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娜娜 - 十、長大

有一晚，娜娜被阿福從睡夢中叫醒。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阿福臉色焦急地說：「蝙蝠俠受傷了，情況非常糟糕……我知道這樣做可能讓老爺很不高興，但……」

阿福沒說下去，娜娜已經跟著他快步進了蝙蝠洞。

那一夜，娜娜坐在蝙蝠俠的病床前，雙手顫抖地握住滿是血的手臂，閉上眼，聲音低到像是從地底冒出來一樣，一句句像咒語般地唸著：

「快治癒……快治癒……拜託……恢復……」

傑森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

也就是從那天起，傑森決定——他要當羅賓。

不是因為榮譽，不是因為夢想，而是因為他不想再看到娜娜這樣一個人坐在病床前哀求。

布魯斯一開始是拒絕的。

傑森是衝的、倔的、太感性，不是他預想中「適合」的羅賓樣子。

結果傑森串通了阿福，半夜偷偷換上裝備跑出去，還留下紙條寫：

「你可以拒絕，但我已經開始了。」

布魯斯隔天氣得把杯子捏裂了一個裂縫，但他也明白，這孩子早已決定。於是他接受了，雖然口頭上一句稱讚也沒說。

娜娜知道後，整個人像是點亮的燈。

她偷偷用一個月的五美金零用錢買了三本筆記本。

一本是「羅賓專用」——傑森的個人剪報簿。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puDl7euAN
一本是「蝙蝠俠專用」——布魯斯的報導與分析。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GPF4L4kuT
最後一本則是「他們兩個一起」——任何關於這對搭檔的行動紀錄與畫報。

每天晚上寫完功課，她就窩在燈下，剪報、貼紙、寫日期、加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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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她會在羅賓照片上寫下：

「今天跳得有點太慢。」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T6zvp2WDQ
「這張角度不錯，帥。」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HgltrNMHh
「看得出來累了，還是想摸摸頭。」

但她不准傑森看。

傑森有次偷看被發現，被娜娜罵了，從此真的不敢偷翻。

有天迪克看到她那幾本筆記本，笑著調侃：「娜娜，甜心～我怎麼沒有？我也想要一本啊～」

娜娜當天晚上就跑去跟傑森借錢，隔天買了一本新的筆記本，開始剪報——

給隔壁城市的夜翼。

迪克開心得不得了，娜娜還一邊剪一邊嘟嘴：「為什麼夜翼的照片永遠都是背影？」

傑森臉當場黑成哥譚地圖。

從那天起，傑森每天都會檢查娜娜的夜翼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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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夜翼照片只要露出下半身的，通通——

被絕緣膠帶貼滿，一個都不放過。

娜娜氣得踢他，他嘴上罵，但第二天還是貼得乾乾淨淨，角度剛好蓋過。

這就是他們的日常。

在這個有黑暗、有危機的城市中，一點一滴編織出他們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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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年一年過去。

傑森與娜娜已經來到9年級，距離他們被帶進韋恩宅，已經是第五年。

歲月在他們身上留下的，不再只是記憶——而是明顯可見的變化。

在營養充足、訓練完善的條件下，傑森根本像打了氣的氣球——暴風成長。

身高幾乎每個月都在刷新，褲子總是來不及跟上他長腿的速度。娜娜則像是身邊的專屬經理人，每週都會用認真得像在執行任務的眼神審視他的袖口與褲腳。

「這件不行了，袖子太短了。」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5fqqRnmIc
「那雙鞋是不是小了？你走路有點怪。」

傑森每次嘴上說「還可以啦」，但最後還是被拖去換新的。

而娜娜自己也慢慢改變——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4sXdfuGof
從當初細瘦的小女孩，漸漸發育成帶著柔和曲線的少女。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aYfjlMHSM
臉上稚氣褪去，眼神裡多了份穩重與沉靜，只有在傑森面前，才會露出當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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