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妮的風騷入骨讓另一側的安娜躁動起來,剛才許文身體不動卻進出自如讓她到現在還流連忘返,她像安妮那樣,夾住許文另一條腿,微微扭動臀部,敏感的花蕾摩擦在許文結實的腿肌,頃刻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漬。
姐妹花不約而同地伸出濕滑的翹舌靠在許文胸口上舔弄,接著兩人退到許文兩腿間,輪流將他吞下又吐出。今晚的許文特別豪壯,姐妹花情不自禁的都伸手撫向自己的兩腿間。
許文享受的閉上眼,讓姐妹花自由發揮,突然想到什麼,壞笑說:“還有個三修。”
姐妹花停下來,好奇的看著許文,許文依舊躺著,指揮安妮騎上自己胯部,安娜面對安妮騎跪在自己面部上方。
“你們要互相有愛。”許文壞笑著伸出舌頭快速舔弄安娜濕噠噠的花瓣,身體依舊保持靜止,兩腿間自主進出安妮。
在此起彼伏的呻吟中,姐妹花伸出嫩手,互相撫弄彼此堅挺的殷紅,安妮率先發出高亢的尖叫,安娜緊隨其後,許文上下都加快節奏,姐妹花的尖叫越來越高亢,豐滿的臀部開始迎合的前後扭動,直到互相扶住對方的柔軟以支撐顫抖不止的嬌軀。
姐妹花躺回許文身側,許文興致勃勃的盤腿坐起,要安娜繼續。
“讓安妮來,我不行了。”安娜撒嬌的拍拍安妮,安妮爬起,小心的騎坐在許文身上,環住他的脖子,嫺熟的上下扭動臀部。
許文頂住安妮的花心,引導她臀部轉圈,花心歡快的收縮,花蜜順著許文汩汩流出。安妮捧起一對豐滿的柔軟,勾引許文貪婪的咬住鼓脹的殷紅,許文愛惜的咬住,舌頭在殷紅上來回游走。
“啊。太,太,太。” 安妮感到褶皺被許文的手指輕輕揉壓,上下的快感排山蹈海同時襲來,她大張嬌唇嬌連連。
“啊。救命,啊。“安妮渾身顫抖不止險些從許文身上倒下,許文趕緊攬住安妮的腰,這才將軟軟的她穩住。
練功房裡,老胡讓劉曉華平躺下,躺著的劉曉華仰視高大的老胡好奇問:“乾爹,這樣也能雙修?”
老胡得意地笑笑:“許文給了丹藥,誰還管那個雙修。”
“嗯。”劉曉華不多想,這些人的世界她也想不過來。
老胡跪下,直愣愣的挺在劉曉華飽滿的柔軟間,劉曉華伸手在兩腿間沾滿花蜜,將花蜜塗抹在柔軟間,柔軟向中間推擠,暖暖的包裹住老胡。老胡絲滑的前後運動一陣退出,劉曉華張開嬌唇,老胡一貫而入。
“嗚。”喉頭的催吐感讓劉曉華盈滿淚花,她的頭拼命的後仰好讓自己舒服些,可老胡這下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帶來越來越強烈的嘔吐反應。老胡興奮的摸到那雙愛不釋手的殷紅,用力錯捏下,酥麻和脹痛交織蹂躪她瘋癲的靈魂一點點飄離人間。
一陣劇烈的嘔吐感帶來的強烈擠壓,讓老胡心曠神怡的釋放進劉曉華的口腔裡,劉曉華測過臉,咬緊牙關抑制不斷的嘔吐,終於,嘔吐感平復下去,她嬌媚的張開嬌唇,伸出翹舌,好讓老胡看到她吞咽得一滴不剩。
劉曉華筋疲力盡的爬起,惶惑的看到老胡手裡捏著一個長頸威士卡瓶。
“啊。”隨著老胡將瓶子立在地上,劉曉華輕呼一聲,他,他,他,不要啊。
“坐上去。”老胡輕聲命令,劉曉華手腳並用的爬到瓶子近前,沉默一秒,蹲起身,慢慢的對準瓶口坐下去。
一股冰涼順著花瓣進入身體,花心緊張的打個寒顫。劉曉華小心的保持姿勢,圓潤的臀部緩緩地上下運動。她開始幻想,幻想許文從身後進入,迷戀的豪壯讓自己花枝亂顫。啊,文哥,我不行了。
一股股花蜜從花瓣湧出,順著酒瓶內壁滑到瓶底,彙聚成一層清亮的瓊漿玉液。
劉曉華嬌柔的仰望老胡,老胡點點頭,她這才小心的從瓶子上下來。
老胡拿起瓶子捧在手心仔細觀賞,讚不絕口道:“好,真好。”
“曉華,以後每週上來一次。“老胡略帶嚴肅的命令劉曉華,按照牛大師當年所言,這真是上好的藥引子,只可惜當年自己走火入魔弄死他最疼愛的女弟子,兩人從此斷交老死不相往來。這下好,許文出面給續上。
“好呀。”劉曉華面上嬌滴滴的答應,心裡問候老胡一百遍。哎,文哥啊文哥,你這下可是害慘我。這個老變態,比那個王波有過之而不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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