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妳臉上，我也想成為光 - 太可口了，不能怪我

湛霖的指尖緩緩地滑過家瑜的背脊，沒有刻意的力道，卻帶著一種能讓心跳顫動的溫度。

每一下，像是水紋漣漪，輕輕地，一層一層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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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些，原本靠在她懷裡的身體，微微顫了又顫，像是某根看不見的神經線被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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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咬下唇，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卻又止不住細碎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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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她小聲喚著，聲音輕得幾乎快要化在夜色裡。

「妳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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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抱緊她，笑聲貼在她耳邊，氣息一觸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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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很克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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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家瑜抗議的聲音顫抖著，雙手忍不住抓緊了湛霖的衣襬，像是在抓住最後一絲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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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額頭貼在湛霖的肩窩，一聲聲喘息已然失控。

像是過熱的引擎、又像是細語的求救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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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根本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妳每碰一下，我就像整個人被點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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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閉了閉眼，將家瑜的身體更緊地抱在懷裡。

她知道，這不是單純的撫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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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心跳與心跳之間，那些言語說不出口的需要與傾訴。

她將家瑜的臉輕輕托起，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是鼻尖、最後落在她微顫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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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慢慢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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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好嗎」，像是一個深愛者的請求，也像是她對自己慾望設下的最後一道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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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家瑜泛紅著臉點了點頭，讓湛霖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吻，從頸側開始，一路細細往上。

像是溫柔地書寫，每一處肌膚都是她熟悉的紙張，寫的不是字，而是：「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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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沒有說話，只是閉上眼，手輕輕地覆上湛霖的背。

她的手不再顫抖了，那是一種信任的訊號。

是「我願意」的身體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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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低頭，看見她的眼角有一點紅，那不是哭，是太愛了，所以紅。

她捧住她的臉，小聲問：「這裡……我可以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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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沒有回話，只是用整個人貼了過去，把自己交給她，像把鑰匙遞給最熟悉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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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每一寸碰觸、每一次貼近，都像在呼應彼此曾經的孤單——

「我在這裡，現在、完全、是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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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們沒有急促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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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像慢放的夢，時間在那張床上拉長、凝結，像蠟燭的火慢慢燒融，香氣與體溫交融成一場不必言說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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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不是佔有對方的身體，而是——

在這一夜裡，如何讓靈魂全然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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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吻著彼此時的低語，不是煽情，而是告白；

她們彼此沉淪的姿態，不是慾望，而是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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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一邊顫抖著、一邊說：「我以前真的從來沒有奢望過，未來的某一天妳會把妳的全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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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貼在她耳邊，用幾乎氣音的聲音回道：

「但現在…我的全部……早就是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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