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飛機或破船中的人都應該不能支撐多久,強敵當前,我又不能抽身,我實不知如何是好。
風武士見機甚快,見我注視飛機,攻勢又緩了下來。他竟也放緩了攻勢,反加速風暴迫近飛機,要看我如何打算,然後伺機攻擊。眼看飛機就要失事,我知道只要稍有分心,就可能會當場敗陣。
世界上的各種的物理量場如磁場和電場等都是距離越遠,場力就越小,電場、磁場、引力場皆是、,就連靈力場也如是。東西越遠,就越難以靈力加以控制。要更能控制飛機飛行,我急飛至飛機旁,想引導它飛往安全航道。由於飛機載人較多,我選擇了先拯救飛機。
飛機內的人本就已甚為驚恐,當他們從機艙窗口看到竟然有人飛在外面,就有不少人在尖叫,不久他們又再看到一隻如人如巨鷹的鷹武士,這巨鷹還全身穿上盔甲、手執武器,更加尖叫不斷。機倉內的人固然恐懼,在機長室內,機長也是一籌莫展,縱管已盡了全力,飛機卻越來越不受控制,他只能暗自禱告,求神庇佑。
風武士當然不會錯過這絕好機會,他立刻挺矛攻擊我,我只得暫時不理會飛機,全力抵擋,但這樣又成了僵持之勢。風武士見得不到甜頭,又再轉變策略,十下攻擊中只有三下向我攻擊,而有七下竟改向航機攻擊。這樣一來,我又要抵擋攻擊,又要護住航機,霎時就感到非常吃力。
這樣打下去,不出五分鐘我就會輸了。航機內的乘客也看出了端倪,一些仍不停在尖叫,一些就為我打氣,一些大膽的更取出手機不停拍攝。我知道我要作出抉擇,一是放棄航機讓它失事,讓破船中的人失救,但我或者能取得勝利。二是我繼續護衛航機,但敗下陣來,那麼我和航機上的人、破船中的人都會一同死掉。理性告訴我,答案是明顯的。
突然風武士的一擊把機翼打斷了,眼見飛機直接墜入大海,在千鈞一髮之際,我突然把懷中的黃磷擲向風武士,跟著燃燒我的第七感至高峰,盡借烈日陽光的靈力,以毫秒的速度不斷出劍刺向黃磷,黃磷被擊碎,化作了點點火花,黃磷一經燃燒,可達至過千度。這火花就如千顆炮彈,又如流星雨般狂射向風武士,這火雨攻勢霎時間把風武士迫得後退。
就在我迫退他後,我急飛到海上,眼看飛機已墜入海中,速度雖然大幅減慢,但卻持續下沉,在飛機快要沉下大海之際,我急把劍光由黃色轉成紫色,使出摩比的本領,令温度急降,瞬間就把海洋結成冰塊,冰塊越結越大,成了一座冰山,浮在水面。而飛機就45度的半插在冰山中。當然時間一長,機內的人或會凍死,但飛機雖然未致安全,短時間應沒有太大危險。
我一擊成功,救回飛機的乘客,心裡甚是高興,我急飛往破船,想救破船中的人。我一踏在破船上就一劍劈開船身,果然見一少女困在船中。我劈開船前,水已不斷湧入,少女困在船艙中,已然沒頂。我一破開船身,它就迅速下沉。我及時一把把少女拉到懷中。哪知一拉,竟然除了拉起那少女,也一把拉起另一個女性。原來在那少女身下,一直有另一位女性用雙臂支撐著少女,托起她的身軀,令她不至於完全沉沒在海中。我急忙把海面結冰,把兩人放在其上。
哪知我一救起兩人,風武士就立刻攻來,我立時一腳踏水,在海面濺起無數水點,以冰寒把水點盡數結冰,再揮動激光劍擊起一股強勁氣流,把冰粒盡數激射向風武士,稍稍阻慢風武士。我把握一刻時機一探兩人鼻息,那在水底下的女性早已氣絕,但那少女尚有微弱氣息。想來是那女性在死前以雙臂全力支撐那少女,那少女才得以生還,看年紀,這女性或是這少女的媽媽。這一刻令我想起媽媽,我心中大感哀慟,十分懊悔,內疚為甚麼沒早點回應那呼叫聲。眼前那少女氣息微弱,已失去知覺,全然沒有反應,如不急施救援,恐怕也難以活命。我才探過兩人鼻息,風武士就再次攻來,我只得放下少女,奮力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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