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今晚第一次玩(R)

浴室裡水聲嘩啦，蒸氣在門縫中浮出時，家瑜正咬著唇、額頭微汗地將跳蛋收進湛霖常放小物的抽屜中，外殼已經細緻擦拭、並綁上了一條淡粉的緞帶──她緊張到雙手微微發抖，但眼神卻亮得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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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會不會、會不會願意試試……？」

她輕聲自問，然後又搖搖頭：「不、不勉強她，絕對不……只是如果她願意的話，我會溫柔一點、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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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身，將使用說明與潤滑劑一併放進袋中，再細細拉上拉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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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撲上床，把臉埋進枕頭用力喊了句：「啊──我今天是瘋了嗎？！」

剛喊完，浴室門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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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裹著浴巾出來，擦著頭髮：「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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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臉瞬間炸紅，猛搖頭：「沒、沒事！！我、我今天想問妳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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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挑眉看著她坐立難安的模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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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願不願意……今晚，試試我準備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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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眨了眨眼，走近後坐到她身旁：「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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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耳根發燙，從枕頭下遞出那個粉緞袋子，語氣結巴卻誠懇：

「是音控跳蛋……我挑的，……我只是想讓妳，也可以放鬆享受，被愛著……如果妳不想，也沒關係……我只是……只是想試著主動一點，愛妳一點……」

她語尾微微發抖，卻仍抬起眼看著湛霖，一字一句將那份渴望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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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看著她，先是一愣，然後嘴角緩緩上揚。

「……妳今天怎麼這麼可愛？」

她低聲說著，伸手將家瑜的頭輕輕摟進懷裡：「還主動準備這種東西……而且還是我最喜歡的顏色。」

她的語氣帶著寵溺，手指撫過家瑜的髮絲與耳垂，最後落在她緊張得發抖的手背上。

「我願意。」

湛霖輕聲回應：「因為是妳準備的、是妳的愛，我怎麼會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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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她微微拉開距離，在她耳邊低語：「既然妳這麼主動……今晚，主導權是不是也交給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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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全身一震，臉頰紅到耳根，卻仍小小地點了點頭，喉嚨滾了滾，聲音顫著：「我會小心的，真的……我想讓妳舒服，也想讓妳知道……我真的真的，很想、愛妳。」

——家瑜——

我緊張得幾乎不敢呼吸。

跳蛋早已擦拭完畢、試過音控，現在就安靜地躺在我們的床邊抽屜裡。但它怎麼會知道……我心臟跳得比它最強震動模式還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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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坐在床邊，看著我，一臉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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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氣跪坐到她面前，慢慢拉開那條粉緞帶，一邊手指發抖，一邊小聲說：「妳…妳如果覺得不舒服，或者突然不想，我們就停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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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了點頭，還握住我微涼的手，掌心一如往常那樣穩──像是要告訴我，沒事，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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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地替她戴上那小小跳蛋的震點，選了「低速」模式──我想先讓她熟悉、讓她信任、讓她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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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妳要…閉眼，放鬆。讓我試著…愛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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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真的順從地閉上眼，睫毛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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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輕輕靠近，在她耳邊用最溫柔的聲音說：

「從現在開始，我只想讓妳舒服──全部都由我來照顧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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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打開音控模式。

低音的震動透過她肌膚傳入骨髓，我聽到她倒吸了一口氣，身體微微顫了一下。我貼近她的臉頰，輕輕吻了一下。

「喜歡嗎…？」

她沒有說話，但那睜開一點點的眼睛裡，滿是信任與…一絲，羞赧。

——湛霖——

我不是沒試過自我安撫、不是沒試過「接受愛」這件事，只是……這是第一次，感覺「我被主動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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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準備的、她選的、她一步步問過我、徵得我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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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體本來就容易緊繃，尤其是下腹某個點，總像有一條無名的神經拉得太緊。但當她將跳蛋貼上那處，我以為我會排斥、會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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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是酥。

是像某種封印鬆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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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道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溫柔地說：「讓我照顧妳。」的時候，我的心整個往下沉進她的聲音裡。

那顆跳蛋的節奏居然會隨著她的聲音而起伏──像她的呼吸、像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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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我好像…真的會習慣被妳這樣愛上癮……」

我張開眼，看她正臉紅紅地親著我胸口，手掌輕撫過我發熱的腰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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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把她壓倒，但我忍住了。

我想讓她主導。

我想讓她知道，我願意成為她愛的模樣──她怎麼愛我，我都接得住。

——家瑜——

她顫了一下。

在我低聲說：「喜歡嗎？」之後，她微微睜眼，眼神像貓咪剛從睡夢裡甦醒那樣柔軟。

我幾乎不敢相信，她沒有後退──反而像被某種暖流輕輕包圍，輕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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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跳得快要炸掉。

「那我…再說一點點話喔？」

我湊近，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尖：

「湛霖，我好想讓妳因為我而顫抖…不再是因為壓力，不再是害怕，而是因為喜歡，被愛，因為我。」

我看到她吞了一下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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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小跳蛋此刻像同步了我們的心跳，隨著我每一句情話，輕輕震動、柔柔騷動。我故意拉長語尾，貼緊她的耳廓說：「像這樣，妳的身體會記住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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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一顫，全身像被電流竄過。

我嚇了一跳：「太、太強了嗎？要停──」

「……不要停。」她聲音微啞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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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被她這麼信任地交付的模樣刺得整個人發燙。

我什麼也不顧了，湊近她的唇，吻下去，深一點、再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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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繞到她身後撫摸她的肩胛，慢慢往下──她整個人貼著我顫抖，卻沒有推開。

「湛霖……妳真的好溫柔。」

我在她耳邊呢喃，吻她的鎖骨：「這段時間，妳給我好多好多愛……」

「我想親手把那些愛都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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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緊抱住我，身體越來越熱，而那微小的跳動就像是身體回應著靈魂的愛語，一次次推向更高的感受。

——湛霖——

她的聲音、她的體溫、她每一吋靠近……都像是深夜裡淋了一場只屬於我的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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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沒試過玩具，但這次不同。

不是因為它的形狀、也不是震動的強度，而是──那是她的聲音在指揮著。

是她的情感在引導、她的想望在溫柔地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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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酥麻，某個點像是被解開了，身體本能反射著顫抖──但我沒有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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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眼，看見她那副想哭又想親我的表情，忽然有點壞心地抬起下巴，輕聲問她：

「家瑜……我可以說妳撩我了嗎？」

她整個人炸了，眼眶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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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輕笑著，扣住她的手，慢慢引導她掌心貼上我腰側：「這裡…還沒結束，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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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著臉猛點頭，彷彿什麼勇氣都在這一刻被我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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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為她交出這一切，只因為──

「我知道，妳現在是真的想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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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的震動像水面下浮起的一圈圈漣漪，從深處開始擴散，一圈一圈地、輕柔又決絕地撞進我身體裡每一根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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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讓我真正顫抖的──不是震動。

是她的吻，是她用那麼誠懇、那麼珍惜的手，捧著我，親吻我，像在說：

「妳不需要堅強得毫無破綻，我願意愛那個會喘息、會顫抖、會在我懷裡迷失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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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抓著她的手，忍不住說：「家瑜……我、我快……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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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貼得更近了，額頭輕輕抵著我的額角：「那就……交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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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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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親了我──親得那麼深，像把所有沒能說出口的感謝、歉意、愛意，一次全部吻進我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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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顫著、哭著高潮了，一邊落淚一邊吻回去──我在高潮時哭得好徹底。

因為那不只是快感，那是救贖。

那是我被她完整擁抱、溫柔撫摸、全心交付的時刻。

——家瑜——

她哭了。

我驚住了，以為自己弄痛她了，一邊停下，一邊慌張地想把她抱緊：「對不起…我是不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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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她緊緊抓著我，聲音裡帶著顫：「我只是……從來沒被這樣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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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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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喘，一邊埋進我頸側：「我……沒想到，我也能被妳……這樣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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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眶忽然也熱了。

「我可以……一直這樣愛妳嗎？」我小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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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點頭，把我壓進她懷裡──

「求妳，不要停……家瑜……再多一點，我想要妳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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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像炸掉一樣，把壓抑那麼久的愛一點一滴餵給她、親給她、用指尖記住她的軟，吻記她的顫。

她在我懷裡一遍一遍高潮，直到身體幾乎軟掉，我還是緊緊抱著她，不讓她滑走。

我們彼此哭著愛對方，像兩顆終於找到彼此頻率的靈魂，融合成一整夜的火熱和深情。

天剛亮。

我醒來時，發現自己還壓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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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肌膚熱得發燙，汗珠沿著鎖骨滑落，貼著我的手臂。

她還在喘──像整夜都沒能從餘韻中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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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慢慢順著她的額髮、她的眉骨，輕輕揉著她總是繃緊的肩胛。

她抖了一下，沒睜眼，卻把臉埋進我頸窩，低聲呢喃──

「家瑜……我是不是愛妳愛到…連呼吸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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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跳驟然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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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喘一下吧，」

我低聲回她：「喘完，我會幫妳揉、幫妳親、幫妳抱好，接著再一次……讓妳知道，被我愛著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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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融化了一樣，整個人軟進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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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她摟緊，把嘴貼近她耳朵──

「湛霖，我會每天都接妳的愛，直到妳再也不怕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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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秒，我感覺她顫了一下，眼角溢出一點點眼淚。

她沒有說話，只是反身壓住我，吻了我一下、又一下。

——湛霖——

她主動壓上來，身上還有我昨夜留下的痕跡，熱得發燙。

我還沒喘完，但她的聲音已經貼著我耳骨鑽進來──

「湛霖，我想讓妳知道，我的愛，不是只會被動接收，也能滲進妳的慾望裡，一點一點，讓妳安全地高潮、安心地喘息……直到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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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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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沒恢復，心卻再一次被她的話愛得喘不過氣。

「家瑜……我真的……會被妳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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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死在我懷裡吧，」

她壞壞地舔我耳垂：「不過等妳喘完喔，我不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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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哭出聲，翻身把她緊緊壓住，額頭抵著額頭，一字一句吻她：

「我愛妳，愛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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