙世事、单纯的水精灵，又加上那点不染尘埃的气质，整个人即便是被挡住半张面具也美的得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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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一红一蓝的异瞳又是让人无法忘记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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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去，而是等到人们在舞台上站位好、音乐逐渐响起，才光着脚踏上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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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时间是欧洲中世纪，服装设计也都是符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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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一群人在干枯树木间围着男主（诸伏景光），绑架他以威胁女主（如月沐）到来，因为女主是水精灵，在人们眼里是异类、不祥之物，甚至为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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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响起，是一种有节奏又急促的钢琴声，是话剧社的人弹的，越来越低、越来越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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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了吗？”有村民开始等得不耐烦了，一人一嘴的催着，“她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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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双手被绑在身后，即便用力也挣不开，他只能仰着头，着急又带着怒意，“她不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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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来了。”其中穿着看起来是贵族、拄着拐杖的男人指着人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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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音乐逐渐多了管风琴的琴声，而后如月从人群间一步一步走到舞台中央，随后灯光聚集在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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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的表情平静，却能感受到一点点悲伤的气息，唱腔空灵神圣，用着熟练的法语與歌剧唱法，把所有人的目光带走，“Ah, si je pouvais vivre dans l'eau, （啊，若是我能复归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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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monde serait-il plus beau ? （世界是否能够美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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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us pardonneras-tu, ô chère mère ? （请宽恕我们的过错吧，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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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u dans son courant fait danser nos vies. （生命追随潺潺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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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灯不在出现于如月身上，而是绿意中，生气盎然的人们，但是歌声依旧，“Et la cité, elle nourrit.（令城邦重现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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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nsi que toi, mon doux amour.（也滋润最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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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之下，是诸伏与如月。诸伏双手抬起，在如月面庞，眼神充满怜惜与心疼，带着哭腔，声音颤抖，“那你的愿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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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像是从未想过那般，缓缓抬起头，犹豫的反问，“我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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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场也带着小提琴的宏伟与牺牲感的音色，随后出现的是城邦毁坏、如月和诸伏站在广场中，枯竭的喷水池前，身后的建筑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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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蹲着，用手触摸地面干燥的土壤，想起在还是水精灵，朋友们的劝告，它在耳边回响着，“成为人类..就意味着隐藏秘密，经历痛苦，与孤独相伴…即便如此，你也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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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清楚，倒是有没有后悔，只是觉得沉重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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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 le grand amour ne suffit pas.（真愛難以挽回人間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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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ul un adieu fleurira.（離別終會如繁花般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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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到这里，舞台上、在繁荣的城市中央、同样的喷泉前，只剩下诸伏站在那边，人们都在欢笑，他看着甘霖清澈的泉水，觉得喉咙干涸、心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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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st notre histoire de vie, douce et amère.（就像我们的故事，又甜蜜也有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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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右寻找着、迫切的想要看到某个身影，却只剩下商人的叫卖声、兄弟的打闹声、情侣的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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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i, je suis et serai toujours là,（我扔在这里，我将永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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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à voir le monde et sa beauté（注视这五彩斑斓的美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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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诸伏，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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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 ça ne changera jamais, jamais...（从不曾改变，从不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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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多了一段小彩蛋——《罪人舞步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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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开始换了不同的旋律，如月转了个圈，像欧洲中古时期那种交际舞，又轻飘飘的，优雅、独舞，一个又一个圈，最后双手缓缓举起又落下，微屈膝闭上双眸，微微笑了，像在等待最终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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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如月消散，只剩下一个落下的水元素神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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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幕拉起，尾奏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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