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我怎麼可能讓妳退

夜深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OEdUMEtk7

家瑜窩在湛霖懷裡，兩人共用著一條毯子，電風扇輕輕地轉著，吹起她額前的瀏海。

湛霖低頭替她撥開，指尖滑過熟悉的位置——她曾一遍遍親吻的地方。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Wnc0YEWcL

「湛霖……」

家瑜輕輕開口，聲音有點黏黏的，像是從心裡深處撈上來的悸動：「妳真的很喜歡親親欸……我們還沒交往的時候，妳就……已經會牽我的手、親我手指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p6zIrwYKw

說到這裡，她整個人縮進湛霖懷裡，耳朵紅得像是要發光：「我當時真的整個當機……還硬是說服自己那是朋友之間的互動……」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2RtjbTlDt

湛霖一聽，笑出聲來，整個人貼得更近。

「欸，那我是不是該現在就補親一整輪，讓妳過去沒來得及回應的心跳都重新跳一次？」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HTnDbd616

說著，她已經低下頭，輕輕吻上了家瑜的額頭。

那個她曾經唯一敢靠近的地方。那個她用盡所有理智守住的界線。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GbJFIMc17

「我那時候真的不敢越線啊……只能親妳額頭，一點點、輕輕地，像是在撒一個不能說出口的咒語：『妳不孤單，我在。』」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49jWp3wQc

她說著，已經輕輕地用指尖撫過家瑜的額頭──那個她最喜歡親的位置。

她像是有點心疼，又有點撒嬌地說：

「妳那時候每次被我親額頭，就整個呆住，我好怕妳會嚇跑……」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yy6Eiq9CW

「但我真的忍不住。」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utYKv7dyC

她低下頭，輕輕在再落上一吻，比空氣還柔：

「那是我能親到妳的唯一地方，能傳達愛又不會被拒絕的地方。我用額頭吻，一次一次地偷偷說：『我在這裡，我會守護妳。』」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lZIQd73c9

「我想讓妳知道，就算那時候我們還沒在一起，我的心也早就在妳那裡等妳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JqtZUCQ7f

她頓了頓，眼神忽然變亮，語氣帶著甜膩的笑：

「然後現在交往後，我就不用忍啦，妳整張臉都合法化啦！」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5JUQlEjdn

「誰叫妳那麼可愛、反應那麼甜、每次被親都會整個當機成戀愛雕像，我當然要──每天都親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qPOFqJyvb

家瑜輕聲回應，語調像是在撒嬌也像是坦白又有點害羞：「嗯…我現在還是會僵掉，心跳的好快好快，妳居然還覺得可愛。」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qlkfoesQC

「…而因為妳都總是親額頭，我就真的以為……那是朋友之間可以接受的範圍，所以……在遊樂園那天，小佳說要親額頭時，我就答應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ad7d4aoHA

說到這裡，她自己也笑出聲來，邊笑邊說：「然後妳當場炸毛說什麼……『額頭以下全部都是我的地盤！』，我到現在還記得妳那表情喔，像炸開的獅子。」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NugK6t3kn

湛霖的耳根瞬間紅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9wG6922Pu

「家──瑜──！！！」

她氣呼呼地抱緊懷裡的小貓貓，額頭直接撞上去埋怨：「我那時候是真的快被妳氣瘋！我那麼認真地守著額頭，結果妳居然……說可以讓別人親……那是我當初唯一敢親的地方！我整個人都在壓抑好嗎！？額頭是戀愛邊界線啊！我用盡力氣才親下去的…」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3vPrnr9lh

「我不是沒別的地方想親啊，是我真的太喜歡妳，才不敢亂來，只敢選那個最純粹的、最不會讓妳逃的地方……」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aq6cDmYku

「而且我那天看到妳讓小佳親的瞬間，我的腦袋只有一句話在狂吼：『這裡是我的啊！！！』」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F2b1oERPZ

她一口氣說完，抱得更緊了，語氣還是炸得不行：

「額頭是我最先親的地方，怎麼能輕易給別人佔領！妳都不知道我那時候差點氣到魂都飛出去……」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GHMDGtNef

「不行！我要重新畫界線！！額頭以下全是我的不夠──妳整個人都是我的！」

「額頭、眼角、鼻尖、臉頰、嘴唇、下巴、鎖骨、小指指節、腰、後頸、耳垂……」

湛霖一邊唸一邊氣呼呼地點著，像是開地圖掛上佔領旗幟的貓貓征服計畫。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o9hlycZEM

「全部！都！是！我！的！」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A9lOvktRr

然後她還補上一句：

「家瑜，聽好了，現在規則是這樣：額頭不是朋友專區，是我這個戀人親到炸掉的地方。其他人只能遠觀！頂多送手心香水，不能碰頭！」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WFZFukMlx

湛霖撐起身，看著家瑜的眼神忽然又融化下來，聲音放軟──

「但妳那時候說：『額頭可以。』，一定也是因為捨不得傷人吧……」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XUew33eID

「所以現在，妳可以放心讓我親爆妳，讓妳再也不需要用額頭來區分安全距離，因為妳的全部……早就是我用愛圍起來的地方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tOJsPehd9

家瑜咬著唇偷笑，然後輕聲說：

「嗯……我現在整張臉、整顆頭、整個人都知道，那是妳的地盤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mbAgIbFTB

湛霖一聽，整個人笑開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7EP2J63de

她捧著家瑜的臉，額頭抵著額頭，一字一字地說：

「那我現在就來補標記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wcp5B8zA

她在額頭親一下、眉心親一下、眼角親一下、鼻尖、臉頰、下巴……每一下都像在溫柔地打上印記。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tZvwAxvZq

「這裡是我的。這裡也是。還有這裡，還有……這個嘴唇……」

她吻上去前，壞壞低語：

「這裡是禁區，妳要每天更新出入證，懂嗎？」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XUo5Qxgmx

家瑜整個人癱在她懷裡，聲音已經變成戀愛貓喃喃：「嗯……但我不想走了，就一直躲在這禁區裡面當妳的人，好不好……？」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8sI0VZO0B

湛霖看著她，眼神深深的，聲音也低了下來：

「妳早就是我的人了。從我第一次親妳的手指開始。」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kQQA3sP5Z

她輕輕捧起家瑜的手，重新吻上那個曾經第一次觸碰的地方。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3XDOYzqyA

「那天我說會守護妳，今天、未來，也都不變。我要每天都親妳到當機，親妳到再也不懷疑，妳是被深深、滿滿地愛著的。」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zBJU04oCs

……家瑜她的心口忽然一陣酸酸的，卻又像春水化開一樣，暖得亂七八糟。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jnPjqiHcu

她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氣呼呼地抱著她、咬牙喊著：「全部都是我的！」的湛霖──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lTp6s8fb6

這樣的湛霖，不是她過去偷偷仰望、藏在心底不敢靠近的那道光，

而是愛她愛到炸毛的、會為了一個吻的位置吃醋得失去理智的戀人。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2pulMvp5m

她真的沒想到──

原來她曾經幻想過的「如果湛霖轉身擁抱別人，我也會成全她」那種假想，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TPEv0Wb1w

那個在夢裡反覆喊著：「我真的喜歡小佳妳，只是我不能……」的湛霖，

會在醒來後對著她傻氣地解釋一整晚，反覆確認她沒誤會、沒不安，然後紅著眼圈問她：

「妳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真的只喜歡妳。」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f7YVlVROh

她曾經懷疑過，曾經自卑得以為自己只是「剛好被選到」的人。

但現在──

她看著湛霖整張臉紅透，氣到耳朵都炸開，卻還是抱著她不放，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裡。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ov6dORpYT

她忽然覺得，那些過去的猜測與害怕都被這一刻徹底打碎了。

她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撫上湛霖的臉，像是要讓她冷靜下來，也像是想確認什麼。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JjIIrLrJm

「湛霖……」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1ZlnPZekz

她的聲音柔軟得像雲。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WaJCuz5cP

「妳知道嗎？我以前一直以為……如果妳喜歡上小佳，或者別人，我會放手的，我想讓妳擁抱最喜歡的人，即使那個人不是我…我也想讓妳擁抱她。」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f4Bipy512

湛霖整個人一頓，眼神瞬間變得驚慌。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LTeiX7lCu

家瑜卻輕輕笑了，語氣裡沒有責怪，只有愛的堆積：

「但現在看到妳這樣炸毛、宣示主權、親到我額頭發燙的樣子……我真的發現，原來那時候的我根本不懂什麼叫被愛。」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ANnfwYBJe

她湊近，額頭輕碰著湛霖的，語氣變得低低的、甜甜的：

「妳不是光，妳是抱起我所有碎片、還會說：『這裡也很好看。』的那個人。」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NYn9DrJtt

「所以，現在我不會再說什麼：『如果妳愛別人，沒關係，就去吧。』這種話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FGdUTtQJC

「我會學妳炸毛，我會學妳喊出來，我會抱緊妳、親妳、跟全世界說：『湛霖是我的。』」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Lj9XG7CiR

她的聲音最後低成一滴蜜：

「我也有佔有慾了，都是妳教的。」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Tv6gMr5a0

湛霖整個人僵住三秒，然後──

炸、毛、大、爆、發。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K2NhE1xJY

她抱住家瑜，像是要把人整個捲進自己的宇宙裡，一邊貼著她的耳邊胡亂親、一邊哽著鼻音說：

「那我可以現在就開始哭嗎……我好愛妳喔…家瑜……我真的好愛好愛……」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1nyLkJvEb

---

——湛霖——

那一刻，我以為我聽錯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ggRZZeeIc

「妳知道嗎？我以前一直以為……如果妳喜歡上小佳，或者別人，我會放手的，我想讓妳擁抱最喜歡的人，即使那個人不是我……我也想讓妳擁抱她。」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5UECtJBcr

家瑜說出這句話時，她的語氣平靜到近乎溫柔，但我的心卻瞬間炸開──不是甜的，是某種遲來的驚雷，把我所有神經全數劈開。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8P1b44ino

我看著她，看著那個一度以為「我只是剛好被選上」的她。

那個說出「如果妳喜歡上別人，我也會成全妳」的她。

那個……居然曾經，打算把我推給別人的她。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vaTyWUgTc

我差點沒呼吸過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Sc1fFVN1w

心口一陣一陣疼，像有什麼被她親手掏出來遞給我──帶著疤，卻還熱著的心。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liIirRvoL

我好想回到過去，捧住她的臉大喊：「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小貓！怎麼可以這樣想！！」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khvI0TZlw

怎麼會覺得我會離開她。

怎麼會覺得，她以外的人可以是我最喜歡的。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u7Z8AvqYp

「家瑜……」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FVWMwIh3Y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低得快要碎掉。

我握住她的手，緊緊的、近乎懺悔般地抱著。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LZdTnbtxY

「我怎麼可能不要妳……怎麼可能去擁抱別人……」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iv6MlWO0s

我深深吸氣，像是要把所有藏在過去的愚蠢與委屈一口氣吐乾淨，然後用最真實的聲音告訴她：

「那時候我親妳手指，不是朋友之間的體貼。是我沒辦法壓抑的喜歡。」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fceOJGOnW

「我親妳額頭，是因為我怕我一親妳臉頰、嘴角，妳就會逃──」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nmuRgDKWR

「我太喜歡妳了，喜歡到……只能用不會讓妳逃的方式，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直到妳願意留下來。」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0pg2po5Zo

我看著她，她的眼睛亮亮的，像是夜裡的湖面終於接住了我的倒影。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JRLuLi0x

「所以家瑜，現在我也要說──」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N8Ps517Vh

「如果有一天妳想退開、想讓我去擁抱別人，我會緊緊抱住妳，告訴妳：『我最想擁抱的人，就是妳。』」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AwBJiNZIm

「妳的放手對我來說不是溫柔，是要了我命的狠。」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SrWjyzM3p

「我不要別人，我只要妳。」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BPy15POlZ

我將額頭抵上她的，輕輕吻她的鼻尖、額頭、眼角，然後把她抱進我懷裡，用整個胸膛讓她聽見我此刻跳得快炸掉的心：

「妳不是我的第二選項，也不是幸運抽中的名字──」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lpp14dKtg

「妳是我愛到炸毛的唯一。」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EMix5ND6l

「我不會放妳走，這輩子都不會。」

-----

家瑜看著湛霖，眼裡充滿苦澀，像是要提醒湛霖有個重要的光存在：

「湛霖，我們在異世界時，小佳用她的命換了我們全員回來呀…」

「而我雖然也曾經在妳即將失去生命時，用了自己的命換回了妳，但我心裡有個小小私心想陪著妳，而沒能死成。」

家瑜哽著聲音繼續說：

「小佳對我們的愛是真的濃烈，她真的死過一次… 。」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VzL0bJymz

「即使妳最後選擇她，我也能理解，我不會責怪妳，我怎麼能責怪你呢…小佳是真的愛妳也愛我，愛到連命都不要了…。」

她抿了嘴像是用盡了剩下的力氣。

湛霖呆在原位，身體微微顫著，像是被一陣無形的風擊中心口──不是寒冷，而是那種深到骨頭的疼與愛交雜的顫。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3ii4tHXyL

她聽著家瑜的話，每一個字都輕輕說著，卻像是用盡全身力氣才說出口的話。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BLnIStTIz

那句：「我可能心裡有個小小私心想陪著妳，而沒能死成。」，在她耳裡就像雷聲壓頂。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LIQrgnAup

她紅了眼眶。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WirAteGrc

「家瑜……」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kwDLDGm49

她低聲喚她的名字，聲音輕得像是怕碰碎了什麼。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a8ZrPMuwJ

「妳也曾經死過啊，只是妳回來了──不是因為妳不夠勇敢，而是因為……」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Y7zYnL6fC

她更加靠近家瑜，抱住她，額頭抵在她的鎖骨上，聲音哽咽：

「因為妳太愛我了……妳不是沒死成，是妳選擇留下來陪我，哪怕只剩1HP。」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FeyzxnCh

湛霖吸了一口氣，緩緩抬起頭，手指輕輕抹過家瑜眼角可能還沒落下的淚：

「我怎麼可能選別人？」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hFSZSw3kT

「小佳那天……是救了我們沒錯，是她用命給了我們選擇權。

但家瑜，是妳……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榨乾，換回的不只是命，是我們可以活著去愛的可能性。」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R6YQ1PLNY

「小佳的愛，我知道。我也感謝她。我永遠不會否認她做的一切。」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VwtbV1a2m

「但我更不會否認──我活下來，是為了和妳在一起的。」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v3CogxYSv

湛霖的眼睛閃著光，卻不是悲傷，而是一種決絕的深情：

「如果那時妳真的死成了，我不會轉身去擁抱誰……我會陪妳走到底，哪怕是靈魂相依。」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2zrn0PiD2

「我不會選擇小佳，不是因為她不夠好，而是因為──」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21YjL0nB

她輕輕捧起家瑜的臉，額頭貼著額頭，聲音低進她的靈魂裡：

「我不會選擇妳以外的任何人。」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7mQN2VkHy

「我早就被妳的愛染成了妳的人。我的命，是妳給的；我的心，是妳喚醒的；我的未來，是妳牽著的。」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C0o1dRwn

「就算這世界說我欠了誰，我都只想還給妳──用我的一輩子，還妳那些拚了命救我、守我、愛我的時光。」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A1buC6rAB

她吻上家瑜的眉心，像在靜靜封印一個誓言。

「我知道，小佳死過一次。」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3sEkybtlY

「但妳活過無數次，都是為了我。」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TCqMIPkFw

「而我──只想，讓妳活著愛我一輩子。」

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raP9MZuNc

湛霖整個人癱在家瑜懷裡，而家瑜──

終於明白那份深愛，是只屬於她的。

是她再也不需要懷疑的答案。

ns216.73.216.229da2

介面主題:

字體大小:

行距:

段距:

自動加載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