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女侍衛 - 變異

鄭大嬸疑惑地看著我們，眼中帶著一絲困惑：「你們怎麼對我家芸香的名字這麼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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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打哈哈，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只是覺得名字特別好聽，很有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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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芸香這個名字很雅致，讓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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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跟他們說我們一個是皇子，一個是侍衛，還在宮裡救過他們的女兒吧！我在心中暗自苦笑。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竟然會有這樣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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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叔和鄭大嬸看我們的解釋也算合理，便沒有再追問下去。鄭大嬸小心翼翼地將家書收好，滿臉都是對女兒的思念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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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在宮裡一定吃了不少苦，」鄭大嬸輕撫著信紙，「好在她說一切都好，我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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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溫和地安慰道：「鄭大嬸放心，宮中雖然規矩嚴，但芸香這麼懂事，一定能照顧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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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鄭大嬸笑得更加燦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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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個神秘「貴人」的「大訂單」卻始終像塊沉重的石頭壓在我和季白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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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結束，」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人口販賣的規模這麼大，一定還會有後續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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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在我身邊輕聲回應：「而且那個戲班的二當家還在外面，隨時可能回來。我們雖然救了一部分人，但根本沒有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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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我擔心的是，」我轉過身看著他，「我們還不知道這個網路到底有多大。長守村只是一個開始嗎？還有多少無辜的村民會遭到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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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也轉向我，神情認真：「等我再強壯一些，我們就想辦法深入調查。不能讓更多無辜的人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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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討論到深夜，才漸漸有了睡意。雖然已經習慣了同床共寢，但季白依然會僵硬地保持距離，不敢有任何越線的舉動。我倒是習慣了他身邊的溫暖，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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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睡得迷迷糊糊時，房門外傳來鄭大嬸熱情的聲音：「季澄！蘇丫頭！起床吃早飯啦！我做了小米粥和醃菜，還有新蒸的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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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感覺剛睡著沒多久，怎麼就要吃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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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澄！蘇丫頭！別睡懶覺啦！太陽都出來了！」鄭大嬸的聲音更加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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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著坐起身，下意識地朝窗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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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正當空，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櫺灑進房間，夜色深沉，連一絲晨曦的跡象都沒有。從月亮的位置來看，大約是子時，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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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現在是半夜啊？」我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還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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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也被吵醒了，他坐起身看向窗外，同樣一臉困惑：「確實是半夜，鄭大嬸是不是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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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澄！蘇丫頭！快起來！一日之計在於晨，不能誤了農時！」鄭大嬸在門外催促著，語氣中帶著一種奇怪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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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季白面面相覷。這明明是大半夜，鄭大嬸卻堅持說要吃早飯，還說太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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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嬸，」我試探性地回應，「現在是半夜，月亮還在天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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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嬸的聲音突然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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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她的聲音再次響起，但語氣完全不同了，帶著困惑和歉意：「哎呀……我……我怎麼……現在確實是半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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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她在門外輕拍自己的額頭：「真是的，我這老糊塗，怎麼把半夜當成早晨了……是不是年紀大了，腦子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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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響起鄭大嬸自責的嘀咕聲：「讓你們大半夜起床，真是對不住……我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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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季白面面相覷，心中的緊張稍微緩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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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嬸，沒關係的，」我隔著門安慰道，「可能是您剛才沒睡醒，迷糊了。您快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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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肯定是迷糊了，」鄭大嬸的聲音漸漸遠去，「你們也快睡吧，真是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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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鄭大嬸遠去的腳步聲，我鬆了一口氣。也許真的只是老人家年紀大了，偶爾會有些糊塗。我聽說有些老人會有這種症狀，分不清時間，記憶混亂，可能是老年痴呆的早期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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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嬸平時那麼精明能幹，偶爾糊塗一次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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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季白也鬆了口氣，「可能真的是年紀大了，有時候會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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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重新躺回床上。雖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插曲嚇了一跳，但現在看來確實只是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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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時分，我和季白是被鄭大叔的敲門聲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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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澄！蘇丫頭！該起床了！」鄭大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困惑，「真是奇怪，今天家裡的雞怎麼沒有啼叫？都這個時辰了，平時早就咯咯叫個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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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季白面面相覷。昨夜鄭大嬸的異常，現在又是雞不啼叫……哪裡不對勁，但也可能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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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簡單洗漱後來到院子，發現確實如鄭大叔所說，雞舍裡的雞都顯得無精打采，有幾隻甚至在撞籠子，彷彿找不到出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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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天氣變化，雞也不舒服吧。」季白試著解釋，但語氣中也帶著一絲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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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叔搖了搖頭：「養了這麼多年雞，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不過動物嘛，偶爾也會有異常，過兩天應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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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心中隱隱有種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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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想不出什麼頭緒，我們還是決定按照原計劃進行今天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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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的減肥計劃已經進行了快兩周，效果雖然不算顯著，但也能看出一些變化。至少他的精神狀態比剛來時好了很多，也不會動不動就氣喘吁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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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的訓練中，我發現季白格外賣力，甚至有些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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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澄，差不多可以休息了。」我看到他揮汗如雨的樣子，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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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還能再練一會兒。」季白固執地繼續揮著鋤頭翻地，「我覺得現在狀態很好，多練一些應該能更快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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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起眉頭。這傢伙向來急性子，但今天似乎格外急躁，彷彿想要一下子把之前落下的全部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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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季白就開始面色蒼白，手也在發抖。我連忙上前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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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不要勉強，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我有些生氣，「減肥是循序漸進的過程，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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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頭：「我只是想要快點變強一些，這樣就能更好地保護你，也能更好地調查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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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我心中的怒氣瞬間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心疼。這個人總是這樣，為了別人什麼都可以不顧，包括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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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這個狀態，別說保護我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我語氣放軟了一些，「走吧，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我們去街上逛逛，算是緩和運動，也讓你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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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想要拒絕，但看到我堅決的表情，只好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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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收拾了一下，準備去鎮上的街市走走。也許換個環境，能讓季白的心情放鬆一些，也讓我暫時忘記昨夜和今晨那些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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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走著，我忽然看到前方有個約莫七八歲的小男孩，手裡拿著一根糖葫蘆，正吃得津津有味。但當他吃到最後一顆，也就是最裡面那顆的時候，他並沒有像正常人那樣把竿子橫過來咬，而是直戳戳地往嘴裡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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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驚，連忙衝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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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尖銳的竹籤差點就要戳到小男孩的喉嚨了！如果我晚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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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被我突然拉住，愣愣地看著我，眼神有些迷茫，彷彿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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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吃很危險的，」我蹲下來，溫和地對他說，「竹籤會傷到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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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點點頭，但臉上的表情依然有些空洞，缺乏應有的活潑。我幫他把最後一顆山楂取下來放到他手裡，他道了謝就慢慢走開了，步伐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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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走到我身邊，皺著眉頭：「這孩子怎麼了？看起來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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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太專注吃糖葫蘆了吧，」我說道，但心中卻隱隱不安。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怎麼會不知道竹籤的危險呢？而且他的眼神太空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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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繼續往前走，經過一條巷子時，發現前方圍了很多人，排成一條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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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是什麼？」季白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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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近一看，原來是一間新開的醫館，招牌上寫著「濟世堂」三個大字。醫館門口人頭攢動，都是排隊等候看病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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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住一個正在排隊的婦人：「大嬸，這醫館很有名嗎？怎麼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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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一臉興奮：「姑娘你不知道嗎？這裡來了個神醫啊！什麼病都能治，藥到病除！我家老頭子的老寒腿，痛了十幾年了，昨天來看了一次，今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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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這麼厲害？」我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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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另一個排隊的大叔也湊過來：「可不是嗎！我鄰居的兒子從小就有癲癇，看了多少大夫都沒用，來這裡一次就好了！除了不能起死回生，這位神醫幾乎無所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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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是什麼時候來的？」季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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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哪天我也記不清了，」婦人想了想，「應該沒有很久。一開始還沒什麼人知道，後來有人被治好了，消息就傳開了，現在整個鎮子的人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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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季白點了點頭，對這種醫術高超的醫生感到好奇，但兩人現在身體都好好的，實在沒必要為了湊熱鬧去看病，等有機會的時候再驗證是否如傳聞一樣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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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忽然聽到頭頂傳來一陣貓叫聲。我抬頭一看，一隻橘色的貓咪正趴在樹枝上，看起來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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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我話音剛落，那隻貓就直直地從樹上摔了下來。我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過去，剛好接住了那隻貓。貓咪在我懷中掙扎了幾下，然後跳到地上，搖搖晃晃地走開了，步伐有些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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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貓怎麼回事？」季白走過來，「貓不是很會爬樹的嗎？怎麼會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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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奇怪。貓咪天生平衡感極佳，而且有著出色的攀爬能力，從樹上摔下來確實很罕見。剛才那隻貓的眼神也有些呆滯，就像……就像剛才那個吃糖葫蘆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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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怪事好像有點多，」我皺著眉頭說道，「先是鄭大嬸半夜叫我們起床，然後是雞不啼叫，現在又是貓從樹上摔下來……」

季白也點頭附和：「確實有些奇怪。雖然每件事單獨看都能解釋，但湊在一起就……」

我們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些不安。也許真的是我們想太多了，但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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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回家吧，」我說道，「在外面待著總覺得不踏實，而且也擔心鄭家那邊會不會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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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也沒有異議。原本興致勃勃的逛街計劃就這樣草草結束了，我們興致全無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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