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剛越過聖元城的塔尖,我已經在內殿的門口等候。瑪格努斯昨晚特意囑咐我提前到達,說教皇阿爾伯特喜歡在日出時分冥想,這也將是我第一堂正式課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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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認出了我,無言地打開沉重的石門。穿過長長的走廊,我來到了一個之前從未去過的區域——教皇的私人花園。這是一片被高牆環繞的寧靜綠洲,種植著各種罕見的植物,中央有一座小型湖泊,湖水清澈得能夠看見底部閃爍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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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已經在那裡了,面朝初升的太陽,盤腿坐在一塊平滑的白色石頭上。他身著簡單的灰色長袍,沒有佩戴教皇通常的華麗裝飾,看起來更像是一位普通的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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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他並未回頭,但準確地喚出我的名字,「來,坐到我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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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走過小橋,來到湖中央的石台,在阿爾伯特對面坐下。此時,朝陽的光芒正好穿過我們之間的空氣,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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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不學習任何技巧,」阿爾伯特緩緩睜開眼睛,「而是談談你自己,以及星辰鑰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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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手不自覺地摸向胸前的空間鑰。自從知道它的真實身份後,我總覺得它變得更加沉重了,雖然實際重量並未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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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嗎?」阿爾伯特直視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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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我誠實地回答,「我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承擔這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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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微微一笑,「恐懼是智慧的開始,凱恩。我在你這個年紀時,也面臨過類似的迷茫。」他抬起右手,一縷金色的能量在他指尖旋轉,「力量本身是中立的,關鍵在於使用者的心靈。這也是為什麼我今天想了解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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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阿爾伯特開始詢問我的成長經歷,對羅恩村的生活、對格林的記憶,以及來到修道院後的感受,都表現出濃厚興趣。當我提到格林交給我墜子的情景時,他尤為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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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一直有著獨到的眼光,」阿爾伯特若有所思地說,「我們曾是最親密的朋友,共同研究星辰能量多年。」一絲懷念閃過他的眼睛,「在他離開修道院前,我們有過一場激烈的爭論...關於星辰鑰應當如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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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用它們做什麼?」我小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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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沉默片刻,「改變世界,」他最終說道,「星辰鑰合一後能夠開啟命運之門,而門後的力量足以重塑現實。我認為我們應該積極尋找所有的鑰匙,用這種力量消除苦難,創造更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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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格林爺爺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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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為干預命運的代價太大,」阿爾伯特微微搖頭,「他堅持鑰匙應該分散保管,只在世界面臨真正危機時才能合而為一。我們最終分道揚鑣,他帶走了空間鑰...現在看來,是為了等待你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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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泛起微微漣漪,一條小魚躍出水面又迅速潛回。阿爾伯特沉思片刻,突然轉變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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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我想測試你與空間鑰的連接程度,」他站起身,「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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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花園,穿過一系列隱蔽的走廊,來到一個圓形的封閉房間。這裡沒有窗戶,牆壁上刻滿了複雜的符文,天花板呈現出星空的景象,無數星光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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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星室,」阿爾伯特解釋道,「古代建造的一個特殊場所,能夠放大星辰能量的波動。」他走到房間中央,「取出你的鑰匙,讓我們看看它與你的連接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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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衣襟下取出星形墜子,在星室的環境中,它立刻發出明亮的藍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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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阿爾伯特點頭,「現在,我希望你集中注意力,試著感受空間鑰的本質。不要指引它,而是讓它指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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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眼睛,用瑪格努斯教我的方法放空思緒,只專注於手中墜子的存在。漸漸地,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彷彿我的意識正在擴展,超越身體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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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呼喚我,」我輕聲說道,「我能感受到遙遠的地方,看到不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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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你看到的,」阿爾伯特的聲音聽起來非常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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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無盡的星空,」我感到自己好像漂浮在宇宙中,「七道光芒在黑暗中閃爍,它們似乎想要靠近,但又被某種力量分隔。」我的聲音開始顫抖,「還有一扇門,巨大的門,由純粹的能量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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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強烈的能量波動打斷了我的感知。我睜開眼睛,發現空間鑰懸浮在我面前,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強烈光芒。阿爾伯特站在不遠處,他的時間鑰同樣發出金色的光芒,兩股能量在房間中心交匯,形成一個小型的能量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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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驚嘆,」阿爾伯特的表情既驚訝又欣喜,「你與空間鑰的連接比我預期的還要深。你不僅能夠使用它的力量,還能感知到命運之門的存在。」他走近一步,「凱恩·洛克斯,你確實是被星辰選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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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漩渦慢慢消散,兩把鑰匙的光芒也逐漸減弱。我感到一陣疲憊,但同時也有種奇異的滿足感,彷彿完成了某種重要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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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眷顧者,」阿爾伯特輕聲說道,「這是古老預言中對你這樣的人的稱呼。每一個時代,都會有七位被選中的人,每人持有一把星辰鑰,共同承擔著引導世界方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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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人嗎?」我好奇地問,「其他的...星辰眷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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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阿爾伯特點頭,「但他們可能散布在世界各地,也許和你一樣,還不完全理解自己的身份。」他沉思片刻,「找到他們,團結他們,這也許是我們未來的任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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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星室後,阿爾伯特帶我來到他的私人圖書館,這是一個塞滿古籍和卷軸的寬敞房間。他從一個加鎖的櫃子中取出一本古舊的書籍,封面上繪有七把星形鑰匙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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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預言錄》,」他將書遞給我,「記載了關於星辰鑰和星辰眷顧者的古老預言。這可能是世上僅存的幾本之一,格林肯定也有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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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地翻開書頁,發現裡面充滿了神秘的符文和複雜的圖表。許多內容難以理解,但有些段落似乎在描述七把鑰匙的特性和使用方法。書中還有一些彩色插圖,描繪著七位持鑰者圍繞著一道光門的場景,以及一幅被稱為「星辰共鳴」的圖畫,展示了七種不同顏色的能量流交織在一起的壯觀景象。我注意到每頁頂部都有一個特殊的符號,似乎與書中提到的「古星文」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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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時間、生命、死亡、創造、破壞和平衡,」阿爾伯特指著書中的一個圖表說道,「這是七把星辰鑰代表的七種基本力量。每一把鑰匙都有其獨特的能力,而持有者則繼承這種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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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能力來自於空間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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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是,」阿爾伯特解釋,「更準確地說,是鑰匙選擇了與其特性相匹配的人。你天生就具有操控空間的潛能,因此空間鑰認可了你,增強了你的這種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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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在羅恩村時,即使在獲得墜子之前,我就常常有種奇異的空間感知能力,彷彿能夠感受到物體之間的關係和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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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的時間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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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我在有限程度上感知時間的流動,」阿爾伯特微笑道,「有時能夠預見未來的片段,或者回顧過去的景象。這是一種強大但不穩定的能力,需要多年的訓練才能掌握。當我最初發現這種能力時,常常會被時間流的幻象所迷惑,分不清現實與預視。」他撫摸著自己的墜子,「掌握時間鑰最困難的部分是理解時間並非線性的—它更像是一條有無數分支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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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圖書館度過了整個上午,研讀《星辰預言錄》中的內容。雖然大部分預言都晦澀難懂,但我們還是找到了一些關於星辰眷顧者使命的描述:他們將在「黑暗籠罩大地」時出現,共同面對一個未知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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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像是某種末日預言,」我有些不安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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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阿爾伯特的表情變得嚴肅,「但我更願意相信,這是關於變革和轉變的預兆。世界總是在變化中前進,而有些變化需要特殊的引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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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瑪格努斯來到圖書館,加入了我們的討論。他對《星辰預言錄》顯然也很熟悉,對其中一些難解的段落提供了新的解讀。三人交流中,我逐漸對星辰鑰和星辰眷顧者有了更深入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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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阿爾伯特提議進行一次實際的能力測試。我們回到星室,他指導我將意識完全融入空間鑰,嘗試一種更高級的空間操控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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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折疊是基礎,」他解釋道,「而空間轉化則是進階。不僅僅是連接兩點,而是暫時改變一個區域的空間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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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引導下,我集中全部注意力於空間鑰,想像周圍的空間像水一樣流動可塑。漸漸地,我感受到星室中的能量開始按照我的意願移動,空氣中出現了奇異的扭曲。一個小小的空間扭結形成了,懸浮在我面前,像是一個微型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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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阿爾伯特點頭讚許,「這是空間轉化的基礎形態,一個能量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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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維持這個節點,但很快就感到精力不支。節點漸漸消散,我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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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了,」阿爾伯特及時扶住我,「這種高級技巧需要大量練習才能掌握。你已經表現得比我預期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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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結束後,我幾乎精疲力竭,但內心充滿了興奮和成就感。阿爾伯特和瑪格努斯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阿爾伯特宣布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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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洛克斯,」他的聲音莊重而正式,「從今天起,你將成為我的直接學生,接受關於星辰能量的全面教導。同時,你也將保留瑪格努斯導師的指導,特別是在空間能量的控制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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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莫大的榮幸,」我感激地說,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我為什麼會得到這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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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的潛力,」阿爾伯特直言不諱,「也因為你肩負的責任。作為星辰眷顧者,你的道路不同於普通學徒。時間可能不多了,我們需要確保你盡快掌握必要的知識和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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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多?」瑪格努斯敏銳地問道,「你有所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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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的表情變得凝重,「只是模糊的感知,一些不祥的徵兆。時間鑰最近變得越來越活躍,似乎在警示著什麼。」他轉向我,「這也是為什麼格林將空間鑰交給你的原因之一,我想。他總是能夠感知到風暴來臨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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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時分,我終於被允許離開。阿爾伯特告訴我明天繼續在星室見面,開始更加系統的訓練。走出內殿時,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同時也帶著幾分忐忑。星辰眷顧者、七把鑰匙、命運之門...這一切都超出了我來到修道院時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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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馬庫斯在學徒宿舍迫不及待地問道,「和教皇的會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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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形容,」我疲憊但興奮地回答,「他...接受我作為他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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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馬庫斯和剛剛進門的莉莎同時驚呼,「這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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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略地描述了今天的經歷,當然隱去了關於星辰鑰和星辰眷顧者的大部分細節。即使如此,我的朋友們仍然被這個消息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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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莉莎最終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道路嗎?成為教皇的學生意味著你將被推向風口浪尖,修道院的政治遠比我們所知的要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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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選擇,」我輕聲回答,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胸前的空間鑰,「某種程度上,這條路早就為我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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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的直接學生...」馬庫斯搖著頭,「這不僅意味著榮譽,也代表著你將面臨其他學徒的嫉妒和高層間的政治鬥爭。」他壓低聲音,「聽說內殿中有不同派系,有些人對阿爾伯特教皇的理念持有異議,尤其是關於神力應如何使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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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小心的,」我保證道,「而且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我看著這兩個最早接納我的朋友,「無論發生什麼,請相信我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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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莉莎堅定地握住我的手,「我們會一直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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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輾轉難眠,腦海中不斷回放著今天所學到的一切。窗外,星空格外明亮,彷彿在向我傳達某種信息。我想起格林爺爺交給我墜子時的表情,那種複雜的期待和擔憂現在變得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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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知道,一直都知道。從很小的時候起,他就在為今天做準備,引導我走向這條星辰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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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格林爺爺,」我在黑暗中低聲許諾,「無論前方有什麼,我都會勇敢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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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形墜子——不,是空間鑰——在我胸前微微發熱,似乎在回應我的決心。外面的世界還沉浸在寧靜之中,但我知道,一場改變命運的旅程已經開始了。而我,凱恩·洛克斯,一個曾經平凡的羅恩村少年,現在成為了這場旅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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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個想法,我終於陷入了深沉的睡眠。夢中,七把星辰鑰在命運之門前閃耀,等待著被喚醒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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