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甚麼要去相信,我們為甚麼要去信奉連我們自身都無法理解得到的事物,去敬拜我們眼中假設為未知而且是高等的存在。
背頌他們所寫下的名言金句,佩戴代表相信的信物,參與讚頌他們的儀式,放下自尊去對着他們祈求和保佑自身所在乎的事物。
難道這就是人類的天性又或者說是人類的本性嗎?要去依賴人類自己所創造的未知才能找到內心中的平安,依靠人類自己所描寫的神話去給予自己外在的勇氣。
難道沒有人是察覺得到這一種極度矛盾的異常嗎?為何人類總是要去對着自己所想像和幻想的未知下跪?
國王到最後都會被革命者所殺,即使不會被殺到最終都是會降下神格化為凡人。
不論是民選還是獨裁的統治者到最後都會被人民用選票甚至是暴力去推翻。
但是為何偏偏神明就是不能夠做到,即使是開啟了文藝復興的時代,啟蒙運動,工業革命,甚至是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過後我們現在所活著的時代,為何神明不但仍然沒有被人類所推翻,在當今的世代上仍然屹立不倒,甚至人類仍然可以以神之名發起無數個只會令到人類遭受苦難的聖戰,把自己化作為在人間的神靈進行無數不同的惡行。
難道這裡就沒有名為人類的神話嗎?難道這裡就沒有名為人類的史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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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到頭來這也都可能只是一種「概念」而已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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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究竟是在哪裡..........」
伴隨著身體極度沉重的睡著,天念迷糊糊的雙瞳正在慢慢地張開。
一開始看見了的是由蠟燭點亮起來的天空,由木板形成的天花板沾上了懷舊深黄的色彩。
她的身體令到她自己是感知得到自己現在究竟是身處何方,從床上緩慢地起來去感知得到現在在這一個世界的情感。
木製的牆壁和木製的地板,包括剛才她沉睡著的床架也是由木材製造,一切都是充滿着懷舊復古的感覺和氣息。
她現在所身穿的衣物也是充滿着了懷舊復古的味道,灰色短袖的麻衣和短褲就是她現在所身穿的衣物,可以說是和這裡懷舊復古的氣息完全混雜在一起,化為在這裡的其中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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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是醒來了啦。」
而正當天念的內心仍然都是對於她現在所身處的環境感到困惑的時候,有一把充滿善意和温柔的聲音頓時間便在她的耳邊出現了。
那是一把中音的女聲,而在天念把她的視界轉向去了她的右方的時候,那一把聲音的真身也是在她的眼前出現了。
烏黑散落的長髮,淡啡的膚色加上黑金色的雙瞳,披上了黑色的長袍彷彿就像是一位來自魔界的女巫,實際上她也就是這樣的身份。
坐在木椅上看著她木書桌上的飾物,裝滿墨水的木瓶以及用墨寫滿了不明符號的牛皮紙,在四周的環境和蠟燭燈光的互相配合下,至少她女巫的身份在天念的腦海裡是更加得到了固化就是了。
這也是可以說是其中一個概念形成的過程吧,由主觀意識所決定的客觀存在以形成的組合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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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不肚餓呀,要不要我去煮一個麵給你吃.......」
「真的是呀,現在的年輕人原來是那麼沒有禮貌的嗎?」
不過面對着眼前女巫還未訴說完的邀請,天念第一時間所決定要去作出的選擇並不是去接受女巫的邀請,更不是去拒絕來自她的邀請。
她馬上從床上下了來拔腿狂奔,渴求去逃離這一個房間,渴求去逃離這一個世界,她的內心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想着。
不過親眼見證着了天念的離去,現在那一名女巫的內心仍然都是對此並沒有甚麼太大的波動。
因為女巫是故意讓天念這樣去做,這是一個帶有目的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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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她現在的位置了嗎?」
「帶她回來吧,必要時的話可以使用武力。」
和剛才在那裡拯救天念的性命的時候一樣,女巫在這一個時候透過心靈感應去跟那一位少年說起了話來了。
「沒有,我是認真的,她是和其他的凡人完全不同的存在,我的內心十分相信是這樣。」
「我已經是在她的身上埋伏了一些刺激等着她去激發了。」
一開始女巫對着少年所訴說的話語頓時間令到少年陷入了困惑,不知道他的主人為甚麼要對他下達了這樣的命令,要求他必要時要對着那一名無辜的少女動武。
但是這時候女巫的內心也是有着她的如意算盤,她的內心也是有着要去作出這一個決定的原因。
「來讓我看一看吧,薩基爾,究竟那一個女孩有甚麼特別之處可以讓你即使違反戒律都要付出永生去守護。」
而這就是女巫決定要去這樣做的原因,看著從她的頸鏈上除了下來的十字架,在蠟燭光芒的照耀下所散發出來的金光神輝。看起來在她所不知道的世界上曾經是發生過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女巫的內心看着了來自某一位天使加護過後的十字架過後作出了這樣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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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那一個人是誰呀.......」「不是,現在不是該要去想這些的時候.......」「現在不去快點逃離這一個地方的話,現在繼續留在這裡的話.......」
逃跑是任何生物生來便刻印在基因裡的本能,包括對於人類而言也是如此,甚至可以說是更加就是如此吧,所有的生物都是會為了生存而逃跑。
在漆黑的走道上全都是木地板不停地被按壓的聲音,急速按壓的磨擦聲聽起來也都會使人感到極度不適。
不過現在的天念也都是顧不及那麼多,現在她腦海裡的思考已經是被她逃跑的本能所完全占據。
雙腳只依賴着本能拚命地逃跑,一直地走,一直地走,一直地走,走到天涯海角還是世界盡頭,這一些她都並不在意,只要逃離得到了這裡,那麼甚麼的結果她都並不在意,包括地獄亦是如此,而現在其中一個結果接下來就在她的眼前顯現了。
「有光.........」在她拼命地奔跑的盡頭,她看見了光,形狀為一個大長方形的光芒,神聖且耀眼的光輝照進了這一條漆黑的走道,也照亮了她內心渴望得到求生的希望。
「走進了那一道光的話,只要衝進去那一道光的話........」
但是正當天念真的是衝進去了那一道光,看見了那一道光的彼岸的景色過後,某種意義上來說的話,她是看到了在這一個世界上的其中一個出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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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那一道光的彼岸過後,在天念的眼前出現的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金光輝煌就像是站立在帝皇城堡的中心,而現在她所身處的地方也真的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帝皇城堡。
眼前巨大的水晶吊燈反射出她現在感到迷茫困惑的臉龐,一切都是來得十分突然和令人感到極度驚訝,但相比現在大廳內裡的景色,那麼現在大廳外面的世界就是一片名符其實的黑暗森林。
黑暗的迷霧急速地吹起包圍了這一座帝皇城堡,隔絕了城堡與外界任何一切的聯繫,不論是在物理上還是在心理上也是如此。
若果是要去強行走出去這一座帝皇城堡的話,那麼就請閣下作出可能被世界否定甚至是消除的覺悟吧,若果是那一位少年的話,他一定是會對着任何想作出這樣的行動的人們發出這樣的警告。
但是若果那一個對象是女性的話,若果是眼前她所仰望的少女的話,那麼他說話的語氣至少是會溫柔一點吧,不過現在的他是完全不知道温柔的尺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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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個人........」
「在那一個時候拯救了我的人.......」面向下方俯視着那一位少年的身影,完全純黑的服裝,服裝上沾上了許多鮮紅的血液,看起來剛才的他是經歷過了一場極度激烈的戰鬥,大概是剛才為了保護她的戰鬥吧,天念看見了眼前那一名少年現在的服裝便作出了這樣的判斷。
白灰的短髮亦沾上了鮮紅的色彩,英俊的臉龐亦因新添加的傷痕而多了一份殺氣,烏黑深啡的雙瞳凝視着她自身的一舉一動,右手拿着沾上鮮血的長槍做好了隨時都可以進行戰鬥的準備,彷彿就像是被烏鴉緊盯着自己,真的是令到人感到有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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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是這樣盯着我........」
「血........這一些其實都是他的血嗎........」
正如剛才天念的內心所想,那一名少年的雙瞳一直都是這樣緊盯着自己,沒有臉露出任何特別的表情,沒有散發出任何特別的氣場,一直都是這樣緊盯着自己,一直都是這樣緊盯着自己而已罷了吧,名符其實真的是一個毫無情感的人類,真的是會令到人發自內心裡都會感到害怕,而現在天念就是這樣的樣子。
慢慢地沿着她右方的金光階梯一步一步地落下,每一步踏下的步伐都是伴隨著除了擔憂那就是更多的擔憂,海藍色的雙瞳凝視着那一名少年烏黑深啡的雙瞳,一刻都不敢移離,一刻都不敢放開,心底裡害怕只要眼神一分開下一秒就會被他吃掉,但幸好這一件事情到最後都並沒有發生,在天念終於落下到去了和那一名少年平等的高度過後,天念也是終於可以好好地有機會跟眼前的少年正式說起了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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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早晨.........」一開始的時候反而是由里昂主動地去開始這一場談話,分別毫無感情和感到尷尬地向對方打了一個有禮貌的招呼過後,這一場對話也就是正式開始了。
「請問你身體的傷勢沒有事嗎?.......還有很多謝你,多謝你這樣捨命地拯救了我.........」
「..............」
「呀.........不好意思,請問......」
即使是面對面說着話的時候,海藍的雙瞳仍然是緊咬着那一名少年的雙瞳不放,但是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看起來里昂是理解得知這樣的道理嗎?然而答案卻完全不是這樣。
里昂完全不是因為尷尬又或者是為了令到天念尷尬而選擇陷入了沉默,反而是因為里昂並沒有對於這樣的說話的應對手冊而不知道如何回答天念的說話,大概就是這樣的答案吧,頓時間又害到天念被迫陷入了這一種無言的尷尬,不知道如何是好。
「.............」
「那麼沒有問題的話我就......」
「請你不要離開這裡,馬天念小姐,你現在一踏出門口的話,卡俄斯會馬上把你吞噬,若果你在這裡出現了甚麼差錯的話,那麼在現實世界中你的存在也是會可能受到威脅,所以........」
「同我閉嘴!!!」
一開始的時候仍然都是和平的尷尬,但是到了現在這一刻,一切都已經是完全變了風味了,正當里昂繼續仍然猶如機械人般的語氣去對着眼前的天念訴說出為何她現在不能以這一種的方式去離開這一個世界的時候,在這一刻,天念內心中的怒火終於爆了,在里昂說著話的時候打斷了他的話語了。
「..........」
「我今天已經是很累了啦.......」
「求求你如果可以的話就殺掉我吧.......」
「再這樣活著下去的話我整個人很大機會就會瘋掉了吧.........」
但是怒火爆發完過後接下來的卻就是空虛和悲傷,然後接下來的就是天念渴求自我毀滅的訴求。
不知道是為何造就得到了天念現在這樣的樣子,里昂的內心對此完全無法思考。他看見的就只有眼前的那一名女孩正在渴求着死亡的訴求。
雙腳脆弱地跪在地上陷入了崩潰的狀態,海藍的雙瞳正在散發着淚光,每一句她訴說出來的話語都是會散發出無力感的氣息,猶如是一個罪孽深重的女人,那麼當然這從來都不是一個讚美詞。
聽完了天念的話語過後,里昂便拿着了他的長槍慢步地走到去了她的面前。他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鮮紅的地氈上,猶如是一個毫無感情的處刑人,準備去斬首在她眼中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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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等等,你為甚麼.......」
但是到最後這一個假如的時空並沒有成真,在這一刻,處刑人化身為王子,罪人化身為公主,在這一座帝皇城堡裡,一切都是頓時間變得完全對了味。在公主徹底陷入了絕望的時候,王子馬上除下了他純黑皮革的外套親手披在她的身上,單膝脆地在她的面前,烏黑深啡的雙瞳對視着她海藍的海洋,現在內心有了波瀾的他究竟是在想着甚麼,這或許是一個只有他才會知道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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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感。
意義不明,意義不明,意義不明。
循環系統中推動血管內血液的肌造器官突然間打破規律地急速跳動。
身體温度散發熱力,雙瞳無法觀察事物。
目標只能集中於她,無法繼續執行任務。
目標只能集中於她,無法繼續執行任務。
解救,解救,身體出現突然出現異常狀況。
解救,解救,身體出現突然出現異常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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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就是名為「愛」的情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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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仔麵,加上兩隻煎蛋和兩塊午餐肉,加多一條菜芯........」「還有一杯熱奶茶,你喝不夠的話可以再落粉沖都一杯。」
又是在這一個房間,又是在剛才風波發生的這一個地方,但是這一次終於是可以好好地說話了。
伴隨著女巫所訴說着的話語,女巫也是會對着她曾經所說過的說話遵守承諾,但是在她所烹飪的食物裡有沒有施下過魔法的這一件事上,女巫從來都不會透露她們的秘密就是了。
不過無論怎麼樣去說都好,如無意外的話餐蛋麵加上熱奶茶就是天念今天的晚餐的這一個事實看起來是改變不到了。
「不好意思可能會感到有一些失禮,若果事前知道今天會有客人的到來的話,我一定是會準備得更加好的。」
所有的食物都是放在木製的器皿,整齊地放在天念眼前的木製床上桌上,木筷子也是放在旁邊等待着她的使用。
「你出去待命一下吧,我想有一些私底下跟她談一談,有甚麼突發狀況的話再用心靈感應通知我吧。」
「遵命,主人。」
而伴隨著女巫對着里昂所下達的吩咐,除下了外套的里昂也是遵從了女巫的命令暂時離開了這裡待命,只是上半身穿著了夾雜鮮血的黑色的背心地這樣離開了這裡了。
至於他的外套的話,直到現在仍然都是披在天念的身上。
「...........」
「愛上了他吧,這一個毫無人類情感的人偶。」..
「不是!!!不是!!!我絕對是沒有........等等,人偶?」
果然是女巫嗎?只要是確認了眼神就可以了解得到天念的內心,又或者說是看到了天念聽到了這樣的說話臉龐馬上臉紅了起來,馬上急速地否認就可以大概猜透得到天念的企圖吧。
但是天念也不是一個絕對的笨蛋,在內心小鹿亂撞的時候也是可以察覺得到了女巫話語中的迷惑之處。
「請問這是怎麼樣的意思?人偶。」
「就是正如字面上的意思,人偶。」
「............」
「我唔客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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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直接進重頭戲吧,現在你的內心裡應該是有許多許多的疑問吧,提問的方式是即問即答,沒有得選擇。」正如現在女巫所訴說着的話語,麵吃完,奶茶都喝完,現在便就是天念提問的時間。
「你是誰。」
「WINKA,「巴別塔」香城地區的RULER。」
「RULER……..「巴別塔」……..」
「嗯,看起來你是屬於基督派系的信徒呢。」
正如是WINKA內心中的預想,看見了天念對於她剛才所訴說出來的話語中的那兩個詞語有了特別的敏感,特別是對於後者而言更加就是如此,這就是其中一個最明顯的證明。
巴別塔---這是來自於一個十分遠古的故事,一群只說一種語言的人在「大洪水」之後從東方來到了示拿地區,並決定在這修建一座城市和一座「能夠通天的」高塔,上帝見此情形就把他們的語言打亂,讓他們再也不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並把他們分散到了世界各地。
不過這也只是過去的解釋而已罷了吧,現在在這裡,在這一個世界,在時空背景完全不同的大環境下,這一座巴別塔不同於那一座巴別塔,那這就是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了。
「巴別塔不是指........」
「不是,那只是人類故事具像化的想像而已罷了吧。」
「具像化.......」
「仍然是感到很不明白嗎?那麼就用這一句簡單的說話來去解釋吧。」
..
..
「你認為神話是由人類去創造的嗎?還是你認為神明是真實存在在這一個世界上的嗎?」
這是一條選擇題,這也可以說是兩條完全不同,互相矛盾的是非題,WINKA黑金色的雙瞳像猫頭鷹般緊盯着天念迷茫的海藍雙瞳,充滿着嚴肅與好奇的眼神,對着天念發出了令人容易感到困惑的提問。
「................」
「原來我一開始以為你是耶和華的孩子,但其實到頭來我才是誤解了的那一方。」
「這一個十字架先還給你吧,很抱歉真物的話里昂只能撿回這一個,不過我想那一個十字架對於某人而言應該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物吧。」
「呀........多謝......」
看見了天念對於自己所發出的提問陷入了無言的困惑,WINKA的內心也是沒有再強行要她去繼續理解這一條沒有答案的問題。
現在不去理解這一個本質的話,遲一點去理解也是不太遲,WINKA的內心是如此這樣判斷,把那一個剛才她拿着的十字架頸鏈放回在床上桌上還給她本應的守護人手上,而接下來的就是揭曉答案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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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存在,這就是那兩條問題所混合而成的答案。」
「等等,你是說同時存在,即是說那些天堂與地獄,天使與魔鬼,這些事物都是真實存在嗎?」
「你可以說是也可以說是不是吧,簡單一點來說的話也可以說是有雞先還是有蛋先的哲學理論問題。」WINKA一邊這樣繼續說着,一邊拿起了一個木杯裝滿了熱水喝了起來。
「而現在我們所身處的這一個世界裡,我們一直所經歷着的人類史之中一直都是出現了不同種類的雞和蛋。」
「而歷史從來都是教導過我們在這一段關係從來都是一段共生的關係,一旦某一方想打破平衡的話就一定是會招致雙方的共同毀滅。」
「人類是永遠無法稱神,神明亦無法永遠控制人類,人類要依賴分類為可見無知的神明才能夠找到生活的意義,神明也要依賴名為人類的信徒才能夠存活,不過在21世紀的現在這一個理論也都好像是不太管用就是了。」
「時間會去消滅這些被時代淘汰的物種,我也應該是會猜得到有今天吧.......」
「所以請問你究竟是在說着甚麼嗎?.......」一直聽着了WINKA一直不停地訴說着她完全不知道的術語和話語,天念的內心一直都是陷入了完全的困惑和不知所措。她很想去得到WINKA進一步的解釋,但是看起來現在的WINKA是沒有太在乎天念的感受,繼續不顧着天念的感受和理解能力訴說下去了。
「而且不只是只有雞和蛋會發生鬥爭,不同種類的雞和蛋也是會發生戰爭,即是說若果利害都是一致的話,上帝和撒旦也是會並肩作戰,更不用說是天主教,新教等等屬於同一種神系的派別吧。」
「你知道嗎?打從人類史開始以來神明之間就已經是有了一場競賽去決定誰是這一個人類世界唯一一位的真神。」
「從古自今這一場競賽一直以來都是出現過不同的參加者,埃及太陽神阿拉,宙斯,奥汀,這一些在當今世代只存在於文化作品的神明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真實存在過在這一個世界上,那麼當然這也是為何他們都已經不是這一場競賽的參加者的原因吧。」
「但是這一場競賽從來都是有一條不可打破的定律,那就是神明們只可以對着人類的靈魂施加影響,例如宗教教化甚至是聖戰,這一些都是規則範圍內容許的合法行為。」
「但是他們絕對不可以直接插手人類的事務,甚至是降臨在人類世界上,反之亦然。」
「但是現在的我卻是身處於神明的世界裡......」
「你真的是學得很快呢。」
但是感受和理解卻是可以伴隨着適應而可以去得到提高,在聽着了WINKA繼續詳盡的解釋,天念亦開始慢慢地適應得到這一個世界的節奏,理解得到自己現在所身處的狀況,連WINKA都也忍不住對着她給了一個讚。
「所以這也是我們「巴別塔」的工作,維持這兩個世界的平衡,懲罰任何違反規則的神明。」
「放心吧,你不是不能回到家,不過要求你去忘記在這一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也是必須的。」
「至少我覺得在這一點上你應該是會極度同意吧......」
「里昂,發生了甚麼事。」然而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地快,親手造成的血債也是來得很快,正當WINKA繼續說着話的時候,里昂便透過心靈感應去發出這樣的警告。
「黑白無常帶着紅白雙煞到來了,帶着士兵,他們要求見到那一個女孩。」
「收到。」
「看起來我們有大麻煩了啦..........」
「黑白無常現在要來踩場啦。」
正如WINKA聽完了里昂透過心靈感應的答覆過後所發出的歎息,上一個麻煩還沒有完結下一個更大的麻煩便馬上到來,WINKA的內心是如此這樣感歎道。
「不好意思...........」
「請問是有甚麼麻煩事嗎?黑白無常?...........」
不過正如心靈感應的定義一樣,除了最後一句WINKA所說的說話之外,天念是完全不知道剛才WINKA和里昂是在談論着甚麼重大事情,更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已經處於在一個極度危險的情況之中,一場可能引發軍事戰爭的外交衝突,簡單一點來說的話那就是正在身處於戰場的中央。
「這一些事情接下來才去解釋吧,聽着,我現在要對你做好一些防護措施以防萬一,否則的話接下來你就一定要去升天了。」伴隨著WINKA所訴說的話語,WINKA又再要開始對着天念施展充滿神秘的魔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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