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清晨陽光透過公寓的窗戶灑進,映照在武志的書桌上,夢之聖卷靜靜地躺在一個木製匣子中,藍白光芒被一層薄紗遮蓋,卻依然透出微弱的脈動。武志坐在桌前,手邊是一杯抹茶,散發著清苦的香氣。他推了推眼鏡,翻閱一本《古事記》的影印本,試圖從神話中尋找聖卷的線索。美咲坐在旁邊,掌上設備連接到筆電,螢幕顯示東京灣裂隙關閉後的能量殞地數據,波動雖然微弱,卻讓她眉頭緊鎖。
「這聖卷的能量還在,」美咲說,指著螢幕上的一條曲線。「雖然裂隙關了,但它的影響好像沒完全消失。」「武志,你昨晚說聽到低語,具體是什麼?」
武志放下書,低頭看著木匣,感覺聖卷的光芒與他的心跳同步。「像是一種……召喚,」「不是夢境世界的聲音,」「更像是東京本身在跟我說話。」「我聽到『裂痕未盡』,還有一些模糊的畫面——紫色的天空,影子在街上遊蕩。」
美咲皺眉,敲擊鍵盤,調出一張東京地圖,標記了幾個異常能量點。「我追蹤到幾處微弱波動,」「都在市區,像新宿、淺草和秋葉原。」「這些地方人多,萬一裂隙再開,後果不堪設想。」
武志握緊短刀,刀鞘上的家紋在陽光下閃爍。「夢境之影說它被聖卷喚醒,」「如果還有其他影子潛伏,我們得在它們搞亂東京前找到它們。」
美咲點頭,露出一絲倔強的笑容。「那就動手吧,」「不過,這次我得帶點裝備。」她從背包裡掏出一台改良的能量探測器,還有幾個刻有結界符文的護身符。「博物館的教授教了我點東西,」「這些結界能擋住妖怪的干擾。」
武志笑了笑,拿起木匣。「你這民俗學家越來越像陰陽師了。」「好,我們先去哪?」
美咲指著地圖上的新宿。「這裡的波動最強,」「而且新宿人流密集,裂隙如果在那開,麻煩就大了。」
新宿的街頭熙熙攘攘,高樓的霓虹燈與神社的鳥居形成鮮明對比。武志和美咲穿過人群,來到一座隱藏在商業區後的小神社,名為「花見神社」,以櫻花聞名。神社的石燈籠微微發光,空氣中瀰漫著一絲不自然的寒意。美咲的探測器發出低鳴,波動曲線開始攀升。
「就在這,」美咲說,指著神社後院的櫻花林。「波動從林子裡傳來。」
武志握緊聖卷,感覺它的光芒變得躁動,低語聲再次響起:「裂痕……甦醒……」他拔出短刀,刀刃在陽光下閃爍。「小心,」「這地方有股妖氣。」
他們踏入櫻花林,粉瓣在風中飄落,卻帶著一絲暗紫色。林子深處,一道微小的裂隙懸浮在空中,散發暗紅光芒,隱約傳來低沉的鼓聲。一個黑袍身影從裂隙中浮現,與東京灣的夢境之影相似,但氣息更加陰冷,手中握著一把燃燒的長弓,箭矢散發黑霧。
「旅人,」身影的聲音如寒冰,響徹林子。「聖卷喚醒吾等,」「東京將成為夢境之都!」「交出聖卷,否則此城化為灰燼!」
武志舉起聖卷,金光化作一道ក
「你不會贏得這場戰鬥,」「因為你的敵人將化為灰燼!」他喊道,金光爆發,化作一道光矛,刺向黑袍身影。箭矢被光矛擊碎,黑霧散開,但身影只是冷笑,身形化作一團黑霧,瞬間出現在武志身後,長弓再次拉開。
美咲扔出一枚結界護身符,符文發出白光,形成一道屏障,擋住黑霧。。「武志,裂隙核心在那棵老櫻花樹下!」「用聖卷關閉它!」
武志衝向櫻花樹,聖卷的光芒與裂隙共鳴,低語聲在他腦海中炸響:「裂痕……吞噬……」他咬緊牙關,回想雪子的茶道和玉藻前的幻術,試圖保持清醒。「這是我的東京!」他喊道,金光化作一道光柱,注入裂隙核心。
黑袍身影嘶吼,射出一支黑霧箭矢,但美咲再次扔出護身符,白光擋住攻擊。裂隙顫抖,暗紅光芒黯淡,鼓聲漸漸遠去。身影發出淒厲的尖叫:「汝無法阻止夢境!」它化作黑霧,消散在裂隙中。
裂隙閉合,櫻花林恢復平靜,粉瓣重新變回純白。武志跪倒在地,聖卷的光芒微弱,他喘著氣,感覺力量幾乎耗盡。美咲衝到他身旁,扶住他。「你又搞定了,」「不過這傢伙比上個還狠。」
武志點頭,擦了擦額頭的汗。「還有其他裂隙,」「我們得快點,」「東京不能再出亂子。」
美咲檢查探測器,螢幕顯示淺草和秋葉原的波動仍在。「下一站,淺草,」她說,露出一絲倔強的笑容。「準備好當陰陽師了?」
武志收好聖卷,站起身,短刀重新入鞘。「我不是陰陽師,」「只是個想喝抹茶的學者。」「但為了東京,我會戰鬥到底。」
他們離開神社,走向新宿的街道,櫻花瓣在風中飄落,像是對他們的鼓勵。武志感覺聖卷的光芒依然在脈動,低語聲雖弱,卻未完全消失。他知道,夢境之影的威脅遠未結束,但他有美咲,有聖卷,有信念。
「這是我的城市。」他心想,我會守護它,直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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