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場上的良伴無非就是曾是校隊成員的教官和那名老師了,由於兩人受過組織性的訓練,在同場上使學生難為,便要他們一人站一邊。
要是論球場有大腦還是全靠快速防守與快攻能取勝。在學生們對王教官的場子上,意外是後者佔優,但滿場跑對體能消耗太大,他決定打得輕鬆點,大家才玩得盡興,畢竟目標不是贏球。
雁明抬頭看了一眼球網後的那人,想像現在打出去的是他托起的球。
在球網對面看他的動作也顯得更加清晰,前額的髮在落地時稍微被風掀起顯得很有活力。
不對!頭髮!雁明心裡大喊,前天晚上說好週日要陪他去剪髮,兩人卻破天荒地一路睡到中午才起床,下午更是直接回學校打球。想必對方也是滿腦子只想打球,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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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接近最後幾局時,箴弘換了學生上場,自己則在場邊看,一邊滑著手機相簿裡的內容。
不知不覺已是六點,最後一球落下後,雁明見坐在看台椅那人似是忘我地看著手機,沒有注意時間,所以忘了要收拾東西,毛巾隨意地放在一邊,他便走到對方身後。
貼近坐在第三階的箴弘,雁明的身高正好讓他可以貼在對方肩上,看到對方正看著幾張照片。
「在看什麼?」雁明突如其來地靠近,令對方嚇了一跳。
「喔……以前的相片。」
「我看看?」雁明接過手機,發現幾乎都是國中時出賽的照片,又多看了一下,發現幾乎都是在拍自己的。其中不乏有自己認得出的、老師拍的相片,但也有似是從奇怪角度偷拍的相片。
「喜歡嗎?」雁明挑眉,直至對上對方轉過來的臉。
「喜歡……很喜歡。」見學生們紛紛道別,轉身走了,箴弘靠近,輕吻一下身邊人。
「偷拍狂?」雁明笑著道,指向對方手機的相片,老實說自己手機裡也有一個這樣的相簿。
「只是比賽隨手拍的!信嗎?」
「好、好,沒事,但這裡面是不是有不少醜照?」
聽了對方的話,箴弘微微一顫,相薄裡的確有不少對方醜照,例如發球起跳時肢體變形或運動會衝刺到面部扭曲的相片,不在少數,卻因自己喜歡而保存。
「一定有嘛!沒關係。」雁明翻開自己的相簿,找出一張對方運動會時被畫的大花臉,不論看幾次都很好笑。
「喂!這張真的夠醜!」看到自己的黑歷史,不禁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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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回到雁明家,讓箴弘先去洗澡,順便換下髒衣服。
不久,換人去洗,吹乾頭髮後等得無聊,箴弘就去陽臺收衣服。
從此處可以看到夕陽映照著對面空地雜草的光景,似乎不論幾年都是同個樣子,卻又有些細小的變化,像今天就開了一些白色的無名小花。曾經也想過會像這片景一樣,限於友誼無法改變的關係,起了正向變化,卻不知何時會變回只是雜草一片,亦是荒蕪。
收回思緒,將那幾件衣衫掛在臂上,正要伸手去取下衣架,一隻手將它們全掃了去。
「又發呆?」轉過身來,正是雁明站在身後,單手正擦拭著脖子上的水珠,天氣熱得難忍,他依舊沒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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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是不太真實的一個傍晚,水滴順著臉滑落脖頸、鎖骨、胸膛,距離很近,明明知道他的感情,依舊相處快樂,真實感卻在此刻全然無存。
也許是斜陽的錯,照映愛人的臉,過於耀眼,人總是喜歡懷疑自己身邊最美好的、最像夢的,只因那種不確定性太高。
「你愛我嗎?」 這無意識地提出的問題,無非是荒謬的。
「愛你。」不知道對方突然又想些什麼,雁明給了肯定的回答,微俯下身,在他的額頭輕輕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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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了太多,身體自動地貼近,捧起了對方的臉,由下而上地四目相交,對上了那雙現在只有映照自己的深黑雙眼。
也不知是對方帶來,亦是此情此景產生的化學因子正在干預,一股炙熱由下而上竄起。他出奇地跳脫平日的含蓄,抱緊對方。即使對方真正愛自己的鐵證山一般地不搖、龐大,此刻仍不知足地、激烈地索求更多構築於愛情之上,實質性的接觸,踮起腳尖來,親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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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絲絲的涼意斜著落在身上,是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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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下太陽雨……先進房間吧。」
箴弘從中脫出幾秒,講過話後又給了一段綿長的吻。火一般的狂熱瀰漫兩人全身,再次同時開眼望向對方,已是鬼使神差地擁著到床沿邊,顯然要被情感與慾望支配。
「箴弘……想要做嗎?」四目相交時,慾火在他心頭燃的更旺,問題脫口而出。
就在方才箴弘才稍微恢復理智,人的一句話搭上那情慾盤桓的眼神,與自己失去思考,遲疑的那個點頭,再次將他帶入屬於唇與愛意的纏綿。只感受下身有一抹溫熱滑下,隨之而來的是沒有衣料包覆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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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從親密而黏膩的纏綿緩緩退出,雁明壓低了身姿。
「箴弘……坐好,我幫你吹。」雁明跪到床下,在箴弘的兩腿之間分開容下自己的距離。
右手輕柔地在那白淨的腿間撫摸著,隨著位置往上,一絲緊繃感伴隨著癢環繞上股間、腰際,紅暈也隨之爬上臉龐。
柔軟的舌爬上已經微微挺起的性器,挑逗那些敏感的神經,使箴弘不論此刻再怎麼覺得羞恥也難以壓抑,只能任由它充血脹大。
「挺大的。」待到它挺直到最大的程度,雁明抬眼讚道,在意識人的羞澀後,笑了笑,又低頭繼續舔著。
環著冠狀溝來回幾圈的逗弄,讓他有些招架不住,雙腿抽動一下。雁明自是有察覺,為了熟悉、探尋對方的其他敏感處,他只是輕輕用牙磕碰那處一下,又以口腔將眼前那物往含住,隨後又慢慢地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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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明的觀察無非是仔細的,會將較為敏感的角落找出,但只是勾引幾下就會退卻,又尋找下個目標,不斷受到刺激的箴弘只能輕輕抓著掌心。
口中溫暖的感覺令他在初體驗裡幾乎已經快到達高點,卻因不想讓那些濃稠的液體流到對方口中,忍著沒有射出來,見對方再幾次吞吐,又將自己的根帶入更深的地方,不禁出聲想讓對方停下。
「唔……」正要說出話前,對方的手從腿根撫過,兩指勾動根部後方的那吋肌膚,而因為那些觸感而發出的淫靡之音不可避免地從咽喉竄出,使得那裡又被觀察力佳的對方磨蹭幾下,這下難忍至極。
「唔喂……小白,停一下。我快要……」
箴弘試著叫停,對方仍沒有停止的跡象,只給了一個眼神。那近似於在球場上要他放心傳球的眼神,讓他在回憶與現在的場景對比裡感到更加羞澀。他從沒有想過這種事,還讓對方看到自己這種樣子……箴弘極羞地想去推對方的額頭制止,此時性器被含在深處,在他動作以前,對方稍微退了一點出來,抬眼似乎在欣賞自己的神情,用舌頭在前端較為敏感的地方又多加挑逗,讓他再忍不住,下腹那一股熱流經由全身最炙熱之處竄出。
濁白液體射入雁明口中,黏稠的感覺沒有全部流入喉,更多的盤桓在口腔與咽腔裡。此時他只想親吻愛人,便將口中的物體慢慢退出,一些液體從那性器與他的嘴角流下,牽起白絲。
起身吻上對方,都還未吞下方才的液體,略腥鹹的黏稠感流淌在這一吻中,舌與唇相互交織,伴隨窗外飄入的雨水味道,使人只望與愛人再纏綿的繾綣之意又湧上。
雁明左手托著對方的背,右手又爬上了那潔白的腿,輕輕地將人放倒,將對方的背靠近床頭,好有個支點,兩指伴著剛剛的一些液體滑入了後方的秘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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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澀身體初次的不適感,到逐漸適應,後庭正在變得濕潤。兩指的前端似乎又尋得那軟肉中最敏感處。
感知到前列腺被觸碰,初次被刺激的感覺讓全身都發軟,在如此長久的舌吻中換不過氣。愛人輕啃了白淨清晰的鎖骨,他只聽得那再次拉自己陷落他溫柔中的耳語。
「箴弘……能放進去嗎?」濡濕的手指讓雁明覺得應是擴張得差不多了,便小心地問道,他不對肯定的回答抱有多大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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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伴隨著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邊,自己也在朦朧中渴望起對方的肌膚之親,於是輕輕應了一聲,酥軟的腳在不自覺中也勾向對方的褲子,在為其他部分的期待推進進度,也給予接下來動作的肯定性。
褲子滑落,被暫時安放床的某處不干擾兩人的地方,只見那脹熱硬挺的性器將要進入自己的身體,不禁對自己的身體沒了信心。
「小白,會不會,放不下……我覺得放不下……」
「不要嗎?」雁明的臂上正舉著箴弘的腿,一樣是渴求的眼神令人心軟。
「沒事……可以。」
「好。」
得到同意,雁明在那腿上深深一吻,嘴角的弧度還是如此勾人,讓箴弘更加緊張,嚥了口水。
炙熱溫度的性器進入尚未被探索過的穴中,速度過快而令人發出嗚咽,還讓那裡收得更緊,雁明只好放慢手腳,抽出一分,又緩緩帶入兩分,舔舐掉對方那不安而滑落的淚珠。
「很快就會舒服,忍一下,好不好?」雁明的手掌扶著對方的髖部,試圖用手掌的厚實給他一點安全感。
緩慢的帶入讓穴逐漸適應,不再緊得好像要弄斷那個外來物,給了再進一步的空間。滑溜的觸感在體內前後抽插,速度加快間,連身體也被頂得隨之規律搖晃著,配上緋紅迷濛的臉,讓對方止不住動得更快,唯一的阻礙就是那處還是有點太緊,只能隨著他的適應度提速。感覺很是奇怪,卻出奇舒服,箴弘從不知道身為男性也會有這種感覺。
「哈……啊……」斷續的喘聲好像想說些什麼,卻因為過快的速度、其構築的快感與一些痛楚加疊,難以吐出所想的聲息,箴弘知道必須簡短話語。
「小白……慢一點,痛……唔!」興許是上一次的挺進還未結束,自己的話語讓對方分心,性器不小心推進太多,撞得自己縮了一下,眼皮也在不經意間抽動,自己的下身也在這些刺激中又挺了起來。
快感還在不停流竄,即便稍微變著速度,不讓在下方的箴弘過於緊繃,細細的喘氣或那不小心又過快進入造成的嬌吟仍不曾斷過,雁明也低喘著。
隨著後穴裡被射出液體,在下方者的性器也將液體射出,流在自己的腹上,兩人同時達到高潮,愛意包覆的眼神此刻只有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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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方的性器被抽出後,濁白的液體隨之流淌出穴外,襯著粉嫩的秘穴,激起剛結束一次的雁明再次進入的慾望,但方才裡頭的觸感還是太緊,只能再用手指繼續來回、嘗試擴張。
「再一次……好嗎?」
聽著對方深切的請求,箴弘雖然還未有喘息空間,面對愛人卻不忍拒絕。
「嗯……讓我翻個身?」
聞言雁明抽出了那幾隻手指,還一道撫過了白淨的臀肉,黏膩感再次為箴弘帶來羞澀。
撐著手轉過腰身伸展時,他被對方順勢整個翻了過去。
「幹嘛?!」原只是想伸展一下,對方突然的行動著實令箴弘不知所措,毫無防備的後方盡被對方所控。
「你不是……要翻身嗎?」雁明的嗓音夾帶一絲笑意,雙手放在對方腰際,輕壓著讓對方無法翻身,手摸過那片臀肉,滑向箴弘的後庭邊。
「我只是伸展一下,從後面好奇怪……」雙手依然撐著床,下身在對方的托起下呈現跪姿,腹部到重點的那塊,沒有支點、懸空著,第一次用看不到對方的體位,使奇怪的感覺更甚。
「反正都要做,不試試看?」手在身上最柔軟的那處肌膚來回磨著,勾引著對方開口應諾。
「好嘛,可以……」箴弘羞得答句又更小聲,禁不起對方拗,令自己轉成像是被支配的樣子。
聽見對方的答案,雁明的手撫在對方的腹部上,讓挺直的性器慢慢進入人的體內。
腸壁內濕滑柔軟,前後的規律節奏讓抽插的聲音與喘息聲一陣陣傳來。持續一段時間後,雁明單手握上了身下人的根處,手指輕輕挑逗,拇指在頭前的部位摩擦著,身下的動作不但沒有停止,也開始玩弄起手中物。
「小白……不要……」
巨物後入的感覺已經快令人吃不消,自己又已出了兩次,現在前頭被手玩弄著,一時之間難忍,不久後,那股熱意又躁動著集中一線上,眼看濃稠的體液就要盡流在床上,身後人的動作仍未停止,性器仍在體內進出著,一下一下的刺激著腺體,潮水一般的快感又要將自己送往頂端。
「啊……會,會弄髒床!」
「要射了嗎?」雁明從臀部一路往下撫摸,一邊問著,使得對方的喘息越發急促。
「嗯……」
「那等會再一起吧,嗯?」口頭上雖然是在詢問,雁明的拇指已然壓住那物的頭部,不予一絲痛快解決的機會。
又被頂入數次,很快地來到極限,只得攥緊床單,讓一聲聲嬌嗔環繞在人耳邊。
箴弘轉頭想看看對方的樣子,被以為是在索吻,身後人吻了上去,舌的纏綿打亂氣息,分離時的唾液還勾出絲,一吻雖然分散了下身複雜的感覺,但也讓之後的喘息更加縈亂賣力。那兩對眼眷戀地互相詢問著接下來的需求,此刻愛人的神情是千萬回也忘不掉的。
方才那樣貼近,箴弘才曉得並不是自己持久力不行,而是對方的耐力強大得不像人,他知道對方也在忍耐著,卻仍有餘力把自己頂得腰部發痠。
「真的……不行了,小白……」
箴弘的兩腿在不知過了多久後開始發軟,撐著床的手臂微微顫抖,手掌更加頻繁地想抓住床單,使氣氛更加淫靡的聲音止不住傳出。
就在後方又一陣快令自己觸電一般的頂撞後,性器前的阻礙被挪開,那白色液體流滿對方的手,自指縫中滲出,流淌在床上,穴裡又有一波釋放的酥麻感,很快腰身一軟,眼前一陣迷濛。最後一次被完全抽出那根使自己意識混亂的肉棒,他全身力量又脫了開,側身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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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行嗎?」兩人停下不久,對方依舊是在上的形態,溫情地詢問著。
「不行……腰快斷了!」紅著眼眶示軟,要是再來一次,他肯定會昏厥,因為對方還有不少餘力。
「沒辦法了……」箴弘笑了笑,酒窩微微浮現,輕輕搭上那隻正撫著自己腰部的手,此時投降算是只輸一半。
「沒事,休息一下。累得不行……我可以幫你洗澡。」雁明淡淡一笑,吻上對方的額頭,把一旁凌亂的衣褲一併撿到浴室外的衣物籃,留對方在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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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著床邊的被子,蓋住肌膚尚未弄髒的胸膛,不但得了對方心意,現在還爬到床上來,心中五味雜陳。或許理智的自己還受限朋友的框架,此刻才會為剛才被感性支配的行為倍感糾結。
這種彷彿被折磨又帶來快意的經驗似乎與什麼過往經驗串在一起,但腦子現在被各種感知佔據,就是想不起關於何事。
想了一會兒,聽到轉門把的動靜,才知起身,也要去清洗身子,體內的熱意在起身這刻流淌,差點又讓他倒回床上,一站起,腰和髖部都痠得生疼。
見他揉了一下腰,雁明湊近關心:
「腰疼?」
「嗯……有點。」箴弘只用了「有點」一詞,雖然腰部都發軟,快不能支撐,卻不想說得讓對方太掛心。
「要幫你洗嗎?」
「不用……我自己來。」知道再一起洗,還未完全熄滅的火苗一定會再次燒得兩人只能纏綿,拒絕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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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了浴室,打開蓮蓬頭,清水灑下,將頭髮撥弄幾下,接著洗到手臂、上身,洗浴巾一寸寸清潔過肌膚。
一念閃過,方覺忘記備衣服了,只能快速洗完,正在考慮是否只用毛巾包裹就出門,一開門,才發現已有衣褲放在門前,不禁喜於對方的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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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夜色也降臨,就如同傍晚時提出問題的感覺,讓他走近正在整理凌亂床舖的雁明。
「抱一下好嗎?」
「怎麼了?」他停下手邊動作。
「到底怎麼了?」見對方沒有回答只是眼睛水靈地望自己,只得環抱住對方,把他的腦袋貼在自己胸膛,輕拍著他的腰間,有些不解地問。
「只是想,夢是不是快醒了……」
「不是夢,如果是,也是我們一起做的。好了,晚餐去吃什麼?雨停了,可以出門了。」
「不知道,你決定吧。」
「那吃你?」
「不要!我看……去吃水餃?」
「好,就聽你的。」
將方才被弄髒的衣物與床單盡數丟入洗衣機,帶著往常一樣的明亮心情,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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