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保少女平安,我一劍劈開腳下冰塊,分成兩邊,少女和女死者在一邊,而我在另一邊,然後我全力一撐後面的冰塊。作用力和反作力作用下,令我腳下冰塊迎向風武士,另一邊的冰塊就急速後退遠離我們。跟著我如暴風般撲向風武士。
我眼望浮冰上的少女,內心有點歉疚,但真正令我在意的是那死去的女人,她令我想起媽媽,受盡一切苦楚仍然盡力保護自己的媽媽。霎時間我怒火攻心,我如箭般飛向風武士,發了瘋般的揮劍攻擊,我之前一秒內可能擊出數十劍,這刻就肯定達數百,而且還越來越快。這時我如瘋似癲的攻擊,只攻不守,要來個兩敗俱傷的打法,這樣的威力令風武士不得不節節後退。眼看風武士快似招架不住,他急用靈力在海面捲起一條條的水龍捲襲向我,但水龍捲的威力遠比暴風少,我全沒理會,一心想著就算受傷,也想全速打敗風武士。我的怒火確令我劍上的威力倍增,但亦令我心浮氣燥,變得衝動。幾個水龍捲突然一起捲至,雖不至令我受傷,但還是令我出劍的準確度大打折扣,飛行軌道稍有偏差,風武士就把握時機一矛刺至,刺中了我的左臂,若不是我轉身稍快,差點就刺中心臟。受傷反而令我稍稍冷靜,我知道再也不能急進,否則只會未勝先敗。
於是我回望腳下的各個水龍捲,巧妙的一一避過。但當我轉身打算再戰風武士,卻赫然發現他失去蹤影。
我漸漸被包圍在四個風暴的中心,風武士竟突然失去影蹤,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想他已飛到了某個風暴的背後,用靈力驅使風暴全力向我進迫。四個颱風漸成合攏之勢。我感覺風力級數暴增,風力之強已經令我有刮面之痛,這刻我見到海水不斷被扯到空中,若不是有靈力護體,水點以極速打到身上,會形同刀割,絕對能造成傷害。突然間其中一個暴風刮起一艘駛經附近的運油船,並捲至空中,運油船在空中破裂,汽油被船隻的馬達點燃,霎時間暴風就成了一個特大的火龍捲。
火龍捲的威勢甚是嚇人,單單一個火龍捲我已不知能否應付,我想如果四個颱風真的合攏,其風力可能比我在TY571中經歷的風暴更強,再加上強大的火勢,我也懷疑自己是否會敗下陣來。風武士躲到某風暴中,應該是想讓我忙於對抗風暴,再伺機偷襲,這對我極為不利。
就在我束手無策之際,我忽然想到風武士很可能躲進某風眼當中,而風暴中心的風眼就是風力最薄弱的地方,如我施以全力一擊,或能一舉戰勝。但眼前共有四個風暴,究竟哪一個才是他的藏身之處呢?會否某些風眼其實是他佈下的陷阱,誘我走進。他一直伺機向我撒網,但一直沒未能找到任何機會,會否這刻就是他刻意佈下的陷阱引我自投羅網呢?一時間我有點難以抉擇。
就在我難以抉擇之際,突然靈光一閃,我留意到四個風暴中,三個是逆時針轉的,另一個是順時針轉的。順時針轉的,應就是從南半球來的那一個,因為受科氏力的影響,只有在南半球的颱風才會順時針轉的,在北半球的颱風都是逆時針轉的。我想到摩比說過靈力越遙距,靈力就越弱。
我在想正常如果風暴由南跨至北,理應先減弱至零,然後再重新逆時針轉動,否則就會與地球自轉相違抗,令風力減弱,這就是為甚麼從沒有風暴從南至北。但由於風武士急於把風暴合攏,這風暴由南而至,卻沒有一刻減弱。要持續用靈力維持這和地球自轉相違的強大風力,越遙距就會越吃力,我立時就想到風武士藏身之處會否就在此風眼中呢?
我已無暇細想,只能相信我的直覺。我決定孤注一擲,順著風勢,急飛至那風暴的頂部,盡全力向上飛,奮起我的第七感,借取身邊所有光的力量,再把我所有的靈力集中,然後向那風眼作出我從未試過的攻擊,就是把激光劍當作弓箭射出,把所有力量都射向該風眼。
我從未試過遠距離攻擊,但我知道我可以。摩比說過,只要靈力足夠,就可以遠距離追擊。我把身上的軟劍拔出來,再把強力弦線綁上軟劍成為弓,激光劍作為箭,就成了一把簡陋的弓箭。
我傾盡全力將激光劍如箭射出,我知道勝負轉眼就會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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