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與來路不明的狐妖結為伴侶後,貓又景光向製香師松田請教避免生出後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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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盤上的連鎖遊戲設定,日本妖怪異誌。
❏ 偽年下狐妖團子X祭品貓又次子,萌萌的豢養伴侶。
❏ 調香師松田龍與其徒弟萩原鐮鼬瘋狂吃瓜看戲。
❏ 一發完結的危險黃色奶油餅。
❏ 含有露骨性行為描寫,未成年請勿閱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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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得瑩紅的炭火堆飄散著煤渣,暖氣繚繞於室。吊掛在地爐上方的陶壺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異香引得坐在一旁的來客翹首顧盼。然而臥躺在榻榻米上的主人卻慵懶地把玩著旱煙斗,毫無招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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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早回來啦,小陣平!」背著柴火的萩原興沖沖地一把扯開拉門,撞見眼前這副社交死亡的場景,搖頭嘆氣:「唉,你怎麼不倒杯茶給我們的客人呢?」
「你在教我做事?!」松田甩著尾巴捲起杯子,巧妙地扔到對面:「還有,誰跟你是『我們』?給我叫爺,你這一點都不懂得禮貌的鎌鼬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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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陣平爺爺仗著自己是條大蛇,活了好幾千年,角都翹起來了。」
「⋯⋯你要說的是尾巴吧?還有,說了多少遍,我是龍!Hagi你到底有沒有去上學?!」
「當然是沒有啊,我不是說過赤井家不准我靠近人類的村莊嗎?」
「誰叫你之前自作主張大半夜說要幫忙割稻,早跟你說過這樣會嚇到幼崽的。」
「哎唷,誰知道人類小孩子的心臟那麼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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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好意思打斷老闆你們⋯⋯」觀望許久的客人終於出聲:「之前委託的東西可以取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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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轉過頭,含了一口煙,片刻,從嘴裡吐出水霧,乳白色的煙雲越漲越大。恍惚間,一綑精緻的線香在爐旁緩緩成形,帶著淡淡的松柏香氣。
客人帶著斑點的小耳朵不自覺晃了晃,伸手想拿取物品,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怪風倏地推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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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睡眠的問題,白檀會比龍腦更適合客人吧?小陣平你是不是老到忘記怎麼調香了?」
「少囉唆!你只是看到黑眼圈就亂下定論,本大爺可清楚的不得了,他這是被魅惑給纏上了!」
「嗄?!這座山還有其他精怪嗎?我怎麼不曉得⋯⋯」
「咳⋯⋯貓又有貓又家的秘密,Hagi你就別多管閒事了——」
「小陣平你又這樣搞龍龍的神秘——」
「⋯⋯其實,說出來也無妨。」客人嘆了一口氣:「老闆,你都猜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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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嘖」了一聲,又恢復成躺臥的姿勢,邊吸著煙,邊低聲碎罵著:「該死的黃毛狗」、「果不其然是頭悶騷狐狸」等意義不明的嫌棄字眼。萩原研二放下行囊,走到地爐的陶壺邊,熟絡地舀了一茶杯的紅紫蘇湯遞給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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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穿著深藍色羽織,從頭到尾以端正的跪坐行禮的貓又,對著年輕的妖怪後輩露出苦笑:「你願意聽聽看我的煩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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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諸伏景光在戶隱神社撿到一隻奇怪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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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原本是件不該幹的事——誰都能猜到稻荷使者鐵定守在附近,這隻皮毛金燦油亮的狐狸可能是隻貪玩的幼崽,趁父母未察時跑出結界晃蕩,然後撞上代替諸伏家長子前來獻祭的景光。
望著凹嗚哀鳴的幼狐在雪地裡翻滾鬧騰,金黃的毛皮沾滿瑩白的雪花。身為祭品的貓又心臟怦怦跳,指尖幾乎掐破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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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幸運了——只要跟狐妖結楔,諸伏家就能藉此迴避每三百年一災的祭品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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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前,天照大神隱入天岩戶避世,令天地陷入無盡的黑暗。力神——天手力雄命,憑無窮神力拉開岩戶,讓天照大神重臨光明。自那之後,供奉力神的中社與長野一眾妖家便結下解不開的古怨,神官下過咒令:唯有挑選血脈至親獻祭給力神,才能安保妖族繼續避世而活。
當年的神官早已魂魄歸天,而解咒除了本人外,只能用願力更重的咒令來蓋過舊咒:掌管豐收的稻荷神是天照大神的追隨者,這群狐狸又是稻荷的使者,對於力神的啟示向來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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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與狐妖結為伴侶,意味著諸伏家將有稻荷一系的庇護擋在中社信徒的面前,力神自然也不想要天照口味的眷屬當作下午茶的點心。
不是沒有其他祭品之家想過這條路,然而狐妖實在過於難惹。他們既狡猾又記仇,報復心極重,得罪這群成群結隊的油豆腐控還不如得罪一條龍(畢竟長角的妖怪天性懶惰)。不過這隻興奮地舔著他掌心的一尾搞不好傷到腦袋,防備心異常低落,只要再靠近一點點,搞不好就能完成結楔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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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是來自高天原的啟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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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又掏出檀木念珠,一顆顆數著捏碎,身子緩緩後退,在平滑的雪地落下道道腳印。幼狐舔到一半,發現美味的肉球正在移動,歪著頭觀察了好半會兒,隨後,金毛團子一蹦一跳,追著景光的痕跡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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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再過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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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與「不結」的呢喃自語裡,最後一顆珠子的木屑隨風飄散,揭露了天意卜卦的結果——小狐狸瞧見兩條尾巴的大貓咪總算不跑了,高高一躍,撲進毛絨絨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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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這只是暫時的,等我想到其他辦法可以救哥哥⋯⋯」景光垂首,任由小崽往他的羽織懷裡爬。兩隻化為原型的毛絨團子,在雪地裡依偎糾纏著:「請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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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與妖之間,沒有人類世界的倫理道德,也沒有雌雄年差的是非概念。剛出生不久的妖即蘊有精氣,結合最大的意義便是繁衍。異種隔閡,雖然一發就中的機率極低,景光還是認為讓狐妖生下貓又是他做不到的不義行徑。
於是,可行的操作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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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讓你來吧⋯⋯靠過來一點⋯⋯」景光縮起自己的精柱,用腿輕夾著一尾的獸體,牽著毛茸茸的黑色小爪子,臉色由於過度羞恥而漲紅:「嗯哈⋯對、是這裡⋯⋯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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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從引導,小狐狸舔著貓又,粉嫩的舌頭吐出唾液沾濕奶色的脖頸,又從胸口一路啃咬至耳朵的絨毛,嬉鬧似地糟蹋著柔軟的花褐色毛皮。牠似乎認為這是一種遊戲,晃動著金色瀑布般的尾巴,倏地戳向黏糊的甬道,汁水橫流。瞧見那處軟芯越是抽插,愛液滲出得越多,便歡快地「嗷」了一聲,繼續埋首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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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等等、錯了、不是用那個⋯⋯」景光想要起身糾正牠,體內的快感卻猶如驚雷襲來,全身毛髮炸裂:「唔嗯、停下來、快、停下———啊啊啊啊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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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再弱小也是狐妖,被預定好的貓點心罵了,惱羞成怒,一氣之下直接將絨毛尾巴全塞進去,撐大那口收縮顫抖的肉洞。未曾有過受孕經驗的年輕貓又受不了突兀的粗暴侵入,悶哼一聲,眼白上翻,魂魄差點被捅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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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痛———」
「嗷嗚⋯⋯」小狐狸意識到自己做過頭了,連忙從濕熱的甬道拔出來,討好般地舔著抖動不停的貓耳朵:「⋯嗚嗚⋯⋯」
「嗯⋯沒事的,我沒有怪你⋯⋯」心中有愧,景光耐心地撥開那層金褐色的皮毛,掌心滑過小腹肉色的紅痣,摸向昂起的莖柱:「乖,你用這邊、用這邊進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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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真的還是幼崽嗎?這個尺寸未免也太⋯⋯唔好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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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毫不客氣地挺了進來。
自身敏感的堅挺泡入潤滑無比的穴道,縮脹間,激得妖怪幼崽燃起生殖的本能,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擠壓著內核的汁液。貓又的裡面為了適應同伴的倒刺,突起的肉粒交錯排列,繁多且密集,帶給犬科動物前所未有的緊緻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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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嗯⋯你好棒⋯⋯」景光厚著臉皮鼓勵小朋友,下場便是被操得更加猛烈,合不攏腿,連邊緣的紅肉都外翻了出來:「⋯哈啊、再來⋯⋯再裡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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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起伏伏,敏感的貓妖能感覺到自己的兩條尾巴正在不自然地交叉發顫,每被頂到深處一次,毛就炸開來一次。原先預想首次的結合會是一場疼痛的禍事,卻被意料之外的極樂給籠罩——舒服地宛如上了雲端飄似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銀絲,身體全交給了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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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尚存間,他想結咒,卻頻頻讓來回的高潮打斷。勉勉強強伸出單手虛空畫形,又被那條金燦燦的尾巴纏住,施法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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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金毛團子不滿地低鳴,繼續衝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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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搞得暈頭轉向的景光這時才想起來,褪下神聖的白袴,妖狐一族向來是魅惑的高手。就算只有一尾,也注定是天生的享樂主義。幼獸也許感應到自己居心不良,懵懂的本能驅使牠延長這場野外的淫合,藉此得到更多歡愉。
眾生痴貪,許多力量弱小的物種往往被這種大妖調教成性奴,抗拒不了上癮的快感,一輩子匍匐在魅惑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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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趕快讓牠射進來,才能結成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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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騎在自己身上的小崽交換完甜蜜的唾液,景光溫柔地哄著:「唔嗯⋯我知道你很厲害了⋯⋯哈啊⋯但先給我一次好不好⋯⋯」
小狐狸呲牙,盯著大貓潮紅水潤的毛皮,許久,伏下身,狠狠地咬向奶白的後頸,注入標記。兩隻妖獸皆從喉嚨發出低沉的粗氣,尾巴緊緊交纏,因結楔而發緊的肉穴猛然吸吮著滾燙的肉根,越搗越快、越插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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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濃郁的精氣噴發,「噗茲噗茲」澆灌柔嫩的內核,餘韻又掀起另一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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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嗯⋯去了要去了⋯⋯唔喔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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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地射了一發,小狐狸卻不想停止這場遊戲,繼續埋首搗幹著貓又高潮發軟的身子,猛擠得小腹微微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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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結孕,景光連忙推開牠,化為人形。這副無情的模樣惹得金毛團子嗷嗷直叫,不死心地撲上前繼續求愛,甩頭啃咬著藍色羽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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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們不行再做了。」諸伏家的貓妖撫著鼓脹的肚子,指尖觸摸著儀式完成的紋章:「再繼續下去,你才一尾就要當父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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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荷使者的血脈是容易被盯上的目標,實力不濟的話,孕妖容易被其他精怪吞食進補。
金毛聽懂勸告卻不願接受,繞著剛得到的伴侶轉圈圈,尾部瘋狂搖晃。頓時,金黃的瀑布陡然分流,第二、第三根尾巴「砰砰」地接連冒出來。景光知道這是牠吸收自己妖力的表現,瞇著眼睛望著晃動的三尾,輕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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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那我等你長大喔。」貓妖隨口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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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完楔的伴侶在後代出生之前,無法分開太遠。然而在貓又的聚落裡豢養一隻犬科動物是過於危險的舉動,於是景光也順道搬了家,進駐無人的老林。整座深山除了一條擅長製香的老龍窩居頂處外,方圓百里,人煙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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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牽著牠,遞上一顆成熟的紅玉果,笑瞇瞇地望著不滿的小崽露出犬齒,恨恨地啃食果肉。
若是不食同類,雜食的狐狸比純肉維生的貓類好養,因為牠們什麼都吃:田裡的玉米、樹上的鳥蛋,偶爾也吃一嘴灌木叢的小紅莓。狩獵回來的貓又瞧見金毛團子沾著粉色的果汁,在池塘邊撲青蛙玩的憨樂模樣,感嘆自己運氣未免太好,撿到一隻個性不像狐妖的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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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的故事突然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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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客人你的意思是說,『那種東西』現在正住在這座山裡?!」鐮鼬下意識發出一道風刃,遠處的風鈴叮噹作響:「你還把牠當成伴侶侍奉?」
「是的,不過牠尚未成年,智力恐怕也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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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忍不住,笑到岔出一縷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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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智才更危險好不好?等牠長成九尾,會把我們都吃了!」萩原的耳朵瘋狂抖動:「看看小陣平爺爺這條滿滿藍鱗的尾巴,咬上一口,跟營養果凍沒什麼兩樣!」
「你以為我活多久了,才不會輸給那種低能黃毛狗呢。」松田吸了一口旱煙,老神在在。
「可、可是,所有被九尾吃掉的妖怪都不是實力的問題!」妖怪後輩資歷雖淺,卻熟悉奇譚異誌:「這位客人,你一定懂我的意思,牠們的種族天賦真的非常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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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漲紅了臉,顯然知曉調香助手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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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人家貓又的事,Hagi就不要瞎操心了,趕快去把木頭燻一燻。」
「小陣平爺爺好奇怪,你平常才沒有這麼冷漠⋯⋯」
「嘖,你先讓人家把故事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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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到慾望是什麼的野獸,不可能放棄曾經嚐過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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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相擁而眠,小丈夫會親暱地舔著斑點紋的耳朵與尾巴。嬉鬧之間,一口親一口,餵食帶有花蜜味的口液給大貓。景光起初不以為意,當作與幼狐培養感情,過了一段日子後,才察覺身體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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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過於敏感了。
月圓前後,慾望莫名躁動,想要什麼東西狠狠地抵住自己,再射進來,衝擊深處的妖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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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灌我⋯快灌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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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妖用尾巴偷偷自慰的行為,被鑽進被窩的金毛發現,又是一陣「嗷嗷」不斷的求愛。景光從一開始推開的拒絕,到後來被絨毛磨得表情迷離,拉著絲的眼神移向小丈夫鼓起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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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真的好舒服⋯⋯還是再一下下⋯⋯只要不讓牠射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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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可恥的想法,貓又被一次又一次撞得矜持支離破碎,雙腿發顫,自動扭著臀吃下那柱越發脹大的堅挺。狐妖的體型似乎變大了一些,力度漸長,更容易把牠捅上高潮的巔峰。
興奮的小崽餵了牠更多唾液,麻痹疼痛,讓體內熟軟的不得了。穴邊慾液橫流,引得肉根一舉捅穿狹窄的丹口,頂至核心的邊緣。
瘋狂的快感終於讓諸伏景光意識回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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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出去⋯那裡太危險——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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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又開始發脾氣,揮舞著四條尾巴壓制著身下理想的孕袋,不顧勸阻,硬是越插越深。牠從喉嚨發出呼嚕嚕的低鳴,露出犬齒,警告伴侶不要違抗交歡,否則將會撕碎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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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生的貓又當然可以無視四尾小朋友的威脅,然而讓牠妥協的終究是羞恥的色慾,是發脹的妖核想要吸收強大精力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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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我真的是太糟糕了⋯對不起⋯哦嗯⋯⋯都是我的錯⋯⋯」景光用雙尾拍著小丈夫的臉:「嗚⋯射進來⋯全部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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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是記仇的。
幼崽喘著粗鳴,吼了一聲,射出一股股精氣,填滿整個丹宮。牠不讓景光的手有空結印,怕伴侶又變成人型逃跑,死命地叼咬著貓妖的肉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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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不會逃了⋯讓你做到開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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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瞳在夜裡亮得瘮人,聽懂伴侶的討好,小團子才滿意地又把腦袋埋進花褐色毛皮,繼續聳動著尾巴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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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來我是回不去家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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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裡原先屬意讓長子高明繼承正業,身為次子的景光與山村家聯姻,獲得群馬山林的所屬權。哥哥聰穎優秀,自己也與小操青梅竹馬,理想的生活卻被中社的獻祭儀式硬生生打斷:現在的高明哥哥跑去向陰陽師求學;自己則是與狐妖結楔後隱居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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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有孕,景光會被聞訊而來的稻荷使者們正式併入族譜。不過更有可能的,是被其他妖怪盯上:懷著血脈的妖是虛弱的,精氣會不時被後代吸走。像牠這種有著道行又有機會懷上少見血脈的貓又宛如一塊包著珠貝餡的荷玉餅——就是從「真好吃」變成「真的好好吃」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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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丈夫又保護不了牠,只能祈禱龍腦香的避子效果屬實,繼續在住所附近設置更多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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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苟合的日子一天天過去。
初遇時才一尾的黃色糯米丸,逐漸長成一坨搖著五尾的金毛大團子。景光也不太懂為何年少丈夫的實力提升得這麼快,仍舊心智有限,只會對自己嗷嗷亂叫。五尾已經能化成人形了,卻未曾聽牠口吐人言,溝通全憑猜測。比如上回貓又縫了一件白底紅邊的甚平,卻一言不合地被咬爛,直到把紅線換成藍線,少年才願意換上新衣服。
然而以狐妖來說,伴侶的脾氣算好的:儘管情事衝動了些,每回操軟身子後,金毛團子還是會銜著安胎的月季草過來喂自己,也會安慰性地舔著被灌滿精種的肚皮,發出滿足的咕噥聲。後來想想,未來的稻荷使者救了自己和哥哥一命。那麼美麗的妖形,為牠留下後代,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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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彷彿被催眠般的念頭一出,貓又不自覺地晃著兩條尾巴滅掉燃燒的線香,勾著興致勃勃的狐狸再次趴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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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甬道已經變成對方的形狀了,卻仍不甚熟悉,還真符合獸類交配的習性:「等我有了孕種後,小傢伙,你會離開嗎?」
「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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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家的貓又漸漸喜歡上這種平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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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除了求子外,小丈夫很聽牠的話。況且在妖族之中,斷種乃是大忌。獸類依循本能而行,憑著理智抗拒的景光,才是不正常的那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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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深膚的漂亮少年晨起會吻著牠道安,獻上從草原採摘的鮮花。上午深入野林捕獵山貨,下午製作三味線的絲弦,乖巧又懂事。
倘若美少年仍待在稻荷一族的庇護下,就算再愚笨,也應該是名地位崇高的小神使,會有絡繹不絕的追求者前來千狐祭求偶。此刻牠卻身在荒野為家庭光榮勞動,被景光養成一介村夫,成日繞著伴侶搖尾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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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又承認自己有著卑劣的虛榮感,於是內疚迫使他張開腿讓小丈夫肆意妄為。若能留下一個後代,牠們之間的因果恩債,便徹底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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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客人你⋯⋯該不會有孕了吧?」
「牠又不是狸貓能夠變身,哪那麼容易。」
「如果不是想打胎,為什麼又要用龍腦香呢?而且照這樣說來,生下孩子不是能夠早點還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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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悶哼地笑,雙角泛起陣陣虹光。龍的喜悅之淚落在地上粒粒成珠,至寶當前,卻無一妖有心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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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笨老鼠,你不是喜歡看那些無聊的異誌本子,怎麼會問這種蠢問題?」
「喂,Hagi 我是鐮鼬!才不是那些愛偷東西的囓齒類——」
「那群高等白毛狗那麼喜歡殺掉伴侶是有原因的。」龍尾指向貓又靛青色的妖瞳:「你看,這傢伙已經變成牠專屬的孕袋。然後我猜,是長到七尾了,對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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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萩原驚得大叫:「這樣還叫沒有成年?等牠一旦變成九尾,豈不要上天?!」
「承蒙天神庇佑,年紀跟實力是沒有關係的。順道一提,沒有一條六尾白毛狗會容忍周圍出現第二條白毛狗。」松田懶懶地解釋:「弱的時候懂得抱團,變強又開始自相殘殺,哈哈,真是有趣的種族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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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果然見識多廣,我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的,早知如此⋯⋯唉⋯⋯」
「但你當初考慮得也沒錯。一般來說,四尾以上再長,除非有機遇,不然通常需要百年道行,這期間普通的白毛狗早就子孫滿堂了。是你家那位提升不正常,也許這是牠毛色有異的原因——話又說回來,小貓仔,你現在產子已經來不及了,只會變成那隻黃毛狗的小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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鎌鼬差點把嘴裡的紫蘇茶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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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丈夫想要吃了你的孩子?」
「應該說是『可能』想要。」景光艱難地糾正:「就算已經問過西邊的伊達君,我還是很難相信這件事。畢竟牠看起來那麼無害⋯⋯」
「越是漂亮的妖怪越會蠱惑人心。」大蛇毫不心虛地吹擂著:「除了我們以外,龍是這個世界上最誠實的——」
徒弟直接打斷師父的自肥:「我懂了,你現在絕對不能有孕,但又無法拒絕牠,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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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垂頭飲茶,用沈默代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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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生外形靚麗,狐崽平時又可愛親人,每回都有辦法騙得伴侶失去戒心,一回又一回的壓倒灌精。也沈溺在危險刺激的諸伏一族不知為何拒絕不了求歡,特有的天晴瞳色逐漸染成又濃又暗的靛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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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金色毛皮的狐狸是貓妖見過最美麗的化人,流金的瞳光鑲嵌在那張精緻的臉孔上,黝黑光滑的肌膚使景光看得臉紅耳熱。據說人形的歡好能帶來更舒爽的體驗,畢竟人類複雜又脆弱,會為了繁衍以外目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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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端是在野溪溫泉裡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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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抱著伴侶習慣性撒嬌索歡,不喜弄濕毛皮,泡在水裡的景光下意識用了人形回應,於是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身為妖怪,牠從來沒想過人類為何熱衷於談情說愛,又不一定願意誕下後代。直到與小丈夫在溫暖的水流中融為一體,窺探到極樂世界的存在後,貓妖才恍然大悟。
沒有為了刺激受精的殘酷阻礙,存粹為了舒服天然生成的性器,讓人做了還想再做,欲罷不能。景光甚至在無限的高潮中停掉感知法術,失去意識,任由人狐隨意操得丹宮紅腫發燙,自己的精柱也跟著失控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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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最喜歡人形的舌頭——黏滑又沒有硬刺,與伴侶交纏時舒服萬分。少年察覺到景光的喜好,趁機在快感累積到最高點時深吮他的舌頭,吸光口腔內的空氣,令甬道不自覺緊縮起來,再狠狠地射到他體內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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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怎麼會⋯不行⋯會瘋的⋯⋯不能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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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侶的求饒無用——嚐到美味的少年笑得燦爛,滴著泉水的瀏海融進陽光的顏色,晃得景光心旌搖曳,再次屈服於誘惑。
水裡二次,岸邊又一次⋯⋯直到靠近院子前,景光都穿不好那件家傳的羽織。回到家裡的小丈夫更加放肆,拉著他在蓆上淫合至天明,累到貓又沒有維持人形的精力才肯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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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生活實在沒什麼餘興節目,最好的活動便是與伴侶尋歡作樂。
景光想逃離無止盡的慾念,卻沒有絲毫辦法。因為小丈夫不再是可愛的金毛團子,從那日後,他長出了第六條尾巴,獸形的體態變得比自己還要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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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又徹底無法壓制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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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拖到變成七尾才來找我,該說是逃避現實還是無知勇猛——」這下連龍都被整無言了。
「抱歉,自從牠學會感知後,我很難找到機會外出⋯⋯」
「那你幹嘛把自己家傳的玩意教給牠啊?!」
「呃,牠畢竟還是我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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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一聽,立刻翻箱倒櫃,找出一匣子蛛絲。鐮鼬使出術法,讓細線懸掛於樑間,插上幾柱銀葉草製成的驅邪香,確認點燃後才徹底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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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下次這種事請你早點講。」小助手快嚇壞了:「讓那玩意找上門來,我們的店將會關門大吉的。」
「早就來不及了。」松田又抽了一口煙:「明明才下過雨,你以為今天的柴火有那麼好撿?」
「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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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一聽,兩條尾巴驚得炸毛,起身望向窗外。看到預想中的身影在不遠處徘徊,貓又渾身抖個不停,連斑點都快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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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怎麼辦?龍大爺,我們要被吃掉了!」
「嗤,你這鐮鼬小鬼,事到如今才懂得尊敬我⋯⋯放心,黃毛狗是進不來的,除非牠願意回去當那狗屁神使,否則這輩子都打不過我。」
「哦哦,小陣平爺爺好神氣!那要不要順便幫客人除掉禍根?畢竟你人最好啦——」
「少拍馬屁!那也要看人家伴侶願不願意。」
「唉,難怪你叫我少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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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英俊青年見到愛人又縮頭回去,立即化為獸形,刻意縮小尾巴,在草地滾了一圈。牠四腳朝天,露出毫無防備的肚皮,不停地發出咽嗚哀鳴。狐妖狀似在乞求伴侶回到自己身邊,模樣可憐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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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最好別再看了,每次都中黃毛狗的爛招,你根本就是吃牠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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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又晃了晃毛茸茸的腦袋,想要強迫自己聽從龍前輩的勸告,卻又捨不得移開視線。狐狸膽子大了起來,銜著一束藍色月季草靠近窗邊,淚眼汪汪地望向諸伏景光,讓貓妖的心都快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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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你不會殺掉我們的孩子,是吧?」為了叫喚方便,景光後來幫小丈夫取了暱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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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嗷嗚幾聲,深色的掌心貼在玻璃上,睜著無辜的金色大眼。儘管沒有言語交流,伴侶也懂得牠的意思,便將自己的肉墊輕輕按上去,兩掌相抵,隔著窗口深情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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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與徒弟對視一眼,同時搖頭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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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山腳下的客人後,鎌鼬開展今日的燻製工事。牠操控小型的風刃吹大爐火,控制好溫度後,一邊丟木頭進去,一邊與龍閒聊。
「為什麼連我都看得出來那玩意在騙人。」萩原還是很在意鄰居的安危:「諸伏先生卻如此執迷不悟?」
「因為家生的貓又就是這種生物。」松田撿起龍珠,順手丟進沸騰的陶壺:「沒有經歷背叛,心中無怨,自然就會對想守護的事情執著得很。」
「⋯⋯還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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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香師顧不得吐槽徒弟記錯的諺語。牠心靈手巧,將木格櫃上標示白檀的木籤揭下,與右下方的龍腦格子交換。接著點了點頭,得意地大笑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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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陣平,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
「沒什麼,日子過得太安靜了。」真正的妖怪答道:「我想讓這座山熱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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