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你閉嘴你還說話,你眼裡還有陛下嗎!」
要動個跟自己同階層的對手,最好的方法便是快刀斬亂麻,約翰理所當然不想瓊安有任何回擊,便拿上亨利剛才的話去堵她。
「公爵說得夠久了,不妨讓她說說。」亨利才會讓自己淪為攻擊他人的工具,他要瓊安合上嘴不過是先想聽聽約翰想幹甚麼,現在目的曝露,他又不是真的想他的女魔法師出事,自然會重新允許人辯護。
「她還有甚麼好說的。」
「不知公爵有沒有聽說過。」
瓊安裝作沒有聽到約翰的嘲諷,不論是貴族還是平民在這刻都關注着事件,她無論怎論都必須證明這是場陷害,不然她的聲望就會一下子毀掉:「金屬碰到鼠尾草粉,不用半刻就會發黑。」
「這我知道。」約翰迎向瓊安故作冷靜的目光,冷笑一聲就打了個響指,待命的下僕就一處閃出來,送上了把半指長的銅製勺子:「既然我們的女魔法師堅持手上的是再普通不過的鼠尾草粉,不如就來試試?」
瓊安咬了咬唇,怨恨在眼底一閃而過,約翰不愧是有備而來,他連自己的反應也早早料下,她才說了一句,匙羹就變出來了。
「這對勺子,是我曾祖父傳下來的寶物。」約翰揚了揚手裡的玩意,確保亨利和貴族們看個一清二楚:「曾祖父還在世時,請了當時的大魔法師在上頭施法,誰敢對它弄些有的沒的,勺子就會發出巨響。」
瓊安臉色頓時氣得發白,約翰敢跳出來發難、且提前備下了檢測用品,說明她手裡的粉末很大可能被調包成不知甚麼東西,可這不要緊,在場只有她懂魔法,她暗中朝湯匙唸幾個變黑咒語,就能把自己從陷害中摘出來。
她都已經想好了。
可約翰拿出來的是甚麼——她把這玩意弄黑首先要除去那層魔法,可她這麼做的話,聲音就會發出來,全城人就會覺得她作賊心虛,變相坐實指控。
她快速地瞄了一下亨利,果然,對方的臉色跟自己一樣絕不好看,會這麼無聊在勺子上施魔法、而又被西摩家接受的,他們腦子中只有這麼一個人選。
「想當年,西摩家有人在皇宮聚餐跟我說,他屁股沒有甚麼放不下的。」
埃德蒙見約翰拿出湯匙時有瞬間的驚訝,但他很快就回想起甚麼,用看戲的口吻興致勃勃表示:「於是我就把餐具弄成會嗶嗶叫的,問他敢不敢嗶着由皇宮回家。」
「……」
格因無力伏在埃德蒙懷裡,被迫聽了個不堪入耳的秘聞,他拒絕作出評論,但一雙眼卻不自然地瞄着約翰——所以,這人知道手裡的湯匙疑似放過入曾祖父屁股嗎?
「……那麼珍貴的東西,就不要在這些場合大材少用了。」瓊安咬了咬唇,格因有眼無珠不清楚,可她絕對清楚埃德蒙的魔法水平有多強,若湯匙上的魔法真的是他施,那她用上任何手段也沒可能破解,如今之計,唯有是棄掉不用:「不如請陛下讓人準備……」
「驗就驗,你別想拖了。」
約翰準備了那麼多就是要把人咬死,他走前想要把盒子搶走,瓊安自然不讓,兩個人動來動去,活脫脫就在眾人表現的兩隻猴子。
「夠了,你們倆給我停下!」亨利看着自己的兩名下屬扮猴,臉色黑得厲害,來到此刻,他終於想通,盒子裡頭無論是不是鼠尾草粉,結果都不應讓群眾知曉——一邊是約克公伯爵、一邊是國家形象魔法師,其中一邊在公開場合倒下都有夠他受。
約翰故意把安魂彌撒搞事,就是因為很清楚關起門亨利肯定力挺自己親封的魔法師,要把人鬥垮就必須借助群眾壓力。瓊安聽到國王命令下意識停下動作,他把握機會伸手用力一推——他知道這下做法卑鄙,但來到此刻也無謂再作紳士——直接把人推倒在地。
「啊——」
「約克公爵,你在做甚麼!」
瓊安發出失去平衡的驚叫,亨利氣得從座位上站起,約翰倒是一臉冷靜,他撿起從魔法師手裡掉出的盒子,逕自把勺子插進綠色粉末,再意思意思地在裡頭繞上兩繞。
格因輕輕昂起頭顱,和在場的其他人一樣屏息以待,雖然他猜到結果,但也不妨他想親自看看那隻屁股湯匙到底有沒有變色。
在下一刻,約翰把勺子從粉沒抽出,在陽光下他高高舉着那半指長的玩意,用喉嚨吼出一句破碎瓊安神話的定論:「陛下,你看到了,金屬沒有變黑——這女人對精露大不敬,調包了鼠尾草粉!」
「老天,她真敢做出來……」
「不會吧,瓊安大人已經御前女魔法師,陛下甚至她在皇宮自出自入,她為甚麼要這樣做?」
「但盒子裡頭那些不是鼠尾草粉是事實……」
貴族和平民開始議論紛紛,大家都很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實」,瓊安臉皮退去血色,她知道,現在根本不可能推翻約翰的檢查結果,只能順着朝亨利喊冤:「陛下,這是明晃晃的嫁禍,我也是剛剛才拿上盒子,我之前從來沒有碰過……」
「沒有碰過?」約翰立馬抓住對方嘴快的錯誤,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瓊安坐到這麼高的位置,哪會親身準備騙人儀式,事情肯定是丟給下人來做,但知道是一回事,親口說出來便是另一回事:「陛下讓你負責安魂彌撒,你就是這麼負責的?」
「約克公爵你——」
「陛下,我為甚麼會發現粉沒出事,就是因為這女人陽奉陰違!」約翰重新轉向亨利,甚至單膝跪了下來:「前天家裡進賊,直直就是打着鼠尾草粉去,我不讓他們得手,還反派人跟蹤上去——結果我發現了甚麼,他們竟是這女人的人!」
「在安魂彌撒前跑來偷鼠尾草粉,還能是因為甚麼,明顯就是這女人膽大包天把祭祀用品弄丟,她偷不到我那裡,就隨手拿其他粉來瞞天過海!」
一番話說得激動,卻沒法打動貴族,粉丟了就丟了,其實有甚麼值得關注,於是,約翰便多補上了句:「今天只是偷鼠尾草粉,那明天呢——這女人又不是貴族出身,她對我們家熟得很!」
這下開始有貴族坐不住了。
在自以為高尚的貴族眼中,平民次他們一等,自然品性低劣,約翰強調瓊安的「出身」,完全是在暗摘對方甚麼壞事也能幹得出來。
畢竟,當家裡有長輩要不行的時候,瓊安就是進府送劍的負責人,萬一……會不會有這麼個可能……她盯上了甚麼東西?
約翰說得對,她這樣出出入入,早已把各個貴族的府邸摸個透。
「將瓊安拖到整個貴族對立面,這下亨利想保她都難。」周遭的貴族都在哄動,埃德蒙勾唇一笑,在格因耳邊頗有興致道:「看到沒有,約克公爵這副棋打得相當漂亮,我看你還是替我那些餓草淋水算了。」
「我、我一泡尿……嗯……直接把你的餓草淹死……」
格因集中了精神去看這戲,體內情慾未散但也壓抑了不少,加上埃德蒙又特意停了震動兼饒過了屁股,他終於在被人狠狠欺負上很久很久後想起——要嘲回對方。
「那我們必須要試試了。」埃德蒙輕輕挑起眉,想也不想就扔下基本已成定局的廣場中央,抱着格因就把他倆傳送回伯爵府去。
「嗯……」
埃德蒙說走就走,格因把眼眨了又幾下才意識到自己轉移地點,他看了看左邊的湖水小屋、又望了望右邊的大堆墓園那些沒法相比的餓草——所以,他為甚麼會回到殺陣中央?
他起了不好的預感。
非常不好的那種。
兩個肩膀忽然被用力抓住,視線對着埃德蒙胸腔的格因原地轉了個身,褲子跟着被拉下,紅腫的屁股曝露在空氣之中,迎了重重的一拍。
「啊呀、甚——好痛……啊啊——」
視線頓時閃過白光,格因張嘴就喊痛,然,埃德蒙的手打完就朝屁縫伸去,無比粗暴地把按摩棒從穴徑裡頭抽出,再把忍耐多時的硬挺插進去——
「嘖,果然好緊。」
「啊……啊嗯、深點……啊……」
被死物折磨得太久,當熟悉的温熱入侵進來時,由昨晚開始被反覆的情慾終於獲得滿足,壁肉歡快地吸吮,誘着埃德蒙磨到最深。
「啊哈、呀……嗯……痛……」
徑肉纏得很愉快,但格因跟着也發現不對勁,埃德蒙每下挺進都會撞上屁股,而他的屁股……完全不經撞。
「輕、輕些……啊哈——痛……」
「又要我重又要我輕,女人的嘴也沒你善變。」
因着痛楚的關係,格裡體內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緊要熱,又因為擴張多時,更是濕軟得任他長驅直入,埃德蒙摸了摸企圖以搖晃逃避自己的屁股,在再次感受到緊壓之後,他才瞇眼享受地解開對方的束縛咒。
「啊哈……痛……啊嗯……」
「別顧着喊痛了,你前頭那根歡喜得,來,你剛才說要撒泡尿的,我們就來看看你甚麼才會尿。」
吾知來:我覺得大家應該不想吃肉,所以拉燈了(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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