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獎勵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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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篇 #998

作者:

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作者:

喵語紫藤

篇 #998

獎勵

「那…那是不是該獎勵連命都不要了的我？用妳這裡…親上我這裡…？」

小佳輕輕地碰上湛霖的唇，再碰上自己的唇，眼神帶點疲憊的笑著問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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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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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躲，也沒立刻反應，只是看著那指尖點過的兩個地方──

自己的唇，和小佳的唇。

空氣一下子像是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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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小佳平常的玩鬧口吻，

那聲音裡帶著一種……很輕很輕的破碎感。

就像一個人，用盡力氣撐到最後，還要假裝沒事地討個「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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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呼吸慢了下來，她慢慢地，更靠近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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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看著她，一副「喔？妳要打我了嗎？」的表情，

嘴角微翹，眼神卻顯得疲倦又虛空，像是整場戰鬥的代價還在她身上慢慢沉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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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要這裡？」湛霖語氣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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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這樣回，眼睫顫了一下：「……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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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手指抬起，輕輕地點上她唇邊，緊接著往下──停在了小佳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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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妳差點為了我們捨掉的地方。」

「這裡，是妳活著回來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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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喉頭動了動，一句調情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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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低頭，像是用一種極其慎重的儀式一樣，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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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小佳的眼睛睜大了，但她沒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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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激情的吻，沒有挑逗、沒有壓迫。

只是──一種確認，一種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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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輕聲說：

「這是獎勵。」

「不是因為妳犧牲，而是因為──妳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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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終於再也撐不住，眼尾微紅，嘴唇抖著笑了起來：

「……好像不錯欸…嗚哇……怎麼突然這麼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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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揉了揉她的頭，小佳沒閃開，只是蹭了一下，像一隻終於卸下所有戒備的撒嬌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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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聲喃道：「那…我是不是，不能再覺得自己是多出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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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貼著她的額頭，低聲應道：

「永遠不准再說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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