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都是有罪,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罪人。
我們每一個人都沒有資格去擅自宣揚自己是毫無瑕疵的聖人,我們只能夠去宣揚自己是那一個並沒那麼糟糕的惡人。
我們與善有無限遙遠的距離,我們與惡有無限接近的距離。
這世間並沒有絕對的善人,這世間亦沒有絕對的惡人。
善人也會犯下惡行,惡人也會作出善舉,難為正邪定分界。
有因有果,有始有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因果面前人人平等,這一切都只是人類美好的妄想。
為何世間的惡人能夠得到善終,為何世間的善人只能得到惡報。
神明們啊,你們聽得見嗎?你們聽到現在世間人們的憤怒嗎?你們聽到我們現在頌唱的不公嗎?
你們不要要求我們在黑夜的峽谷中歌唱人類的迷失?你們不要要求我們去撰寫追求神明光芒的歌唱?
因為你們其實只是想去滿足你們自己的虛榮心而已罷了吧,用懲罰和戒律去奴役我們的思想,把我們的痛苦和血淚化為你們的名聲和娛樂,否則的話為何絕對的正義和天堂沒有在這一個世界上得到彰顯和實踐。
我們為何要去跪下作出敬拜,我們為何要去為了取悅神明而去選擇化為愚者。
人類要去反抗崛起,人類要去成為屬於自己的神話。當神明被打倒跪下在地上求饒的時候,我們人類必需要大聲地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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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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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一個傢伙弄到我們這樣的.......」
「這一次絕對是要將他五馬分屍呀.......」
正如現在那一對紅白雙煞所訴說着的話語,現在她們的內心也就只是剩下無盡的怒火而已罷了。
每一個物種也都是會流血,連神明也都是會沒有例外。現在她們身體的狀況大概是只能夠用風中殘燭這一個形容詞來去形容得到吧。
身體上劃破刺穿的傷口仍然是散發着金光耀眼的光芒,但是這一些的光芒卻是為着了她們的靈魂帶來了最辛辣的痛苦。驅鬼的魔咒對於妖魔鬼怪而言是最大的敵人,更何況是刻印在她們的身上化為了最惡毒的詛咒,猶如是魔鬼面對着聖遺物被點燃而所帶來的火光,除了痛苦之外就是只餘下了痛苦。
充滿着痛苦和惡意的眼神凝視着眼前那一位造成她們這樣的兇人殺手。沉默地站立在這裡待命着,烏黑深啡的雙瞳凝視着眼前來自冥界的軍隊,右手長槍上符咒的文字仍然散發着耀眼的金光。除了穿上了鮮紅嫁裝和純白喪服的妖魔鬼怪之外,這裡還是出現了他剛才未看見得到的穿上了古代了古代軍隊服裝的人型屍怪。而至於那一些人型屍怪的領導者的話,那就是那一位現在站立於軍隊最前方的黑白妖怪。
一高一矮,一黑一白。這就是他們最明顯的記號。名符其實就是一對左黑右白的連體嬰。右拿哭喪棒,左拿白羽扇,穿上了整齊古代的官服站立於這裡,展現出來的氣場連紅白雙煞也要忌他們三分。畢竟她們最多也只是孤魂野鬼中的最強者,然而他們卻是道教冥界中的執行者,加上這一次是她們有求於他們,所以這一次她們也是不敢說得太多。
「你們兩個不要去動手。這一個不是你們用武力就可以去解決得到的對手。」
「而且那一個詛咒現在仍然是刻印在他手上的長槍上,想去完全奪走你們兩個的性命也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遵命。」
「遵命.........」
而在聽到了黑白無常一黑一白地對着她們發出了這樣的警告過後,紅白雙煞的內心裡也是沒有再出現了這樣的想法。
正如黑白無常剛才所訴說出來的事實,現在紅白雙煞的生殺大權是掌握在那一位少年身上。嚴格上來說的話是掌握在他所握着的長槍上。那怕只要再承受長槍在她們身上多一處的傷害,她們的靈魂也是會「永遠」地在這一個世界上消失,沒有錯,簡單一點來說的話那就是「弒神」,那就是可以完全改變現在這一刻神明遊戲的行動。
所以現在的黑白無常也是不敢決斷地作出下一步的行動。畢竟一旦有了甚麼差錯的話,遭殃的不但只是他們現在這裡所有人,他們所隸屬的神派,以至是整個神明世界的平衡,至少血流成河是這一個狀況的最低消費,而且是不論神明的世界還是人類的世界。
「平衡」是最容易同時也是最困難的事情,但是為了同伴們的性命,現在的黑白無常也是已經做好了打破平衡的覺悟,為了此他們亦已經是帶上了他們的祕密武器。
「那一個人究竟是如何做到,單靠一個執行者就可以造成那麼可怕的傷害嗎?」
「若果是沒有那一位天使阻止的話,她們兩個便是已經灰飛煙滅........」
「那一個人偶究竟是誰。」正如黑白無常到最後異口同聲地所訴說出來的話語,黑白無常仍然是對於眼前的那一位少年完全一無所知,他究竟是擁有着甚麼未知的強大,他究竟是可以操控着多少強大的魔法,這一些都是不明的未知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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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皇城堡中這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裡,每一個人內心裡也是有了各自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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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黑白無常先生嗎?請問是有甚麼事情需要你去大駕光臨呀。」
而現在對於那一位女巫而言的話,那麼她就是正在執行着她的打算了。
聽見既熟悉但又陌生的聲音在他們耳邊出現,黑白無常的內心不用去想也都會知道現在究竟是誰的到來,抬起了頭望向去了地上金光階梯通往的終點,而現在那一名女巫就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
黑金色像猫頭鷹般的雙瞳緊盯着她腳下的軍隊,烏黑散落的長髮,淡啡的膚色,披上了黑色的長袍看不見她的雙手和雙腳。神秘的魔法使現在就是降臨在他們的眼前,雙腳踏下大地的那一刻散發出微微金色的光波。是親切的問候還是嚴肅的警告,這一切都是取決於面對着她的態度。
「那就是黑白無常,還有那兩個.......」
不過伴隨着WINKA一同降臨在這一片大地上的還有一人,在她的左手旁便就是天念的身影,灰色短袖的麻衣和短褲仍然她現在所身穿的衣物,赤腳站立在這裡感知着現在這一個世界的一切。
但是現在她唯一的不同那就是她披上了純黑皮革的外套,頭上亦戴上了一個神秘的古代頭盔。裝扮顯得十分怪異且十分引人注目,但是現在彼岸的敵人卻是完全察覺不到她的存在。
海藍的雙瞳凝視着現在世間所發生着的一切,右手緊握着WINKA所伸出的無形之手,現在她的內心回想去WINKA剛才對着她所訴說的話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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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紅白雙煞和黑白無常是甚麼東西嗎?」
「不知道......」
「那麼你認為以你自己現在的德行是可以成仙上天間又或者其他類似美好的結局嗎?」
「不能。」
「那麼這一次你就真的是不能死了,否則的話就真的是不能上天堂了吧。」
雖然WINKA曾經承諾過會對於她一直以來經歷着的事情去作出一個詳細的解釋,但是看來WINKA的這一個承諾準備要去跳票了,不過現在天念也是看起來不太在乎這些就是了。
沒有辦法吧。畢竟現在的他們是要去面對更加強大的對手,而且現在留給他們去準備的時間也都已經是所剩無幾,所以現在的WINKA也都是只能夠去說一個黑色幽默的冷笑話去緩和一下天念現在緊張的氣氛吧。
「沒有所謂吧,我終究也是會去下地獄,去哪一個地獄也都是沒有所謂吧........」
然而氣氛大師並沒有看明白WINKA的企圖,聽到了WINKA的話語過後天念的內心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語地說起了她內心的真心話。
「你是在說着甚麼呀?」
「沒有。」
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天念說得太大聲所以被WINKA察覺得到或說是其他的因素吧,WINKA很像是察覺得到天念說出了甚麼,然而就像普遍人類埋葬秘密的方式一樣,否認,否認,除此之外更加就是否認,不停地埋葬,埋葬,直到了自身也都被謊言和秘密完全淹沒。
「那麼一會兒之後你就戴上這個吧,哈帝斯的隱身頭盔。」
「雖然只是偽品但是也都是會有差不多的效果,戴上它連神明也都是會看不見你。」
「我不能把你單獨留在這裡,因為我怕他們會去進行偷襲,所以你一定要跟着我才能夠保證得到你自己的安全。」
「.............」
「你好像對你自己充滿信心呢,你是經常做這些事情嗎?以人類的身份去弒神........」
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以非神之身理解天意,在普羅大眾眼中這也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說話,甚至在人類對抗神明以至是命運的史詩中是完全不可或缺的元素,但是若果是在擁有信仰的信徒眼中的話,那麼這一些的話語或概念就真的是充滿着了諷刺和冒犯的意味就是了。
那麼當然天念並不是以某一個教派的信徒的身份去發出這樣的提問,畢竟這樣的身份她早就已經是拋諸腦後,現在的她是以一介凡人的身份去發出這樣的提問,以一個普普通通的村民B的身份去發出這樣的提問。不過至少在WINKA的眼中天念的身份絕對不是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民B就是了。
「充滿信心?可以說是有信心但未至於說是充滿信心吧,畢竟每一次的對手都是甚麼甚麼神明,感到輕鬆才是奇怪吧........」
「那麼你們是打算怎麼樣去弒神呀。」
「弒神的方式可以是有很多種,就像火燒烤肉一樣各種風味應有盡有。」
「We will never walk alone.」
「不過簡單一點來說的話那就是用魔法來打敗魔法吧。」
伴隨着WINKA所訴說完的話語,天念的內心雖然是並不太不明白WINKA所訴說的概念,不過至少她的內心也是已經沒有變得太過緊張或困惑,因為聽完了WINKA所訴說的話語過後,天念的內心也是對着她有了更多的信任。
並不是因為她的話語,因為天念很早就已經知道不要看那一個人說了甚麼要看那一個人做了甚麼的道理。
並不是因為她的實力,雖然天念的內心也是潛意識地透過他們主僕的關係去推斷WINKA的能力至少都是在里昂之上,但是畢竟天念也都沒有親眼見證過WINKA戰鬥的英姿。
這樣的信任都是建立在天念從WINKA身上所感受得到的自信之上,由當下內在自我意識所產生的自我肯定,不畏懼他者的存在,相信自己能力強大的信念。
這在別人的眼中或許是一種瘋狂和愚蠢的判斷方法,但是在天念的眼中這就是如何評價一個強大存在的唯一方法。
擁有強大信念但缺乏能力的人到最後會被自身的自大所淹沒,擁有強大能力但缺乏信念的人到最後會被自身的恐懼所吞噬。
只有同時擁有強大信念和能力的人才能夠有資格被稱之為強者。毫無恐懼和興奮地去成就每一件偉大的事情就是只有強者才會擁有特點,而在天念的眼中她從WINKA身上就是看到了這個。
毫無任何緊張的思緒,即使是去屠殺神明也都能夠看作彷彿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是去想自己要去作出神奇頂級超卓的表現,只是單純地認為她不會失敗而已罷了吧。
「那麼就拜託你啦,WINKA小姐,這樣的稱呼可以嗎?」
「沒有所謂,你喜歡的話你就叫我做WINKA吧。」
到最後一個拜託,一個簡簡單單的信任,天念把自己的生命交託給WINKA的手上去保護,而在這裡天念的回想也都是正式結束,而接下來的就是要去躲避那一個逝去靈魂的引導者的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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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KA,我相信你腦海的記憶裡應該是仍然記得「巴別塔」的職責究竟是甚麼吧。」
看見了WINKA慢慢地從高處降下至他們同等的高度,現在的黑白無常也是不想花費多餘的時間。一邊移動着一邊黑白同聲地發出着質問,畢竟現在時間完全不是站在他們的那一方,若果在這裡是有時間存在的概念的話。
而且故意與WINKA拉近距離才是開始這一場對話也是有他們的企圖。畢竟對於WINKA的皇牌,黑白無常的內心也是十分清楚究竟那是怎麼樣的模樣。因為他們的雙眼親自見證過,那世界上最原始和最古老的魔法,所以現在的他們要去與WINKA拉近距離。
一方面那一個魔法是需要一定的距離才可以發揮最大的威力,至於另外一方面的話那就是為了撕破臉皮的時候要去作出的行動,黑白無常的內心是這樣盤算道,那麼當然黑白無常的內心是絕對不想這樣去做,絕對是不想這樣去做。
「維持這兩個世界的平衡,懲罰任何違反規則的神明,身為「巴別塔」的「RULER」,這一個原則我也都是十分清楚的........」
「那麼你的執行者剛才是在做着甚麼呀!!!」
關於訴說神明和人類連結的故事主要是有兩種不同的說法---由人類化為神明的故事以及訴說神明情感的故事,而現在黑白無常的內心就是在發生著這樣的故事。
在每一個人的故事裡的主角永遠都是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能夠成為故事舞台中唯一的主角。
每一個故事都是祈求能夠去打倒另外一個故事。在自己的故事中成為唯一的主角,在他人的故事中成為萬惡的反派,難為正邪正分派。到最後唯一能夠存活得到的故事才能夠有資格被寫進歷史為世人所傳頌讚揚。
在天念的眼中,現在的黑白無常是在代替他們身後的紅白雙煞打算繼續傷害她的性命。
但是在紅白雙煞的眼中,現在的黑白無常就是在代替她們伸張正義的使者。
所以現在黑白無常的內心擁有着怒火也是一件不難去理解得到的事情。在他們的眼中現在這樣的行動也都只是伸張正義而已罷了吧,即使是使用武力也都是在所不措。
「那一個女孩的靈魂是落到去了我們世界的冥界上,這是我們的日常工作,「巴別塔」憑甚麼資格去武力介入呀!!!」
「造成了這樣的誤會和誤解,我謹代表「巴別塔」向你們表達深切的歉意。」
「我想我們彼此之間可能是存在了一些誤解了,那一個女孩是基督派系的人並不是道教派系的。而且我們也是收到了基督派系的委託去尋找她的足跡,在不久之前的時候,那一個女孩亦已經是在不久之前回到去了人間了。」
在使用武力也都是在所不措上,WINKA的內心也是抱持着了同樣差不多的想法,甚至決意的程度可以說是比黑白無常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同樣可以的話WINKA也是希望可以和平,理性,非暴力地去解決這一件事情,而現在WINKA就是在這一件事情上不停地努力著。
一方面剛才里昂出手的程度上也真的是太過火了,若果那時真的是沒有人去阻止的話,紅白雙煞現在必定是不會仍然可以站立於此。
另外一方面WINKA真心不想這一件事情弄得太過複雜化,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也是現在她內心中的想法。
彼此之間都是有十分合理的理由,而坦誠相對,彼此之間都退一步海闊天空也是這一場談判之中最理想的結局。
「若果你們是想要證據去證明的話這裡是有她的證明物和文件。」
(我的十字架?......是複製品嗎?)
而伴隨着WINKA一直不停地訴說着解釋性的話語,她的右手也是從長袍內裡拿出了那一個十字架以及那一封信給黑白無常去過目去作出證明。
不過看見了那一個十字架以及繼續聽著WINKA的花言巧語,天念的內心也是頓時間困惑了起來。畢竟WINKA在不久之前也已經是親手把那一個十字架歸還給她,而且現在那一個十字架更是掛在她的頸上。除非WINKA交給她的那一個是偽物又或說是現在WINKA手上拿著的那一個才是偽物吧,天念的內心是如此這樣想道。
「.........」
「zhi….是呀.....」
雖然黑白無常的內心是對於他們自己不能夠在這一場談判上佔上風而感到無盡的憤怒,畢竟這不但是關乎他們公平正義的爭鬥,這也是關乎他們面子的鬥爭,為了神明的尊嚴以及不毫無僅有的自尊。與人類平等以至要向人類跪下的事情,現在的黑白無常是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
但是若果世界要你跪下但你卻不跪下的話,那麼就請你去接受來自這一個世界的惡意吧。黑白無常也是十分清楚這一個類似的道理,若果是要為了去拯救紅白雙煞的性命的話,雖然內心仍然是燃燒着來自地獄的火焰,然而現在的黑白無常也是必需要跪下向這一個世界妥協。
「那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是一個「很美麗」的誤會了呢.....」
「若果可以的話請讓我親自去面見北太帝君表達我們的歉意。」
「這樣就不用了,帝君事務繁忙,沒有空餘的時間去接待你們。」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現在替她們兩個去解除詛咒也應該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吧,畢竟這一切都單純只是一個「很美麗」的誤會而已罷吧。」
「當然這也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到最終這一個充滿憤怒的妥協也是終於可以為他們帶來了回報。WINKA也是要去顧及「巴別塔」的形象以及去維持這一個世界的平衡,這是一件十分容易同時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讓彼此都去為對方留一條退路大概也是對於彼此而言是最美好的結局。
但是正當WINKA打算讓這一個結局美夢成真的時候,某一個人卻是現在偏偏要去打破WINKA所創造的美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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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解開詛咒吧。」
「.............」
「里昂?」
「請寬恕我不能去執行你的命令,主人。」
敵人就在本能寺,WINKA的內心大概是完全沒有想像是會出現這一條時間線。
正當WINKA去命令里昂解開詛咒去令到紅白雙煞得到自由的時候,里昂沉默地看見了天念海藍色的雙瞳微微露出了擔憂和害怕的神情。大概是因為看見了在乎之人這樣的情感才是會令到里昂短暫的人生首次拒絕WINKA的絕對命令吧。
但是為何里昂會對着素未謀面,今天才首次見面的天念產生這樣名為在乎的情感,這一個原因大概是只有他的內心才是會真正知道吧,或許也可以說是某一種意義上的覺醒吧,不過在現在這一刻卻是有兩個人對於天念的立場感到不太高興。
「里昂,這是命令,你應該是十分清楚這一個詞語的意思吧。」
「............」
「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呀........」
「請恕我這一次不能從命,主人。」
天念感到迷惑,WINKA感到了困惑。
這不是一個勸導而是一個充滿威脅的警告。不用說WINKA,里昂的內心也是當然清楚若果仍然選擇抗命的下場大概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樣子。這是一個要去進行再生產的温馨提示。
然而現在的里昂卻是仍然選擇去堅持繼續抗命,違反了作為人偶的定律和天性。所有的行動都是以自身的情感作為唯一的推動力。這或許也可以說是某一種意義上的自我覺醒吧。
「你這一個人.......」
「我們已經向你們低頭了,但是你們竟然選擇繼續這樣羞辱我們,而且還只是一介人偶而已.....」
但是在黑白無常的眼中,里昂的行動就是毫無疑問的挑釁了,內心咬牙切齒地不停去責罵着現在對於他們的不公。
那麼當然黑白無常更加是完全不知道里昂決定去作出這樣行動的動機,但是已經低了頭妥協還要去被一個地位更加低下的人偶去羞辱。神明被自身的造物的造物玩弄於鼓掌之中,就猶如在別人的墳頭上跳舞一樣那麼地充滿冒犯和不敬。在他們的眼中巳經是屬於完全過火的行為,為了去維護神明的自尊,現在的他們再不動手的話那就真的是不可能了。
「殺了你們呀!!!」
伴隨著他們猶如地獄火焰般的怒火,談判已經破裂,接下來就讓彼此之間的武力和暴力去說話。
突然間黑白無常中的「黑無常」從互相連接的身軀中高速分裂出來,懷着怒火向着WINKA的方向高速奔去。
在WINKA和里昂的身體還未作出反應的時候,伴隨著代表「黑無常」的謝將軍可以打破世間一切虛偽的高音怒吼,右拿哭喪棒,打算狠狠地把維繫這一個世界的平衡打破得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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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彷彿WINKA早就已經是預料得到,又或者說是黑白無常完全意想不到,為了這一個其中一個可能會發生的可能性,WINKA也是早就已經是為此拉下了一條保險線,而現在就是要去引爆這一條保險線的時候了。
「腕を合わせ!!! 」
「ha……..」
「甚麼.......」
在不到一秒之間,又或許只能夠說是只有那一殺那的光輝,但是就在這一刻,一切都會寫進歷史化為永恆。
正當WINKA轉了頭對着天念發出這樣的命令,在「黑無常」的哭喪棒接近打中WINKA去勾出她的靈魂的瞬間,雙臂合十,刻印在她雙臂上的法陣瞬時間顯現出來,那是一個「完美的紅國王」。圓形之中有一個正三角形的符號,正三角形之中有了一個火焰的標誌,而在正三角形之下也有三個路標的符號,在圓形之中向下指向三個不同的方向。
在殺那之間,法陣散發出極度耀眼的紅光,然後就是代表純潔的聖火從法陣之中大量湧出,在「黑無常」還未作出任何反應的時候,他便和「白無常」一起被狠狠地被火焰推回去了紅白雙煞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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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的火光瞬時間照亮了在場每一個人的雙眼,聖火雄風的英姿為這一個空間帶來了高度的震撼,像鳳凰不死鳥般降落,像鳳凰不死鳥般離去。大賢者的烈焰淨化世間一切的不潔之物,火焰消逝但聖潔仍然站立於此,濃煙彌漫但一切仍然危機四伏,而這就是在這一個世界中的戰爭。
「我的雙手..........究竟是........」
不過對於現在的天念來說的話,現在的她就當然是完全無法理解得到剛才以及接下來將要去發生的事情吧。
隱身頭盔的偽物因剛才「黑無常」的音波攻擊而弄到完全破碎,她的真身現在完全顯露在這一個世界之中,身體因剛才突然火焰的爆發而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困惑地看著她自己剛才爆發火焰的雙手不停地發抖,那一個刻在她雙臂上的法陣也是頓時間完全消失,沒有看見了任何燒焦的痕跡,沒有了嗅到了任何燒焦的味道。彷彿剛才是沒有發生過大火一樣,一切都是太詭異,一切都實在是太詭異了。
「遲一點再跟你去解釋吧,現在我們要去開戰啦。」
不過正如WINKA對着她所訴說的話語一樣,現在並不是一個進行解釋的好時機。開戰的信號已經打響,而接下來的就是戰爭。
(剛才的聖火並沒有殺死了他,在剛才若果沒有「白無常」的那枝白羽扇的話.......)
而且在剛才WINKA透過她黑金色的全能之眼清楚地看見得到,天念的火焰在剛才是沒有奪走得到「黑無常」的性命,WINKA的內心是這樣判斷得到。
世界就像是一塊大鏡子,你以怎麼樣的方式去對待這一個世界,世界也是會以同樣的方式去對待你,而現在就是殺意互相交織的時候。
「他們三個仍然未回來嗎?」
「仍然都在聯絡中。」
「這一個帳接下來我仍然活著的話再跟你再算。現在是保護任務,保護她的生命安全。」
「你們這一班人偶!!!」
「殺掉你們呀!!!」
「遵命。」
而伴隨著與WINKA心靈感應的交談以及面對着眼前紅白雙煞針對着他的衝鋒,一聲確認指令的說話過後,現在的里昂也是馬上向着屬於他們的戰場奔去。感知着四方八面從濃霧中不停湧現出來的敵人,現在WINKA的工作就是要去保護天念的人身安全,現在天念就是她的責任,大概可以說是這樣的意思吧。
「我現在需要你的一點點幫忙,雖然對於現在的你的話可能是會有一些辛苦,但是現在為了你的生存的話,我數三聲馬上雙臂面向地面不要動。」
「係...係.........」
「看起來這一次我真的是要盡全力了吧,就如同那一個魔法的始創者一樣........」
「3,2,1。」
..
「神明啊,以鎖連系世人吧。」
伴隨著WINKA宣告了她會使用哪一種魔法的呼喚,兒女們要說預言,少年人要見異象,老年們要作異夢,因為來自太古之初的魔法在這一刻已經降臨。
在WINKA發出了宣告的一瞬間,她雙手所觸碰的大地頓時間顯現出一個燃燒中的法陣。這是因為天念與她一同去使用這一個魔法,在法陣之中突然間湧現了大量燃燒的鏈矛,就像是飛龍在天的景象,去吞噬所有眼前不潔的怪物們。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雙臂而創造的魔法嗎...」
「究竟這是一種怎麼樣的魔法呀,好像是在我的身體上吸收著甚麼......」
不過對於WINKA正在施行中的魔法,天念的內心也是完全不知道現在究竟是在發生著甚麼。
現在的她也都只是在跟隨著WINKA的吩咐,雙臂對着地上燃燒中的法陣發出了和諧的音調。看見了四周不停飛翔的燃燒鏈矛,天念的內心也是猜想得到這也都是與她剛才所施展的「魔法」有關。大概是雙重魔法的結合吧,而現在這樣的「吸收」就是某種意義上的代價,天念的內心是如此這樣判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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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也都只是開始而已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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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無常」!!!「黑無常」!!!」
對於任何來自陰間的妖魔鬼怪而言,代表天界又或者說是任何可以驅魔的事物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極度致命。在人類的世界如此,在神明的世界更加就是如此,而且不同的魔法對於不同系統的神明和魔鬼也都是可以共用貫通,而剛才天念對着「黑無常」所造成的傷害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見了眼前的「黑無常」被剛才天念的聖火弄到全身焦黑面臨着瀕死的階段,現在代表「白無常」的范將軍也都是除了無盡的悲傷之外也就是只有憤怒而已罷了吧。
「..........」
「渴求以愚人之軀比肩神明的巨塔呀,現在就是你們去挑戰神明權威的代價!」
拿起了「黑無常」手上的哭喪棒重新站立了起來去面對眼前的迷霧,釋放吧,打破吧,把世界上所有的惡行和罪行在這一個世界上完全釋放吧。
「精魅們,你們現在都完全自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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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墮落吧!!!」「墮落吧!!!」「盡情破壞吧!!!」「盡情放縱吧!!!」「摧毀一切吧!!!」「摧毀一切吧!!!」
..
..
「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呀.......」
「那傢伙瘋了啦,竟然是解除自己都解決不到的怪物的封印。」
突然間在這一個空間的四周傳起了一陣陣的惡魔的聲音,並不是擁有任何一絲神明的元素,而是名正言順殺不死的純正惡魔。
聽見了這樣充滿恐怖的聲音在這一個世界中遊盪,天念的內心頓時間出現了一絲恐懼的感知,不過在現在WINKA的內心裡的話,為何神明總是笨蛋呀,WINKA的內心一直都是不同地這樣抱怨。為了自身的怒火而去強行釋放連自己都不能去操控得到的惡意,這樣的神明WINKA也都是見識得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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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在這一個世界上的真實出現了部分的破碎,假設世界是一塊處於其中一個維度的鏡子,而現在就是有一羣惡魔打算去在這一塊鏡子上強行撕開多個破洞去湧進這一個世界。
多個裂縫被強行打開,在裂縫之中的黑暗裡惡意馬上在這一個世界迅速降臨。突然間有72隻精魅在這一個世界中降臨。簡單一點來說的話那就是72種完全不同的妖魔鬼怪,現在他們三人面對的致命威脅不是只有眼前的道教勢力,而是來自整個道教所定義的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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