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鬧騰中帶著溫度的早晨

廚房裡飄起了雞蛋和吐司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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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手裡拿著鍋鏟，一邊翻著鍋裡的蛋，一邊嘀咕：「我不是為了贖罪喔，只是……讓妳們吃飽再罵我比較有效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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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朵還是紅的，湛霖坐在一旁椅子上看著她，手臂抱胸，面無表情，完全不像剛才也有羞恥言論被播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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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則坐在餐桌上哼著小調，一邊拿著小便條紙：「來來來，我們記錄一下今天的羞恥名句排行榜──第一名：『太深了我受不了』，第二名：『我可以一次抱兩個』，第三名……唔，家瑜學姊那個喘聲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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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記了啦！！！」家瑜的臉已經熟透，她手裡抱著抱枕，像縮在角落的小貓：「嗚嗚嗚嗚嗚……我不應該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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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一邊倒果汁一邊溫和說道：「妳應該慶幸我們五個都回來了，羞恥比起死亡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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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又補了一句：「而且小佳都下廚了耶，這畫面在異世界都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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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那裡我是莉塔啊！喵！我能下廚才有鬼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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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有啊。」湛霖接過她遞來的烤吐司，一臉淡定咬下：「——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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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一頓，偷偷別過臉：「……妳講這種認真稱讚的話比較羞恥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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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則默默把湛霖碗裡的水果挪過去，一邊偷瞄小佳，一邊低聲說：「那個……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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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看她一眼，眼神變得柔軟，然後不自覺嘴角上揚：「嗯，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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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昕昕突然放下手裡的便條紙：「欸說真的──這樣就結束了嗎？我們真的……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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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抬起眼，語氣靜靜的：「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像弄清楚回來後，這個世界是不是和我們離開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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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現在，我們在這裡。都還活著。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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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安靜了幾秒，然後小佳撥了一下瀏海：「那麼，為活著回來的我們──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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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不乾杯啦笨蛋！」宣宣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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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五人還是默契地抬起手裡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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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這段無法抹去的記憶，還有……這場，我們五人全員歸來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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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清脆的杯子碰撞聲，在晨光中格外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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