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罪》-短篇 - 4-5 語言以外｜《無間》

我們再次沉默。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7oWtAWfN0
但這次，空氣不再冷硬如冰。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fxUgRBIyy
反而像是兩人之間，出現了一層從未有過的——「靜的理解」。

Ω坐在桌對面，雙手交疊，像是聽完了一場沒有語言的證詞。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L7QFD8RXC
他沒有再追問，也沒有反駁。他只是安靜地坐著，看著我，不語。

牆面上，系統的紅光悄然閃爍。

【任務時限：20小時】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9HQ0l42xb
【進入最終兩輪】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IOD554ouc
【倒數：T - 19:59:56】

我們都聽見了，但沒有人提起。

Ω的眼神落在桌面，久久未動。他像是在等待一個想法自然形成，沒有強求，也沒有抗拒。

而我——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ctrVdVUpw
我不知道這樣的沉默算不算一種回答。

但我明白，有些問題不是回答出來的。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ohxWExVIV
是用站著的姿態回答的。

Ω忽然說話，語氣極低：

「你知道嗎，這裡其實從沒人陪我說完這麼多話。」

我微微抬眼。

「我說的不是你跟我說了多少，而是——你沒有離開。」

他頓了一下，聲音如石子落水，不起波紋。

「多數人一失敗，就開始罵、哭、崩潰。你不是第一個沉默的，卻是第一個讓我……安靜下來的人。」

我沒有回應。

Ω輕聲笑了笑，像是對著某種剛失效的系統自語：

「我本來以為你會用沉默逼我講出什麼真相，然後再趁虛而入。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6jvKKKmML
但你什麼都沒做——這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怎樣。」

他抬頭望向紅光閃爍的倒數：

「如果你還是想贏，那你太慢了。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bhmBeqfQZ
如果你已經放棄，那你來這裡就沒意義了。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HOnu5Qc3l
可如果你是打算……留下來，那你要記得——這世界不會為你留位置。」

我終於輕聲說出一句：

「那我就自己站著。」

這不是堅強，也不是高尚。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勇敢。

我只是，選擇不離開。

不是為了他，也不是為了誰。

只是覺得——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Qx4iXOSLj
如果這場結束真的會發生，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Av6KvDPEE
那至少，有人該在這裡。

Ω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看著我。

我們都沒再說話。

因為從這一刻起，語言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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