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我真的好想妳

——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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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睡。

我感覺得到，她的指尖還在我背後輕輕地畫著字，一筆一劃，慢得像要把什麼牢牢刻進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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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聲色地笑了，閉著眼問：「又在偷偷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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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幾秒，小聲說：「寫…我有多喜歡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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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過身，額頭貼住她的額頭，呼吸交纏的距離。我輕聲說：

「我是不是整個人都被妳愛過了…怎麼還是覺得好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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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閃了一下，像是被這句話打中了什麼，突然就紅了眼圈──

不是害羞，是她的靈魂也好想緊緊擁抱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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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說妳把妳的靈魂藏進我身體裡了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我的靈魂留在妳身上，這樣我們就再也不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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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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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那句話的時候，我真的、真的覺得自己快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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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只是想貼著她、聽聽她的心跳，沒想到她反過來一臉認真地問我：

「妳今晚是不是…吻得太用力了？我這裡…都還在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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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慌，說：「要不要泡個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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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突然一把抱住我，像小朋友一樣埋進我肩上：「不可以冷！妳親過的地方不可以退燙，我要它記住妳有多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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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是撒嬌的，尾音上揚，還微微哽住。

我心臟被這聲音一刀一刀戳進去，整個人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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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撫著她背，一邊吻她的髮頂，一邊貼耳說：

「霖…我是真的好想妳。

不是距離上的想，是那種——明明妳在我懷裡，我卻還是想更靠近、更進去，再靠近一點、再愛妳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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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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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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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黏在我耳邊，輕輕說：「我真的好想妳，好愛妳，我的靈魂已經陷在妳身體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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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那晚的月光落在她肩上，我真的覺得自己被這個世界狠狠拯救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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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我貼著她唇瓣，呢喃：

「這就是我這輩子最想聽的語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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