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x妳-遺忘之海同人文 - 第十章：深海的學徒

阿藻與阿螺帶著我穿過街道，一路上，我只能漫無目的地跟隨，對這座陌生的海底城市充滿茫然。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7NblECToB

「祁煜說妳住這裡，離我們家很近，而且還說妳明天開始可以跟我們一起去學校上學，斐吉妮雅，他告訴我們妳的名字了。」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YbGOlujD9

「上學？」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5MIoXNLqz

冒用斐吉妮雅的名字……我只能習慣這個身份，並沒有澄清的打算。這不只是為了保護自己，也因為我想要緬懷她，想讓她的名字在這世界上多活一點時間。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sVKsSpSdn

阿螺接話說：「祁煜說，要讓妳學會利莫里亞的一切，好為三年後的海神祭做準備。妳放心，我跟阿姊會在學校照顧妳的，作業也會借妳抄的。」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jEYb2Rh8L

他把一扇海貝遞給我，貝殼打開時，內部的紋理宛如活水流動，隨著波紋浮現出淡淡的光影，像是一部能夠顯示記憶的書籍。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lae1l0emU

「這裡面是利莫里亞的知識。」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mmSiEpzf3

我看了看那些會流動的圖文，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懂。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NZsZpHWa7

「這些文字……我看不懂。」我老實地說。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orLcjCdfR

阿藻溫和地笑了笑：「不要緊，文字只是輔助，妳摸一下那些圖，這會記憶並傳遞資訊。」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cLYABCOgg

阿螺補充：「看來上次老師說的是真的，人類只會看文字，不會用『心智』學習。我們這裡用海浪聲波記錄一切知識，不會失傳，也不會失真。」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BWK3FTR56

阿藻解釋：「雖然遠古的海浪聲已經變得微弱，但族裡仍有人可以感應得到。他們會將這些知識記錄下來，放進海貝或水晶裡，讓年輕的族人學習。」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4LzK31F14

我望著這海貝裡的圖畫，手指輕輕觸碰。瞬間，一股記憶湧入腦海，彷彿有人在我的意識中低語，講述著利莫里亞的曆法。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9di4YVDJY

這些概念既陌生又複雜，與陸上的計時方式完全不同，我試著理解，卻感到腦中一陣脹痛。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8j47mbPwV

「不要一下子學太多，會太累的。」阿藻按住我的手，溫柔地提醒：「先休息吧，明天學校見。」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turjd46de

隔天，在學校，我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qJPIASlqh

「這就是海神大人帶回來的信徒？」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KCvvaa5Pc

「她真的來自陸地嗎？她頭髮好黑啊。」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MHCT2O8Z9

許多人對我充滿好奇，紛紛上前與我搭話。我只能小心回應：「我會努力學習這裡的一切，希望能成為稱職的信徒。」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n4lXwr2bT

然而，這番話似乎引起了一些困惑。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VXG15Gbu4

「信徒不就是得到海神的認可，才能是信徒嗎？為什麼還要學習？」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9M3HtScWE

我怔住，這才意識到——對利莫里亞人來說，信仰並不是學來的，而是天生的。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rfoVARjKs

「我可能只是信徒候選人，還沒通過信徒的考驗。」我含糊地說。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KLToDLpwK

也許祁煜正在物色其他人類信徒……也許我是個可有可無的選擇。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PCdGmGu3E

只因為打擾他看夜色而被挑選，這種理由根本無法說服任何人。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fURwfY2KL

除了利莫里亞的知識，我也開始學習他們的語言。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odt1qpiJJ

出乎意料，我曾在陸地上學過的那些詩歌，竟然是源自利莫里亞語的變形。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s4O2YRaau

「這是智慧的意思，然後，這是魚乾，這是海螺……」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4CcbNod8j

同學們好心地解釋，但我聽得越多，眉頭皺得越深。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zhnKq59KE

我忽然意識到——岸上的那些祭司，根本不懂這些詞的真正含義，只是把它們拼湊在一起，塑造成頌唱時感覺威嚴的詩歌。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5leU1dX2w

「為什麼要在晚上跟破爛的海螺學習智慧？」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KnS92Z2VG

一名同學重複了我學過的某句祭詩，語氣充滿疑惑。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lzvbbfxf5

我聳聳肩：「我想教我唱這首歌的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覺得這些詞乍聽之下很有威嚴感，就硬湊在一起了吧？」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LZCUmC1Qd

對方搖搖頭，一臉無奈。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vfUuIRvh4

阿螺卻興致勃勃地要我再唱幾句，不久便摀著肚子大笑：「哈哈哈，岸上的祭司啊，你們再繼續教人唱這些鬼話，利莫里亞的海神一定會對你們降下處罰的！」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xVnAlF1av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學習也可以這麼輕鬆。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AjKtDcHc6

這裡的利莫里亞人溫和、樂於分享，不像陸上神殿的人，每個人都帶著算計與權謀。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jJJIqRvUi

只是這段學習期間，祁煜從未出現在我面前。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tcauZhaum

下課後，阿藻會帶我去城裡的市集逛逛。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rgRpOEgtg

這裡販售著各種美麗的深海物品，發光的貝殼、能變色的絲織品，甚至還有用珊瑚雕刻的飾品。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TBWXZnrI0

「我覺得妳應該多打扮打扮，這樣更有信徒的樣子。」阿藻笑著說。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1EFmYQ6aw

她挑選了一些珠飾與色彩鮮豔的珊瑚，細心地幫我裝飾頭髮與衣物。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Ko1R7ksf

「阿螺就不會跟我聊這些。」她的笑容讓我想起與斐吉妮雅的時光，我亦真心感謝她的用心照顧。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Xcr5rkwiT

她摸了摸我的頭髮：「妳的頭髮很黑很直，跟我們都不一樣。本來覺得這黑色太深，讓人看著不安，但現在看久了，反而覺得很襯妳的長相。」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SlpE4M3oc

我笑了笑：「我倒覺得你們利莫里亞人的頭髮顏色很特別，每一位都有自己的強烈風格，看起來很溫暖。」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RiUyrzbG

「真的嗎？」她歪了歪頭，「我們自己看習慣了，倒覺得沒什麼特別……陸上的人，頭髮都是黑色的嗎？」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mEhSqqM3o

「不，也有人的頭髮是金色、褐色、紅色的，但大部分人是黑色的。」我頓了頓，伸手扶了扶頭上的髮飾：「只是少有像我這樣，又黑又直的。妳看，連個髮簪都插不牢。」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G2W7xxJI

阿藻看著我，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語氣輕快：「沒關係，我們可以做專門適合妳的髮飾！」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o6lC1EY5y

我怔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V9lXfttVX

或許……這裡的生活，沒有想像中那麼糟。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EJtVA0UBO

利莫里亞的夕陽與陸地上的完全不同。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VU8g40Nqc

在岸上，夕陽西沉時，天邊是一片橘紅，暖色調的霞光灑落，將世界染上一層柔和的金色光暈。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ZUnbFJh8x

而海底的日落，則是另一種奇景：當陽光透過水層，色彩漸漸改變，最初是淡藍，隨著光線減弱，水面浮現出一抹紫藍色的光暈，偶爾還夾雜著細緻的粉色波紋。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3NHglbM16

這一切夢幻得不像真實存在的景象，每一次看見都讓我驚艷不已。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2gyInCdn9

「明天要完成的作業，別忘了。」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0VHjbPty

阿藻站在我家門前，溫柔地叮囑。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G4lr4n3SV

她每日都會陪我到最後，然後送我回來，偶爾阿螺也會在身旁，兩人像是無微不至地照顧我。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REV7kF0s5

只是……這份「照顧」，到底是出於善意，還是祁煜的命令？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kP6sjehmk

我不敢問，也不願多想。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3iiwB39ks

「好，我會記得。」我笑著對阿藻點頭，目送她離開，然後推開門走進屋內。

夜深，按照陸地上的算法，現已接近半夜。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bdJZ4UKB9

我看看窗外寧靜的海底籠罩在幽藍色的光芒之中，四周的光源來自海草搖曳間閃爍的微光與珊瑚礁上發光的海生物，水流輕輕流淌，帶來淡淡的潮音。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VDuKX0Ffx

就在我準備休息時，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gG6gQ4f4v

「出來。」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qvusIxrcV

我一怔，愣了一瞬才意識到這是祁煜的聲音。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rLEWO8Eaq

這位海神大人，從未有過事先通知的習慣。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PYWxt0dY9

心頭隱隱有些不安，但也沒有選擇的餘地，我乖乖推門而出，只見他隨意地靠在門邊，身上的藍色衣袍隨水流輕輕飄動，藍髮微亂，微光映照在他深邃的眼眸裡，透出幾分慵懶的色彩。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qK9FiJgjG

「怎麼了？」我遲疑地開口。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rFZgmBWhu

他沒回答，只是伸出手。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CPj2gSnBM

修長的手指停在我面前，掌心朝上，似乎是在等著我把手放上去。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7oo237L99

我猶豫了一下：「你這是……？」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04OdST7MT

祁煜唇角微微揚起，語氣懶散：「海神的命令。」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Xl2SbEaML

我：「……？」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FgZ3mPMgJ

他見我沒反應，眨了眨眼，理所當然地補充：「帶妳去看珊瑚海。」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f0MFNKIjC

珊瑚海？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1zfhSZbmq

這個詞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還來不及多想，他已經直接拉住了我的手。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j9eCu1qD7

「不許拒絕。」他淡淡地補上一句，然後隨手一揮，水流彷彿被某種力量牽引，包裹住我的身體，帶著我離開住處，朝未知的方向游去。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WZW5Kxpr

不知游了多久，四周的環境開始發生變化，本來幽暗的海底，逐漸亮了起來，光線不再是冰冷的藍，而是溫暖而夢幻的七彩光芒。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VwHfcZEm8

當我回過神時，已經置身於一片壯麗的珊瑚海。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TYlZWSP0h

無數色彩斑斕的珊瑚礁如森林般綿延開來，柔和的生物發光讓整個海底充滿溫暖的光暈，各種海洋生物穿梭其間，發光的水母漂浮在上方，如同夜空中的星辰。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SE5shSbOc

這裡的美，遠比利莫里亞的市集更加動人，帶著一種神秘而寧靜的氣息。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V6HjefyxV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一簇紫色珊瑚，珊瑚像是受到了感應，微微閃爍出淡淡的光。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V6w4Cz4cB

「這裡……好漂亮。」我不由自主地呢喃。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53M1NVrXB

祁煜看著我的側臉，淡淡地說：「喜歡嗎？」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j6Yt1Bzpr

「嗯，喜歡。」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TKpDKvUhe

「那就獻上一點謝意吧。」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itJZueWAx

我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他，卻見他正微笑地看著我，眸底帶著一抹晦暗不明的色彩。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bNkoS4qf5

「什麼意思？」我下意識地後退半步，這種氣氛讓我有些不安。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luLnwTomK

祁煜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慢伸出手，輕輕地劃過我的手腕，然後低聲道：「我要與妳締結契約。」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8C4MbwqPf

「契約？」我皺起眉，「你之前不是說，我已經是你的信徒了嗎？」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9Iry53TnC

「現在還不夠。」祁煜的語氣不疾不徐，「真正的信徒，必須與海神締結契約，讓靈魂相連，這樣……妳就無法再逃離我。」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RLfCDXIS7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無形的壓迫感，彷彿這句話不是單純的告知，而是某種溫柔的禁錮。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4ZnHxsQEh

「可是一旦締結契約，利莫里亞人不就會受牽制嗎？」我疑惑地問。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xaZFTQO05

「是啊，契約不能違背締結的對象。」祁煜笑了笑，「所以，如果妳成為我的信徒，我將無法傷害妳，也無法逼迫妳做妳不願意的事。」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7nBJhO9a0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gswAKazlL

祁煜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盯著我看，目光幽深，如同無法探測的深海。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I6bHzsXWi

他伸手撫上我的髮絲，動作輕柔，語氣卻帶著意味不明的曖昧：「因為這樣，妳就只能是我的。」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Vyc5WXBaV

我渾身一震，猛地退後一步，卻被他握住手腕，不讓我逃開。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nNewGpCOy

「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E5NcUhFHj

祁煜看著我，忽然笑了。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sDiI1pU6

「意義？」他挑眉，語氣輕慢，「我也不知道，或許只是想讓妳逃不掉吧。」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uZZVeZVJ9

他忽然湊近，氣息溫熱地落在我的耳側：「怎麼？妳不想讓我綁住妳？」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glKlVe1oV

我怔住，心跳漏了一拍。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VxGJlpJQr

這種近距離，這種語氣，甚至是這種……帶著惡劣玩味的溫柔，讓我的理智產生了一瞬間的混亂。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O1rxQ7BGD

「給妳時間考慮。」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E0a8teJPt

祁煜忽然鬆開我，退後一步，轉身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xNSi6vRp8

「但妳總有一天會答應的。」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kOwUmJ8vb

祁煜的聲音低沉悠揚，如同潮水輕輕拍打著海底的礁岩，不帶絲毫強迫，卻透著某種不容抗拒的自信。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kq1bdVjct

他轉身，似乎打算就這樣結束話題，卻又突然回頭，語氣輕快地補上一句——

「喔，對了，我提醒妳一下，妳再過不久，就不能在海底呼吸了。」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O1mnEobLd

我愣了一下，沒能立刻理解他的意思。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NToD1XRPB

不能呼吸？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SnAidhR6g

我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這才驚覺，自己現在在水中卻毫無不適，彷彿這片海洋與我已經融為一體。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wugxcP764

這是……利莫里亞人的能力？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LIIGATAH9

腦海中閃過某個模糊的記憶，似乎在課堂上聽過：如果人類接受過利莫里亞人的氣息，確實可以在海底短暫生存。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THx4IlKfL

但這種效果是暫時的，持續時間不固定，視個人體質而定，可能是數天，也可能只維持數小時。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mw18GAvKC

自上次與他親吻是數天前的事，也就是說，我若想要繼續留在這裡，就必須定期找利莫里亞人……再親一次？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cm0e8dXHx

思緒被這個驚人的結論炸開，我的呼吸驟然一滯，祁煜方才說的話，這才真正滲入我的意識裡。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k3xivRPMQ

他說要與我締結契約，說要讓我無法違背他，說總有一天我會答應……然後，提醒我即將失去呼吸的能力。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LIiXlUpwu

他沒有強迫我，也沒有命令我做任何事。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0Dba5xuo

但他清楚知道，我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xOeuVnQgr

這根本是一個無法違逆的約束。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uPPeiPLcS

幽藍色的海底世界裡，他的話語在寂靜中回盪，像是一道深深刻入靈魂的詛咒。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foI4Obt1e

我怔怔地站在七彩光芒交織的珊瑚海中，心跳紊亂，無法思考，連移動身體都變得困難。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ZY0i8sZd9

而那夜後來的記憶……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BF14M0KcW

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離開那片珊瑚海，也不記得自己何時被祁煜的水流帶回住處。

1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4UsCHuO2u

就像是一場清晰又模糊的夢境，直到翌日晨光降臨，我依然無法從昨夜的餘韻中抽離。

——那個男人，到底想要什麼？

ns216.73.216.237da2

介面主題:

字體大小:

行距:

段距:

自動加載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