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珊珊毫無懸念的接到前往溫泉酒店準備選美決賽的通知,但她依舊縮在家裡不想見人,那晚許文的抓奸對她打擊太大,吳茜不久搬去省城,再沒人給她寬慰,她孤零零一個人在家裡醉生夢死日夜顛倒。
承辦方見白珊珊沒來報到,慌慌張張去通知許文,許文覺得白珊珊要壞事,捉姦後第一次去找白珊珊。
許文打開白珊珊家門,白珊珊一絲不掛的攤在客廳沙發裡,輕薄的睡衣遺落在她的腳邊,屋子裡散發著濃郁的各種洋酒混合味道。許文過去將她抱起放回房間的床上,坐在床邊等她酒醒。
白珊珊在許文的搬弄中漸漸回復意識,她朦朦朧朧瞧見許文,閉上眼又安靜好一會,突然睜大雙眼,從床上翻身滾到地上給許文跪下。
白珊珊雙手緊緊揪住許文的褲子,帶著些許哭腔說:“文哥,文哥,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許文笑笑,平淡的說:“我從來都沒怪你呀,只是你要反省。喝成這個樣子也叫反省?”
白珊珊伸手要給自己耳光,被許文按住。許文將白珊珊又抱上床,拿過一條毯子給她改好,她撅著小嘴拿掉毯子,故意挺了挺高聳的柔軟,確定許文目光在她身上游走,這才放下心來。
許文:“你跟我這麼多年,很多事我放心你做,但你很清楚搞不好我們都會沒命花。”
白珊珊被許文嚇得手腳冰涼,害怕得向許文身邊靠靠。
許文伸手附魔到白珊珊的柔軟,緊接著她的殷紅在他指間摩擦。
“啊,文哥。”白珊珊身子緊繃,雙手死死攥住床單,身子越繃越緊,一陣難以自持的顫抖從兩腿間蔓延到全身。
“我不怪你,但我要罰你。”許文手指並未因白珊珊的顫抖而停下,他順著她的脖頸輕撫到面頰,食指和中指深入她的嬌唇,她欣然吐出翹舌,圍繞逗留在她口腔裡的手指轉圈。
“好。”白珊珊含糊的答應。
“日後如有需要,我會讓劉曉華帶上你,姐妹花是一對,閨蜜又是一對。”許文的手指從白珊珊嘴裡抽出來防止她的過激反抗。白珊珊並未做出任何激烈反應,點點頭,淚汪汪的問:“那,那,那,我還能陪你睡麼?”
許文點點頭,俯下身,吻上白珊珊。
白珊珊木然的應對毫無準備的親吻,才想起許文這算是和她翻篇,反正當初千方百計把劉曉華弄來,就是要她給許文睡的,閨蜜和自己一起上總比改天來個外人強得多。她激動的緊緊摟住許文的脖子,迷亂的迎合他的舌吻,濕滑一片的兩腿間又開始燥熱。她掰起一條腿過頭,筆直的一字馬間水嫩的花瓣焦急的等待許文的進入。啊,他進來了,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勢不可擋。啊,被填滿了,好脹,啊,輕一點。
隨著白珊珊發出高亢的尖叫,許文停下,享受的感受到白珊珊體內一陣陣的收緊。他觸碰到她的褶皺,一陣惡毒湧上心頭,他的中指關節一點點的沒入她的褶皺。
“文哥,不要啊。”白珊珊感到害怕,王波還活著時的那些造孽場面還心有餘悸,但許文帶來的快感實在強烈,褶皺的不適瞬間被觸電般的酥麻完全掩蓋。
“放心,騷貨,我會溫柔的。”許文的指關節還在進入,直到整根沒入,他絲滑的抽出,換上併攏的中指和無名指進入又抽出來,接著食指中指無名指一齊進入。
“啊,文哥。”白珊珊感到似曾相識的疼痛,很接近那次自己在溫泉酒店河道短片後醒來的疼痛感覺。啊,許文要那個不用把自己灌醉啊。可是,可是,哎,文哥。
在痛苦和歡愉交織的呻吟中,白珊珊淚流不止,泣不成聲。許文加快節奏,抽噎著的白珊珊在本能的引導下和許文顫抖在一起。
“文哥。”白珊珊緊緊抱著許文,小心的喊一聲。
許文親一口白珊珊:“你說呀。”
白珊珊:“那晚我喝醉了,是不是你?”
許文壞笑說;“那晚是我,王波說那樣好玩,我那時候疼你,擔心你痛。”
白珊珊撒嬌說:“文哥,你都原諒我了,以後也疼我好不好,我不想和劉曉華那樣。”
許文搖搖頭:“那可不行,是你壞了規矩。再說,變態已經死了,放輕鬆,都很舒服的。”
“知道了。”白珊珊回親一口許文,撅起嘴,故作賭氣扭過頭去,正好將敏感的耳朵暴露給許文,許文輕咬耳廓並用舌頭例外舔舐,白珊珊頓時又陷入瘙癢帶來的氾濫成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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