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躺不平的鹹魚》 - 第七章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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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开学季，如月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今天倒是没有摔下床，就是吃了三颗安眠药也不管用的失眠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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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因为发现自己睡不着，凌晨就起来拿手机码字写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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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记起星星后的一个习惯，星星喜欢写小说，甚至那是她在她死前最热爱的兴趣，她的梦想是得到那一份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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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酱——我好喜欢那一句话啊，’星野总是闪耀无比，她的生命力是令人无法挪开视线的，‘就是，「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沐酱，那么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忘记彼此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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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明明答应了，却毁约的想要忘记一切，又再重新忆起时满目疮痍，像是在抓着点什么的，想要替星星拿到这个奖项，想要——让全世界记住曾经在夜空中最闪耀的那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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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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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还是没忍住绕了远路走，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男朋友’和成为情侣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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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当然不会让她这么顺利，就是要把问题怼到她跟前，所以诸伏轻轻松松的与如月大眼瞪小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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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么尴尬吗？如月再次转头就想跑，还踉跄了一下，诸伏不得已把人抱住了，怕她太激动，按进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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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想法挺单纯，但是第一次与如月拥抱，诸伏也开始不自在起来了，怀里是他日思夜想、充斥思绪的人，现在竟然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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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还是控制自己放开手了，她只是怕这人跑到撞墙或摔倒，轻声说道：“放轻松、深呼吸，不要过度紧张…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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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抱让如月停止思考了，也说不出话来，把上次的赔礼塞他手里，转头又要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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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诸伏没追，因为她没刚刚横冲直撞的劲，他收回手，看着手里的礼盒，似乎是厨房礼盒，有刀、锅、板、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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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诸伏上次随口说了一句，他闲暇时间喜欢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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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如月穿过走廊，来到了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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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Akumu，你脸好红！”鲨鲨的高度是从下往上，所以即便她低着头也没有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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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如月脸更红了，像是被抓住什么不好的事情那般，“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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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鲨眨了眨眼，没当回事，而是伸手拉她的袖子，“走吧走吧～大家都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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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像是进入了二次元那般，几乎所有人都换上了cos服，各种动漫游戏角色一锅乱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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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umu有什么想要cos的角色吗？”CN名钟离老婆的社长，顶着胡桃的cos过来，还像模像样的把玩护摩之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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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沉默许久，点点头，然后自己去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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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社的更衣室跟潘朵拉的魔盒一样神奇，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奇形怪状的衣装、琳琅满目放在桌上的化妆品和…调色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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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不是在美术系才会见到吗？全颜色的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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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小时她才出休息室，一身黑色工装，难得穿了短版上衣，衬出她纤细到有些恐怖的身子，符合这个时代扭曲的审美，却是因为她连进食的观念都有些被精神上的症状给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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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雪白的假发，绑起低马尾辫子，还换了金色的隐形眼镜，浑身上下白到有些不对劲，偏偏配上cos很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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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脸上戴着半脸白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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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泽凛！”有人率先认出，挤到最前面欣赏，整个人蹦蹦跳跳，“啊啊啊啊啊啊！！竟然有人cos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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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泽凛，七年前从种花火到日本的小说，书名叫《我们的明天》，姐姐东泽凛与妹妹东泽雅子相互扶持，在街头摸爬滚打长大的过程，却在最后揭示了，妹妹雅子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野狗咬死，所以后来的雅子不过是凛精神错乱所幻想出来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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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关在家里好久，也不想看到这个更自己妹妹一摸一样的脸……后面就没有了，因为作者突然失去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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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本书——正式星星写的第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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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主的形容是草草带过，但是当时如月就已经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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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一整个放出忧郁的气息，贴合角色，却让靠近的人都不住的有些窒息，彷彿连眨眼都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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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大家！不玩了，我们该换上女仆装了喔！男生也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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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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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一位懵着的‘东泽凛’或者说‘Akumu’成为了一个女仆装c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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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鲨一如既往的装扮，也穿上女仆装，凑到如月面前，“你不知道吗？今天是园游会喔，我们要拼女仆咖啡厅的！当然，如果Akumu你不想面对人，可以在后台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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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我没关系的…”这样的她估计很少人能认出来是谁，瞳色、发色不同，平时在学校又是包得严严实实，而且…大家都跟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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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说话，就能撑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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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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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社借了隔壁教室，因为他们的社团教室要整理还得花超级大把的时间，东西也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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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在原社团教室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还有其他社员交换着上，回来时还顺便给她带了甜食，时不时一句安慰，怕她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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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那么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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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爱好一致？还是…多少有些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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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终于进了女仆咖啡厅里，引来不少人的围观，不说角色，就着这个完美二次元的身材与还原度，他们就纷纷上前想要合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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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大半人认出东泽凛，甜腻腻的喊‘小凛～～让妈妈rua 一下你的脸～’之类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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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或许因为可爱又可怜，东泽凛最多的是妈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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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泽凛本身就阴郁，没说话也不用笑，导致真有人上手捏她的脸，不过都是女生，男生还挺有分寸感，最多搭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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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唯一比较难做到的就是在人多地方不社恐，有种难呼吸的感觉，加上触碰上的应激还得压抑，在心里安慰自己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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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行。僵硬的跟几组拍照的人流过去，如月就有点呼吸困难了，眼前忽明忽暗，强撑着身子，却把低血糖习惯吃的巧克力放在社团教室了，只得咬着舌尖，靠在窗边，人却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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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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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学，你还好吗？”降谷没认出来，只看出这人似乎很虚弱，富有责任感的上前想要帮助她，“能听得到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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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勉强点点头，连张嘴都感到有些累，用手比划了一下手语，‘我…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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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ku？”发现她会手语，降谷才下意识猜测，就见对方整个人一僵，瞬间了然，转头望向心不在焉的幼驯染，手摆了摆招呼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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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过来只是想看看如月在不在，毕竟园游会，话剧社的园游会活动是贩卖他们下一次要演舞台剧的票，因为学校有不成文的规定，每一个社团所决定的主题不能重复，话剧社又是最晚决定的，导致少了点新意，好在他们的舞台剧在东京还是小有名气的，海报也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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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话剧社社员都挺闲的，三、四个人站台贩售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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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怎么了？”当温和的嗓音在附近响起，如月心脏漏跳了些，脑袋再次往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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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为特别熟悉，诸伏喊道：“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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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吗？可是现在自己好狼狈、不回又不礼貌，他会不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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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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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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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真的哭出来，只是眼眸微微湿润，又习惯性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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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一是她从小就不爱给人带来麻烦，二是她早就没有了可以哭诉的对象，她已经习惯了，即便哭闹，也解决不了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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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走，好吗？”他的声音越发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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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沉默许久，小幅度点点头，接着，诸伏将外套脱下，盖在她头上，帮助她遮挡其他人的视线，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带离人多眼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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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不假思索的跟在后面。

在被抱起浮空的一刻，如月僵硬了，她根本没被这样抱过。最多让萩原和松田背过几次，也是低血糖犯了，或者解离症他看不下去，怕出事，将人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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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环住他的脖颈，因为外套盖着，也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声与…诸伏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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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渐渐地，似乎因为这个规律的声音，如月竟然意外的从解离边缘冷静了下来，她看不到外界，所以稍微安定了，等待着诸伏远离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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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踏入医护室，小心翼翼的将如月放在床上，然后放轻声音道：“沐沐，我将外套拉开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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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主动将外套拿下来，抱在怀里，低着脑袋没看他，“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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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给人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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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靠在门上，叹了口气，带着不赞同的眼神，“moku，不要总是担心给我们带来麻烦，”他顿了顿，“就像我们出什么事了，你都很乐意帮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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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她一直、一直都没有资格站在太阳身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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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苦笑了一下，这个人的固执和自耗造就了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他们在她身边虽然没有多久，但是成为朋友后，每天都在‘洗脑’，却发觉她比诸伏还难弯曲她自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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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了这种事，她都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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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灵机一动，先给自己做了心理准备，才伸出手，一点一点的靠近，握住她的，十指相扣。结果最后两个人都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错开视线，气氛瞬间升温，如月也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在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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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牵牵牵牵手了…！！？？如月脑袋卡壳，彷佛又当机了，头顶像是在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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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也是，刚刚是为了让这人离开自耗的状态，但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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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在桌上放了巧克力饼干，默默退出医护室，不忘在心里吐槽：这两个人是高中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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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个恋爱跟小孩似的，都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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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这个年纪都朝着不可描述去了，他们俩牵手都能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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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是那种，紧张的时候会把手握得更紧，甚至指甲嵌入掌心，这会儿诸伏回神，也握紧了些，他也觉得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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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的手好了吗…？”如月小声询问，像只小动物那样，畏畏缩缩的，生怕叨扰到他，也怕让他想起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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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诸伏没忍住，伸手轻抚她的头发，“没事了，沐沐，以后不要再那样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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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如月抿唇，移开视线，“真的没…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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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次了，跳进湖里、拿起刀刃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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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最后都会自己爬起来，因为她一直认为，这是自己欠星星的，她害星星死亡，星星告诉她要好好活下去——带着她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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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苟延残喘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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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精神支柱，也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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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太痛苦了，才会在意识恍惚的时候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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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对诸伏有好感，两个月前，那次近乎自伤的跳楼，她到一半才回过神的，随后闭上眼，等待坠落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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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到来的不是预想中的感受，而是被这个人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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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的人、她的朋友、她所重视之人、她拒而远之之人。从一开始就是这样，靠近她的结果都不会好，那天如月第一时间是自责，可是看他好像没事，又陷入过去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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