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與黃昏與夜晚的酒會 - 2025-03-24酒會第二十一天

「先生，」客人朝服務生揮了揮手，「來點溫熱的飲品吧。」

「好的。」服務生走到吧台去，和調酒師說了些話。

客人撐著左半邊的臉頰，一臉難受的發呆放空，直到一杯熱可可被放在了桌面上。

「請慢用。」服務生說。

「嗯……」客人很沒精神的點點頭，他依然撐著左半邊的臉頰。

「您的臉頰怎麼了嗎？」服務生好奇的問。

「牙痛。」客人很是艱難地回應。

「欸？您去看過醫生了嗎？」

「看了，然後拿了一包止痛藥回家……」客人一說到這，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需要去大醫院檢查確定好才能處理。」

「這麼麻煩？」

「對，就是因為這樣，我必須要忍著疼痛……我聽說止痛藥吃多了會掉髮，我必須避免自己去吃止痛藥，只有真的忍受不住再說。」

「您要忍住？這樣會不會太難受了？」服務生皺著眉頭，他雖然理解客人的顧慮，但忍受疼痛這種事情。

「你太小看『習慣』這種事情了。」客人端起熱可可喝了一口，「我身上的病痛很多，但是我都再忍受著，忍久了就會習慣這種痛苦。」

「但這不是什麼好事不是嗎？」服務生搖了搖頭表示。

「沒錯，因為會導致無法準確判斷身體的狀況。」

「但沒辦法啊……早就破破爛爛了我啊……」

「糟糕！又痛起來了。」客人吃痛的伸手壓著臉頰，「神經是連著的啊，所以好多地方都開始痛了。」

「真的……我已經多久沒感受到健康的感覺了？」

「抱歉，今天就讓我休息一下吧。」

「沒事，您休息吧。」

×××××××

過了沒多久。

門再度被推開了，又一個客人上門了。

走到櫃檯的服務生轉頭看了門口，聲音溫柔地彷彿進入母親懷抱的舒適：「歡迎光臨《早晨與黃昏與夜晚的酒會》。」

「那麼您需要什麼嗎？一個安靜的空間？還是一個傾聽的對象呢？又或者一個見證您改變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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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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