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員工旅遊#第一天#增進感情2

小木屋裡，夜色靜靜鋪下，只有風聲在玻璃窗外輕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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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一大床，被三人分配成了這樣的構造：

｜家瑜、小佳、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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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在關燈前主動說：「小佳睡中間啦，我們之前在妳家那樣睡感覺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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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一愣，沒多說什麼，點頭：「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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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欸……我、我真的可以嗎？中間的睡姿很難裝死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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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熄，棉被拉上，三人各自轉身安靜。

但心，早就沒得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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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還是最早入睡的，是家瑜。

她向來容易疲累，尤其今天活動太多、情緒也豐富，入睡後整個人自然而然地往小佳靠去。

柔軟的臉頰輕蹭在小佳手臂上，像熟睡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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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她抱住了小佳的右手臂。

沒有一絲防備。

還發出很輕、像是貓在夢裡：「嗯……」的聲音，鼻尖蹭了兩下，又動了動頭，靠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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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整個人瞬間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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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是熟睡的小貓在親她的手臂。

左邊，是大貓湛霖，整個人好像也默默翻身靠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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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的體溫、味道、甚至呼吸都貼著她……她的理智正在碎裂中。

她試圖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當個成熟大人……我是理性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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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隻狐狸心還是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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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感覺到左手──

跟湛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

小佳瞬間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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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一直沒睡著。

她聽著右邊家瑜的呼吸聲，感覺到她在睡夢中靠近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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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這不代表什麼。

也知道小佳會守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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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小佳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時──

她的心，還是猛地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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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

她沒退，卻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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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一動，就會背叛自己的克制。

她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睜，只能讓自己呼吸放慢、假裝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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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

她的耳後，被一根指尖，輕輕地、像撩火一樣──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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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的觸碰，卻像電。

她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衝，耳根炸紅，整個人差點從棉被裡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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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她低聲，咬牙，聲音裡有警告，也有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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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嘿……不小心啦。」小佳壓低聲音，笑得壞壞的，像狐狸偷完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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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在睡嗎？」湛霖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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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是在睡，但……右邊有小貓磨蹭，左邊有炸蝦快爆炸，我怎麼睡？」

她聲音太輕，只有湛霖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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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閉上眼，沒回話。

但小佳知道，她耳根還在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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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已經進入沉睡模式，整個人安穩地窩在小佳右臂邊，睡得毫無防備、臉頰還貼著她的肩膀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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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在另一側，還是一副背對她、極度冷靜的樣子──

但只有小佳知道，那副冷靜，是她咬著牙關維持的理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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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嘴角一勾，右擁熟睡的小貓，左邊是耳尖還沒退紅的大貓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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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手癢病又犯了。

她輕輕伸出指尖，靠近湛霖的後腰──那個她記得對方特別怕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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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搓了一下。

不是重的，是那種像羽毛般的、輕、緩、帶點壞心眼的「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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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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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全身猛地一僵，像被雷劈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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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牙，氣音從喉間溢出：

「小佳……妳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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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無辜聲線拉滿：「我只是……確認一下湛霖學姐是不是還活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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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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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轉過身，額前微亂的碎髮垂落，眼神在月光下淡淡的，卻炸著一層怒氣與羞澀交織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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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再搓一下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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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嘿～姐姐不是不敢吵醒家瑜嗎～？」

小佳說完還故意把家瑜的手往自己這邊拉了點，整個人幾乎被兩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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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深吸一口氣，咬牙：

「妳是想現在就被踢下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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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妳敢踢才行哦～而且我現在是合法枕邊人欸，妳要動我要先簽切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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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湛霖牙關磨得幾乎要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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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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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妳。」湛霖咬牙湊近她耳邊，低聲道，語氣低沉得可怕：

「再搓一下，我就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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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眨眨眼，笑得壞壞的，語調甜甜的──

「喔？那我現在搓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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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食指輕輕一點，再次滑過湛霖的腰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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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被按進被窩的，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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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動作快狠準地將她整個人壓住，冷冷咬牙：「妳以為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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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唔──？？妳不能欺負我，家瑜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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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我是在讓妳記得，什麼叫做撩火要付代價。」

但湛霖還是沒有太過分的動作，只是整個人近距離地壓著她，氣息落在小佳脖子上，燙得讓人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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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對視，黑夜裡的氣息糾纏得幾乎要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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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家瑜在睡夢中呢喃一聲：「湛霖……小佳……好乖……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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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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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瞬間像被泼了冷水，緩緩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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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撐起身，輕笑：

「幸好有她在，不然我今天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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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側過身背對她，低聲吐氣：

「……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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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裝睡了一會，直到她聽見湛霖那一聲低低又有點無奈的嘆氣。

她睜開眼，在黑暗裡望著湛霖背對她的輪廓，肩線微微繃緊，整個人像火山口上的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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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湛霖，讓她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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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

她輕輕伸出指尖，落在湛霖的脊背最上端，輕輕的，一點一點，順著那道線……

由上，慢慢、慢慢地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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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頸後骨、穿過背脊中央，經過肩胛、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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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下一寸，湛霖就一顫。

像是觸電，又像是在忍耐什麼極度敏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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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沒有轉身，但連背部的溫度都紅得發燙，那不是普通的敏感反應，是一種──快要撐不住的情慾與羞赧交織的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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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整個人也緊張起來了。

不是怕，而是……心跳得比預期還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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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也撩過湛霖，在還沒搞清楚自己心意的時候；也曾被湛霖用一個冷冷的眼神殺得連續後退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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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

那個曾經會冷眼制止她的湛霖，此刻卻顫著不動，耳朵像煮熟一樣紅，甚至連呼吸都有點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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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踩到臨界點了。

小佳壓低聲音，用幾乎聽不見的氣音說：「原來……湛霖姐姐這麼敏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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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終於轉過身。

她的眼神還是冷的，唇也繃著，可整張臉卻炸紅得不像話，像壓抑得快失控的獵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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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說不聽。」

她聲音低得幾乎從喉間擠出來，一字一句，像在宣布什麼嚴重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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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身壓住小佳的手腕，氣息都貼在小佳臉側──

小佳早就預料這一刻會來，卻沒想到她的速度比心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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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湛霖壓下的那一瞬，

她湊到湛霖耳邊，輕輕、甜甜地──吹了一口氣。

「呼──」

甜得像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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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整個人、徹、底、炸、毛。

她肩膀一抖，呼吸一頓，瞳孔一縮，像真的要把小佳壓進床鋪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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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

她咬牙，幾乎是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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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眼神無辜地眨著，聲音仍然小小的：「嗯？我沒有親妳喔，只是吹氣而已耶～姐姐不是說……不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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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我真的會讓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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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笑得像狐狸：「但妳現在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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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睫毛微顫，指節緊握──

就在這臨界點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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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蹭了蹭，迷迷糊糊地抱住了小佳的腰，整個人貼了過來，呢喃一聲：

「……佳佳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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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瞬間像被靜電打斷的系統，整個人定格在那。

小佳笑瘋，努力忍住聲音，但耳尖也紅了。

湛霖無聲地瞪著她三秒，最後咬牙一翻，轉回自己位子，背對兩人，整張臉炸得像被丟進炸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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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撩一次，明天你自己走回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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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佳，只是躺回去，輕輕握住家瑜抱著自己的手。

嘴角，是從未停過的小狐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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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姐姐……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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