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前的八塔頂層被微弱的晨光籠罩,我踏入圓形房間時,瑪格努斯導師已經站在窗前,背對著門,專注地觀察著天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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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遲到了三分鐘,洛克斯學徒,」他沒有回頭,卻精確地感知到了我的到來,「在修煉神力的道路上,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明天,我希望你能提前五分鐘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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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導師,」我低聲回答,心中暗自緊張。才第一天,我就犯了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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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瑪格努斯終於轉身,他的面容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嚴肅,「看著外面,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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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窗前,望向剛剛甦醒的修道院和遠處的聖元城。建築物、道路、晨霧...一切看起來都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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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物和街道,」我不確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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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瑪格努斯冷淡地說,「你看到的是表象。真正的修行者不僅看表象,還要看本質。集中精神,用你的感知而非眼睛去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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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呼吸,嘗試運用秘典中學到的技巧,放鬆心神,擴展感知。慢慢地,我開始注意到空氣中細微的波動,像是無色的水流,在建築物之間蜿蜒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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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好像看到能量流動,」我輕聲說,「像河流一樣在城市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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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有點進步,」瑪格努斯語氣略微緩和,「那是神力網絡,所有生命和物質都在其中相互聯繫。這是你的第一課:看見不可見的。神力最基本的本質就是能量的流動,理解了這點,才能真正掌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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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與瑪格努斯導師第一堂課的開始。他的教學方式與修道院常規課程截然不同——沒有循序漸進的引導,沒有耐心的解釋,只有一個接一個的艱難挑戰,以及對每次失敗的尖銳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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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注意力!你的能量控制太散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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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你在試圖強行操控能量,而不是與之共鳴。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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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基礎中的基礎,洛克斯。如果連這都做不好,後面的訓練你連門檻都踏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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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週的訓練幾乎全部集中在能量感知和基礎控制上。每天四個小時,我都在反覆做著同樣的練習:感知空間中的能量流動,嘗試引導它們形成簡單的形狀,然後維持穩定。聽起來很簡單,但在瑪格努斯嚴苛的標準下,我幾乎次次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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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賦是顯而易見的,」瑪格努斯在第五天的訓練結束時評價道,「但你缺乏基本的紀律和耐心。野路子的方法也許能讓你有些驚人的表現,但也會讓你面臨更大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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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週,訓練強度進一步提升。瑪格努斯開始教導我更複雜的能量操控技巧,特別是與星辰能量有關的引導方法。這些技巧要求極高的專注力和精確控制,稍有不慎就會導致能量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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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練習中,我試圖按照瑪格努斯的指示創造一個星辰能量球,但控制不當導致能量球突然爆裂,強大的反噬力量將我擊倒在地,胸口如被重錘擊中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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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為什麼基礎如此重要,」瑪格努斯俯視著我,絲毫沒有要扶我起來的意思,「星辰能量比其他任何神力形式都更加不穩定,稍有不慎就會反噬。如果你在修道院外嘗試這種操作,現在可能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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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艱難地爬起身,嘴角滲出一絲血絲,但固執地再次站到練習位置。「我想再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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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努斯微微挑眉,「痛苦是最好的老師,至少你學會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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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的艱辛不僅體現在瑪格努斯的嚴厲上,還有來自其他學徒的敵意。我與瑪格努斯的特殊訓練很快在整個修道院傳開,引發了各種猜測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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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天才』回來了,」一天晚上當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時,戈登和幾個高年級學徒攔住了我的去路,「聽說瑪格努斯大師對你『特別照顧』,每天都把你操練到虛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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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戈登,」我疲憊地說,「我只想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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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明星學徒需要充足休息,」他假惺惺地說,突然伸手推了我一把,「但我很好奇,一個鄉下來的平民,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能得到大師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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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蹌了一下,但立刻穩住身形。我能感覺到墜子在胸前微微發熱,似乎在回應我升騰的怒意。但我壓下了反擊的衝動,從他們身邊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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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夫,」戈登在我身後嘲諷道,「當然,你需要保存實力取悅你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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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事件並非孤例。隨著訓練的繼續,排擠和挑釁變得越來越明顯。有時是練習用的器材莫名消失,有時是傳遞錯誤的集合時間,更嚴重的是,我的食物中甚至被人混入了能干擾神力控制的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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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庫斯和莉莎是這段時間唯一的慰藉。他們不僅幫我抵擋了一些明顯的排擠,還在我沮喪時提供支持和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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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嫉妒你,」莉莎在一次我因連續失敗而情緒低落時安慰我,「因為你有他們夢寐以求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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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確定自己是否配得上這個機會,」我沮喪地看著自己的手,「每天都有新的失敗。瑪格努斯導師可能很快就會放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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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相反,」馬庫斯堅定地說,「如果他不認為你有潛力,早就停止訓練了。瑪格努斯大師從不浪費時間在沒有天賦的學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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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週的一個下午,訓練到達了一個新的困難階段。瑪格努斯要求我在不使用墜子的情況下引導星辰能量,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沒有墜子作為媒介,我需要直接與空間中稀薄的星辰能量建立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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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賴外物是弱者的表現,」瑪格努斯嚴厲地說,「真正的大師能夠直接感知和引導宇宙能量,不需要任何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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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嘗試了一次又一次,汗水浸透了學徒袍,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最後一次嘗試,我竭盡所能地集中精神,似乎捕捉到了一絲星辰能量的波動,但就在我即將成功的那一刻,一陣劇烈的頭痛突然襲來,我痛苦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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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精神力還不足以直接操控星辰能量,」瑪格努斯評判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失望,「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同一時間,我希望看到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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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坐在宿舍的窗前,望著星空,內心充滿了挫敗感。三週的特訓,我感覺自己不但沒有進步,反而更加懷疑自己的能力。也許格林爺爺給我墜子只是個錯誤,也許我並不是他期望的那種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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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你還好嗎?」馬庫斯擔憂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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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誠實地回答,「也許我該放棄。瑪格努斯導師期望的水平,我可能永遠達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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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輕言放棄,」馬庫斯在我身旁坐下,「這正是一種考驗。瑪格努斯大師故意把你逼到極限,看你是否有堅持下去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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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我真的不夠格呢?如果我的天賦沒有大家想像的那麼特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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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至少你努力過,」馬庫斯堅定地說,「比起從未嘗試,失敗總是更值得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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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週的訓練開始時,我幾乎已經下定決心要坦白自己的不足,請求瑪格努斯結束這場對雙方都是浪費時間的特訓。但那天,一件意外改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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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努斯設置了一個更加困難的挑戰:在八塔頂層的中央有一個古老的星辰模型,由數百個小型水晶球組成,代表著夜空中的星辰。我需要同時感知並引導每顆「星辰」中的能量,讓它們按照特定的節奏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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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練習需要極高的精神集中和能量控制,」瑪格努斯解釋道,「是檢驗你前三週學習成果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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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星辰模型前,深呼吸,盡力回想瑪格努斯教導的每一個細節。然後,我慢慢伸出雙手,開始感知模型中的能量脈動。起初,只有幾顆水晶球微弱地閃爍,但隨著我的專注加深,越來越多的「星辰」開始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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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為自己即將成功時,模型中心突然能量波動劇烈,整個結構開始晃動。我知道這是能量失控的徵兆,急忙調整自己的引導方式,但為時已晚。一股強大的反噬力量從模型中爆發,不僅擊倒了我,還摧毀了附近的幾件珍貴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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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能!」瑪格努斯怒斥道,「這些儀器存在了數百年,許多是無價之寶,現在因你的魯莽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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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地從地上爬起,胸口火辣辣的疼痛,墜子在衣服下發出微弱的藍光。我知道這次犯下的錯誤可能無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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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導師,」我低聲說,聲音因疼痛而顫抖,「我...我應該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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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瑪格努斯冷冷地說,突然,他的目光凝固在我胸前,「你的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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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注意到,劇烈的能量波動使我的學徒袍前襟破損,星形墜子暴露了出來,正泛著不尋常的藍光。瑪格努斯快步走來,不由分說地抓起墜子仔細觀察。當他的手指觸碰到墜子時,一股更強烈的藍光突然爆發,照亮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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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努斯的臉色瞬間變了,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震驚和敬畏。「這不僅僅是一個能量媒介,」他低聲說,「這是真正的星辰之鑰...空間之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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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地看著他,「星辰之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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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自己持有什麼,」瑪格努斯鬆開墜子,後退一步,眼神中的嚴厲被一種奇怪的敬意所取代,「這比我想像的要複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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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更加困惑。瑪格努斯命令我暫時休息,然後匆匆離開。一小時後他回來時,態度完全改變,不再是那個苛刻的導師,而是帶著一種近乎謹慎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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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洛克斯,」他用正式的語氣說,「過去幾週,我一直在測試你的極限,觀察你面對挫折的反應和適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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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測試?」我驚訝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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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是,」瑪格努斯承認,「但我沒有預料到這個。」他指向我的墜子,「現在明白為什麼格林選擇了你作為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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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守護者?格林爺爺只說這是一個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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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告訴你全部真相,」瑪格努斯嘆息道,「這個墜子,或者更準確地說,這把鑰匙,是七把星辰之鑰中的一把——空間之鑰。它們是古老傳說中能夠開啟命運之門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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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我坦白道,「格林爺爺從未提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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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知道告訴你全部真相可能會帶來危險,」瑪格努斯解釋,「有些知識需要在適當的時機才能揭示。」他沉思片刻,「我和格林曾是摯友,直到他選擇離開修道院...現在我明白了,他是為了保護這把鑰匙,以及培養它未來的持有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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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努斯告訴我,多年前他曾在一次遠古遺跡探索中見過類似的星形物品,但從未想到自己會再次遇見。更讓我驚訝的是,他提到現任教皇阿爾伯特年輕時曾與格林爺爺一同研究星辰之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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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明天開始,你的訓練將完全改變,」瑪格努斯宣布,「我們不再局限於基礎控制,而是直接針對星辰能量和空間操控的特殊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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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離開八塔時,夕陽已經西沉。這一天帶給我的震撼遠超過之前幾週的訓練。墜子不僅僅是一個護身符或能力增幅器,而是一把真正的鑰匙,可能開啟某個我尚未理解的命運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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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瑪格努斯的訓練方式確實如他所說發生了徹底改變。他開始教導我一些專門針對星辰能量和空間操控的高級技巧,這些都是普通學徒甚至高級學者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接觸到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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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能量與其他形式的神力最大的不同,」瑪格努斯解釋道,「在於它不僅僅影響物質世界,還可以影響空間本身的結構。理論上,掌握了足夠高深的技巧,你甚至可以短暫地改變空間連接的方式,創造所謂的'星辰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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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指導下,我學會了通過墜子更有效地感知遠處的能量波動,甚至能夠辨識出不同人的能量特徵。空間操控方面,我開始嘗試製造小型的「折疊」—瑪格努斯解釋說這是最基礎的空間變化,類似於在兩點之間創造一條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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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空間像一張紙,」他教導我,「普通人只能沿著紙面行走,但掌握了星辰能量的人可以折疊這張紙,讓相隔遙遠的兩點直接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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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訓練的進行,我開始理解為什麼瑪格努斯之前對我如此嚴厲。星辰能量的操控需要絕對的精確和控制,稍有不慎就可能導致災難性的後果。現在我能夠感知到自己的進步,雖然仍有失敗,但每次都能從中學到寶貴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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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瑪格努斯在訓練結束後突然神秘地說:「我和奧利弗研究員進行了長談。我們一致認為,是時候讓你晉見教皇阿爾伯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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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我驚訝地說,「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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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墜子,」瑪格努斯直視我的眼睛,「還有你與格林的聯繫。阿爾伯特和格林也曾是朋友,直到他們因為某個重大問題產生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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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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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努斯搖搖頭,「這是他們之間的事。重要的是,你需要做好準備。教皇不僅是修道院的領袖,更是當今世上最強大的神力使用者。他對星辰能量也有深入研究,可能會測試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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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一陣緊張和興奮,「我...我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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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能決定的,」瑪格努斯意味深長地說,「但命運已經開始轉動。三天後,我會帶你去晉見教皇。在此之前,我們還有很多準備工作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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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回到宿舍,發現馬庫斯和莉莎已經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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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聽說了!」馬庫斯興奮地說,「整個修道院都在談論這件事——初級學徒將晉見教皇!這簡直是史無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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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擔心,」莉莎則顯得謹慎,「凱恩,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一旦受到教皇的關注,你的道路就不再只由你自己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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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嘆了口氣,看著窗外的夜空,「但自從發現那本秘典後,很多事情就已經不在我的控制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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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握住我的手,「無論如何,我們都支持你。只是...小心一點。修道院的高層政治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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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感受著墜子——不,是空間之鑰——在胸前的溫度。它似乎在對我低語,訴說著某種我尚未完全理解的命運。無論前方有何等挑戰,我已別無選擇,只能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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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我將面見教皇阿爾伯特,這位傳說中能夠窺見時光流動的神力大師。而這一次,我不再是那個對自己能力充滿懷疑的學徒——我是空間之鑰的持有者,是星辰選中之人。這個認知既令人敬畏,也令人恐懼,但我已經準備好迎接即將到來的命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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