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維修店的閣樓昏黃而安靜，窗外街道上的霓虹燈光透過破舊百葉窗灑進來，在牆面留下斑駁的紅藍斷影。林映雪和嚴洛已經離開二十分鐘，樓下的鐵捲門早早拉下，店內空氣像是靜止了一樣。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pnlivQKUu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5ONEHU1Hg
周浩然坐在電腦桌前，手裡轉著那只莫志生交給他的 USB。那是一支極舊的型號，金屬外殼有點磨損，插上電腦時還傳出一聲乾啞的咔哒聲。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WKDbHZqMc
「還有一段我們沒看完的，我剛剛才注意到。」他一邊說，一邊打開重新解壓的壓縮檔案。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3JX9R4XCY
黃詠珊靠在他身旁，皺著眉注視著螢幕。陳志恆沒說話，只是站在後方，雙手插在外套口袋裡，目光銳利。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R9LsO8UWi
畫面一開始，是低解析度的監控錄像，畫面閃爍，有幾幀甚至只剩馬賽克。右下角的時間碼顯示：1991/05/14 - 23:47:09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QCoNcq18v
畫面是一個會議室，牆壁斑駁，桌上堆滿老舊的資料盒和磁帶。鏡頭死死對準房間中央，一名男子正來回踱步，背光之下難以辨認樣貌，但聲音清晰：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e9CGFeXHm
「退層程序如果真的被觸發，Red Echo 也只能救一半人。剩下那部分……不是設計上的錯，是預設的犧牲。」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AHmV685Fu
男子停頓了一下，似乎意識到攝影機的存在，轉頭看了一眼，下一秒畫面閃爍，再出現時，已切換成另一段聲音檔——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VWA2cDocw
那是一段模糊的錄音，只重複一句話：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kZHfH2FCo
「If you’re reading this, the last echo is still intact.」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wyR30ESzr
黃詠珊輕聲念了一遍：「如果你讀到這訊息……代表最後一個回聲還在。」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6xZtSfC3v
「暗語？某種系統代號？」陳志恆低聲說。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rJHKx1lTQ
周浩然沒說話，他倒帶那句話數次，接著畫面一跳，彷彿是誤觸的影像快照。螢幕上一張老照片閃過。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p2Nzo2yrc
照片裡是一張貼在牆上的報導草稿，上頭用毛筆潦草寫著標題：《九龍清場中的第三計劃？》右下角可以模糊辨識出牆上掛著的舊式標誌：「Journalist Association – Sham Shui Po」。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7lMQGZSRK
陳志恆往前一步，指著角落：「深水埗……這地方不是……？」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jf9TYlmZr
「記者會。」黃詠珊點頭，「我們要查的那個人……會不會跟這裡有關？」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CWk8efJz
三人對望，一時間都沒有說話。USB 內的資料像是刻意留下的迷語，資訊有限，卻處處指向未曾揭開的角落。最詭異的，是那句話：「Red Echo 也只能救一半人。」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9GVaduo37
黃詠珊低聲問：「Red Echo 到底是什麼？」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mKh19G0E
周浩然這才說：「你們記得莫志生那句話嗎——『如果你們要查，就要知道哪裡不能碰。』」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這，也許就是他指的那條線。」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R56P8jc2
「但我們已經碰到了。」陳志恆平靜地說。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1korVV0B
三人沉默片刻。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5SalwoszQ
「我們下一步，是不是該親自去一趟那裡？」陳志恆問。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LwQP2gQLu
「等他們出門幾天……我們才動身。」周浩然回答，語氣平淡卻斬釘截鐵。
8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3EVEYbkP
外頭風聲微微響起，像是什麼東西正悄悄甦醒。
ns216.73.216.224da2
然後按「加至主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